梦游小说 其他类型 纵然悲凉也是情 番外
纵然悲凉也是情 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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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玄宴庄雨眠的其他类型小说《纵然悲凉也是情 番外》,由网络作家“小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久,对着太医声音嘶哑:“我知道你是三哥的人,但他尸骨已寒。你下如今还在这里行骗,当真是不想要脑袋了吗?”“她这几年爬了那么多男人的床,不知道过得有多滋润,怎会身体亏空?”我松了口气,抽回手腕:“是啊,皇上何不再赐我几个男宠整日床榻照顾着?”江玄宴盯着我浪荡的模样,彻底怒了。他双目猩红地用拳头锤穿了桌子,搂起庄雨眠就往外走。直到房间恢复安静,窗外的马蹄声渐渐远去,我这才得以喘息。趴在床榻边不停地咳嗽着,刚刚的画面像利剑一样插进喉咙,一股甜腥味传来,鲜血染红了地面。又吐血了。缓过气后,我便回了城郊自己的小院子,倒头昏睡了去。再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了。阿狸用舌头舔我,阿竹在在窗外鸣叫。摸了摸小阿狸柔软的脑袋,我强忍住身体的疼痛爬起...

章节试读

久,对着太医声音嘶哑:
“我知道你是三哥的人,但他尸骨已寒。你下如今还在这里行骗,当真是不想要脑袋了吗?”
“她这几年爬了那么多男人的床,不知道过得有多滋润,怎会身体亏空?”
我松了口气,抽回手腕:
“是啊,皇上何不再赐我几个男宠整日床榻照顾着?”
江玄宴盯着我浪荡的模样,彻底怒了。他双目猩红地用拳头锤穿了桌子,搂起庄雨眠就往外走。
直到房间恢复安静,窗外的马蹄声渐渐远去,我这才得以喘息。
趴在床榻边不停地咳嗽着,刚刚的画面像利剑一样插进喉咙,一股甜腥味传来,鲜血染红了地面。
又吐血了。
缓过气后,我便回了城郊自己的小院子,倒头昏睡了去。
再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了。
阿狸用舌头舔我,阿竹在在窗外鸣叫。摸了摸小阿狸柔软的脑袋,我强忍住身体的疼痛爬起来。
看着阿狸湖蓝色的眼睛,我忍不住鼻尖一酸。
与江玄宴回门路上街道动乱,分不清哪几个皇子们吵的不可开交。我只轻轻看了一眼街上浑身是血的小猫,他便亦然给我抱回了马车。
也正是那次露面,众皇子才注意到江玄宴娶了当朝掌管兵权的嫡女,自此卷入了夺嫡风波。
江玄宴小心翼翼地把小猫递到我面前,温柔地笑:
“把它当做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可好?”
我狠狠点头,“将它养的白白胖胖的。”
陪在身旁这么多年,阿狸长胖了,但再也没有见过江玄宴了。
想到这里,眼前一黑。只见黑衣人一个刀手,我便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四周金碧辉煌,床榻四周都是龙纹。
这是皇宫。
我捂住咳嗽的嘴,可还没等我缓过气来,一张熟悉的脸猛地映入眼帘。
男人紧紧掐住我的脖子,整个人骑在我身上,一个巴掌扇到我脸上,
“你这贱人,居然还活着!你怎么还没去死!”
“要不是你当年爬到我的床上,我养了几千个死侍又怎么一夜之间被江玄宴夺走?这皇位本就是
我的,是我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疯傻的男人正是曾经要被封为太子的十二皇子。
心脏漏了一拍,我来不及思考他的话,男人将腿上的铁链子硬塞进我的嘴巴里。
铁锈和血的腥味瞬间冲向大脑,牙齿和舌头被利铁绞地生痛失去知觉。
男人狰狞地脸死死盯住我,他知道我是江玄宴曾经的夫人,所以他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窒息感阵阵传来,他像野兽一样三两下褪去我的衣衫,我根本没法反抗。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玄关旁露出来的那一角黄袍,心里一喜:
“江玄宴!”
可下一秒,那玄关后的影子却不见了。能允许囚犯在皇宫里的,除了江玄宴,没有别人了。
他想出气。
眼泪划过衣衫,庄雨眠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我欢喜地呜呜叫了起来。
她虽知我过往,但毕竟是女子,定会帮我一二。
“姐姐,你怎么在这里?皇上不是说随便找个罪奴让这罪孽最后欢快一次吗?想来阿古是念及你喜欢男色,专门赏你的。”
像是一盆冷水浇下,我死死咬住牙。
可下一秒,庄雨眠抓起他的手放到我裸露的皮肤上,笑的灿烂:
“江玄宴中宫就是为这个女人留的,他书房里还挂着她的画像呢。你在死之前,不想好好折磨折磨当初害你的女人?她可是当今陛下心里最爱的女人呢。”
我心里一紧,只觉得金碧辉煌的皇宫,像极了那阴暗潮湿的水牢。
还没等我说话,庄雨眠一把扯住我的翡翠挂坠,我整个人都被拖到了地上。
“我什么都给你,但这个挂坠,你不准拿走。”
我死死拽住才没让眼泪流下来,可下一秒,庄雨眠把滚烫的蜡烛油倒在我头发上,放肆地笑着:
“怎么?”
“是你哪个情夫送的定情信物?天下人要是知道当今圣上的结发妻子如此浪荡,会不会贻笑大方呢?”
我痛苦地呻吟着,蜡烛油顺着额头滑到嘴巴,我不停地蹭着才握住那温润的翡翠玉佩。
这是我生辰时江玄宴送的生日礼物,是从小到
说罢,男人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狠狠将我扔进了枯井。
而此刻的江玄宴靠在龙椅上,心神不宁地送走了奏折的大臣。
他恩耐住心底的不安,平静地问身后捏肩的庄雨眠,
“吓一吓她就好。”
“她,怎么回答的?”
庄雨眠强忍住眼里的妒意,轻轻舔了一口江玄宴的脸。娇声说道:
“她见到老相好十分欢快,一点都不害怕呢。他们滚在一起的样子,和皇上这墙上的画截然不同。”
“皇上~臣妾就只是想要她脖子上不值钱的翡翠挂坠,她居然还咬伤了人家呢~你给人家评评理,把她扔去军营当奴可好啊?”
可江玄宴并没有赌气地惩罚我,更没有在意她说的胡话,反而一把掐住了庄雨眠的脖子。
双目猩红地怒吼着:
“你说什么翡翠!”
“她竟还戴着那串翡翠挂坠?你竟敢,抢林清也的东西?”

“当年你身份低微,无权无势被锁在牢房里,我得在你死之前找个活路不是?”
许是我的话彻底激怒了江玄宴,他冷笑一声,一把将我抓住丢到床榻上。反手将床板掀翻压在我身上,将庄雨眠搂在身上。发狠地褪去她的衣衫。
“皇上~这般,不好吧。臣妾脸都要红啦。”
“吻我。”
我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后背的伤口被一遍遍撞击着。庄雨眠的喘息声,江玄宴的闷哼,还有那骇人的摩擦声。
我紧紧闭上眼睛,本就软趴趴的骨头传来猛烈的疼痛,我强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直到泪水滑落脸颊,我才意识到身体,比心脏更早落泪。
这床榻我睡过几百张,可每次被那等子贱人压在身下时,我靠着一遍遍呢喃江玄宴的名字才能撑到今天。
我知他恨我、烦我、甚至想杀了我。
这明明是我一直想要的,又怎会、又怎会如此想哭呢?
“微臣参见皇上。”
一道厚重的声音传来,江玄宴这才停下这场闹剧,身上的重物被翻开,我趴在床上大口地喘息。
自从三年前被三皇子俘走扔到那昏暗的地室里,江玄宴每抗击一次,我身上就多一道疤,肋骨三天两头就会少两根。
女子在乱世,能活着已是万幸。
脑海里回想着母亲的话,我不再反抗,反而使出浑身力气爬上了三皇子的床。
我忐忑地待在地牢里,直到三日后传来三皇子的死讯,我才大呼口气。
欢喜后接踵而至的,是无尽的耻辱与痛苦。
我不敢再思念江玄宴,更不敢幻想与他远走高飞。只是一遍遍用我这容颜和身段,爬上他们的床。
看着一个个凌辱江玄宴的皇子倒下,我趴在床上,泪水与笑容反复交织着。
想到这里,太医的手搭上了我的腕。他深色凝重看了看我,微叹口气。
“启禀皇上,她身体脆弱不堪,看来已亏空至少三年。现如今体内受寒但身子发热,就算是有御赐的神药,也难......”
我把头转了过去,强压住心底的不安。
江玄宴脸上闪过一丝不解,靠在椅子上沉思良
江玄宴九十九子夺嫡登基那日,我被把出脉象犹如七十老叟、浑身脏病时日不多。
他穿上黄袍的第一件事就是掐住我的脖子,双眼猩红地质问:
“你背着我爬上那几十个皇兄皇弟的床榻时,就没有想过最后能夺得龙椅的是我?”
“你到底是爱权如命,还是单纯的贱骨头!”
我把脖颈的红印给他看,娇笑着搂住他的脖子:
“你如今当了皇上,看在是结发夫妻的份上赏我一百个男宠可好?”
掐住脖子的手一松,江玄宴的神色变冷,一把将我扔到冰湖里。
“当真让人作呕。”
望着远去的背影,我苦涩一笑。
他不知道,
为助他顺利登基,我才不得不一次次出卖自己的身体。
......
浑身被刺骨的冰水裹住,冰渣刺穿耳喉鼻,濒死的感觉不断朝我涌来。
我把脖子上的翡翠挂坠咬在嘴里,不断地默念,祈求江玄宴并没走远,幻想他下一秒就会给我救上去。
许是我感动了上天,一张破旧的渔网把我捞上了岸。
“今天鱼没捞到,倒是有个老娘们?”
“长得真叫人心疼,定是老天爷送我的美媳妇。”
我趴在地上呕水,头顶却传来一阵低沉的奸笑。
下一秒,穿着破蓑衣的渔夫钳住我的下巴,“我救了你,还不叫声救命恩人以身相许?直接叫相公也行!”
我打了个寒颤,一把拍走了他的手,狠狠啐了一口。
还没等我说话,渔夫冷笑,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我知道你是当今殿下的弃妇,虽然就是个不要脸的破鞋,但好歹是天子睡过的,我就大发慈悲给你收了吧。”
说罢,他狠狠拽住我的头发,用力撕扯我的衣衫。
我痛苦地叫了一声,眼看他就要亲了上来,可身后突然传来马嘶吼的叫声。
我惶恐地瞪大双眼,和江玄宴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的那一刻,我不由地愣住了。
“殿下~这位可是林姐姐?长得真跟那胭阁楼的女魁一般好看,像极了画本子里写的女神仙。”
庄雨眠牵住江玄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