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用都没有。”
“血太脏了，你注意一下，不要流在地板上。”
她说着，笑嘻嘻地丢了几张纸给我，我擦拭之后，才开口：
“抱歉。”
话落，苏莞愣了一下，笑意收敛了几分。
“这么客气干什么？”
“我刚才是在跟你开玩笑，不是真的嫌弃你。”
“生气了？”
苏莞似乎有些紧张。
是少有的对我的紧张。
若是以前，我会受宠若惊，会告诉她我永远都不会生她气。
但我现在，不想多说话。
“知道了。”
我胃里疼得难受，转身要走，却不想苏莞拽了我一把。
一个不稳，我们一并撞倒，下意识地，我垫在苏莞的身下。
苏莞轻笑。
“你看，你还是懂得保护我的。”
我没开口，眼前一阵眩晕，瞬时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苏莞这才意识我的不对劲，连忙打起电话叫来家庭医生。
刚巧，晏明修的电话也来了：
“菀菀，我好像有点低血糖，难受。”
苏莞闻言，眼中满是紧张，她一边穿鞋，一边朝我开口。
“你估计就是累了，没什么事，我让家庭医生先去照顾我哥了。”
“苏莞，我……”
求生欲使我抓住了她的裤腿，可她却一脚将我踢开。
“你最近真的不太懂事。”
闻言，我知道，指望她是指望不上了。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忍着痛去拿摔在地上的手机，可下一秒，苏莞一脚踩在我的手背上。
“我看你不舒服就是玩手机玩的。”
“好好休息，手机我给你带走了。”
2
我是被苏莞的司机送去医院的。
他来家里给苏莞拿东西，却见我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医生说，若是再晚送来半个小时，我就死了。
我在医院住了两天，她不曾关心我半句。
出院后，苏莞也正好回来。
“司机说你生病了，得吃清淡点，我特意给你带的。”
“你尝尝。”
我没接。
她微微拧眉：
“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