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竹清陆知行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年代之踹掉团长去西北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竹清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接过信封回到屋里小心翼翼地拆开。看见明晃晃的兰大两个字,她的心这才落到实处。沈竹清珍重地将通知书放好,随后立马来到火车站买了一张第二天早上前往西北的车票。回去的路上她想到去报道时需要一张照片,便拐了个弯去到照相馆。刚要推开门却看见陆知行和乔昔念母子三人站在幕布前。陆知行一身军绿色军装,怀里抱着乐乐,嘴角上扬。乔昔念穿着一身旗袍,一只手搭在陆知行的臂弯里。像极了幸福的一家三口。沈竹清脑海中浮现出结婚报告的照片上陆知行那张冰冷的面孔。那也是她和陆知行唯一一张合照。不过那张照片已经连同结婚报告被她撕碎了。沈竹清到底还是没推开门。反正明天就要离开,她也没有必要再去打扰他们。等他们离开后,沈竹清才走进照相馆。摄影师一边...
看见明晃晃的兰大两个字,她的心这才落到实处。
沈竹清珍重地将通知书放好,随后立马来到火车站买了一张第二天早上前往西北的车票。
回去的路上她想到去报道时需要一张照片,便拐了个弯去到照相馆。
刚要推开门却看见陆知行和乔昔念母子三人站在幕布前。
陆知行一身军绿色军装,怀里抱着乐乐,嘴角上扬。
乔昔念穿着一身旗袍,一只手搭在陆知行的臂弯里。
像极了幸福的一家三口。
沈竹清脑海中浮现出结婚报告的照片上陆知行那张冰冷的面孔。
那也是她和陆知行唯一一张合照。
不过那张照片已经连同结婚报告被她撕碎了。
沈竹清到底还是没推开门。
反正明天就要离开,她也没有必要再去打扰他们。
等他们离开后,沈竹清才走进照相馆。
摄影师一边给她拍照,一边和她拉家常缓解她在镜头前的僵硬。
“刚才那对小夫妻感情可真好,孩子看起来也很懂事,一家三口真是幸福啊。”
沈竹清笑了笑。
“是啊,很幸福。”
摄影师趁机按下快门,将照片洗好后递给她。
收好照片后沈竹清朝大院走去。
刚到大院门口,就看见陆知行一脸凝重地匆匆朝外走去。
目光触及到她的一瞬间,眼里划过一丝喜意,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攥住她的手腕。
“竹清,你跟我来!”
沈竹清不明白陆知行要带她去哪。
她本能想要挣脱,但陆知行的力气实在太大,再加上他那副凝重的模样,她最终选择跟着他。
一路上陆知行走得又快又急,沈竹清需要小跑着才能跟上,有好几次差点被他拽得摔倒。
直到周围的建筑渐渐熟悉,她才意识到这是通往乔昔念家的路。
到了乔昔念家门口,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
沈竹清根本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背后一股大力把她向前一推,她踉跄几步穿过人群,这才看清一个男人将刀架在乔昔念脖子上,神情癫狂。
“你是我的女人,怎么敢离开我?”
“你那个姘头我也不会放过的!竟然敢带走我的女人和孩子,我要让他付出代价,他在哪?”
“要是他再不来,就别怪我狠心!”
男人手下用力,刀子隐隐没入皮肤,渗出血珠。
乔昔念害怕得大叫。
“知行很快就来了!”
乐乐也在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落后一步的陆知行看见这一幕瞳孔一缩,一把扯过沈竹清。
“我在这!”
“你不是恨我带走昔念和乐乐吗,这是我的未婚妻,你把昔念放了,让她做你的人质!”
沈竹清回到家的时候,家中还是空无一人。
她知道现在陆知行应该在忙着安抚乔昔念母子。
每一次打结婚报告被乔昔念以各种理由叫走后,他几乎都要等到凌晨才会回来。
沈竹清不再去想陆知行,拿起家里的电话打给远在西北的父亲。
今天正好是基地每两月一次可以和家里人联络的时间,她准备把自己即将前往兰大念书以及和陆知行退婚的消息告诉父亲。
“爸,我把高考志愿改成了兰大,我要去西北找你。”
电话那头沈父很是惊讶。
“竹清,你和知行不是已经结婚了吗?你来西北可就要和他分隔几千公里,知行他同意吗?”
上一次和沈父通话时刚好是订婚前,因此他并不知道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
沈竹清压下心中的酸涩,尽量让自己声线保持正常,她并不想让父亲为她担心。
“不结了,陆知行有喜欢的人,之前的订婚都是一场误会,我决定和他退婚了。”
沈父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里有毫不掩饰的心疼。
“竹清,当年我走得匆忙,本以为把你留在陆家会是正确的选择,现在看来......”
父女连心,即使沈竹清什么也没说,沈父也能察觉到这两个月发生的事绝不止误会二字。
“不结了也好,兰大原本就是我最想去的大学。”
“您在西北,虎父无犬女,我自然也要去大西北为祖国建设出力,等拿到录取通知书我就立马买票。”
沈竹清故作轻松地打断了父亲的话。
电话那头传来通话时间即将结束的提醒,沈父没有时间再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匆忙地叮嘱了一些到达西北后的注意事项。
沈竹清一一记在心里。
“好,等到了西北我一定找机会去看您。”
刚挂断电话身后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
“你要去西北?”
陆知行站在门口,手上抱着乐乐。
乔昔念跟在一旁,脸上浮现出熟悉的歉意。
“不好意思啊竹清,乐乐今天额头烧得厉害,我实在是找不到别人这才让知行来帮我,毕竟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所以他才会抛下你来帮我们母子,你可千万别生他的气。”
话音刚落陆知行就深深皱起眉看向沈竹清。
“小孩子生病很危险,不及时送去卫生院的话很有可能出事,你......”
“我没生气。”
沈竹清平静地打断了他的话。
听见这句话,陆知行不由得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毕竟前几次打结婚报告出意外时沈竹清一定会和他大吵一架,今天却没有丝毫动静。
“这次你的反省很到位,能想清楚就好。”
但他只以为是沈竹清终于明事理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想到刚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他再次忍不住发问。
“你去西北干什么,什么时候去?”
沈竹清沉默了一瞬,随即开口道。
“过段时间去看看我爸。”
陆知行这才想起她的父亲恰好在西北的基地,他的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是该抽时间去看看,毕竟你们已经五年没见了。”
“乐乐的烧还没退,我回来拿点东西就和昔念带着他回卫生院,今晚你自己在家,不用给我留灯。”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里屋走去。
沈竹清已经习惯了他为了乔昔念母子彻夜不归的日子,应了一声便准备去厨房给自己做晚饭。
等她从厨房出来时,陆知行正好抱着乐乐准备离开,乔昔念跟在他的身旁。
沈竹清眼尖地瞥到乔昔念怀里似乎抱着什么东西,下意识问道。
“你拿的是什么?”
第二天沈竹清拿着签好字的离职协议交给张书记留档。
同事们知道她要离开,纷纷嚷嚷着给她办饯行宴。
一行人正坐下点好菜,却看见陆知行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怀里抱着乐乐,身边跟着乔昔念。
不知内情的同事朝他挥手。
“陆同志,竹清在这!“
沈竹清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三人坐下。
“正好,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会是你们以后的新同事,乔昔念,乔同志。”
“这顿饭我请你们吧,就当是给乔同志的欢迎宴。”
乔昔念柔柔地朝大家微微一笑。
“你们好,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了。”
桌上热闹的氛围顿时僵住了。
众人面面相觑。
分明是为沈竹清办的饯行宴,现在陆知行一句话却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欢迎宴,这叫什么事?
张书记皱着眉开口。
“小陆,沈同志就要离开了,今天是我们特意给她办的饯行宴。”
陆知行一愣。
不就是离职吗,又不是要离开大院,怎么这句话说的像沈竹清要远行似的?
沈竹清一颗心提了起来,她连忙打圆场。
“没关系,只是一顿饭而已,大家吃好最重要。”
乔昔念看了沈竹清一眼,眼眶有些泛红。
“大家是不喜欢我,不想让我接替沈同志的位置吗?”
这番话落在陆知行耳朵里就变了一种味道。
他将心中那点疑惑抛之脑后,连忙替乔昔念解释。
“沈竹清原本就不想工作了才转让给乔同志,并不存在任何逼迫行为。”
张书记还想说些什么,沈竹清却摇了摇头。
录取通知就快下来了,她不愿再多生事端。
陆知行又招呼人加了几个菜,吃饭的时候不停地给乔昔念和乐乐夹菜。
这顿饭吃得异常沉默,众人神情各异。
有相熟的同事悄悄在沈竹清耳边好心叮嘱。
“竹清,你还是让陆团长和你一起调去西北吧,你可是他的未婚妻。”
“你看那对母子对陆团长的黏糊劲儿,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和陆团长是一家人呢。”
“要是你去了西北,留陆团长一个人在这里,指不定那女人怎么纠缠他呢。”
沈竹清只是笑了笑。
就算陆知行跟着她去了西北,恐怕他的心里装的还是乔昔念母子。
她不想和一个心里有其他女人的男人生活。
她退婚去西北,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吃完饭同事们都各自离开,只剩下他们四人站在吉普车前。
陆知行先一步打开副驾驶,护着乔昔念母子上了车。
“你抱着孩子坐前面方便。”
沈竹清脚步一顿,拉开了后车门。
她刚准备上车,乐乐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的一块石头狠狠砸向她的额头。
“坏女人!你不准坐!”
尖锐的石子在额头上划出一道血痕。
沈竹清吃痛地捂住自己额头,眼底生理性疼痛地泛起泪花。
乔昔念见了连忙搂住乐乐,板着脸教训道。
“乐乐,你怎么能随便朝人扔石头呢?快道歉!”
乐乐将头扭到一边,根本不听她的话。
“我才不!她连糖都不给我吃,是坏人!我讨厌她!”
乔昔念作势要打乐乐的屁股,却被陆知行拦下。
“别打孩子,他还小,不懂事。”
刚从疼痛中缓过神来的沈竹清就听到了这句话,感受到手上粘腻的鲜血,她忍住鼻酸问道。
“还小?那难道我就活该被打,活该毁容吗?”
陆知行看向沈竹清额头那抹刺眼的红,罕见地软了神色。
“不会毁容的,我现在就送你去卫生院。”
话音刚落,乐乐就哭闹起来。
“我不要和坏女人坐一辆车,我不要!”
乔昔念红着眼开口。
“知行,我抱着乐乐走回去吧,不耽误你和沈同志,你快带着她去卫生院包扎。”
“不行!”
陆知行下意识反驳。
他看了看捂着额头的沈竹清,又看了看抱着孩子的乔昔念,最终做出了决定。
“竹清,你在饭店门口等等我,我把他们送回家就来接你。”
“大晚上他们一个女人和小孩不安全。”
沈竹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里隐隐有泪光。
“我额头还在流血,你让我一个人在雪地里等你吗?”
不等陆知行开口,乔昔念打开车门,准备抱着乐乐下车。
“知行,我不想让你为难,我们可以自己回去。”
陆知行原本有些动摇的神情瞬间坚定起来。
“只是一个小口子而已,谁身上没点伤口?作为军属,你不要这么矫情。”
沈竹清看着吉普车扬长而去,眼泪不受控制地砸落在地。
女人和小孩走夜路不安全,那她呢?
她顶着一头鲜血站在寒风中就安全了吗?
冬夜刺骨的寒风吹红了沈竹清的眼尾。
这就是她喜欢了五年的男人啊。
沈竹清将眼泪逼回去,踩着积雪一步一步朝卫生院走去。
从今天开始,她再也不会站在原地傻傻地等待了。
卫生院处理好伤口回到家,陆知行坐在椅子上。
看见她进来,他语气中夹杂着怒气开口。
“你去哪儿了?我不是让你等着我,我在饭店门口足足找了你半个小时都没看见你的人!”
沈竹清指了指额头上的纱布。
“卫生院,等你回来我的血已经干了。”
陆知行僵住了,神情有些复杂。
“昔念和我一起长大,现在又一个人带着孩子很辛苦,我多照顾她是应该的。”
这一个月以来,这句话沈竹清已经听过无数遍。
外人都能看出的不妥,在陆知行看来却是照顾好友,没有丝毫逾越,真是讽刺啊。
只是她也快离开了,不会再纠结于他和乔昔念的事。
她淡淡“嗯”了一声,便转身进卧室休息。
门外传来陆知行的声音。
“明早起来我帮你换药。”
沈竹清没有应声,闭上眼。
早上她被一阵声响吵醒。
陆知行在收拾袋子,往里面不断装着糖果。
“今天是乐乐的生日,我答应过要陪他出去玩一天。”
说完便匆匆离开,全然忘记昨晚说过的话。
好在沈竹清如今已经不对他抱有任何期待,等他出了门后自己拿出纱布换药。
刚放下纱布,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
一打开门,快递员喜气洋洋地递给她一个信封。
“恭喜你啊乔同志,你的录取通知书到了。”
没事?
如果不是她及时躲开,恐怕现在她已经成为一具尸体。
沈竹清不想再和他争辩,因为她知道他永远都有指责她的理由。
陆知行见她不说话,倏地站起身。
“人还没抓到,我今晚要陪着昔念和乐乐,免得他们再被威胁。”
“你自己在家把门窗关好,顺便反省一下!”
沈竹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里只剩下空洞。
害怕他们遭受威胁?
那难道她就不害怕了吗?
她分明才是这场挟持中唯一受伤的一个。
沈竹清起身来到镜子面前。
额头上的纱布还未取下,胳膊上再新添一处伤口,整个人面色苍白无比。
沈竹清啊沈竹清,这就是你爱了五年的男人。
真可笑啊。
五年的感情最后带给她的只有伤口与鲜血。
她磨挲着口袋里那张车票。
好在,明天就能结束这一切了。
这一晚,沈竹清没有睡觉。
她连夜将自己的行李都收拾好,把录取通知书小心地放在了最下方。
天一亮,她正准备提着行李出门,客厅的电话却响了。
她犹豫半晌,还是接起了电话。
“竹清,今天我们去打结婚报告,你在书记办公室门口等我。”
沈竹清顿了顿,轻声回道。
“不用了。”
电话那头陆知行却以为她还在生气闹脾气。
“好了,我都要和你打结婚报告了,你就别再抓着昨天的事不放了,记得等我,我现在就出发。”
原来对陆知行来说,婚姻是一种补偿吗?
只可惜,她不需要,也不会再等他了。
沈竹清挂了电话,翻出撕得粉碎的结婚报告压在进门一眼就能看到的柜子上。
又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写道“陆知行,我们退婚吧。”
做完这一切后,沈竹清拿起行李,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五年的家,关上门。
为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蹉跎五年,她也该离开了。
往后余生,她要走自己的路,报效祖国。
上了火车,呼啸的汽笛声载着她通往充满希望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