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其他类型 暴富养四崽,我嘎嘎掘婆家祖坟结局+番外
暴富养四崽,我嘎嘎掘婆家祖坟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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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来娣赵大花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富养四崽,我嘎嘎掘婆家祖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卿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大花可不是跟她商量,这个钱她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我没钱,你问我要什么钱!”林来娣冷着一张脸,没有因为跟赵大花说话而停下干活。她端一盆水去厨房,赵大花跟着过去理直气壮的:“我是你婆婆,婆婆也是妈,我问你要钱天经地义,小东感冒了,肯定是体质弱营养不良,我去给他买点药,顺便割点肉给他补补。你生了四个丫头片子,全是赔钱货,小东是你的侄儿,侄子也是儿,你疼他不亏的。”林来娣把水倒在锅里,盯着赵大花问:“妈,你这是对嫂子不满意啊!想让我给小东当妈,给大哥当媳妇,我没意见啊,白得一大儿子多好,还能换个男人睡呢!我这就收拾东西去大哥家住去!”林来娣说着真要去收拾衣服去老大家。小东是赵大花的长孙,这些年宝贝的不得了。老两口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肉,...

章节试读

赵大花可不是跟她商量,这个钱她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
“我没钱,你问我要什么钱!”林来娣冷着一张脸,没有因为跟赵大花说话而停下干活。
她端一盆水去厨房,赵大花跟着过去理直气壮的:
“我是你婆婆,婆婆也是妈,我问你要钱天经地义,小东感冒了,肯定是体质弱营养不良,我去给他买点药,顺便割点肉给他补补。
你生了四个丫头片子,全是赔钱货,小东是你的侄儿,侄子也是儿,你疼他不亏的。”
林来娣把水倒在锅里,盯着赵大花问:
“妈,你这是对嫂子不满意啊!想让我给小东当妈,给大哥当媳妇,我没意见啊,白得一大儿子多好,还能换个男人睡呢!我这就收拾东西去大哥家住去!”
林来娣说着真要去收拾衣服去老大家。
小东是赵大花的长孙,这些年宝贝的不得了。
老两口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肉,割下来给这带把的孙子吃。
她自从跟谭诸墨结婚后,婆婆是既把她当长工,又把她当扫把星,总是作妖不说,还总怂恿谭诸墨打她。
还好谭诸墨虽是妈把男,这些年吵归吵,也没对她动手过。
这些年,谭诸墨明里暗里的不是补贴哥哥就是补贴弟弟,他的懂事孝顺,在这个村可是驰名远扬的。
所以赵大花动不动就来要钱,理直气壮的。
这一次,林来娣可不想忍了,不让她安生过日子,那就谁都不要过好日子。
赵大花被林来娣的话气噎得干瞪眼:“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
“你不是说小东是我的儿吗,我愿意当这个后妈的,就是待会儿得劳烦妈帮我把大嫂轰出家门咧。”
“你就是个神经病,我可不是那个意思!”赵大花气得狠狠瞅了眼林来娣走了。
林来娣冲她背影说:“对啊,我就是神经病,所以你少招惹我!”
“我看你又是皮痒了!”赵大花回头瞪了林来娣一眼。
往常她说这句话,都会怂恿谭诸墨打她,每次谭诸墨会为了哄他妈开心,撒谎说把林来娣给打服了。
赵大花越想越气,走到大门口又返回来。
之前林来娣可不敢这么跟她横,今天这么反常!
她必须得杀杀林来娣的气焰,生了个赔钱货,在他们赵家就应该像狗一样老实听话。
赵大花趁林来娣在厨房做饭,跑到屋里把床上睡着的谭明珠偷偷抱走了。
就这赔钱货就不配活着!
赵大花是越看越嫌弃,没抱两下就嫌弃的不行,往沟里一扔。
谭明珠被疼醒了,扯着嗓子发出婴儿痛苦啼哭声。
这条河沟是给水稻输水的,没开闸的时候干枯,石子一类的脏东西都会沉淀下来。
“你还好意思哭,你有什么脸哭,你要是个带把的,我把你当祖奶奶供,可惜啊,你是个赔钱货!”
赵大花满是嫌弃的俯瞰哭的满脸通红的孙女。
越看越气,骂骂咧咧个不停:
“你妈就是个没用的,一肚子闺女,就跟你外婆一样,都是没用的货色,你要怪啊,就怪你妈没用,生不出儿子,还吃我家粮食,啊呸,真她麻不要脸......”
“养你们这些赔钱货,通通没用,还是我的大孙子好,能传宗接代。”
赵大花嫌弃的睨了眼哭得似是要岔气的孙女,头也不回的走了。
正值7月份,只有早上凉快些,她得赶紧回去,不然等会太阳出来了晒人。
林来娣烧好了稀饭,蒸了三个窝窝头早饭就这些。
她到外面把玩耍的孩子叫回来吃饭,才发现每个孩子手里都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芋头。
林来娣问谭幸运:“哪来的?”
这村里基本没人会对她的孩子好。
“新婶子给的。”谭幸运指着隔壁邻居家的方向。
前几天隔壁邻居家娶了个媳妇,是从城里来的姑娘。
听说家里不同意嫁,但女方死活非要嫁,没办法只能同意了,结婚那天这个姑娘的陪嫁是十里八村陪的最多的。
“那你们说谢谢婶子没有?”
“说了,娃儿们都好有礼貌的。”一道甜美温柔的声音传来,这人就是新嫁过来的城里姑娘,温月。
林来娣望过去冲她礼貌笑笑,温月穿着蓝色波点连衣裙,小皮鞋配白袜,留着被时髦的泡面卷发。
一看就是城里有钱人家养出来的女儿。
“谢谢啊。”林来娣感激的有点不好意思。
曾经她也是有钱人家的娇小姐,后来迫不得已下乡、嫁人、生女,苦日子就来了。
温月忙催她:“你快回屋吧,月子里不能透风,不然以后头疼。”
上一世,林来娣只知道有温月这个人,并没有跟温月打过交道。
因为她是在生下谭明珠的第三天下地干活累死了。
林来娣微微一笑,领着孩子们回家。
她把饭摆上桌,叮嘱三个女儿吃饭,才去床上看小女儿,却惊然发现孩子不在床上。
林来娣天塌了似的问:“明珠呢!”
“阿奶抱走了。”三女儿谭珍宝声音奶萌。
方才她跟姐姐在外面玩,看到赵大花把妹妹抱走了。
林来娣顿感不安,赵大花刚才没要到钱,可是带着火气走的。
她一声不吭的把孩子给抱走了,万一把火气泄到小孩身上?
林来娣不敢往下想,疾步往赵大花家跑。
她家离赵大花家不远,也就百来米。
林来娣气喘吁吁跑到赵大花家,赵大花正悠闲的坐在葡萄架子下面的摇椅上。
手里握着一把草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我孩子呢!”林来娣没看到孩子更着急了。
赵大花平静睨了林来娣一眼:“没大没小的,你孩子我哪知道,叫个什么玩意!”
赵大花手里的草扇扇的勤了些,悠闲的躺在摇椅上,屁股一下不带挪的。
“珍宝说看到你把妹妹抱走了,我孩子呢?”
林来娣忍着情绪,只想知道孩子在哪。
上个月村里有户人家生了个女儿,被婆婆给卖了。
林来娣心里不安,怕赵大花也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小孩子的话哪能信,我才不会抱你的赔钱货,你要是生个带把出来的,我肯定就给抱了,不光帮你抱孩子,我还帮你做月子,谁让你自己不争气。”

谭诸墨提着母鸡回来,见大门关上他也不砸门了,直接爬墙翻进去。
林来娣带孩子们在吃饭,三个女儿个个用鱼汤泡饭狼吞虎咽。
平时她们都是喝苞米粒稀饭,或是粗面稀饭。
白米饭她们基本没吃过,现在突然吃上一顿白米饭了,三个孩子一个比一个高兴。
谭幸运高兴说:“阿妈,今天就跟做梦一样。”
林来娣心中泛起一片苦涩,又给女儿夹起一块鱼肉放她碗里:“小心刺。”
分别又给二女儿,三女儿都夹了一块。
咯咯哒,咯咯哒。
院里传来母鸡和谭诸墨翻墙的声音。
林来娣赶忙把盘里的鱼肉和汤等份扒拉到孩子们和自己的碗里。
一点都没给谭诸墨留。
谭诸墨知道她们在堂屋吃饭,故意没进去,直接去烧开水杀鸡了。
林来娣不来叫他吃饭,他就不去吃。
他就不信林来娣舍得饿着他!
谭多福小心翼翼的看林来娣脸色:“阿妈,叫阿爸吃饭吗?”
几个孩子打小就知道林来娣对谭诸墨非常好。
冷不丁的不叫谭诸墨吃饭,三个女儿心里都觉得奇怪。
“别管他,饿不着他。”他不是向着他爹妈吗,他爹妈还能饿着他啊。
让他愚孝死算了。
谭幸运往外瞧了一眼,见谭诸墨倒热水,拿刀在抹鸡脖子:“阿妈,阿爸在杀鸡?好像是阿奶家的鸡。”
这只老母鸡她记得,每天都会下蛋,她很想吃鸡蛋,有一次偷了个生鸡蛋。
被赵大花发现后,她被吊在树上抽了一顿,全身上下全是柳条印子。
晚上林来娣,谭诸墨从地里回来,赵大花添油加醋的说谭幸运手脚不老实,爱偷东西必须得好好教育。
林来娣跟谭诸墨都没说什么。
谭幸运偷偷哭了几个晚上,她知道阿爷阿奶不喜欢自己,所有母鸡下的蛋,大伯家的哥哥们可以吃,小叔家的哥哥弟弟也可以吃,就她们家不可以吃。
林来娣对她们说:“晚上吃鸡肉。”
谭幸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发懵的看了眼林来娣,又看了眼谭诸墨。
谭珍宝高兴的拍手:“太好了,有鸡肉吃。”
谭诸墨把鸡杀好了,都没等林来娣叫他吃饭。
他进屋时桌子上空荡荡的,林来娣带4个女儿在床上睡觉。
谭诸墨不死心,又去厨房看了眼,干净的一粒米都没剩。
他深吸一口气,心里更闷了,他把他爸妈家的老母鸡逮来杀给她坐月子,还特地给杀好。
她眼瞎吗?看不到自己在给她台阶下?
......
晚上,林来娣起来烧了红烧鸡肉,谭诸墨不知道去哪了。
她把整只鸡都炒了,满满的一大盆鸡肉。
刚放上桌,三个女儿闻着香味流着口水就过来了。
“二婶,二婶!”
5个个头不一的男孩一窝蜂的跑了进来。
这些都是老大家和老三家的小孩,4到8岁不等。
全是奔着鸡肉来的,谭有贵叮嘱他们使劲吃,吃的越快越好。
林来娣立马拿起墙角的扫把,黑着脸站在堂屋门口的中间,不让5个孩子进去。
“二婶,我饿了,快给我吃鸡肉。”最先开口的是最大的谭小东,他可不是征求林来娣的意见,而是命令她!
林来娣以前对这些侄子很好,什么好吃好喝的都先紧着这些侄子们。
但这些侄子全是白养狼,她死后她的骨灰被这些侄子们拿去喂狗,而且还欺负她的女儿,丧心病狂的事做了一件又一件。
屋里的谭幸运实在忍不住偷偷用手拿了一块放嘴里吃。
谭小东看到了,凶神恶煞的指着谭幸运骂:
“你给我放下,不许吃!再偷吃我打你!”
谭幸运吓的刚到嘴边的鸡肉掉在了地上,眼泪在眼眶里流转打转。
“二婶你干什么,这是阿爷家的鸡就该我们吃!”说话的是老大家的,老二谭西。
他比谭东小一岁,见林来娣拿扫把不愿意让他们进,他又气又震惊。
以前这个二婶可是非常疼他的。
“你再凶我女儿一下试试,我做的饭菜,我女儿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你算个屁啊,我数到三,再不滚,就别怪我客气了。”林来娣做出一副要打人的动作。
谭东震惊看林来娣,他知道林来娣最近几天发疯。
不光拿刀砍人,还乱说话把他爸弄派出所,他妈不要他们回娘家了。
他气的恨不得把林来娣摁在身底揍,但终究没有那个胆子,所有才丢了羊屎蛋子进来。
小孩子就是单纯,他想着大人的事跟小孩没关系,这个二婶肯定还是会像之前那样对他们好。
但没想到,林来娣对他们也变脸了。
“二婶,阿爸阿妈都不在,都是你害的,我就要来你家吃饭。”
说这话的是最小的谭出,他不服气硬是要往里闯。
林来娣对着他胳膊打了下,谭出疼的哇哇哭,不敢再往前走。
“1,2,3!”
林来娣面色冷漠又凶,几个小孩被吓的一愣一愣的。
谭东平时最调皮,胆子也是最大的,他不服气冲林来娣嚷嚷:“这是阿爷的鸡,你算老几凭什么不给我们吃!我就要吃!”
“啪!”
林来娣用力往赵东身上打了下:“是不是你往我家院子里丢羊屎蛋子,我让你丢,我打不死你!”说着又啪啪用扫把打了几下谭东。
谭东发狠的踢林来娣:“坏女人,你敢打我,我踢死你!”
几个小孩全都围着林来娣攻击,谭幸运跟谭珍宝吓的哇哇哭。
只有谭多福明明很害怕,哭着上前护着林来娣:“不许打我阿妈,不许打我阿妈。”
林来娣一点都不手软了,手里的扫把啪啪啪的打出去,没几下几个小一点的侄子被吓到了,离的远些了不敢再上前。
只有谭东,谭西还在跟林来娣对打。
林来娣一脚把谭东踹地上了,谭西的屁股疼的要开花。
都不敢再跟林来娣叫嚣了,个个哇哇哭。
谭诸墨从外面回来,谭东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告状:“二叔,二婶发疯打我们,她想把我们打死!”
二叔最疼他们,他就等着二叔把二婶打的满地找牙!

谭诸墨从生产队收工回来,累的腰疼。
一进院子就听到林来娣在教3个大女儿唱歌。
“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岭上开遍哟映山红,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谭诸墨觉得林来娣今天心情不错,他放下锄头,往东边卧室去。
“来娣,晚上吃什么?”
说着他掀起汗湿大半的短袖往脸上擦汗。
以前都是林来娣用湿毛巾温柔的给他擦脸。
她生气后,这个待遇就没有了。
林来娣的歌声被打断,不想理谭诸墨也理了。
“家里有什么吃什么。”
闹归闹,总得利用他长大4个闺女。
谭诸墨心情大好,20多天了,这是林来娣第一次用这么和气的声音跟说话。
谭诸墨忍不住嘴角上扬:“我看院里的空心菜长得不错,你炒空心菜好吃,今天你做饭吧?”
20多天过去了,林来娣也该能做饭了。
村里的吴狗贵媳妇头天生孩子,第二天就下地干活了。
现在生产队的人都说林来娣突然娇气了,跟皇后娘娘一样会享福的很。
谭诸墨倒不是催她去干活,就是想两人回归以前的夫妻状态,想让林来娣对他像以前那般好。
“二叔,二叔。”
谭北突然来了,他是谭老大的3儿子5岁半大。
一路跑到了林来娣的屋里气喘吁吁说:“阿爷让我来叫你,家里要砌墙,阿爷让你去帮忙。”
谭诸墨想着早点把墙砌好,谭有贵他们就不会打换房的主意了。
他好声好气跟林来娣说:“我去帮下忙。”
林来娣脸一下就拉下来了,把谭明珠往谭诸墨怀里一放:“带孩子!我带一天了,也该你带了!”
意思很明显,不让他去帮忙。
谭诸墨身上脏,立马把小女儿放在床上吩咐谭幸运:“幸运你带妹妹在床上玩一会。”
话音落,又好声好气的跟林来娣商量:“那边墙早点砌好,就不会闹着换房子了。”
而且再怎么说,老大老三都是他的亲兄弟,他不好不帮忙。
林来娣拉着脸,不让步:“你是自由的,反正现在你也不是我男人,只是我的租客,我管不着你,但我能决定,不把房子租给你。
另外女儿是你的种,你必须得带,幸运才5岁带不了这么小的小孩。你孝顺,你仁义,你对兄弟姐妹好,希望你也分点好给你女儿。
背着你的女儿,带上你的破衣服破鞋,去给他们干活去吧。”
谭诸墨被她呛的不舒服,想回嘴两句,又担心她像之前那样发疯。
好不容易今天态度才对他软和了些。
谭诸墨想了下,还是先顺着这刺头,跟谭北说:“你跟你爷说,我累着了今天不去。”
明天可以去。
谭北传话回去了。
没一会又跑了回来:“二叔,阿爷让你过去,阿爷老了干不动,要是累病了,说来你家养。”
谭有贵不能干重活,这要是累出个好歹来,也是个麻烦事。
谭诸墨觉得林来娣有点无理取闹了,跟她说:“我就去忙一会,你别让我难做,能听你的我都听你的了。”
林来娣板着脸吩咐谭幸运:“幸运去把大队长、书记请来。”
“你这是干什么!有意思吗!”
谭诸墨激动的盯着林来娣质问,总是拿离婚来威胁他。
他这样的会找不到老婆?
林来娣平静的盯着谭诸墨,慢悠悠说:
“我现在看你很不爽,我想通了,这辈子怎么开心怎么活,谁让我不爽,我就把他从我的生活中踢出去!我看不上你这样的男人了!
之所以能忍这么久,那完全是看在孩子们的份上,但现在你就是个糊涂蛋子,回家饭不做,孩子不带,去给别人家帮忙干活,你说我要你这个男人有什么用!”
实在气不过,林来娣又补充骂了一句:“有个屁用!”
谭诸墨沉着脸,较真的一字一句道:
“那不是别人家,那是我的亲兄弟!”
“亲兄弟,对,亲兄弟,什么都是亲的,就老婆孩子不是亲的,你跟你的亲兄弟过去吧。
我跟孩子们都不指望你了,我带着孩子嫁给老男人,也不要你,我让老男人睡你的老婆,让你的孩子管老男人叫爸,就你会耍混是不是!谁不会啊!”
林来娣无所顾忌,口无遮拦的一顿输出。
夫妻两人四目盯着对方,两人都倔强又气愤。
尤其是谭诸墨气的咬后槽牙,一肚子火气似是要把他烧死,恨不得一拳头把墙给砸烂!
“林来娣,你真的以为我舍不得打你?”
真是皮痒了,越来越过分了, 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当他没脾气?
林来娣屁股终于挪了一下,往他往前一站,无所畏惧道:
“我从来没这样以为过,反正你从来都没稀罕过我,咱俩结婚不过是凑合过日子,现在没有凑合下去的理由了!”
这些话就像把利剑狠狠的戳了谭诸墨心窝,他不稀罕她?
过了这么多年,他是跟她瞎眼过的?
不稀罕她,会跟她结婚?
他目光颤颤,满是失望。
“下次再说这种混账话,你试试看我打不打你!”
这一次他忍了!算是对她的警告。
林来娣丝毫没收敛,挑衅的又说了一遍:
“我就跟老男人睡,我让你的女儿管老男人叫爹,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本来谭诸墨想出去院子里消消气的,听她这么一说,脾气一点都忍不了了。
他那个牛力气轻而易举的把林来娣压在了床上。
他一脸怒气不轻不重的打了林来娣屁股几下:“你发什么疯!”
林来娣伸手抓他脸,谭诸墨一只手就控制林来娣两只手,举过头顶摁住。
他盯着林来娣,还是不忍心下力气打她,挠痒痒似的打了两下屁股,就威严问她:“知道错了没有!”
林来娣见他气急了也舍不得打她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想笑,但还是憋住了。
瞬间又感觉这男人还可以再调教调教下。
但她嘴不饶人:“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你活该!”
谭诸墨盯着她,心不由得一软,真是栽她手里了!
此刻屋子里的温度不断攀高。
谭诸墨看着小女人因扭动而敞开的胸口,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谭幸运懵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是最大的一个孩子。
虽然只有5岁,但早就看出来父母疼堂哥堂弟比疼她们多。
林来娣见女儿的眼睛个个惊的不相信,心里更愧疚了。
她本想自己没儿子,对侄子们好些,以后女儿若是在婆家受欺负了,婆家也有侄子们帮出头。
可没想到她死后,四个女儿都成了问题少女。
谭幸运一成年就跟街溜子好上了,流产了一次又一次,只因为街溜子给了她一个苹果。
她说从来没有人给她好东西吃过,是街溜子给了她温暖。
最后街溜子抛弃她,她被婆家人嫁给了一个瘸腿的老男人,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二女儿谭多福,学会了偷盗坐了几年牢后,嫁给了一个家暴男最后被打死。
三女儿珍宝,四女儿明珠因为年纪小都被卖了。
买的人家对她们也并不好,都是当童养媳养。
林来娣真没想到前一世自己的软弱愚昧不光毁了自己的一生,也毁了4个孩子的一生。
这一世她要加倍的爱女儿。
“快吃啊,下次阿妈还给你们买。”
有了这话,三个孩子才放心的吃了起来。
“真好吃,好香啊,太好吃了。”谭幸运嘴巴塞的满满的。
谭多福咬了一大口,将手里的桃酥喂到谭幸运嘴边:“阿妈吃,阿妈吃了有奶,这样妹妹也能吃到桃酥了。”
二女儿是最懂事的一个,一双大大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林来娣。
这个女儿不论是性格还是样貌都是最像谭诸墨的。
林来娣感动的咬了一口桃酥:“谢谢多福。”
多福冲她笑了笑,很难为情不知道该怎么接。
她又拿着桃酥跑到一直站在一边不吭声的谭诸墨面前。
手举的高高的,仰着小脸;“阿爸吃。”
谭诸墨看了眼理林来娣,这女人还在跟他生气。
回来到现在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正眼瞧他一眼。
“我不吃。”
他等着林来娣来喂他,以前但凡有好吃的,都是林来娣亲手喂到他嘴边。
只要她现在过来喂他,他就原谅她让他妈坐牢的事。
“幸运,多福,珍宝,你别乱跑,妈做鱼给你们吃,你们看着妹妹。”
林来娣起身去厨房做饭,从谭诸墨面前走的时候,完全当他是空气。
谭诸墨拉着脸,心里不是滋味。
“愣着干什么!当大神啊,过来杀鱼。”
林来娣到厨房门口,冲谭诸墨吼了声。
不用白不用,凭什么让他这么清闲。
谭诸墨沉着脸过去杀鱼,林来娣这个态度,休想让他跟她说话。
他把鱼杀了洗干净往厨房一放,就往走。
林来娣:“烧锅!”
谭诸墨不服气看她,敢用这个语气命令他!
真是给她好脸了。
林来娣语气更强硬了:“烧锅!”
谭诸墨定定盯着她看了一分钟,林来娣冷漠的眼皮都不抬下。
最终谭诸墨还是拉着脸去烧锅了。
林来娣在上面烧鱼,他在下面烧锅,从头到尾两人都没说一个字。
做好黑鱼后,林来娣把家里的米都用来焖米饭。
米饭配鱼汤最好吃。
以前家里但凡有米,婆婆不是要走了就是偷偷拿走了。
这点米是她偷偷藏在杂草里没被发现的。
刚做好饭,堂屋传来谭明珠的哭声,林来娣赶忙放下锅铲去堂屋看女儿。
谭诸墨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碗,打开闷鱼的锅盖,香飘飘奶白白的鱼汤和鱼出现在面前。
他从鱼头处往下切开一小半鱼放碗里,再弄点鱼汤,盖子一盖,立马端去谭有贵那去了。
谭有贵瞥了眼鱼肉和鱼汤,心里想吃的直泛口水。
但他舍不得吃,就这点东西他得留给他几个孙子吃。
他这个老骨头吃不吃都无所谓,心里不舒服的是明明几个大孙能吃一整条鱼,现在好了就吃这一丁点。
他没好脸的抱怨谭诸墨:“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娘还在派出所蹲着,你倒好在家吃香喝辣的。”
“鱼趁热吃,凉了就腥了。”谭诸墨岔开话题。
“你去把你几个侄子叫回来,小孩正长身体给他们吃,你没儿子,以后就靠侄子给你摔盆,你要是个聪明的就该把这几个侄子当自己儿子养。”
谭诸墨闷闷道:“我又不是不能生。”
谁不想有个自己亲生的儿子啊。
谭有贵讥讽他:“呵呵,生了个赔钱货,林来娣就是个没用的,一辈子生不出儿子,你要是想生儿子就得重新换一个腚大的。”
说到这谭有贵更气了,刚放下的旱烟袋又拿起抽了。
“你怎么想的?要跟这样的人过一辈子?她都拿刀砍人了,砍的还是你,你居然还心软!”
谭诸墨不想说这个话题,敷衍道:“先把妈,大哥,三弟的事解决了再说,现在不考虑这些。”
谭有贵叹气:“你哥你弟的事,不着急,你不是说拘留几天就回来了吗,让他们好好冷静冷静,省的回来打。
最关键的是你妈的事,你去签谅解书,你是孩子的父亲,你不追究不就行了?”
“不行,得两人签。”谭诸墨忽悠道。
他心里有了道痕,但父母的养育之恩绑架了他,他在犹犹豫豫间选择不撕破脸,就这样和稀泥的处理。
他顺着话说:“院子那只鸡我逮回去杀了。”
“不行,你逮鸡干甚!”谭有贵激动的站了起来,那架势谭诸墨要是逮了他的鸡,他非得打他一顿。
“邻居都知道来娣要吃你的鸡了,不逮回去传出去不好听,最重要的是,妈要想出来得来娣去签字,我得拿只鸡去哄她,她现在火大的很,没点甜头哄不行。”
“哄什么,打两顿她老实就去了,等你妈出来后,你必须跟她离了!”
“她现在长本事了,说我要是再打她,她就报公安抓我,到时候咱们一家都进去了,那......”
谭有贵气的瞪牛眼,怒而拍桌:“她敢,还反天了!”
“爸,我听你的,妈在牢里也不会饿着,鸡抓不抓,你说了算。”
谭有贵咬牙切齿的同意:“抓,抓!吃死她个好吃鬼!”
谭诸墨得到允许,还真去院里把唯一一个下蛋的母鸡抓了。
.......
林来娣发现鱼少了,就知道是谭诸墨那个愚孝男弄给他爸吃了。
她气的把大门一插!

几个侄子围着谭诸墨哇哇哭,个个争先恐后的告状,等谭诸墨给他们主持公道。
他们都把眼睛睁的大大的,就等着看林来娣被打。
谭诸墨冷沉着脸看了眼林来娣,林来娣气势汹汹的对视他,那样子就像是谭诸墨敢多说一个字,她就跟他往死里干!
“谭东,谭西,我家院子里的羊屎蛋是不是你们扔的!”
突然隔壁的李哲跟温月过来了,李哲严肃的盯着几个兔崽子。
谭东,谭西心虚的不敢承认。
李哲警告他们:“再有下次,我可是要打人的,你们几个听到没有!”
最后一声吼,震耳欲聋,吓的几个孩子瑟瑟发抖,尤其是谭西肩膀颤了颤。
李哲这个人平时话少,别人都以为他老实,但去年把同村的黄大牛打的满地找牙后,村里人都不敢招惹他了。
谭东,谭西像老鼠见到猫似的不敢吭声。
“听到没有!”李哲声音又提高了一度,发凶逼谭东表态!
谭东不敢不吭声了,唯唯诺诺的应了声:“知道了。”
话音一落,谭东就逃命似的撒腿跑了,他是头,他跑了几个跟屁虫自然就也跑了。
谭诸墨和气对李哲说:“这事我会教训他们的,对不住了。”
温月不以为然说:“谭大哥,你误会了,这些孩子自然有他们的父母教训,我们不是来怪你们的。”
谭诸墨挤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温月看向林来娣的时候,眸子十分柔和:
“我跟李哲是听到了你们家闹哼哼的,就过来看下,嫂子正在坐月子,可得好好养身体,不能累着,也不能气着,谭大哥你可得好好照顾嫂子呀。”
林来娣忙客气招呼温月:“快进来坐坐。”
李哲婉拒:“不了嫂子,你好好养身体。”
温月对她盈盈一笑:“嫂子等你出月子了,我再来串门。”
“好,那我就不留你们了。”
温月挽着李哲的胳膊转身走了,走到了门口,她小声嘀咕:“感觉谭大哥对嫂子不怎么好。”
李哲淡淡一笑:“不管别人,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温月撇撇嘴想到婆婆因为她报警的事,骂骂咧咧了几天,她就心里不舒服:
“我感觉我在你家也过不了什么好日子,咱妈不喜欢我。”
“怎么了?”李哲见温月不高兴,立马紧张了起来。
这个媳妇可是城里来的千金,他能娶回家那纯粹就是祖坟冒青烟。
他说过只要她愿意下嫁,这辈子温月都会是他心尖最重要的人。
这才结婚几天她就不高兴了,对李哲来说就是他做丈夫的失职。
他们俩没有回家,往后山的位置去散步。
温月把她报公安的事说了:“咱妈叨叨了几天说我多管闲事,那可是个孩子啊,就这么被扔了,我就是看不过去嘛!”
李哲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媳妇,你没错,是咱妈不对,我回去说她。”
温月急忙阻止:“别,可别,本来婆媳就是天敌,要是因为你向着我跟她吵架,那她以后就更不喜欢我了。你平时又不在家,我不想跟她关系尴尬。”
“我知道该怎么做。”
李哲对她温柔的笑了笑。
转头回家,他就进厨房对正在做饭的曹桂兰唉声叹气:“妈。”
曹桂兰一听自己儿子语气不对,像是遇到大事了立马紧张问:“咋了?儿子。”
“温月家的两个哥哥,撺掇温月回城去。”
李哲故作一副愁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曹桂兰神经一紧不可思议道:“你们都结婚了,她家还要拆散你们,离婚了吐沫星子都能淹死她,她不敢跟你离。”
再说了她儿子又不差,在大队做计分员,长的高大又帅气,喜欢她儿子的姑娘可不少。
“城里人不在乎这些,温月从小娇生惯养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里人对她说话都轻声软语的,不想她在农村受苦。”
曹桂兰有点慌了:“那温月什么意思?”
“她说只要我们家对她好,她就不走,但随时都有走的可能,谁让人家有个厂长父亲呢。”
“我对她好,我保准对她好,把她当亲闺女疼。”曹桂兰立马激动表态:“我现在就给月儿蒸鸡蛋羹吃。”
这个儿媳妇家里可不一般,娶了她就等于娶了财神爷。
她本想立立婆婆的款,让温月不要把大小姐的娇气带到这个家。
但听李哲这样说,若是儿媳妇跑了,不光是鸡飞蛋打,在村里也抬不起头。
她不立婆婆的威风了,再也不立了。
曹桂兰紧张的赶忙往堂屋跑,讨好亲切的叫温月:“月儿啊,你渴不渴,妈给你倒水,妈再给你蒸个鸡蛋羹。”
......
谭诸墨一家围着八仙桌吃鸡肉,气压十分低,谁也不理谁。
三个孩子吓的大气不敢出,都低头一声不吭吃鸡肉。
吃完饭,林来娣吩咐谭幸运:“让你爸洗碗刷锅。”
谭诸墨就在屋里坐着,两人距离也就一米,林来娣一眼都没多看他,说完就回屋躺着。
谭幸运小心翼翼转达:“阿爸,阿妈让你刷锅洗碗。”
谭诸墨闷着脸去刷锅洗碗,收拾完他就回孩子们的房间去睡。
这几天他都是跟林来娣分房,林来娣不开口求他回去睡,他是不会回去的。
谭诸墨心里犟着这口气,坐在草席床上,盯着自己的脚。
以前他往床边一坐,林来娣立马就会端洗脚水过来,有时还会亲手给他洗。
自从他妈扔了他女儿这件事后到现在,林来娣别说给他打洗脚水了,连话都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
......
又过了两天,谭诸墨中午从地里干完活,就在村头的大树底下看到了谭有贵。
谭有贵蹲在树下抽旱烟袋,从地上的烟灰看来,等谭诸墨很久了。
谭诸墨肩膀扛着锄头,裤腿挽到小腿,汗衩后背湿了大半,额头全是汗。
他沉重的走过来:“爸。”
“你妈的事,到底怎么说!你还管不管!”不能白牺牲了一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