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予深梁安乐的女频言情小说《宫门深深锁红颜萧予深梁安乐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泡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别宫,梁安乐紧张的冲到床边,抱起生病的冬冬,将手中的药,小心翼翼的喂到了他的嘴里。她的冬冬已经病了整整一个月,这些日子,萧予深不让太医来看,她求了好久,才求来给奴才们看病的御医给他诊脉。冬冬睁开眼睛,看着梁安乐受伤的手,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心疼得便要落下泪来。冬冬伸手将她的手掌捧在胸口,嘟起嘴唇轻轻的吹。“娘亲不哭,冬冬呼呼。”梁安乐紧紧将他搂住,“有冬冬呼呼,娘亲的手就不疼了……”梁安乐一颗心都要被融化了,这些年,如果不是冬冬陪在自己身边,她真不知道要如何度过。冬冬才不到五岁,却无比懂事,受了委屈也不哭闹,即便生病了,再难受也只自己咬着被子轻轻的哼。他越是这样,梁安乐就越心疼他。喂了药,冬冬很快便睡了过去。只是不知道为何,到了夜...
回到别宫,梁安乐紧张的冲到床边,抱起生病的冬冬,将手中的药,小心翼翼的喂到了他的嘴里。
她的冬冬已经病了整整一个月,这些日子,萧予深不让太医来看,她求了好久,才求来给奴才们看病的御医给他诊脉。
冬冬睁开眼睛,看着梁安乐受伤的手,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心疼得便要落下泪来。
冬冬伸手将她的手掌捧在胸口,嘟起嘴唇轻轻的吹。
“娘亲不哭,冬冬呼呼。”
梁安乐紧紧将他搂住,“有冬冬呼呼,娘亲的手就不疼了……”
梁安乐一颗心都要被融化了,这些年,如果不是冬冬陪在自己身边,她真不知道要如何度过。
冬冬才不到五岁,却无比懂事,受了委屈也不哭闹,即便生病了,再难受也只自己咬着被子轻轻的哼。
他越是这样,梁安乐就越心疼他。
喂了药,冬冬很快便睡了过去。
只是不知道为何,到了夜里,他又发起高烧来。
在梁安乐起身给他喂水的时候,他竟然咳出血来。
之前他只是病殃殃的没有力气,怎么如今病情反倒是更严重起来。
难道,是药有问题?
梁安乐连忙冲到铜雀台,梁清玥卸了钗环,正要就寝,见到她出现,美艳的脸上佯装出震惊。
“呀,姐姐,我忘了告诉你了,方才我把药给错了,一不小心给了血气上涌的补药,想必冬冬这么小,吃了会受不住吧?”
果然!
梁安乐瞬间气得脸色发白,她怎样羞辱自己,她都可以不在意,可如今,她竟然连一个五岁稚童都不愿放过!
“你自幼熟读医书,怎会把药拿错,你故意的是吗?”
梁清玥捂嘴笑出声来,“是啊,我是故意的,我就是看着你生的那个孽种碍眼,所以才拿错药,你能拿我怎么办?”
她的话让梁安乐气愤到了极致,盛怒之下忍不住扬手,狠狠朝她的脸上甩了一个耳光。
那一耳光打得极重,梁清玥被打得偏过脸去,她正要还手,却正好从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萧予深的身影。
她立刻委屈的落泪,“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拿错药的,你想要打我骂我都可以……”
梁安乐揪住她的衣领,浑身都在颤抖。
“药呢?拿药给我!”
身后忽然出现一双大手,拎着她狠狠将她掼倒在地。
头顶传来萧予深低沉而又暴怒的吼声,一字一句都带着森森寒意。
“梁安乐!”
她头被撞得眼冒金星,睁开眼却只看到萧予深雷霆版的震怒脸庞。
他紧张的搂住梁清玥,抚摸着她受伤的脸颊,眼神心疼得要命。
他甚至连缘由都没问,愤怒瞬间席卷全身!
“大胆贱妇!敢伤了朕心爱的贵妃,赐鞭刑一百杖,既然你喜欢动手,那就由你自己执行吧!”
所谓鞭刑,便是拿直径三公分的粗麻绳,沾了盐水狠狠的往自己身上抽。
即便是身强力壮的男子,也至多挨不过五十,整整一百杖,无疑是要了她的命!
奴才们很快拿了刑具过来,冰天雪地里,梁安乐反抗不能,只能拿着绳子,一下一下重重的往自己身上抽去。
亲自掌鞭,更是一种莫大的羞辱,可萧予深仍觉得不够,让皇城内的所有下人都来观刑。
她早就已经没有了所谓尊严,只要咬着牙,任由自己被绳子抽得遍体鳞伤。
“求陛下贵妃饶恕,赐药救我孩儿。”
她一路走,便一路哀求,地上的堆积的白雪,被鲜血染红,而她的衣服,也几乎被血染得透湿。
萧予深搂着梁清玥,站在铜雀台最高的台阶上,俯视着眼前的一切。
他幽深的眸子,闪着寒光,那每砸在她身上的一道鞭子,都像是同样在他心上狠狠留下烙印一般,痛彻心扉。
他咬紧了后槽牙,就在要开口停止刑罚时,梁清玥又弱弱的开口。
“真不知道姐姐对二皇子用情究竟有多深,才能让她如此维护二人之间的孩子。”
“我记得,姐姐之前是最怕疼的,如今竟为了那个孽障,受这样的刑罚都一声不吭。”
她的话如同火焰,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他直接搂住梁清玥转身,再不看身后梁安乐一眼。
看着眼前的画面,梁安乐大脑一片空白
昨晚的事是真的,会是谁?
她不敢去想那个名字,可除了他,在这个皇城中,还有谁敢碰自己!
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她焦急的找寻着冬冬的身影。
“冬冬!冬冬!”
片刻后,院子里的冬冬立刻一路小跑着冲了进来。
“娘亲!”
“娘亲你醒了!”
梁安乐紧紧搂住冬冬,紧紧悬着的心,终于在这刻放松下来。
就在此刻,萧予深身边的贴身太监忽然来传,说陛下想要见她。
她不敢怠慢,唯恐去迟了殃及到冬冬,伤还没好,便穿着鞋子急匆匆的往他的寝宫赶。
她的脚彻底废了,每走一步,便是如蛆附骨的疼。
踉跄着来到大殿上时,萧予深正护着梁清玥对着一伙宫中的绣娘发脾气。
“这都绣不好,不如把你们的手给砍了,扔出去喂狗!”
绣娘们跪了一地,不住的瑟瑟发抖。
“奴婢无能,这双面鸳鸯的绣法已经失传了,奴婢是真的已经尽力了。”
见到梁安乐出现,萧予深遣散了绣娘,然后一把将未绣完的肚兜扔到她的脸上。
“朕记得,你绣功不是最好吗?”
“贵妃想要一个鸳鸯戏水的双面绣,你来绣。”
她跪在地上,捡起肚兜,脸顿时烧得通红。
肚兜,他竟然让她给别的女人绣肚兜!
曾经她的绣工名动京城,他随行的香囊,贴身的寝衣,出征的盔甲无不出自她之手。
他曾说,穿着她为自己缝制的衣服,便会格外的安心,就好像她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身边一般。
梁安乐双手不自觉的收紧,上一次她将手伸进火炉中取药,如今手只怕已经废了,再也绣不出当年的作品。
只是,她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呢?
她捡起肚兜,强压住心底的痛意,穿好丝线,低头绣了起来。
身边萧予深,则是拿着眉笔,耐心而又温柔的替梁清玥画眉。
“以后,朕每天都替你画眉,可好?”
梁清玥羞涩的靠在他的肩头:“陛下可不许反悔。”
他勾出她的下巴,含情脉脉的吻了上去。
“天子之言,一言九鼎,怎会反悔。”
听着两人的对话,梁安乐的手不自觉一抖,针尖狠狠戳进肉里,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默不作声抽出针头,强忍着手中痛意,终于绣完了那个鸳鸯。
梁清玥看着手中的肚兜,嘴唇淡淡扬起。
“都说姐姐的绣法名动京城,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萧予深扫了一眼,随即不屑的将那肚兜扔到了一旁。
“爱妃既然不满意,便扔了算了。”
梁清玥笑了笑,视线落在桌上的核桃,眼眸一转,又计上心来。
“姐姐,妹妹我想吃核桃得紧,不如你帮我剥核桃吃吧。”
她只沉默了一瞬,便上前拿起核桃,正打算用夹子夹开核桃时,萧予深清冷而又薄情的声音,又淡淡响起。
“用手剥。”
那核桃坚硬不已,用铁夹都要用上许多力气,她颤抖着放下夹子,强行用手指拨开那坚硬的外壳。
不出片刻,她的手指便被划得鲜血淋漓。
梁安乐已经数不清自己受了多少杖,最后她实在没有了力气,便昏倒在了雪地上。
奴才们将她抬回冷宫,醒来时冬冬坐在她的身边,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娘亲,你醒了,你不要死掉,冬冬害怕……”
梁安乐无力的伸手擦掉他小脸上的泪珠,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容。
“冬冬不哭,娘亲没事,明天娘亲便能下地带你放风筝了。”
冬冬哭得抽抽噎噎的,“好,娘亲明天陪我放风筝,娘亲生病了,我去找吃的给娘亲!”
说完他从凳子上跳下来,颤颤巍巍的便跑了出去。
梁安乐想要阻止,却怎么也坐不起来。
门外的天空亮如白昼,无数的焰火腾空绽放,丝竹声响了整整一天。
她恍然想起,今日是梁清玥的生辰。
而她的生辰,是昨日。
从小到大,便没有人记得她的生辰。
虽然和梁清玥只相差一天,可每次她的生辰都是大张旗鼓的操办,而她只能在房间里吃一碗乳母为她下的清水面。
和萧予深相爱的时候,他是除乳母以外,唯一会送她生辰礼物的人。
他用木头雕刻了一匹小马送她,他带她去山顶看上京最美的夕阳。
可后来他被流放,乳母也去世了,便再也没有人记得她的生辰了。
恍恍惚惚间,她忽然听到门外的奴才聚在一起议论。
“哎,小世子也太可怜了,就因为误闯贵妃娘娘的生日宴,打翻了贵妃娘娘的生辰礼物,陛下要打死他给贵妃娘娘出气呢!”
躺在床上的梁安乐如遭雷击,她强撑着掀开被子下床,连鞋子也来不及穿,一路狂奔着冲向铜雀台。
整个铜雀台烛火通明,冬冬被五花大绑,小小的孩子却如同牲口一般,锁在笼子里。
他吓得瑟瑟发抖,手中还拿着一块碎了的糕点。
梁安乐心痛欲裂,连忙扑到殿内,跪在地上狠狠的磕头,将自己的额头都磕出血来。
“求陛下饶了冬冬,他还小,有任何的过错都由我来承担!”
萧予深看到来人,脸色瞬间愈发阴沉。
“要想饶了这个孽障也可以,他惊扰了清玥,毁了她的生辰宴,只要你当着这个孽障和所有人的面立誓,从今往后再也不要他了,将他扔出宫去自生自灭,我便饶他一条性命。”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哪里会有当娘的,不要自己的孩子。
她当即便重重的叩首,眼里浸满了泪,“陛下,我愿替子受过,只求饶我孩儿一命!”
萧予深又气又妒,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抬脚将面前一盆烧得正旺的炭火狠狠踹倒在地。
烧的火红的炭渣撒得满地都是,他咬着牙,绝情开口。
“好,很好!既然你要替他受过,那便罚你在炭火之上起舞,直到朕的贵妃满意了为止!”
梁安乐闻言,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在炭火上起舞?他究竟是有多恨她,才能想出如此酷刑!
可为了孩子,她没有退路。
她抬头看了一眼角落里如同受惊小兽般的冬冬,咬着嘴唇,赤脚朝着那炭火踩了上去。
“啊……”
皮肉瞬间被焦化,撕心裂肺的痛意从脚心蔓延,她脸色惨白,冷汗迅速流淌下来。
可看着被锁住的冬冬,她强行忍住痛苦,还要一步一步的在炭渣上缓缓起舞。
剧烈的疼痛,让她意识模糊,脚下早已一片鲜血淋漓。
下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惊,眼睁睁看着梁安乐像是不知疲倦般,跳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脚下的炭火都被鲜血浇熄……
她才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了下去!
梁安乐被冷水泼醒后,旁边正是抱着她哭喊的冬冬。
她摸了摸冬冬的脸,强撑出一丝笑意道:“冬冬不哭,娘亲不疼,娘亲带你回家……”
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她抱着孩子回到了冷宫。
像是被泡在冰冷刺骨的海水里,又像是被瞬间扔到了滚烫的热水中。
反反复复,将她折磨得快要死掉。
意识模糊中,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回到了几年前,萧予深还是太子,还没有被流放的时候。
他骑着马带着她,在城外的草原上肆意狂奔。
城外的夕阳是那样的美,他说以后成婚了,他也要日日来带她看夕阳。
两人一同笑着滚在草地里,情难自控下,他喘着粗气吻住了她的唇。
她从未见过他那样的眼神,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入腹。
“乐儿,给孤,孤此生……决不负你。”
她紧张得浑身都在颤抖,却还是大胆的回应着他的吻。
这一生,给过她温暖的人,也就仅此他一人而已。
所以,她将他当做了救命稻草,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在他被流放的那几年,她没有一天不在想他。
她握着冬冬的手,一笔一划在纸上写下他的名字。
“萧予深,这是爹爹的名字。”
“冬冬,这是你和娘亲还有爹爹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知道了吗?”
冬冬懂事的不住点头。
“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梁安乐抱着他放在自己的膝上,温柔的亲吻他的额头。
“很快,很快爹爹就回来了,到时候爹爹会带咱们去城外骑马,带咱们去看夕阳。”
“冬冬想吃什么,爹爹都会带给你吃。”
“冬冬的爹爹,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儿。”
后来他回来了,可他带着百万雄兵,将皇宫占据。
他将她打入冷宫,把哭着扑向她的冬冬狠狠掐住,险些直接将他的脖子拧断。
若不是她苦苦哀求,此刻冬冬只怕早就已经不在人世间。
这便是她等了五年的爱人,也是冬冬等了五年的爹爹。
在梦里,梁安乐哭得肝肠寸断,她死死拽住萧予深的袖子,颤抖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阿深……”
“为什么不信我?”
“冬冬……是我们……的……”
话音落下,梁安乐只觉得呼吸受阻,自己的唇被狠狠吻住。
滚烫的呼吸撒在脖颈,又热又痒。
她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觉得眼皮沉重得像是被灌了水银。
一双冰冷的手,顺着衣摆伸了进去,在她身上不断游走,耳畔是男人低沉而又喑哑的嗓音。
“怎么这样瘦?平日难道不吃饭吗?”
梁安乐呜咽出声,唇又再一次被人封住。
起起伏伏间,她被粗暴的占有。
像是故意惩罚她似的,来人的动作近乎粗鲁,她不知被折腾了多久,才被人放开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她睁开眼,第一反应便是掀开被子。
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难道昨晚的事,真的只是一个梦?
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她打算下床时才发现,自己脖颈上,竟然是一片触目惊心的吻痕!
三日后,封后大典。
萧予深一身朝服,站在皇城最高处,俯瞰着万千臣民。
台下冗长的大道,便是皇后走到他身边的必经之路。
他让人备好了两副皇后的头冠和朝服,只要梁安乐醒来,那这皇后之位,便只属于她。
纵然恨她背叛自己,恨她爱上别的男子,恨她为他人生下孩子,却也永远无法说服自己不爱她。
由爱生恨,爱之深,则恨之切。
他侧目看了一眼身边的太监。
“她可醒来了?”
太监自然知道萧予深话里的人是谁,陛下交代过,只要梁安乐醒来,便立刻派人来传话。
可贵妃娘娘也说了,反正那梁安乐是个快死的人,这皇后之位,迟早是她梁清玥的。
所以不必太在意她梁安乐,若是死了,岂不是正好。
太监低着头,含糊道。
“奴才走的时候还未醒,想必太医正照料着呢。”
闻言,他眸中掠过失望,收回目光,再次看向远方。
十里红妆,凤冠霞帔,这是他曾经对她许下的诺言。
若是他们之间,没有隔着那些爱恨情仇,此刻只怕两人会如世间所有的夫妻一般恩爱。
吉时已到,封后大典正式开始。
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梁清玥一身红装,缓缓走来。
每迈上一个台阶,她离自己,便更近一步。
可此刻,在他脑海浮现的,却全然都是梁安乐的脸。
他想起少时她温柔给自己缝制盔甲时的笑容,一针一线,是道不尽的相思与柔情。
“阿深,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而在他凯旋归来之际,也是她第一个冲到城外迎接他。
青梅竹马,言笑晏晏。
如今,他们怎么就成了今天这样?
鼓声响起,梁清玥已经走到他的身边。
台下文武百官叩首,高呼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千岁。
这般盛世光景,萧予深却总觉得心中郁郁不乐。
刚要再次询问太监梁安乐是否醒来,人群中忽然窜出一个蒙面刺客,提剑直指梁清玥而来。
身边侍卫远离二人,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
萧予深眼疾手快,迅速从一旁抽出宝剑,以迅雷之势,一把插入刺客胸膛。
两人四目相对,他竟然从刺客眼中探出几分悲伤。
他心头没来由的狠狠一颤,随即一把拔出剑,再次狠狠刺进刺客胸膛。
来人猛的吐出一口血来,艰难持剑立住,似乎还想反击,萧予深没有给那人机会,提剑再次朝刺客胸口刺了进去。
足足刺了三剑之后,这次剑刃直指心脏,刺客再没有力气,血流如注倒在地上。
萧予深扔了手中的剑,厌恶的用手帕擦去手上溅到的鲜血。
“这便是妄图伤害皇后的下场!拖下去,将他五马分尸!”
“是,陛下!”
话落,侍卫立刻上前拖着尸体就要离开。
搬动间,刺客的衣服松动,咚的一声,从里头掉落一个玉佩。
萧予深无意一瞥,只是一眼,却心头俱震!
他上前捡起那枚玉佩,缓缓摩挲着,他果然没有看错,这当真是他送给梁安乐的定情信物。
上面还有他一笔一划刻上的字。
岁岁年年,与你长安乐。
时间太久,字迹已经有些褪色,想必是日日拿在手中抚摸,才会如此。
可这名刺客,为何身上会有这个?!
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世间万物在这一刻仿佛都失去了颜色!
他心狠狠震动着,一步步走向那早已气绝的刺客,步履却重如千斤,恐惧溢满心头。
终于,他走到那名刺客前,颤抖着手将那人的面纱拉了下来。
不可能的,不会是她!
下一刻,一张面无血色,凄美而又苍白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赫然是他恨之入骨,却又爱之入骨的——
梁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