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其他类型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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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漾

    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聚一堂的藩王世子公子们,瞧着飘扬着的定南王府旗帜,竟是格外有默契地皆停下马车。他们也不想停啊,也得前面的马车能动啊。瞧着停滞不前的马车,藩王世子们还有点憋屈呢。原本外面就传他们害怕定南王府的郡主,现在可好。一碰到她的马车,他们连大门都不能进。这还不得坐视了外头的谣言?多损他们的面子啊!藩王世子们很是生气,前面是哪家藩王的马车,怎么还真如传言那般。见到定南王府的郡主,怕得都难以前行。大家都是藩王之子,怕她做甚,就不能硬气一点?“世子,最前面是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哦,他啊。那是应该的。众人一听,火气就消了,曲阜郡他们还不了解?同定南王府的扶桑郡紧挨着,可两个郡的疆土兵马,简直天壤之别。若非曲阜郡王乃皇族亲王,那定南王早把曲阜郡王给打...

章节试读


齐聚一堂的藩王世子公子们,瞧着飘扬着的定南王府旗帜,竟是格外有默契地皆停下马车。

他们也不想停啊,也得前面的马车能动啊。

瞧着停滞不前的马车,藩王世子们还有点憋屈呢。

原本外面就传他们害怕定南王府的郡主,现在可好。

一碰到她的马车,他们连大门都不能进。

这还不得坐视了外头的谣言?

多损他们的面子啊!

藩王世子们很是生气,前面是哪家藩王的马车,怎么还真如传言那般。

见到定南王府的郡主,怕得都难以前行。

大家都是藩王之子,怕她做甚,就不能硬气一点?

“世子,最前面是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

哦,他啊。

那是应该的。

众人一听,火气就消了,曲阜郡他们还不了解?

同定南王府的扶桑郡紧挨着,可两个郡的疆土兵马,简直天壤之别。

若非曲阜郡王乃皇族亲王,那定南王早把曲阜郡王给打死了。

比爹比不过,曲阜郡王世子见到郡主,自然瑟瑟发抖了。

“他怕得不敢动弹,连累我们大门也进不去啊。”

“是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全怕了定南王府的郡主。”

“瞧那要吓哭的驿丞,都怕我们被郡主给打死了。”

“我们不能任由着谣言,败坏我们的名声吧,谁上,越过定南王府的马车!”

“是啊,上啊,得让外面的人都晓得,我们这些藩王世子,可没人怕她!”

马车上坐着的藩王世子们,淡定不了一点,格外不满,纷纷催促着,却依旧没见一辆马车动。

后面的马车倒是很想动,奈何前面的马车纹丝不动。

给后面的世子们急得都想撞过去了。

前面的藩王公子们,也很急啊。

一边是不停催促他们越过郡主马车的世子们,一边又瞧着瘆得慌的定南王府旗帜。

就这么越过去,他们总觉得这旗帜,也得染上他们的血。

瞧那曲阜郡王世子,他们在太原郡之前,就相碰了。

那个狼狈不堪的模样啊,简直惨不忍睹。

听闻他为了不和定南王府郡主碰上,宁可走豺狼遍地的山路。

足以可见,这位郡主简直比猛兽还要可怕。

能和她那个残暴的父王齐名,她是那么好欺负的?

“要不,等一等,待郡主进去了,咱们再走。”

“是啊,也不急嘛,都到了太原郡,皇长孙殿下也还没到呢。”

“可不是,殿下没到,咱们进去那么早,也没什么用处。”

“那咱们就退一退,让郡主先走,咱们一群郎君,同郡主一个姑娘家相争,也有失风范啊。”

前面的藩王公子们好似说服了自己,干脆利落地往后退,不和郡主的马车碰上,想隔着她远远的。

后面的世子们一瞧,马车不仅没前进,反而一直后退。

这多彰显他们的恐惧?

怎么,一个个怕郡主怕成这样?

平夷郡的郡王世子都要气笑了,若非平夷郡离着皇朝最远,他的马车能沦落在末尾?

瞧着前面还在一直往后退,给郡主让路的藩王马车,都想唾弃他们。

嘴里倒是喊着不怕定南王府的郡主,行动是不敢动一点的。

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丢他们藩王的脸!

平夷郡王世子骂了几声,忍受不了,让人去前面的马车传话,他们不敢动,就滚到后面。

碍着他的路!

前面宛丘郡王世子听着如此蛮横的话,怒不可遏,马车堵在这里本就心烦意乱的。

还敢让他滚?

怎么,当他们宛丘郡王府是好惹的!

“有本事,你就撞上来,本世子倒想看看,到底是谁滚!”

“啧!”

平夷郡王世子冷笑,还真以为他和他们一样,畏畏缩缩的,敢怒不敢动。

瞧着前面不敢动弹的马车,一声号令。

“给本世子撞上去,敢拦路者,都给本世子滚!”

“哼!”

宛丘郡王世子嗤笑,当他怕?

平夷郡同他们宛丘郡相比,他都不屑!

还敢在他的眼前嚣张,他倒是要看看,撞起来,谁会趴在地上。

宛丘郡王世子瞧后面的马车,真要撞上来,面露阴狠,吩咐侍卫们拔刀撞过去。

死了人,也不打紧。

见点血,也刚好让皇朝的人知晓,他来皇朝,可不是甘于当人质的。

想削他们宛丘郡的藩,那他们就血洗了皇城。

“砰——”

“啊!”

什么?

哪来的惨叫声?

宛丘郡王世子看着自己的人还未刀落,就听着一声惨叫声,怪异地看向后面。

他们叫什么,都还没打呢。

平夷郡王世子也是皱眉,他们都还没撞过去,哪来的猛烈撞击声?

这是前面有谁先打起来了?

两家都有点奇怪,还很不爽,竟然有人抢在他们的前面,害他们现在架都打不起来。

谁啊!

“这是,曲阜郡王世子?”

突如其来的喊叫声,惊到众人,抬头看去,就瞧前面人仰马翻的。

不对,马没有翻,是马车被一分为二,给拆了。

瞧摔在地上之人,不正是曲阜王府世子?

再看,拦在曲阜郡王世子跟前的,不就是定南王府郡主的马车。

如此,哪还能不清楚啊?

这是那位郡主,撞飞了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

她果然是要追着他打的,马车都给撞散架了。

果真是嚣张,怎么说,曲阜郡王世子也是皇亲国戚呢,都快到天子脚下了,她还真敢打架。

还好,他们没有撞上去,让着她了。

从前见过她的郡王公子们,都想再让让呢,一直往后退。

瞧他们都躲得远远的,都要贴上后面的马车。

平夷郡王世子怒其不争,不就是撞了个马车,至于吓成这样!

他都在末位了,再由着他们这么退,他还能往哪儿去?

要不滚回封地?

宛丘郡王世子都不怒反笑了,他倒是想看看这位定南王府的郡主,何等模样。

不就欺负了个最弱的曲阜郡王世子,看把他们一个个吓得。

再敢退,他都想提刀砍过去。

这么想,他还真要这么做,只是刀还未提上,就听着整齐划一的咚咚咚马蹄声,朝着他们包围而来。

宛丘郡王世子皱眉,抬头看去,就见是扬着皇家旗帜的将士。

能带着皇家兵马来,这是皇家的那位皇长孙殿下到了。

他来的,还真是及时。

差一步,他们就要和郡主兵戎相见了。


宿珒栖瞧着都要骂起来的施太傅,想到定南王上回来皇城的时候,可是三天两头就和朝臣们打架。

这位和定南王一样有残暴之名的郡主,不会真的来皇城,也是为了打架吧?

甘相爷觉得很有可能啊,不然依着睚眦必报的定南王,还能让他们这些老臣舒舒服服的?

不得特意送个女儿过来,气死他们?

“老臣觉得,还是要派个人去接一接这些藩王公子们的。”

甘相爷建议道:“万一途中有个好歹,藩王们还得找朝堂算账,闹起来就不妥当了。”

“对。”

施太傅很是赞同:“曲阜郡和扶桑郡就紧挨着,虽说曲阜郡王世子,早早就朝着皇城来,领先定南王府郡主好些日子。

可那定南王府郡主的马车,定然是用的战马,说不准现在就追上曲阜郡王世子。”

这要是打起来,朝堂得有个人拉一拉啊。

施太傅看向皇上说:“得派个强悍的大将军去!”

甘相爷却是说:“倒不如让蔺家的人去接定南王府的郡主,她一个姑娘家赶路,作为外祖父家,也该担心担心。

去接自己的外甥女,情理之中。”

“有道理!”

施太傅觉得这个法子更好,怕郡主同其他藩王世子打起来,干脆把她一个人分开就好了。

蔺家是她的外祖父家,他们的话,她总是要顾及一点的。

“孤,觉得不妥。”

宿珒栖瞧他们都有点害怕郡主打起来,忍俊不禁,看向他们说。

“蔺家作为郡主的外祖父家,去接郡主,其他藩王世子们也有姻亲在皇城。

咱们许了蔺家去接,其他藩王们的姻亲,又如何阻止?”

这倒是。

到时候岂不是成了藩王势力大聚会?

是他们思虑欠妥。

施太傅赞赏地看向皇长孙殿下:“还是殿下思虑周全。”

那,让谁去接这些藩王公子们平安来皇城呢?

“孤,去吧。”

“不成!”

皇上一直没有开口,听着这话,瞧着面色还在发白的皇长孙,皱眉不许。

“你这个身体,如何劳累?朕不能让你离开朕的视线,你就好好在皇宫养着身体。”

甘相和施太傅也是不赞同的,皇上就这么一位出色的皇孙,本来身体就不好。

这是去接藩王世子们,出了什么事情,可还了得。

宿珒栖瞧他们都紧张自己的身体,摇头说:“藩王们将孩子都送来皇城,为皇祖父祝寿,也是诚意十足。

咱们皇家也该派个同辈,去迎一迎。以表咱们皇家的待客之礼,那孙儿这个皇长孙去,最为合适。”

话落,瞧皇祖父还是不赞同,就说:“孙儿每年也要去太原郡的温泉休养,刚好,也差不到了日子。

太原郡离着皇城,也就四五日的路程,孙儿就在太原郡接藩王们的世子郡主们。”

皇上有些犹豫,瞧着身体单薄的皇长孙,眉心拧得甚为紧,还是放心不下。

可也确实到了去温泉的日子,能顺道接一下藩王府的世子们,倒也算是两全其美。

却是郑重叮嘱:“先去温泉,养好身体,再去见那些藩王府的世子。

你的身体最为要紧,接不接他们,倒是其次。”

皇上,果真是最为疼爱皇长孙啊。

也是,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能不宠如珍宝?

施太傅瞧着一步一喘的皇长孙殿下,也是很担心的。

别没有阻止定南王府的郡主打死其他藩王世子,反而把他们殿下给推倒了。

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啊。

施太傅很坚持一点:“就算是殿下去接,还是要派个强悍的将军跟着的。”

宿珒栖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却见皇祖父还真是很赞许,真派个大将军跟着他去。

也罢。

万一郡主真和定南王一样凶,他也有点担心,被推倒。

朝臣们得知的时候,还被吓一跳呢。

皇上最是宝贝皇长孙了,竟然让他们殿下去接藩王的世子们。

虽说就在太原郡,那也是离开了皇城啊。

况且那些个藩王世子,就没几个有好名声的,哪个不嚣张跋扈?

这要是打起来,他们这娇弱的皇长孙殿下,躲不开,被打到怎么办?

朝臣们很慌张,可打听之下,皇上让皇长孙殿下去接藩王世子们,竟是为了阻止定南王府郡主,打死这些藩王世子们。

简直惊到他们了。

定南王府的郡主,不是说很惨的吗?整日被定南王打骂。

定南王让这个女儿来皇城,不是来找夫婿的?

怎么,是让她来打架的?

“她虽说是残暴扬名,还能残暴过定南王?”

可皇上都把皇长孙派去拉架了,这是真担心郡主,把那些藩王世子打死吧?

尤其是曲阜郡王世子,他们和定南王府的积怨可深了。

定南王更是三天两头扬言,要踏平了曲阜郡。

如此恩怨,郡主要是和曲阜郡王世子碰面了,不会真能打死他吧?

大臣们有点慌。

传要被打死的藩王世子们,都要气笑了。

“皇上让皇长孙来接我们这些藩王世子,竟是为了阻止那个死丫头,打死我们?”

“奇耻大辱啊!”

“她凶残扬名,怎么,小爷没有,小爷还能让她打死了?”

藩王世子们听到消息,气得咽不下去饭:“在朝堂的眼中,我们这些世子,如此弱?”

“还能让一个丫头,给打死了?”

她爹定南王在藩王中,实力确实不弱,怎么,他们的爹,弱啦?

当然,曲阜郡王确实弱。

曲阜郡王世子能被打死,他们还是能理解的。

“什么意思!”

曲阜郡王世子听到外面对他的嘲讽声,都要气死了。

他怎么就要被定南王府郡主给打死了?

他们还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呢!

天晓得,得知定南王要派郡主去皇朝,他跑得有多快。

还能让郡主追上来打死他?

“可,可,世子,定南王府的郡主,骑的可是战马,确实快追上咱们了。”

“什么!?”

曲阜郡王世子一听,忙往后看,好像是能看到定南王府的旗帜,不会吧,这就追上来了?

他可是提前好几天赶路的,这一路都没有停歇。

怎么就如此快,要追上来了?

难道真是为了打死他,才策马扬鞭追赶上来?

“跑!”

“不往驿站去,走小路!”

哼,还想追赶上来,想得美!


各地藩王派出儿子女儿前来皇城,为皇帝祝寿,朝堂百姓都在观望着,各地藩王自然也会时刻盯着。

此去皇城,谁不知道朝堂想要他们的孩子为人质。

逼着他们把最宠爱的儿子给送去,除了卑鄙无耻的定南王。

他竟然把儿子们全部留在封地,把女儿给送去了。

多狡诈啊。

他一贯都是和他们这些藩王,与众不同的。

也是奇怪了。

定南王整日嚷嚷着要踏破皇城,老皇帝也是仁慈,竟然由着他闹。

这次,所有藩王都送儿子,以表对朝堂的重视,偏偏定南王不同。

朝堂竟然也没有怪罪。

莫非真如外头传言,朝堂忌惮定南王的兵马,不敢罚他?

可兵马,他们也有啊。

怎么他们就不能做到如定南王一样的嚣张跋扈呢?

这次,竟然又低着他一头。

真是可恶啊。

“王爷,您听听,各地藩王都在骂您呢。”

定南王府的军师,捧着一堆密信走进王爷的书房,瞧王爷的手上也有密信,不禁惊讶。

这是哪个藩王,还亲自写信骂王爷?

不对,王爷为何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哼。”

“骂就骂吧,本王就喜欢他们骂本王,又干不过本王的颓败样子。”

定南王舒服地靠在椅子上,一手拿着书信,一手握着酒杯,时不时小酌一口。

真是舒爽。

那丫头不在王府,他就是过得称心如意。

瞥了一眼军师抱着的密信,知晓是安插在各地藩王的探子写的。

吩咐道:“下回其他藩王这种骂本王的话,不用特意送来,眼下要关注的乃皇城,是郡主的动向。”

哦?

军师惊讶,他们王爷竟然也关心起郡主了。

“莫不是王爷手上拿着的信,是皇城那边送来的?”

王爷笑得得意,这是郡主在皇城没吃亏?

定南王瞧军师好奇,大气地将书信给他,瞧他惊呼一声。

“皇长孙殿下亲自去接郡主他们?怕郡主打架?”

郡主的威望,在皇城也如此高啊,瞧都把朝堂吓得,连皇长孙都送过去了。

军师叹服,可看着后面的内容,笑不出来。

“皇城的郎君,如此不知羞啊,那病秧子皇长孙,竟然往郡主的怀中晕?”

“一看就是故意的,那么多藩王世子呢,怎么偏偏就晕在我们郡主的跟前?”

“皇城的人,果然卑鄙,挑着姑娘家下手。”

“无耻啊。”

“......”

定南王扯下嘴角,瞪向大骂的军师,很是不高兴。

“平常朝堂骂本王,算计本王的时候,可没见你替本王骂回去。”

“说什么,文人雅量,要斯文,怎么,现在就可以粗鲁了?”

“哼,也不知道谁才是你的主子!”

“属下......”

军师止住骂声,瞧着没点自知之明的王爷,很是无奈。

他们王爷可真是心里一点数没有,朝堂为什么骂王爷?

哪句话又骂错了,不都是王爷自己讨骂。

作为称职的属下,他当然还是要糊弄过去的。

“王爷,这次可不同,您自己都说,郡主是水灵灵的姑娘家。”

“作为咱们王府的郡主,怎么能让皇家的人,占到郡主的便宜?”

“先前弘农郡的郡王来提亲,您可都是踹回去的,那如何能眼睁睁看着郡主挨调戏?”

“切——”

定南王翻白眼:“也不知道谁占谁便宜。就那丫头,她若是不想,那病秧子还能抱到她?”

“还倒在她的怀里呢,手无缚鸡之力的,一推不就倒了,能赖上分毫?”

“瞧着吧,军饷过不了多久,就能送来王府。”

让她去个皇城,都把他的私房钱坑没了。


瞧把国公爷吓得想往屋子里躲,御史中丞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胳膊,拖也把他硬拖出来骂。

其他御史都看傻眼了,这么对比下来,都觉得御史中丞不要对他们太仁慈。

国公府的人更是拦也不敢拦,这御史中丞可是皇后娘娘的胞弟,皇上的小舅子。

谁敢拦他呀。

再说了,他们也骂不过他呀。

他们国公爷不会要被虐骂死了吧?

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虞黛映瞧拖着国公爷唾弃的御史中丞,骂的句句诛心,还当着这么多的人面。

但凡好点面子的人,可承受不住。

国公爷确实承受不住。

可国公爷晕过去了,也让御史中丞一巴掌拍醒,拎着衣领接着唾骂。

国公府的人瞧着,更是大气不敢吭。

这宅子,要不就老老实实还给郡主吧。

别宅子没有霸占,先被御史中丞给唾骂死了。

御史中丞可比郡主凶多了。

他们国公爷可是占着郡主的宅子,人家郡主也只是让他们滚,都没有如御史大丞这般虐骂呢。

这样看,郡主居然是个挺好的姑娘!

虞黛映瞧周围的人,好似看向她的目光有所转变,她竟然还看出了赞赏。

这些人刚刚还觉得她嚣张跋扈的,现在却觉得她是个好姑娘了?

应当是有御史中丞,在一旁衬托。

虞黛映看向还不肯放过国公爷的御史中丞,有些理解,为何父王每次都偷偷摸摸骂御史中丞。

这位中丞大人,是有些猛哦。

瞧把国公爷骂的,晕得死死的,拍了几巴掌都没有拍醒。

可御史中丞一副还没有发挥好的模样,要不是国公府的侍从们及时把国公爷,拖回去。

她都要觉得,御史中丞能上前踹几脚。

说好的读书人,都是文雅的书生呢?

这,雅正吗?

虞黛映的眉眼弯弯,还是皇城好玩,这样的书生,在扶桑郡可瞧不见。

比话本里的,都要有趣。

还想看呢。

好像,也是能再看的。

虞黛映瞧御史中丞瞪了好几眼,被拖进去的国公爷,怒火好似没有抚平,气势汹汹就朝着她这边来。

这是,还没有骂够,要接着来骂她的?

兵部尚书都要吓死了,瞧御史中丞这个凶巴巴的恶毒样子,都要为郡主捏把汗了。

御史中丞先前苦于定南王府,远在扶桑郡,每次大骂定南王,都恨不得追着骂到扶桑郡。

现在可好,郡主就在跟前。

御史中丞,还不得逮这个好机会,拉着郡主骂?

可郡主,看起来是会乖乖挨骂的?

完了,一个能随口骂死郡主的御史中丞,一个是能随手捏死御史中丞的郡主。

这两人撞到一起,得殃及池鱼吧?

他们谁出事,在场的人都承担不起的吧!

兵部尚书再怕,还是要伸手拉住他们的,可这手还未伸出去,竟是听着御史中丞甚是和蔼的声音响起。

“老夫有点口渴了,想同郡主讨杯茶喝,不知郡主可能成全?”

“......”

嗯?

讨杯茶喝?

虞黛映瞧着怒气汹汹过来的,只为讨杯茶喝的御史中丞,惊讶可不比兵部尚书少。

她还当他是来骂她的。

却见御史中丞好似明白她的想法,还瞪了她一眼。

“老夫看起来,像是蛮横不讲理的御史?郡主没做错事,老夫又不是你的祖父,还能好心骂你了?”

这要是御史中丞的孙女,得天天挨着御史中丞好心的骂?

虞黛映眨了眨眼,瞧御史中丞盯着她手边的茶,是听出中丞大人声音的干涩


“让他们多喊会儿吧,那郡主不也想看热闹!”

说着,蔺大老爷小声嘀咕:“小丫头,真是会看热闹,这热闹,都闹到自家门口了。”

罢了,身为长辈,他要大气。

心胸开阔一点,不然日后有他气的。

蔺大老爷心中默念了几篇文章,心态平和下来,看向夫人,还有心情打趣。

“你先前还担心这丫头,觉得她孤苦伶仃在皇城,会可怜巴巴的。

现在,你还觉得她来皇城当质子,别人会欺负她?”

“我......”

蔺大夫人哑口无言,也是知道为什么郡主来皇城,父亲和母亲都不担心郡主。

合着,该担心的,是他们自己。

又有点想不通:“郡主就算是要父亲还钱,为何要闹得人尽皆知。

真想要钱,来府上说一声,就是父亲不欠她钱,咱们也会给啊。”

“你当这丫头,是真要父亲还钱啊?”

蔺大老爷可是和妹妹有书信往来的,多少对这个外甥女有些了解。

无奈叹气:“定然是父亲,哪里得罪她了。”

说着,也不想去翰林院了,他也去躺着吧。

蔺大夫人瞧他们一个个的,都不去上朝了,无奈失笑。

怎么感觉他们都是趁机偷闲呢?

皇上笑得这么开心,就算府上的郎君都不上朝,也不会罚俸禄的。

能白拿俸禄在家里躺着,好像还挺不错?

蔺大夫人也不在乎外面喊着的欠债还钱,她也要去躺着了。

还将大门敞开,由着朝堂的这些大臣,来看父亲的笑话。

能来探望蔺老爷子的,不都是朝堂的老臣,品阶低的,也不敢来,只敢偷着乐。

还很惊讶,很是不懂这位郡主想干什么。

这国公府占着她的宅子,她带兵闹上去,能理解。

可蔺府是她的亲外祖父家,如此情面都不顾?

得罪了蔺府,这是要昭告朝堂,她和蔺家没有关系?

也不怕自己一个人在皇城,再无人会护着她。

“本世子,也有点想不通。”

“她缺那点钱吗?还找外祖父讨债了,更是敲锣打鼓,闹得满城皆知。”

一直盯着国公府的平夷郡王世子,得知国公府平安无事搬走了,很是惊讶。

又听说郡主追着外祖父讨债,都追到皇宫外面了。

简直惊愕不已,他们这些藩王世子,都在想法子和皇城的姻亲搞好关系,她倒好。

亲外祖家,就这么得罪了?

“她确定来了皇城,脑子是正常的?”

把亲外祖父的脸面,踩个干净,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确定没个大病?

平夷郡王世子让人再盯着她,来了皇城,她的行事让他匪夷所思。

不过现在,他没工夫搭理她。

“雍王府还是没有回信?怪事,平日里父王和姑母都有书信往来,为何本世子人就在皇城,姑母连个口信都没有?”

“这个......”

小厮支支吾吾道:“听雍王府的婆子说,姬侧妃让,让雍王给关禁闭了。”

“什么?”

平夷郡王世子皱眉:“又关禁闭?”

姑母还能不能好好使用她的美貌?

怎么三天两头,就能让雍王关禁闭?

父王让姑母做亲王的侧妃,可不是让她只会被关禁闭的。

平夷郡王世子姬弋 (yì)怒其不争,暂时指望不上姑母了。

他们王府也不止只有雍王府这个姻亲。

“派人给德安侯府传信,我们这些藩王世子们来了皇城,待我们休整好,皇上肯定要召见我们。

还不知道朝堂对我们做何等安排,那本世子,也得先有个准备。”

小厮觉得也不慌,听闻皇上忙着笑话蔺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