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聚一堂的藩王世子公子们,瞧着飘扬着的定南王府旗帜,竟是格外有默契地皆停下马车。他们也不想停啊,也得前面的马车能动啊。瞧着停滞不前的马车,藩王世子们还有点憋屈呢。原本外面就传他们害怕定南王府的郡主,现在可好。一碰到她的马车,他们连大门都不能进。这还不得坐视了外头的谣言?多损他们的面子啊!藩王世子们很是生气,前面是哪家藩王的马车,怎么还真如传言那般。见到定南王府的郡主,怕得都难以前行。大家都是藩王之子,怕她做甚,就不能硬气一点?“世子,最前面是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哦,他啊。那是应该的。众人一听,火气就消了,曲阜郡他们还不了解?同定南王府的扶桑郡紧挨着,可两个郡的疆土兵马,简直天壤之别。若非曲阜郡王乃皇族亲王,那定南王早把曲阜郡王给打...
齐聚一堂的藩王世子公子们,瞧着飘扬着的定南王府旗帜,竟是格外有默契地皆停下马车。
他们也不想停啊,也得前面的马车能动啊。
瞧着停滞不前的马车,藩王世子们还有点憋屈呢。
原本外面就传他们害怕定南王府的郡主,现在可好。
一碰到她的马车,他们连大门都不能进。
这还不得坐视了外头的谣言?
多损他们的面子啊!
藩王世子们很是生气,前面是哪家藩王的马车,怎么还真如传言那般。
见到定南王府的郡主,怕得都难以前行。
大家都是藩王之子,怕她做甚,就不能硬气一点?
“世子,最前面是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
哦,他啊。
那是应该的。
众人一听,火气就消了,曲阜郡他们还不了解?
同定南王府的扶桑郡紧挨着,可两个郡的疆土兵马,简直天壤之别。
若非曲阜郡王乃皇族亲王,那定南王早把曲阜郡王给打死了。
比爹比不过,曲阜郡王世子见到郡主,自然瑟瑟发抖了。
“他怕得不敢动弹,连累我们大门也进不去啊。”
“是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全怕了定南王府的郡主。”
“瞧那要吓哭的驿丞,都怕我们被郡主给打死了。”
“我们不能任由着谣言,败坏我们的名声吧,谁上,越过定南王府的马车!”
“是啊,上啊,得让外面的人都晓得,我们这些藩王世子,可没人怕她!”
马车上坐着的藩王世子们,淡定不了一点,格外不满,纷纷催促着,却依旧没见一辆马车动。
后面的马车倒是很想动,奈何前面的马车纹丝不动。
给后面的世子们急得都想撞过去了。
前面的藩王公子们,也很急啊。
一边是不停催促他们越过郡主马车的世子们,一边又瞧着瘆得慌的定南王府旗帜。
就这么越过去,他们总觉得这旗帜,也得染上他们的血。
瞧那曲阜郡王世子,他们在太原郡之前,就相碰了。
那个狼狈不堪的模样啊,简直惨不忍睹。
听闻他为了不和定南王府郡主碰上,宁可走豺狼遍地的山路。
足以可见,这位郡主简直比猛兽还要可怕。
能和她那个残暴的父王齐名,她是那么好欺负的?
“要不,等一等,待郡主进去了,咱们再走。”
“是啊,也不急嘛,都到了太原郡,皇长孙殿下也还没到呢。”
“可不是,殿下没到,咱们进去那么早,也没什么用处。”
“那咱们就退一退,让郡主先走,咱们一群郎君,同郡主一个姑娘家相争,也有失风范啊。”
前面的藩王公子们好似说服了自己,干脆利落地往后退,不和郡主的马车碰上,想隔着她远远的。
后面的世子们一瞧,马车不仅没前进,反而一直后退。
这多彰显他们的恐惧?
怎么,一个个怕郡主怕成这样?
平夷郡的郡王世子都要气笑了,若非平夷郡离着皇朝最远,他的马车能沦落在末尾?
瞧着前面还在一直往后退,给郡主让路的藩王马车,都想唾弃他们。
嘴里倒是喊着不怕定南王府的郡主,行动是不敢动一点的。
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丢他们藩王的脸!
平夷郡王世子骂了几声,忍受不了,让人去前面的马车传话,他们不敢动,就滚到后面。
碍着他的路!
前面宛丘郡王世子听着如此蛮横的话,怒不可遏,马车堵在这里本就心烦意乱的。
还敢让他滚?
怎么,当他们宛丘郡王府是好惹的!
“有本事,你就撞上来,本世子倒想看看,到底是谁滚!”
“啧!”
平夷郡王世子冷笑,还真以为他和他们一样,畏畏缩缩的,敢怒不敢动。
瞧着前面不敢动弹的马车,一声号令。
“给本世子撞上去,敢拦路者,都给本世子滚!”
“哼!”
宛丘郡王世子嗤笑,当他怕?
平夷郡同他们宛丘郡相比,他都不屑!
还敢在他的眼前嚣张,他倒是要看看,撞起来,谁会趴在地上。
宛丘郡王世子瞧后面的马车,真要撞上来,面露阴狠,吩咐侍卫们拔刀撞过去。
死了人,也不打紧。
见点血,也刚好让皇朝的人知晓,他来皇朝,可不是甘于当人质的。
想削他们宛丘郡的藩,那他们就血洗了皇城。
“砰——”
“啊!”
什么?
哪来的惨叫声?
宛丘郡王世子看着自己的人还未刀落,就听着一声惨叫声,怪异地看向后面。
他们叫什么,都还没打呢。
平夷郡王世子也是皱眉,他们都还没撞过去,哪来的猛烈撞击声?
这是前面有谁先打起来了?
两家都有点奇怪,还很不爽,竟然有人抢在他们的前面,害他们现在架都打不起来。
谁啊!
“这是,曲阜郡王世子?”
突如其来的喊叫声,惊到众人,抬头看去,就瞧前面人仰马翻的。
不对,马没有翻,是马车被一分为二,给拆了。
瞧摔在地上之人,不正是曲阜王府世子?
再看,拦在曲阜郡王世子跟前的,不就是定南王府郡主的马车。
如此,哪还能不清楚啊?
这是那位郡主,撞飞了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
她果然是要追着他打的,马车都给撞散架了。
果真是嚣张,怎么说,曲阜郡王世子也是皇亲国戚呢,都快到天子脚下了,她还真敢打架。
还好,他们没有撞上去,让着她了。
从前见过她的郡王公子们,都想再让让呢,一直往后退。
瞧他们都躲得远远的,都要贴上后面的马车。
平夷郡王世子怒其不争,不就是撞了个马车,至于吓成这样!
他都在末位了,再由着他们这么退,他还能往哪儿去?
要不滚回封地?
宛丘郡王世子都不怒反笑了,他倒是想看看这位定南王府的郡主,何等模样。
不就欺负了个最弱的曲阜郡王世子,看把他们一个个吓得。
再敢退,他都想提刀砍过去。
这么想,他还真要这么做,只是刀还未提上,就听着整齐划一的咚咚咚马蹄声,朝着他们包围而来。
宛丘郡王世子皱眉,抬头看去,就见是扬着皇家旗帜的将士。
能带着皇家兵马来,这是皇家的那位皇长孙殿下到了。
他来的,还真是及时。
差一步,他们就要和郡主兵戎相见了。
宿珒栖瞧着都要骂起来的施太傅,想到定南王上回来皇城的时候,可是三天两头就和朝臣们打架。
这位和定南王一样有残暴之名的郡主,不会真的来皇城,也是为了打架吧?
甘相爷觉得很有可能啊,不然依着睚眦必报的定南王,还能让他们这些老臣舒舒服服的?
不得特意送个女儿过来,气死他们?
“老臣觉得,还是要派个人去接一接这些藩王公子们的。”
甘相爷建议道:“万一途中有个好歹,藩王们还得找朝堂算账,闹起来就不妥当了。”
“对。”
施太傅很是赞同:“曲阜郡和扶桑郡就紧挨着,虽说曲阜郡王世子,早早就朝着皇城来,领先定南王府郡主好些日子。
可那定南王府郡主的马车,定然是用的战马,说不准现在就追上曲阜郡王世子。”
这要是打起来,朝堂得有个人拉一拉啊。
施太傅看向皇上说:“得派个强悍的大将军去!”
甘相爷却是说:“倒不如让蔺家的人去接定南王府的郡主,她一个姑娘家赶路,作为外祖父家,也该担心担心。
去接自己的外甥女,情理之中。”
“有道理!”
施太傅觉得这个法子更好,怕郡主同其他藩王世子打起来,干脆把她一个人分开就好了。
蔺家是她的外祖父家,他们的话,她总是要顾及一点的。
“孤,觉得不妥。”
宿珒栖瞧他们都有点害怕郡主打起来,忍俊不禁,看向他们说。
“蔺家作为郡主的外祖父家,去接郡主,其他藩王世子们也有姻亲在皇城。
咱们许了蔺家去接,其他藩王们的姻亲,又如何阻止?”
这倒是。
到时候岂不是成了藩王势力大聚会?
是他们思虑欠妥。
施太傅赞赏地看向皇长孙殿下:“还是殿下思虑周全。”
那,让谁去接这些藩王公子们平安来皇城呢?
“孤,去吧。”
“不成!”
皇上一直没有开口,听着这话,瞧着面色还在发白的皇长孙,皱眉不许。
“你这个身体,如何劳累?朕不能让你离开朕的视线,你就好好在皇宫养着身体。”
甘相和施太傅也是不赞同的,皇上就这么一位出色的皇孙,本来身体就不好。
这是去接藩王世子们,出了什么事情,可还了得。
宿珒栖瞧他们都紧张自己的身体,摇头说:“藩王们将孩子都送来皇城,为皇祖父祝寿,也是诚意十足。
咱们皇家也该派个同辈,去迎一迎。以表咱们皇家的待客之礼,那孙儿这个皇长孙去,最为合适。”
话落,瞧皇祖父还是不赞同,就说:“孙儿每年也要去太原郡的温泉休养,刚好,也差不到了日子。
太原郡离着皇城,也就四五日的路程,孙儿就在太原郡接藩王们的世子郡主们。”
皇上有些犹豫,瞧着身体单薄的皇长孙,眉心拧得甚为紧,还是放心不下。
可也确实到了去温泉的日子,能顺道接一下藩王府的世子们,倒也算是两全其美。
却是郑重叮嘱:“先去温泉,养好身体,再去见那些藩王府的世子。
你的身体最为要紧,接不接他们,倒是其次。”
皇上,果真是最为疼爱皇长孙啊。
也是,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能不宠如珍宝?
施太傅瞧着一步一喘的皇长孙殿下,也是很担心的。
别没有阻止定南王府的郡主打死其他藩王世子,反而把他们殿下给推倒了。
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啊。
施太傅很坚持一点:“就算是殿下去接,还是要派个强悍的将军跟着的。”
宿珒栖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却见皇祖父还真是很赞许,真派个大将军跟着他去。
也罢。
万一郡主真和定南王一样凶,他也有点担心,被推倒。
朝臣们得知的时候,还被吓一跳呢。
皇上最是宝贝皇长孙了,竟然让他们殿下去接藩王的世子们。
虽说就在太原郡,那也是离开了皇城啊。
况且那些个藩王世子,就没几个有好名声的,哪个不嚣张跋扈?
这要是打起来,他们这娇弱的皇长孙殿下,躲不开,被打到怎么办?
朝臣们很慌张,可打听之下,皇上让皇长孙殿下去接藩王世子们,竟是为了阻止定南王府郡主,打死这些藩王世子们。
简直惊到他们了。
定南王府的郡主,不是说很惨的吗?整日被定南王打骂。
定南王让这个女儿来皇城,不是来找夫婿的?
怎么,是让她来打架的?
“她虽说是残暴扬名,还能残暴过定南王?”
可皇上都把皇长孙派去拉架了,这是真担心郡主,把那些藩王世子打死吧?
尤其是曲阜郡王世子,他们和定南王府的积怨可深了。
定南王更是三天两头扬言,要踏平了曲阜郡。
如此恩怨,郡主要是和曲阜郡王世子碰面了,不会真能打死他吧?
大臣们有点慌。
传要被打死的藩王世子们,都要气笑了。
“皇上让皇长孙来接我们这些藩王世子,竟是为了阻止那个死丫头,打死我们?”
“奇耻大辱啊!”
“她凶残扬名,怎么,小爷没有,小爷还能让她打死了?”
藩王世子们听到消息,气得咽不下去饭:“在朝堂的眼中,我们这些世子,如此弱?”
“还能让一个丫头,给打死了?”
她爹定南王在藩王中,实力确实不弱,怎么,他们的爹,弱啦?
当然,曲阜郡王确实弱。
曲阜郡王世子能被打死,他们还是能理解的。
“什么意思!”
曲阜郡王世子听到外面对他的嘲讽声,都要气死了。
他怎么就要被定南王府郡主给打死了?
他们还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呢!
天晓得,得知定南王要派郡主去皇朝,他跑得有多快。
还能让郡主追上来打死他?
“可,可,世子,定南王府的郡主,骑的可是战马,确实快追上咱们了。”
“什么!?”
曲阜郡王世子一听,忙往后看,好像是能看到定南王府的旗帜,不会吧,这就追上来了?
他可是提前好几天赶路的,这一路都没有停歇。
怎么就如此快,要追上来了?
难道真是为了打死他,才策马扬鞭追赶上来?
“跑!”
“不往驿站去,走小路!”
哼,还想追赶上来,想得美!
各地藩王派出儿子女儿前来皇城,为皇帝祝寿,朝堂百姓都在观望着,各地藩王自然也会时刻盯着。
此去皇城,谁不知道朝堂想要他们的孩子为人质。
逼着他们把最宠爱的儿子给送去,除了卑鄙无耻的定南王。
他竟然把儿子们全部留在封地,把女儿给送去了。
多狡诈啊。
他一贯都是和他们这些藩王,与众不同的。
也是奇怪了。
定南王整日嚷嚷着要踏破皇城,老皇帝也是仁慈,竟然由着他闹。
这次,所有藩王都送儿子,以表对朝堂的重视,偏偏定南王不同。
朝堂竟然也没有怪罪。
莫非真如外头传言,朝堂忌惮定南王的兵马,不敢罚他?
可兵马,他们也有啊。
怎么他们就不能做到如定南王一样的嚣张跋扈呢?
这次,竟然又低着他一头。
真是可恶啊。
“王爷,您听听,各地藩王都在骂您呢。”
定南王府的军师,捧着一堆密信走进王爷的书房,瞧王爷的手上也有密信,不禁惊讶。
这是哪个藩王,还亲自写信骂王爷?
不对,王爷为何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哼。”
“骂就骂吧,本王就喜欢他们骂本王,又干不过本王的颓败样子。”
定南王舒服地靠在椅子上,一手拿着书信,一手握着酒杯,时不时小酌一口。
真是舒爽。
那丫头不在王府,他就是过得称心如意。
瞥了一眼军师抱着的密信,知晓是安插在各地藩王的探子写的。
吩咐道:“下回其他藩王这种骂本王的话,不用特意送来,眼下要关注的乃皇城,是郡主的动向。”
哦?
军师惊讶,他们王爷竟然也关心起郡主了。
“莫不是王爷手上拿着的信,是皇城那边送来的?”
王爷笑得得意,这是郡主在皇城没吃亏?
定南王瞧军师好奇,大气地将书信给他,瞧他惊呼一声。
“皇长孙殿下亲自去接郡主他们?怕郡主打架?”
郡主的威望,在皇城也如此高啊,瞧都把朝堂吓得,连皇长孙都送过去了。
军师叹服,可看着后面的内容,笑不出来。
“皇城的郎君,如此不知羞啊,那病秧子皇长孙,竟然往郡主的怀中晕?”
“一看就是故意的,那么多藩王世子呢,怎么偏偏就晕在我们郡主的跟前?”
“皇城的人,果然卑鄙,挑着姑娘家下手。”
“无耻啊。”
“......”
定南王扯下嘴角,瞪向大骂的军师,很是不高兴。
“平常朝堂骂本王,算计本王的时候,可没见你替本王骂回去。”
“说什么,文人雅量,要斯文,怎么,现在就可以粗鲁了?”
“哼,也不知道谁才是你的主子!”
“属下......”
军师止住骂声,瞧着没点自知之明的王爷,很是无奈。
他们王爷可真是心里一点数没有,朝堂为什么骂王爷?
哪句话又骂错了,不都是王爷自己讨骂。
作为称职的属下,他当然还是要糊弄过去的。
“王爷,这次可不同,您自己都说,郡主是水灵灵的姑娘家。”
“作为咱们王府的郡主,怎么能让皇家的人,占到郡主的便宜?”
“先前弘农郡的郡王来提亲,您可都是踹回去的,那如何能眼睁睁看着郡主挨调戏?”
“切——”
定南王翻白眼:“也不知道谁占谁便宜。就那丫头,她若是不想,那病秧子还能抱到她?”
“还倒在她的怀里呢,手无缚鸡之力的,一推不就倒了,能赖上分毫?”
“瞧着吧,军饷过不了多久,就能送来王府。”
让她去个皇城,都把他的私房钱坑没了。
瞧把国公爷吓得想往屋子里躲,御史中丞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胳膊,拖也把他硬拖出来骂。
其他御史都看傻眼了,这么对比下来,都觉得御史中丞不要对他们太仁慈。
国公府的人更是拦也不敢拦,这御史中丞可是皇后娘娘的胞弟,皇上的小舅子。
谁敢拦他呀。
再说了,他们也骂不过他呀。
他们国公爷不会要被虐骂死了吧?
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虞黛映瞧拖着国公爷唾弃的御史中丞,骂的句句诛心,还当着这么多的人面。
但凡好点面子的人,可承受不住。
国公爷确实承受不住。
可国公爷晕过去了,也让御史中丞一巴掌拍醒,拎着衣领接着唾骂。
国公府的人瞧着,更是大气不敢吭。
这宅子,要不就老老实实还给郡主吧。
别宅子没有霸占,先被御史中丞给唾骂死了。
御史中丞可比郡主凶多了。
他们国公爷可是占着郡主的宅子,人家郡主也只是让他们滚,都没有如御史大丞这般虐骂呢。
这样看,郡主居然是个挺好的姑娘!
虞黛映瞧周围的人,好似看向她的目光有所转变,她竟然还看出了赞赏。
这些人刚刚还觉得她嚣张跋扈的,现在却觉得她是个好姑娘了?
应当是有御史中丞,在一旁衬托。
虞黛映看向还不肯放过国公爷的御史中丞,有些理解,为何父王每次都偷偷摸摸骂御史中丞。
这位中丞大人,是有些猛哦。
瞧把国公爷骂的,晕得死死的,拍了几巴掌都没有拍醒。
可御史中丞一副还没有发挥好的模样,要不是国公府的侍从们及时把国公爷,拖回去。
她都要觉得,御史中丞能上前踹几脚。
说好的读书人,都是文雅的书生呢?
这,雅正吗?
虞黛映的眉眼弯弯,还是皇城好玩,这样的书生,在扶桑郡可瞧不见。
比话本里的,都要有趣。
还想看呢。
好像,也是能再看的。
虞黛映瞧御史中丞瞪了好几眼,被拖进去的国公爷,怒火好似没有抚平,气势汹汹就朝着她这边来。
这是,还没有骂够,要接着来骂她的?
兵部尚书都要吓死了,瞧御史中丞这个凶巴巴的恶毒样子,都要为郡主捏把汗了。
御史中丞先前苦于定南王府,远在扶桑郡,每次大骂定南王,都恨不得追着骂到扶桑郡。
现在可好,郡主就在跟前。
御史中丞,还不得逮这个好机会,拉着郡主骂?
可郡主,看起来是会乖乖挨骂的?
完了,一个能随口骂死郡主的御史中丞,一个是能随手捏死御史中丞的郡主。
这两人撞到一起,得殃及池鱼吧?
他们谁出事,在场的人都承担不起的吧!
兵部尚书再怕,还是要伸手拉住他们的,可这手还未伸出去,竟是听着御史中丞甚是和蔼的声音响起。
“老夫有点口渴了,想同郡主讨杯茶喝,不知郡主可能成全?”
“......”
嗯?
讨杯茶喝?
虞黛映瞧着怒气汹汹过来的,只为讨杯茶喝的御史中丞,惊讶可不比兵部尚书少。
她还当他是来骂她的。
却见御史中丞好似明白她的想法,还瞪了她一眼。
“老夫看起来,像是蛮横不讲理的御史?郡主没做错事,老夫又不是你的祖父,还能好心骂你了?”
这要是御史中丞的孙女,得天天挨着御史中丞好心的骂?
虞黛映眨了眨眼,瞧御史中丞盯着她手边的茶,是听出中丞大人声音的干涩
“让他们多喊会儿吧,那郡主不也想看热闹!”
说着,蔺大老爷小声嘀咕:“小丫头,真是会看热闹,这热闹,都闹到自家门口了。”
罢了,身为长辈,他要大气。
心胸开阔一点,不然日后有他气的。
蔺大老爷心中默念了几篇文章,心态平和下来,看向夫人,还有心情打趣。
“你先前还担心这丫头,觉得她孤苦伶仃在皇城,会可怜巴巴的。
现在,你还觉得她来皇城当质子,别人会欺负她?”
“我......”
蔺大夫人哑口无言,也是知道为什么郡主来皇城,父亲和母亲都不担心郡主。
合着,该担心的,是他们自己。
又有点想不通:“郡主就算是要父亲还钱,为何要闹得人尽皆知。
真想要钱,来府上说一声,就是父亲不欠她钱,咱们也会给啊。”
“你当这丫头,是真要父亲还钱啊?”
蔺大老爷可是和妹妹有书信往来的,多少对这个外甥女有些了解。
无奈叹气:“定然是父亲,哪里得罪她了。”
说着,也不想去翰林院了,他也去躺着吧。
蔺大夫人瞧他们一个个的,都不去上朝了,无奈失笑。
怎么感觉他们都是趁机偷闲呢?
皇上笑得这么开心,就算府上的郎君都不上朝,也不会罚俸禄的。
能白拿俸禄在家里躺着,好像还挺不错?
蔺大夫人也不在乎外面喊着的欠债还钱,她也要去躺着了。
还将大门敞开,由着朝堂的这些大臣,来看父亲的笑话。
能来探望蔺老爷子的,不都是朝堂的老臣,品阶低的,也不敢来,只敢偷着乐。
还很惊讶,很是不懂这位郡主想干什么。
这国公府占着她的宅子,她带兵闹上去,能理解。
可蔺府是她的亲外祖父家,如此情面都不顾?
得罪了蔺府,这是要昭告朝堂,她和蔺家没有关系?
也不怕自己一个人在皇城,再无人会护着她。
“本世子,也有点想不通。”
“她缺那点钱吗?还找外祖父讨债了,更是敲锣打鼓,闹得满城皆知。”
一直盯着国公府的平夷郡王世子,得知国公府平安无事搬走了,很是惊讶。
又听说郡主追着外祖父讨债,都追到皇宫外面了。
简直惊愕不已,他们这些藩王世子,都在想法子和皇城的姻亲搞好关系,她倒好。
亲外祖家,就这么得罪了?
“她确定来了皇城,脑子是正常的?”
把亲外祖父的脸面,踩个干净,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确定没个大病?
平夷郡王世子让人再盯着她,来了皇城,她的行事让他匪夷所思。
不过现在,他没工夫搭理她。
“雍王府还是没有回信?怪事,平日里父王和姑母都有书信往来,为何本世子人就在皇城,姑母连个口信都没有?”
“这个......”
小厮支支吾吾道:“听雍王府的婆子说,姬侧妃让,让雍王给关禁闭了。”
“什么?”
平夷郡王世子皱眉:“又关禁闭?”
姑母还能不能好好使用她的美貌?
怎么三天两头,就能让雍王关禁闭?
父王让姑母做亲王的侧妃,可不是让她只会被关禁闭的。
平夷郡王世子姬弋 (yì)怒其不争,暂时指望不上姑母了。
他们王府也不止只有雍王府这个姻亲。
“派人给德安侯府传信,我们这些藩王世子们来了皇城,待我们休整好,皇上肯定要召见我们。
还不知道朝堂对我们做何等安排,那本世子,也得先有个准备。”
小厮觉得也不慌,听闻皇上忙着笑话蔺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