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知夏秦砚洲的女频言情小说《秦知夏秦砚洲的小说繁星莫与旧人语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亦安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后的两天,秦知夏许是淋雨受了寒,腿部的旧疾毫无预兆的复发,膝盖痛到连床都下不了。秦砚洲在第二天晚上回家时,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他气到直接换了家里的佣人,飙车带她去了医院。病房里,秦知夏打了止痛针,她睡不着,却也不想睁开眼。黑暗中感官放大,男人温柔的替她按摩着膝盖。“夏夏,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年嘛,那年你刚受伤,老房子因为一场暴雪停了电,冷到没法住,晚上咱俩盖了三床被子,你一进被窝就喜欢把手脚贴到我身上取暖,给我冻得够呛。”“那会我就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让你住上带暖气的房子。”说到这,他忽然笑了,可秦知夏却蜷缩在黑暗里,闭着眼睛流出了眼泪。你看,利益与欲望的激流中,人真的会被越冲越远的。怎么办呢秦砚洲,他们已经没法一起走下去了。秦知夏...
之后的两天,秦知夏许是淋雨受了寒,腿部的旧疾毫无预兆的复发,膝盖痛到连床都下不了。
秦砚洲在第二天晚上回家时,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他气到直接换了家里的佣人,飙车带她去了医院。
病房里,秦知夏打了止痛针,她睡不着,却也不想睁开眼。
黑暗中感官放大,男人温柔的替她按摩着膝盖。
“夏夏,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年嘛,那年你刚受伤,老房子因为一场暴雪停了电,冷到没法住,晚上咱俩盖了三床被子,你一进被窝就喜欢把手脚贴到我身上取暖,给我冻得够呛。”
“那会我就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让你住上带暖气的房子。”
说到这,他忽然笑了,可秦知夏却蜷缩在黑暗里,闭着眼睛流出了眼泪。
你看,利益与欲望的激流中,人真的会被越冲越远的。
怎么办呢秦砚洲,他们已经没法一起走下去了。
秦知夏在接近天亮时才睡着,醒来时病房里已经没了人。
其实压根用不着住院的,无非是秦砚洲不放心。
秦知夏一个人去办了出院手续,依旧没看到秦砚洲的身影,便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
可到底是让她亲眼撞破了那一幕......
黑色的劳斯莱斯默然伫立,车身却发出不同寻常的晃动。
靠着偏僻水泥墙的那一边开了窗户,传出暧昧的声响。
秦知夏仿佛被把刀劈在了原地,她甚至看清了那交颈相拥的男女,许是刚结束,两人纠缠在一起低声私语。
“honey,你下次轻点嘛......对了,下周六是我的生日,我们那天领证好不好?”
“还有,你不是答应了要给我建马场吗?我看来看去,还是觉得你当初买的那套老房子的地儿最合适。”
姜舒月撒娇,秦砚洲满足地亲向怀中的女人:“马场没问题,但换个地方行不行?”
“不嘛,我就要建在那儿!满足下你老婆大人的心愿怎么了?”
最后,男人轻笑着投降:“好好好,服了你。”
秦知夏眼底早已麻木一片。
三年前,秦砚洲将他们曾经住过的那套老房子全款买了下来,并在秦知夏生日当天送给了她。
寒来暑往,那套房子毕竟留下了他们太多相依为命的回忆。
他们甚至曾约定,如果有一天他们公开了这段关系,举行婚礼时,就从这套老房子里接亲。
可是现在,两天前还承诺要娶她的秦砚洲,却要跟别人领证了,甚至要践踏着他们最后的回忆,将这套房子拆了建马场,完成对另一个女人的宠爱。
秦知夏在原地沉默了一会,随即调转了轮椅的方向。
那车上已经脏了,坐上去只会让人恶心。
她独自打车回家,直到秦砚洲找不见她,疯狂打来电话,最后飞速赶回了别墅。
别墅门自外打开,男人慌慌张张地冲进餐厅,一把抱住了喝粥的秦知夏。
“夏夏,简直是吓死我了!怎么就自己回来了?电话也打不通,我差点以为再也找不到你......”
这是秦知夏的第三次重生。
前两世,她假死、销户、改名出国统统试了个遍,依旧没能换来一个好结局。
这一次,她决定换条路。
“秦小姐,我知道秦砚洲让你接近我是为了窃取集团机密,但我对圈养金丝雀没有任何兴趣,我目前只需要一位合适的妻子......”
男人话音刚落,秦知夏已经抢先回答。
“我嫁给你。”
她的坦诚让岑晋迟顿了一下,男人随即将一份文件推了过来。
“好,这就是你小叔想要的东西,我今晚有事要去国外,也要处理你移民的事情,半个月后,我在民政局等你。”
......
男人离开前,细心地将一条薄绒毯搭在秦知夏的轮椅上。
她搭着轮椅扶手,感激地笑了下。
不知何时,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了秦知夏一人。
手机恰好震动,是来自小叔秦砚洲的短信。
“宝贝,委屈你了,我刚给你买了几套蕾丝内衣,听说岑晋迟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心狠手辣,又有些特殊癖好,待在他身边需要格外小心,一旦你拿到了项目资料,公司这次的难关就过了,到时候,我们去国外定居结婚。”
秦知夏盯着这几行字,又看了眼桌子上的资料,虽然已经重生了三次,可她依旧觉得讽刺。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她跟秦砚洲变成了这样?
想当年,秦家破产,家破人亡时,整个家里只剩下了她跟小叔秦砚洲。
秦砚洲本是秦家养子,两人毫无血缘关系,但生活分崩离析后,他们却成了彼此唯一的依靠。
他们一起搬出了别墅,搬进了月租两百块的城中村老房子。
为了还清巨额债务,秦砚洲退学了,他打过零工、去过修车厂、送过外卖,也曾在讨债者欺负到秦知夏身上时,不要命地断了对方两根手指。
两年后,十八岁的秦知夏考上了舞蹈学院,却因为一场车祸,双腿留下了病根。
绝望之际,是二十二岁的秦砚洲紧紧抱着她,说要一辈子跟她在一起,爱她护她。
从那天开始,他们捅破了隐秘的禁忌关系,经营起一份见不得光的爱情。
如今七年过去,秦砚洲已经靠着两万块的启动资金,一步步成长为炙手可热的商业新贵。
他确实也如当初承诺的那般,将炽热的爱意给了秦知夏一个人。
变故发生在三个月以前,秦砚洲的公司经营忽然出现危机,他开始早出晚归,娱乐新闻里也频频出现他跟豪门千金打的火热的身影。
也是在那时,他交给秦知夏一个残酷的任务。
去接近竞争对手岑晋迟,拿到对方集团的项目机密。
“夏夏,这是公司唯一的出路了,你就当是为了我们的以后。岑晋迟有个白月光,传闻跟你长得极为相似,就连眼下的痣都一模一样,只要你肯去接近他,他不可能拒绝。
为了利益与权力,他假装接受了其他女人,又将秦知夏推给了危险的男人。
前两世,秦知夏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她想尽了办法逃离。
假死,销户,换名出国......
可最终都被秦砚洲发疯一般找了回来。
他最后甚至为了利益跟豪门千金联姻了,却以爱的名义将秦知夏囚禁在别墅里。
无一例外,郁郁寡欢的秦知夏被豪门千金私下针对,两世都意外离开。
直到眼下的第三次重生,秦知夏决定接受现实。
或者说,她要换一种方式,彻底离开他。
她按照秦砚洲的要求接近了岑晋迟,还好男人并非传闻中那般狠辣。
也可能他确实需要一个替身,他向秦知夏提出了结婚的条件。
秦知夏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这最后的半个月,就当是一场再不相见的告别......
这一晚,秦知夏一个人回到别墅时,佣人已经下班。
只余拐角的餐厅里传来亲昵的嬉笑。
秦知夏划着轮椅靠近些,随即听到了姜舒月的声音。
“honey,我不喜欢吃鱼子酱,牛排只要七分熟,还有青蟹要帮我去壳剥好哦。”
姜舒月是姜氏集团唯一的大小姐,平日里不免娇生惯养。
秦砚洲近来一直寻求与姜氏集团的合作,外界传闻,他已经追了姜舒月一个月了。
话音刚落,便传来秦砚洲宠溺的低笑:“遵命,我的大小姐。”
姜舒月对此极为受用,垫脚吻上男人的唇角:“那我们要不要试试在厨房......”
下一秒,女人蛊惑的声音淹没在一阵热吻里。
暧昧的声音就这样传进秦知夏的耳朵,她紧紧捏住轮椅扶手,红着眼眶想要仓皇逃离。
却不曾想,“啪——”的一声。
轮椅转弯时,手机砸在了地上。
秦知夏一个俯身,整个人摔了下去。
“谁啊?讨厌死了!”
厨房里的两人显然被打扰到,姜舒月抱怨时,秦砚洲已经先一步出了餐厅。
看清是秦知夏,他面色有些莫名的苍白:“夏夏,你怎么回来了......”
说着,正欲向前将人抱起,餐厅里却猛然间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姜舒月的尖叫。
“阿砚!快来!我流血了!”
秦砚洲走向秦知夏的脚步就这样定住了,他飞速转身冲回到餐厅。
姜舒月正委屈巴巴地站在满地的玻璃碎片里:“都怪你家那个残疾姑娘,把这一排的瓶瓶罐罐放这么低干嘛,还泡什么青梅酒,简直恶心死了!”
过去,考虑到秦知夏腿脚不便的原因,家里的矮架子都是秦砚洲亲自设计定制的。
姜舒月显然是自己碰倒了架子,摔碎了几只酿酒罐。
可她这会大小姐脾气上来了,气到哽咽:“我不管,明天你就把这些架子都扔了,还有这些酒,必须处理掉!”
秦砚洲顿在原地,眼底晦暗了一瞬,最终也只是顺从的将人抱进怀里。
哄道:“好好好都听你的,先给你处理伤口好不好,都流血了。”
秦砚洲将姜舒月抱出餐厅时,秦知夏已经一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
男人皱眉,似乎在极力忍耐,只对秦知夏丢下一句:“先回房间去”。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去了客厅。
秦知夏艰难地撑着身子坐上了轮椅,抬头时,恰好看到姜舒月对她勾起的那抹挑衅冷笑。
以及,女人偷偷对她比出的口型——
“废物”!
秦知夏平静地点头:“手机没电了,联系不上你,我就自己回来了。”
秦砚洲长舒一口气,可是下一秒,他却直接开口:“对了宝贝,前些年我们不是买下了那套老房子嘛,房产证你放哪了?后期给你办移民可能要用到,我就想......”
“好啊,我拿给你。”
秦知夏直接打断了对方,划着轮椅去了书房。
她用最快的速度翻出了那本房产证,交到了秦砚洲手上。
还好,前几天给岑晋迟的秘书送证件时,她犹豫再三,依旧没选择将它带走。
那时候她心里还是不舍,忘不掉那些回忆,可再多的不舍也在这一刻全部斩断了。
那天,秦砚洲拿到那本房产证后便出了门,姜舒月那边倒是很快发来了各种视频。
视频里,破败的老房子已经被拆成一片砖瓦废墟,就连院子里的那棵梅子树也被砍掉了。
“秦知夏,看到没,你曾经珍视的东西,不过也只配当我半年来不了一次的马场,砚洲这辈子都不可能选你的!”
秦知夏看到了,却没回,她给佣人放了假,一个人在偌大别墅里收拾着。
厨房里,她竟自己研制的酒酿、果酒全部倒掉。
随后联系了搬家公司,将秦砚洲私下给她送过的情侣款,大到珠宝首饰,小到一款手机壳,连同橱柜里的衣服,全部打包捐了出去。
书房里的东西有些是她工作所需,她仔细的将那些书籍挑选出来,找人送到了岑晋迟那边。
忙碌时,秦知夏倒是意外接到一个电话,打的还是别墅里的座机号码。
“秦砚洲!你小子别他妈说话不算数,你答应给我的一百万呢?!我他妈为此做了七年牢,当年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陌生男人狠厉的话语,让秦知夏原本平静的心刺了一下。
“老子警告你,别逼我把当年的破事给你抖出来!准备好钱,等我联系!”
电话随之掐断了,嘟嘟声中,秦知夏莫名生出一股惴惴不安的怪异......
七年前......
那不正是她出车祸的那一年吗?
秦砚洲吼着,忽然不要命般冲了过来,俯身护在了秦知夏面前。
就像很多很多年里,他一次又一次的保护她那般。
车子最终擦着秦砚洲停了下来,男人脸色铁青,压不住满心怒火,猛地将手中的咖啡摔在地上。
“不会拍可以不要拍!什么导演,女一号,大不了换了就是!”
他没直接对姜舒月吼,可将咖啡扔掉的举动明显宣誓了他的不满。
秦砚洲带着保护意味,推着秦知夏往车子的方向走去,徒留红了眼眶的姜舒月跟在身后。
一路无言,车子很快驶回别墅。
秦砚洲去拿医药箱时,秦知夏不想看到姜舒月如同小刀一般射过来的眼神,她划着轮椅去了院子。
可姜舒月却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秦知夏,你不会真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吧?”
她缓缓凑至秦知夏耳边,死死捏住了她的手腕:“我实话告诉你,秦砚洲我看上了,他只能是我的!或者我们可以看看,在人生的利益面前,一个聪明的男人到底会怎么选!”
闻言,秦知夏淡淡笑了下:“不必了,我会自己离开。”
可她终究是没料到,捏在手腕上的力量却越收越紧,直到她无法忍耐,扬手挣脱时,姜舒月竟顺势后倒,直直摔进了泳池。
拿来棉签的秦砚洲恰好看到这一幕。
他一脸愠色,随即不管不顾地跳了下去。
姜舒月可怜兮兮地在冰水里扑腾,牢牢扒在秦砚洲怀里:“砚洲,不要跟我生气,不要不理我,我害怕......”
“我本想借拍戏的事情给知夏道歉的,可我没想到她会真的生气。”
“不怪她,是我自己不小心没站稳......”
姜舒月一番哽咽的示弱彻底让秦砚洲的天平倾斜了。
他甚至没问一句,直接认定了是秦知夏所为,抱着姜舒月回房间时,愣是没看秦知夏一眼。
只冷冷丢下句:“家里的感冒药没了,你去买一包,回来给舒月道歉!”
秦知月怔愣在原地。
她忽然想起过去的十几年,他从来不会这样对她说话的。
秦知夏出了车祸的那一年,他们被追债人疯狂骚扰,为了给秦砚洲凑点做生意的起步金,秦知夏曾偷偷去了家会所,一个小时两百块,陪酒。
她身体虽有些不方便,但架不住长得漂亮,又肯喝,在领班经理的照拂下也能干干净净赚一些。
可直到那次,她被几个社会小青年拉住手揩油时,秦砚洲意外闯了进来。
拎起酒瓶便爆了主犯的头,对方害怕了,拿出手机诬陷她:“妈的,是她自己多收了我两百块,说要陪我一晚!”
“都穿成这样来陪酒了,能是什么干净东西,我兄弟前两天刚跟她睡过,视频都有!”
那时候,秦砚洲第一次发现了她所谓正经兼职的谎言,可他明明气急,气到双手发抖握拳,仍然是忍着情绪蹲在了秦知夏面前。
“夏夏,你看着我,跟我解释是怎么回事。我只信你,只要你说,我就什么都信!”
那会,秦砚洲就是这样对她说的。
如今许多年过去,他们有钱了,走出了漏雨的老房子,再也不用为了两百块的兼职忍气吞声。
可他们却是再也回不去了......
秦知夏拉了拉衣袖,被姜舒月虐过的手腕早已一片青紫,她又揉了揉受伤的膝盖。
面对物是人非的现实,终究是红了眼眶。
不过没有关系,还有一周的时间,她也是时候要离开了。
原来,不过是为了带姜舒月去散心啊。
一路上,姜舒月都心情极好的分享着她跟秦砚洲海边度假的趣事。
更多的,是故意说给秦知夏听。
“为了给我串那条贝壳手链,砚洲一晚上没睡,半夜跑沙滩上去待了好几个小时,我都心疼死了。”
“对了,还有那场篝火晚会,我傻乎乎地坐那吃烤串呢,你小叔忽然拿出戒指跪地求婚,我都吓坏了,知夏,你看这粉钻好不好看......”
她话还没说完,车子一个急刹,猛地停了下来。
秦砚洲神色不明的皱了皱眉,从后视镜里瞥了秦知夏一眼。
可对方似乎并没有被他们求婚的消息所影响,只淡淡笑了下:“好看啊,恭喜你跟小叔叔。”
秦砚洲的脸色莫名沉了下来,姜舒月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找了个借口加了秦知夏的微信。
她表面说着要给秦知夏分享新看中的新款包包,实际上却只给她发来一句话。
“秦知夏,你一个终身残疾的孤女,在床上姿势都换不了两种,你不会真以为,砚洲对你有什么真感情吧?”
原来,姜舒月已经知道了她跟秦砚洲的关系啊。
秦知夏垂眸,屏幕上的短信却像颗钉子般扎进她眼里,以至于让她死死扣住了轮椅的边缘。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驶进了剧集拍摄的景区。
导演不是第一次跟秦知夏见面了,见秦砚洲这个投资人也在场,便热情的寒暄:“放心,你小叔最近一直盯着呢,别提对你的本子有多上心。”
大概是这话刺激到了姜舒月,大小姐忽然就嘟哝着要喝现磨咖啡,撒着娇让秦砚洲去给她买。
可等男人一离开,姜舒月立马变了脸:“导演,你们今天不是有一场需要残疾演员的戏吗?听说那位群演来不了了,这不,秦大编剧在现场,可不就有了现成的?”
原来,姜舒月挖的坑在这里等着她呢。
姜舒月跟这剧的女一号是圈子里的好闺蜜,什么群演来不了,一看就是提前安排好的。
秦知夏正想拒绝,姜舒月却忽然凑近她耳边:“你说,如果你不演,我会不会让砚洲给剧组撤资啊?他现在最听我的。”
秦知夏顿了下,她忽然好累,累的不想再跟这样的女人去争辩反抗。
毕竟要不了多久,她就要离开了。
秦知夏自嘲地扯了下嘴角,望向左右为难的导演:“没关系,我演。”
不过是一场撞车的戏码,剧中坐着轮椅的路人甲甚至没有一句台词。
看起来蛮简单,可直到姜舒月的女闺蜜开着车子冲过来时,秦知夏还是蒙了。
只见下一秒轮椅被撞翻,她膝盖狠狠磕在了地上。
眼前的一幕极大地取悦了姜舒月,女人勾了勾墨镜:“呀!这镜头用不了吧?那就重来一次好了。”
导演大气不敢出,毕竟这位姜家大小姐没人惹得起。
就这样,一个撞车的镜头足足拍了五遍。
直到第六遍时,秦知夏的膝盖已经冒了血,熟悉的车子却再次发动了。
那一刻,秦知夏闭上眼睛,不再打算躲避。
可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影子猛然间出现——
“住手!疯了吧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