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绮宁君御珩的其他类型小说《苏绮宁君御珩的小说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鹤羽羽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苏绮宁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转身缓缓躺在了床榻之上。背对着林嬷嬷,身子微微颤抖,似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悲痛。林嬷嬷瞧着小姐这般模样,心中满是不忍。可她也明白,有些坎,小姐总得自己迈过去,总得学会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第二日,天刚蒙蒙亮,苏绮宁便不顾林嬷嬷的苦苦阻拦,执意要去太子府问个明白。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与决绝,明知前方荆棘密布,却毫不退缩。车夫驾着马车,在京城的街道上疾驰,车轮滚滚,扬起一片尘土。苏绮宁坐在马车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待会儿见到君御珩,自己该如何质问。是该歇斯底里地宣泄心中的愤怒与委屈,还是强装镇定,用平淡的语气探寻真相……两刻钟后,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太子府前。苏绮宁抬...
说完,苏绮宁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转身缓缓躺在了床榻之上。
背对着林嬷嬷,身子微微颤抖,似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悲痛。
林嬷嬷瞧着小姐这般模样,心中满是不忍。
可她也明白,有些坎,小姐总得自己迈过去,总得学会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苏绮宁便不顾林嬷嬷的苦苦阻拦,执意要去太子府问个明白。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与决绝,明知前方荆棘密布,却毫不退缩。
车夫驾着马车,在京城的街道上疾驰,车轮滚滚,扬起一片尘土。
苏绮宁坐在马车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待会儿见到君御珩,自己该如何质问。
是该歇斯底里地宣泄心中的愤怒与委屈,还是强装镇定,用平淡的语气探寻真相……
两刻钟后,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太子府前。
苏绮宁抬眸望去,只见那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车夫赶忙下去,上前敲了敲门,高声表明了来意。
过了好一会儿,门童才缓缓打开大门,脸上似有些为难之色,说道:“郡主,实在对不住,太子殿下不在府内。”
苏绮宁的声音从马车上传了出来,仿若带着一丝寒意:“那徐启呢?”
门童犹豫了一下,只好转身去把徐启叫了出来。
“徐大人,郡主过来了,问殿下现在在哪?”
徐启听闻,心中一紧,他知道今日这场面怕是不好应付。
待他出来,苏绮宁已经下了马车,静静地站在那儿,眼神直直地盯着他。
徐启想起殿下交代的话,心中满是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对苏绮宁说道:
“郡主,我家殿下不在府中,今日他…… 他带着柳小姐游湖去了!”
徐启说完,眼睁睁地看着苏绮宁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没有血色,心中十分不忍,可又不得不继续说道:
“是殿下亲自去向陛下求得退婚,如今婚约已退,按照规矩,也该把信物交换回来!”
说完,他缓缓从袖中掏出一枚凤纹玉佩,那玉佩在日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像是诉说着曾经的美好,可如今却成了伤痛的见证。
见苏绮宁不接,他微微皱眉,转而将玉佩递给车夫,语气尽量放得温和:
“明日巳时,我会去一趟镇国公府,烦请郡主…… 到时将玉佩备好!”
听见徐启说完了话,苏绮宁双唇颤抖,终究没将那句憋在心里许久的 “为什么” 问出口。
她单薄的身子仿若秋风中的落叶,微微颤抖着,转身上了马车,车夫也不敢耽搁,迅速驶离了这里。
徐启站在原地,望着苏绮宁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纠结,不知该不该将今日所见所闻告知殿下。
他知道,若是告诉殿下,怕是又会勾起殿下心中的痛苦与愧疚,可若是不告诉,又觉得对不住殿下的信任。
唉,这一团乱麻般的事儿,究竟该如何是好……
马车一路疾驰,马蹄声声,仿若敲在苏绮宁破碎的心上,最终回到了镇国公府。
车夫率先跳下车,神色凝重,他深知今日之事对郡主打击颇大。
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将那枚凤纹玉佩递给林嬷嬷,同时,将徐启的原话一字不差地转达了出来。
苏绮宁仿若失了魂的木偶,机械地迈下马车,独自一人径直回了房间。
李德心中一凛,瞬间了然于心,知晓自己这是触了霉头,赶忙垂下头,毕恭毕敬地倒退着退了出去。
直至退出殿门,才敢稍稍松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第二日,晨曦尚被夜幕的浓稠墨色紧紧裹挟,天边还未泛起一丝亮色,整个紫禁城仍沉睡在一片静谧之中。
君御珩却已生物钟使然,准时起床上早朝,他动作轻缓,生怕惊扰了身旁之人。
可那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还是如同细碎的石子投入平静湖面,在这寂静的寝宫内轻轻荡漾开来。
苏绮宁昨夜被折腾得疲惫不堪,此时整个人仿若被抽干了力气。
连眼皮都似有千斤重,根本抬不起来,更遑论强撑着起身去服侍君御珩穿衣了。
君御珩利落地穿好朝服,那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在微光下闪烁着威严的光芒。
他身姿挺拔,仿若一棵苍松傲立,一举一动皆透着帝王的风范。
穿戴整齐后,他向着床边轻轻走去,每一步都沉稳而小心。
来到床前,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揭开那层层叠叠的床幔,目光瞬间变得柔和似水。
俯身在苏绮宁额头上落下一吻,那吻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带着眷恋与不舍,轻声说道:“等我回来,陪你一起用膳。”
说罢,他抬眸看向一旁候着的婢女,声音压得极低,却又不容置疑:“你们轻声些,去把宸妃的婢女找来伺候,千万别吵到了娘娘。”
继而又转向太监,神色变得略微严肃,条理清晰地吩咐道:“去坤宁宫传话,就说宸妃侍寝辛苦,今日便不必去请安了。”
安排妥当这一切,他才匆匆抬脚,大步迈向金銮殿,转瞬消失在宫道尽头。
————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如卉抬眸望去,一眼便认出了这是御前侍奉的太监。
只见那太监身姿挺拔,面容沉静,不卑不亢地躬身说道:
“回禀娘娘,陛下方才特意吩咐下来,宸妃娘娘今日身子不适,有些乏累,不便来向娘娘请安,特遣奴才前来告知。”
言毕,他垂首静立,等候皇后的示下,待皇后微微颔首后,便稳步退下,径直回了乾清宫。
皇后原本正笑意盈盈地坐在座椅之上,手中轻轻把玩着一枚羊脂玉佩。
听闻这话,那笑容瞬间仿若被寒霜侵袭,刹那间冻结在脸上,变得无比僵硬。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扶着如卉的那只手,修长的指甲几乎要嵌入如卉的胳膊肌肤之中,力气之大,仿佛要生生掐断一般。
可即便心中怒火中烧,恼恨至极,她身处这皇后之位,多年的宫廷教养让她不得不强忍着满腔的怨愤,维持着表面的端庄与礼节。
直至那太监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宫门之外,皇后才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破口大骂起来:
“皇上当真是被那贱人迷了心智,竟然如此心疼她,连每日例行的请安都舍不得她来!这后宫之中,到底谁才是这六宫之主!”
话音未落,她猛地一挥袖,桌上摆放着的那些精致瓷器,瞬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噼里啪啦地摔碎在地上,化作一堆碎片,好似她此刻破碎不堪的心境。
如卉微微皱眉,轻轻抚弄了一下自己那被掐得生疼的胳膊,却不敢有半句怨言。
她强忍着疼痛,赶忙上前,轻言细语地安慰着皇后:“娘娘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
刚在一旁目睹全程的许若桐,眼中满是钦佩与兴奋,亦步亦趋地跟着走了出来。
她快走几步,来到苏绮宁身旁,脸颊因激动而微微泛红,兴奋地边走边说道:
“不愧是阿颜,我就喜欢你这不服就干的样子!”
一旁的苏祁元听闻,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自豪,仿若在炫耀自家最珍贵的宝物: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妹妹!” 那语气,仿若他自己就是这世上最牛气的兄长。
苏绮云听到这话,却没好气地瞥了苏祁元一眼,仿若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她柳眉微挑,带着几分嗔怪:“刚怎么不见你说话?现在就是你的妹妹了?” 那眼神,仿若在质问一个犯错后企图蒙混过关的孩子。
苏祁元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委屈地撇了下嘴,仿若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他小声嘟囔道:“我一个大男人跟你们一群小姑娘怎么吵得过来,大姐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忘了这一次吧!”
说罢,他抬起头,用那双满含祈求的眼睛盯着苏绮云,仿若在等待大赦的罪人。
苏绮云瞪了他一眼,那一眼仿若带着警告,不过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而后,她转头看向许若桐,眼神瞬间变得温和亲切,顺便热情地邀请许若桐一起去香满楼吃些佳肴:
“若桐,一起去吧,咱们今儿个好好聚聚。”
许若桐微微点头,笑意盈盈。
走着走着,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停下脚步,转身对着苏绮宁郑重地说道:
“不过,阿颜,你得知道,柳文嫣从你离开后一直很嚣张。”
“她的嫡姐是之前成了太子妃,如今更是尊贵的皇后娘娘,魏国公一家不仅是皇后母家,如今还手握兵权在朝中也很是嚣张。你往后可得小心点!”
她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苏绮宁听闻这番话,脚步微微一顿。片刻后,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自信与无畏,说道:
“怕什么,难不成魏国公敢对我一个功臣家眷动手?他要是真的敢这样,怕是朝中非议,就能让连他女儿的皇后之位都保不住。”
说罢,她不屑地笑了下,仿若在嘲笑对手的不自量力,那笑容仿若穿透阴霾的阳光,明亮而耀眼。
苏祁元见状,也快走几步,来到苏绮宁身旁,挺直腰杆,说道:
“好歹我爹也是户部尚书,如今哪个官员不求着他办事,再怎么样魏国公也不敢动我们家的女儿。”
“我虽然品阶不高,但也有一身武力,敢动我妹妹,就得先过我这关!” 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仿若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决心。
苏绮云见气氛有些僵住,仿若调和矛盾的和事佬,赶忙笑着打圆场:“这些事不是现在该操心的,饿了一早上,该去填饱肚子了!”
说罢,她率先迈步向前,众人也纷纷跟上,向着香满楼的方向走去,脚步声在石板路上踏出轻快的节奏。
刚踏入香满楼,仿若瞬间撞入了一个热闹喧嚣的异世界。
嘈杂的人声、爽朗的笑声、杯盘碰撞的叮当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曲激昂的交响乐,扑面而来。
跑堂的小二眼尖地瞅见他们一行人,麻溜地迎上来,脸上堆满热情洋溢的笑容。
声音嘹亮地招呼道:“几位客官,楼上雅座请!” 那殷勤劲儿,仿佛他们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客人。
他们刚在雅座稳稳坐下,还没来得及好好打量这雅致的环境,便兴致勃勃地开始点起菜来。不一会儿,点好了一桌子丰盛菜肴。
正谈笑风生间,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喧闹的骚动,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
苏绮宁仿若一只好奇的小猫,微微探身,目光透过雕花栏杆向楼下望去。
只见一位身着华丽宫装的女子在众人簇拥下,仿若众星捧月般走进酒楼。
那女子头戴凤冠,凤冠上的珠翠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闪烁着耀眼光芒。
气质高贵不凡,宛如从天而降的仙子,正是靖安公主。
靖安公主声名远扬,不仅才情出众,出口成章,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还时常在民间施恩布善,所到之处百姓欢呼,很得百姓爱戴,仿若百姓心中的守护神。
苏祁元见此,仿若条件反射一般,忙不迭地起身行礼,身姿挺拔,动作恭敬。
苏绮宁与姐姐也随之优雅起身,整齐划一地恭敬问安,眼神中满是敬重。
靖安公主眼波流转,仿若灵动的秋水,看到他们兄妹几人,微微一怔。
仿若看到了意外之喜,随即脸上绽放出和煦笑容,仿若春日暖阳:
“免礼,今日倒是巧,在这遇见阿颜姐姐还有诸位,不知可有幸跟诸位一同用膳。” 声音轻柔婉转,仿若黄莺出谷。
苏祁元恭敬回道:“公主开口,实乃我等荣幸,能与公主共赏这香满楼的佳肴,实是难得的机缘。” 话语间,透着十足的谦逊。
于是众人重新落坐,仿若一场盛宴拉开帷幕。
菜品一道道如行云流水般端上桌,有鲜香四溢的松鼠鳜鱼,鱼身被炸得金黄酥脆,淋上特制的酱汁,那酱汁红亮浓稠。
仿若流淌的红宝石,色香味俱全,让人看一眼便垂涎欲滴。
还有肥而不腻的东坡肉,色泽红亮,仿若燃烧的晚霞,入口即化,仿若雪花在舌尖消融。
以及清爽可口的翡翠白玉汤,绿白相间,仿若春日里的翠柳与白玉,汤鲜味美,仿若山间清泉流淌过心田。
众人边品尝美食,边畅所欲言,仿若多年未见的老友重逢。
靖安公主也分享着自己出宫建府后的趣事,一会儿眉飞色舞地描述着宫外的新奇景致。
一会儿又手舞足蹈地讲述着与百姓相处的温馨点滴,一时间欢声笑语不断,仿若要把这屋顶掀翻。
苏绮宁也开口,仿若轻声呢喃:“玉寰,最近…… 还好吗?”
靖安公主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道:“我最近过得可好了,在外面逍遥自在,不想待在京城还能去封地转转,但是……”
苏绮宁仿若被触动了心弦,心下一紧。
靖安公主又继续说道:“不过,太后娘娘现在不仅逼着我早日择个夫婿,听说还要给皇兄们都再选些侧妃侍妾,好延续皇家血脉……”
说罢,靖安公主意味深长地看了苏绮宁一眼,眼神中透着诸多难以言说的情愫。
众人听闻事关皇家秘辛,仿若心有灵犀一般,便也不再追问这个话题,转而扯到了其他的话题上。
酒足饭饱后,众人与靖安公主告别。他们整理好衣衫,准备踏上归程,脚步带着些许不舍与满足。
“对了阿颜姐姐,” 靖安公主刚走到马车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要紧事儿,脚步一顿。
轻盈地转过身来,眼含笑意,对着苏绮宁说道,“过两日我在公主府举办赏花宴,到时候园子里的花儿可都开得正艳呢!”
“你可一定得来,咱们许久未见,可要好好叙叙旧,我都迫不及待了。明日我便派人去给你送请帖!”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仿若春日里随风轻拂的柳丝,带着几分亲昵与期待,让人难以拒绝。
苏绮宁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婉的笑,仿若盛开的春花,轻轻点头应下:
“公主盛情相邀,定当赴约。” 说罢,便随着长姐和兄长一同朝着自家马车走去。
一路上,马车辘辘前行,车窗外的街景如走马灯般一一闪过。
苏绮宁靠坐在车厢内,微微闭着眼,看似在假寐,实则思绪仿若脱缰的野马,肆意驰骋。
她回味着今日种种,从琼华阁与柳文嫣的那场激烈冲突,到香满楼偶遇靖安公主的意外之喜,桩桩件件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尤其是想到柳文嫣那嚣张跋扈的模样,她的眉头便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心中暗忖:这柳文嫣实在是个麻烦,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都敢如此放肆,往后保不齐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实在不行,自己就先下手为强,把她给废了,省得日后再生事端。
想到这儿,她又琢磨着,回去得翻翻大哥留下的那些个医书药典。
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药,既能不动声色,又能让柳文嫣吃点苦头,不敢再肆意妄为。
虽说心中主意已定,但她也深知此事非同小可,需得从长计议。
她继续闭眼假寐,脑中却思绪万千,仿若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苏绮宁见状,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轻声斥责道:
“这话可别乱说,小心隔墙有耳!在这宫中,一言一行皆须谨慎,稍有不慎,惹来的可就是大祸。” 碧梧赶忙点头,噤若寒蝉。
兰若见气氛有些凝重,忙岔开话题,说起自己探听到的消息:
“我听宫里那些服侍了好几年的宫女太监们讲,陛下登基这两年,鲜少踏足后宫。”
“听说没选秀之前,后宫里统共就只有皇后娘娘和两名才人,人丁单薄得很,所以到如今,宫里还没有皇子诞生呢。”
碧梧一听,又按捺不住好奇心,插嘴道:“我也听说了,皇上一个月进不了后宫两次,每次还都只是陪皇后太后用个膳。”
““你们说,陛下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说到这儿,她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还警惕地左右环视了一圈,仿佛生怕这话被旁人听了去。
苏绮宁并未过多掺和几人的热烈讨论,她神色淡然,只是轻声吩咐锦书:
“今日得空,你去打探一下其他妃嫔的住处,咱们初来乍到,凡事多留个心眼儿。”
嘴上虽这般交代,可她心中却也不禁泛起涟漪,反复思量着碧梧的那番话。
“难言之隐”,她微微蹙眉,暗自回忆往昔与君御珩相处的点滴,之前见他龙精虎猛,不似有恙。
可如今这情形,又实在让人捉摸不透,难不成真有什么隐情?
她轻轻摇了摇头,不愿再多想,只闷头用膳,毕竟这宫中的谜团,怕是一时半会儿也解不开。
时近傍晚,残阳如血,将天边的云霞染得绚丽夺目,仿若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徐徐展开。
巍峨的宫城大门缓缓敞开,一辆辆华丽的轿子鱼贯而入,所有新晋的妃嫔都被接入宫中。
一时间,宫道上珠翠摇曳,环佩叮当,娇柔的欢声笑语交织回荡,热闹非凡。
各宫各殿之中,灯火渐次亮起,仿若繁星点点散落于这深宫内苑。
与此同时,络绎不绝的赏赐仿若潺潺流水,源源不断地送入了各宫之中。
一箱箱精美的珠宝首饰,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璀璨光芒
一匹匹绫罗绸缎,色泽鲜艳,质地柔软,触手生温
还有那珍稀的古玩字画、滋补的奇珍异品,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在这一片繁华喧嚣背后,所有的妃嫔皆怀揣着各自的心思,悄然伫立在各自的宫殿之中。
她们或紧张地绞着手中的帕子,或反复整理着自己的妆容服饰,目光时不时地望向殿门,满心期待着那个幸运之人会不会是自己。
那一双双秋水明眸之中,都是圣宠的炽热渴望,一场无声的较量正在这宫闱深处悄然拉开帷幕。
夜幕悄然无声地自天际垂下,厚重的宫帷仿若一道坚实的屏障,将宫城内外的喧嚣与静谧彻底隔绝开来。
各宫妃嫔们置身于这夜色笼罩的宫殿之中,怀揣着各自的心思,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煎熬着。
坤宁宫的正殿内,烛火明明暗暗地闪烁着,映照着皇后那张端庄秀丽却难掩紧张的面容。
她素手紧紧地抓着贴身婢女如卉的手,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目光中满是急切与期待,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问道:
“如卉,你说陛下今晚会叫谁侍寝呢?你瞧,这宫中新晋了这么多位妹妹,各个如花似玉,才情出众,你说本宫…… 有没有机会再得陛下垂怜?”
刚一进屋,还未及站稳脚跟,双腿便仿若被抽去了筋骨,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意识也如熄灭的烛火,瞬间陷入黑暗,整个人昏迷着轰然倒在了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不一会儿,房间的门被悄然打开,一道光影闪过,紧接着又迅速合上,仿若什么都未曾发生。
徐启在席间如坐针毡,焦急地等了许久,却始终不见自家殿下归来的身影。
他心中暗叫不好,再也按捺不住,他匆匆起身,拨开人群找了出去。
不过一会儿,他在一片喧闹嬉笑之处找到了正和朋友言笑晏晏的苏绮宁,可四下环顾,自家殿下却不见踪影。
徐启顿时心急如焚,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他疾步向着苏绮宁走去。
微微躬身,语气急切中带着几分恭敬问道:“郡主,您可见我家殿下来过?”
苏绮宁微微摇头,神色间透着几分疑惑,轻声说道:“我一直在这儿,并未出去,也未曾见到殿下。”
徐启闻言,心中一慌,可多年的侍从素养让他深知此刻绝不能乱了分寸。
于是强自镇定,抬手一拍脑袋,佯装懊恼道:“瞧我这脑子,刚才殿下说先去找晋王殿下聊几句,我还以为殿下已经聊完来找您了。”
苏绮宁轻轻点了点头,朱唇轻启说道:“那你等会儿告诉他,我去后边的凉亭等着,这里女眷太多,对他影响不好。”
徐启连忙应下,待苏绮宁转身离去,他才微微皱眉,暗自思忖:殿下不是来找小郡主,那还能去哪儿?
可如今宴会宾客众多,鱼龙混杂,他也不便贸然让燕国公派人搜寻殿下,万一闹出什么乱子,皇家颜面何存。
这般想着,他匆匆将随行的两个侍卫唤至身边,神色凝重地低声嘱咐道:
“你们速速去寻殿下,切记,不能让人知晓此事,行事务必低调谨慎。”
言罢,自己也紧跟其后,在燕国公府内焦急的查找。
两刻钟后,君御珩仿若从无尽的黑暗深渊中艰难攀爬而出,逐渐清醒了过来。
他只觉头疼欲裂,仿若有千万根针在脑海中肆意穿刺。
待看清眼前景象,看着躺在自己身边衣着凌乱的女子,顿时,一颗心仿若坠入了冰窖,心中一阵慌乱。
他下意识地低头查看自身,见衣衫虽有些凌乱,所幸贴身之物并未丢失。
刹那间,他便明白自己已然被人算计,愤怒如熊熊烈火,在胸腔之中疯狂燃烧,烧得他理智几近全无。
他双眼泛红,满是恨意,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不知廉耻、参与算计他的女子千刀万剐。
可药效虽已有所减弱,身体却依旧绵软无力,仿若被抽干了精气神,使不上半分力气。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压低的交谈声。
君御珩咬着牙,拼尽全身力气,试图强撑着站起身来。
可还未等他有所动作,外面的人仿佛早已洞悉屋内即将发生的一切,猛地推开了门。
进来的两人一唱一和,边走边说道:“我女儿刚喝了点酒,有些乏,这会估计刚醒!”
“太子殿下,您…… 您怎么在这儿!”
为首的妇人故作震惊地尖叫道,那声音尖锐刺耳,仿若划破夜空的寒鸦鸣叫。
说着,她便如护犊的母兽一般,冲过去搂住那女子,“文仪,文仪……”
那女子似才悠悠转醒,惺忪的双眼瞥见她娘,便顿时泪如雨下,作势抱住妇人,哭诉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