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瑜年霸凌的女频言情小说《从此风月不相关C500傅瑜年霸凌全文》,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言,在十九岁那年就已经死了。柜子里装满了我吃完的空药瓶。控制情绪的药、止痛药……林林总总。药的副作用很大,我经常脱发失眠,脸色憔悴。在见傅瑜年时,我都会化好精致的妆容,希望呈现在他面前的,永远是我最美好的样子。可是现在,再也不需要了。胃痛和躯体化一齐发作,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痛苦不堪的小女孩。我颤抖着录下留给傅瑜年的视频,呕出的鲜血止不住。摸索到纸巾擦去血迹。随即,我收拾好行李,离开了这个家。我把傅瑜年送我的所有东西,都送去了垃圾处理站。看着东西被投进粉碎机里,再无痕迹,我一边流泪一边笑了。明明满足了破坏欲,可当冲动褪去,心头深不见底的空洞却愈发沉重。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而我,注定活不过二十九岁了。做完这一切后...
柜子里装满了我吃完的空药瓶。
控制情绪的药、止痛药……林林总总。
药的副作用很大,我经常脱发失眠,脸色憔悴。
在见傅瑜年时,我都会化好精致的妆容,希望呈现在他面前的,永远是我最美好的样子。
可是现在,再也不需要了。
胃痛和躯体化一齐发作,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痛苦不堪的小女孩。
我颤抖着录下留给傅瑜年的视频,呕出的鲜血止不住。
摸索到纸巾擦去血迹。
随即,我收拾好行李,离开了这个家。
我把傅瑜年送我的所有东西,都送去了垃圾处理站。
看着东西被投进粉碎机里,再无痕迹,我一边流泪一边笑了。
明明满足了破坏欲,可当冲动褪去,心头深不见底的空洞却愈发沉重。
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而我,注定活不过二十九岁了。
做完这一切后,我去了一个废弃已久的地方。
是我曾经的大学,如今已经荒草丛生。
推开天台的大门,仿佛又看到了曾经包下一整座楼,在天台上捧着白玫瑰单膝跪在我面前,满脸紧张又满眼爱意的男人。
他说,江和言,嫁给我吧。我会一生一世保护你,你心里的痛苦,我全都懂,会用余生替你疗伤。
我陪了傅瑜年七年,陪着他一步步在名利场上斡旋,助他步步高升。
他不苟言笑,习惯硬碰硬,而我总是巧妙替他化解。
他笑着说,“言言身上有我求之不得的一种智慧,那就是温柔。”
如今,我却眼睁睁目睹他爱上了毁掉我人生的人,把一切温柔,都偏向了她。
走上天台,每走一步,我的脚步就轻盈一分。
我站在天台边上往下望,大风凛凛刮过,刺骨的寒冷。
从前无数次想要从这里跳下去,可是求生和复仇的欲望生生止住了我。
现在,我终于可以放下一切,摆脱这一身枷锁。
手机屏幕亮起,是傅瑜年的消息。
言言,别生气了,我在公司加班,等我明天一早就回去。
不等了,以后再也不等了。
我将手机抛下高楼,在一声撕心裂肺的脆响后,摔得粉身碎骨
婚礼当天,傅瑜年把霸凌我的人关进了地下室。
“言言,你受过的折磨,我会千百倍替你讨回来。”
但囚禁沈馥雪的第三年,她怀孕了。
…………
我拿着胃癌晚期的报告单,从医院走出来时,风夹着雪粒打在脸上,生生的刺痛。
给傅瑜年打去电话,不在服务区。
犹豫片刻,我打车去了郊区别墅。
“真是个妖精,你还这么勾引过谁?”
粗重的呼吸音透过厚重的铁门传出。
傅瑜年站在女人身后,红着眼撕碎了她的衣裙。
“阿瑜哥哥,不,不要……”
傅瑜年手中拿着电棒,另一只手扯开了自己的西装。
房中的求饶声不绝,伴随着女人的娇吟阵阵,格外刺耳。
傅瑜年掐在她腰身上的手,还戴着我们的婚戒,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印痕。
我怔愣在原地。
地下室关着的女人,是曾经霸凌了我整整三年的人。
再次相见时,沈馥雪只是嗤之以鼻。
“江和言,没想到你还有这种飞上枝头的好命。”
她笑眯眯问我,“傅总他,知道你曾经不干不净”
“让我想想,好像还录了你的视频,不知道在外网上被传了几千几万遍呢。”
沈馥雪长得很漂亮,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笑,像一只美艳的恶鬼。
时至今日,我都无法直视红色的东西,不能闻到血腥味。
是傅瑜年一遍遍吻过我肌肤上的疤,告诉我都过去了,他会穷尽一生保护我。
也是傅瑜年亲手把沈馥雪囚禁起来,日夜折磨。
每每看着沈馥雪,他眸中蓄起杀意。
“言言,你受过的伤害,我都会千百倍替你讨回来。”
可是这一次,我曾经视为一生救赎的男人,和我最仇恨的人——
正在交颈缠绵。
眼前眩晕到几乎站不住,我扶着墙面,逃也似的离开。
回到家,我再也坚持不住,趴在洗手池边疯狂呕吐起来。
鲜血染红了池底。
傅瑜年回来时已是深夜。
一进门,他立刻拥紧我,“抱歉,这次耽误了点时间。”
我嗅到他身上来不及去除的血腥味,令人作呕,默默攥住了手。
手里团成一团的报告单更紧了。
医生说,我最多还有一
个月的时间。
我本该让他知道的,可我张了张口,什么都没有说。
“今天我又给那女人添了几道,让她时刻都记着那种滋味。”
他给我看新录下的视频。
沈馥雪跪在地上,身上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上,潮红的胸口不断起伏着,哭着喊“饶了我”。
只是镜头一转,下一秒,她却忽然仰起头看向我。
那眼神,仿佛在挑衅。
我忍不住猛烈颤抖起来,关上了屏幕。
傅瑜年心疼地揽我入怀,“不怕,一切都过去了,她再也不敢动你分毫。”
我心头一冷,勉强撑起一个笑容。
“阿瑜,我找全证据了,是时候把沈馥雪送进监狱了。”
“你不是说我的生日快到了,会答应我所有要求吗?这是我唯一的愿望。”
傅瑜年沉默了许久。
“不可能,她对你造成的那些伤害,除非她死,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我目光定定,“你答应过我的承诺,还算数吗?”
“当然算的。你是我的妻子,我会永远爱你,尊重你的选择。”
他叹了口气。
“只是这么多年了,你真的还能找到足够的证据吗?”
我指了指电脑里的硬盘。
“这里面是所有材料,很多受害者提供给我的证据,我汇总好了,仅此一份。”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中窥探到异样。
傅瑜年却神色如常,“我交给律师去处理,你放心。”
第二天,傅瑜年一早就去公司开会。
我瞒着他独自去了一趟西江别墅。
“江和言,你终于肯见我了。”
沈馥雪的指尖正因虚弱不断颤抖着,见到我,她轻笑一声。
“都怪阿瑜”
“阿瑜。”
“这也是你配叫的名字?”
沈馥雪唇角有些僵住,很快恢复了倨傲。
“他说,他最喜欢我这副身体了,简直让他恨不得死在我床上。”
我微微滞住,扬起头注视着她。
“你以为我会怕?”
沈馥雪冷冷勾唇,“你当然怕,你怕我说的是真的,怕我真的把他从你身边抢走,怕他不要你了。”
“到时候你就会从哪个阴沟里来,滚回哪里去,像从前一样,永远被我踩在脚下!”
我蹲
,拂去眼泪。
很快,你就能如愿以偿跟她永远在一起了。
沈馥雪刚刚洗过胃,正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目光触及我,她明显瑟瑟发抖。
“别,别过来……言言姐,我错了,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
傅瑜年眸底闪过一丝怀疑,还是让我留在走廊。
“她现在精神状态不太稳定,你不要贸然靠近,先在这里等着我。”
他走进去跟医生交流,瞥向我时目光有些躲闪。
隔着玻璃门,我依然能感受到他压抑的怒意。
我曾去过特殊教育学校兼职,读得懂唇语。
此刻,沈馥雪仰起头,眼眸泛闪着无辜。
“你不喜欢吗?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傅瑜年目眦尽裂,单手掐起她的脖颈。
“你也配?”
我心头咯噔一声,见傅瑜年转身与医生低语了几句,匆匆出来。
他明明怒极,唇角偏偏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这一切被我尽收眼底。
走出门,傅瑜年叹息。
“言言,她说你要杀了她,满嘴疯话,看来只能在医院先住着了。”
“我让助理先送你回去,什么也不要问,也不要听,相信我。”
傅瑜年不知道,他眼底的紧张已经彻底出卖了他,有多么明显。
他跟着主治医生去了办公室,我独自走进病房。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和沈馥雪两个人。
她笑吟吟,不再继续装下去。
“江和言,你没想过吧,我还能出来。”
我点头。
“这里的确温暖,舒适,不像你待的地方,阴暗潮湿,永远不见天日。”
沈馥雪轻笑出声。
“知道刚才,他为什么这么慌张吗?”
“因为,我怀孕了。”
耳边仿佛炸起晴天霹雳,我微微攥紧了拳。
“你没法给他生孩子,我肚子里的,可是傅家的嫡长孙。”
“你知道么?傅总……他真的很喜欢零距离的感觉,说那样和我在一起最刺激。”
脑海里绷紧的那根弦再也撑持不住。
我曾经被沈馥雪折磨到丧失了生育能力。
长达六个小时的折磨,那是我此生无法摆脱的噩梦。
可那时候她却因为家庭背景逃脱了责任。
如今沈家落魄,沈馥雪的保护伞倒
下身,捏起这张在无数个夜晚里折磨我的脸,用尽力气掐住她的脖颈。
她依然如记忆里一样美艳,一样可恨。
看着她的脸颊渐渐涨红到发紫,几近窒息。
“那你的美梦,恐怕要落空了。”
我松开手,强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
直到走出地下室,才扶着墙干呕出来。
沈馥雪不知道,她心心念念想抢夺的东西,就连那个人,我也都不要了。
我回来时,傅瑜年的车刚好到楼下。
他专程回来陪我出席设计大会,体贴地为我拉开车门。
助理向他汇报工作情况,顺嘴说了句。
“傅总,上次试图爬床的那个女人,已经处理好了,今后她都不会再出现在A市。”
傅瑜年冷声斥责,“这些话私下里跟我汇报就行了,以后不用在夫人面前提。”
随即,他小心翼翼握住我的手。
“言言,你别生气,那个女人没能得逞,她碰我的那只手我回去洗了很多遍,一点都不脏。”
我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以他的身份,每年想爬床的女人没有成千也有几百。
可现在,我只是淡淡,“不用解释,我相信你。”
话音刚落,傅瑜年的电话响了。
“不好了,傅总,那个女人趁佣人不注意吃下去一整瓶安眠药,要自杀!”
傅瑜年遽然皱起眉。
“送医院了吗?如果她有什么闪失,你们的命也别想要了!”
我抬眸,强装镇定地看向他。
“阿瑜,你刚刚,是在为沈馥雪担心吗?”
意识到不对的傅瑜年,立刻缓下语气,捏了捏我的手。
“当然不是,我只是怕她就这么死了不好处理,而且。”
“我绝不允许,欺负过你的人就这么解脱了。”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眸中划过一丝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不安。
分明是早已变心的人,何必还装出这副情深似海的模样?
车内重新陷入沉默,可他掌心的汗却越来越多。
终于,我打破了这种气氛,对司机说:
“不用去设计大会了。”
“送我和阿瑜去看看她吧。”
傅瑜年有些怔住,欲言又止,“言言,你……”
你也希望如此的,不是吗?
我转过头,自嘲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