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女频言情 阮秋澜席川野的小说终究还是一个人
阮秋澜席川野的小说终究还是一个人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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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秋澜席川野的女频言情小说《阮秋澜席川野的小说终究还是一个人》,由网络作家“清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秋澜离开了席宅,本想就近在医院随便找个旅馆,好准备之后的移植手术。可行李还没放下,却在一个小时后接到了医生电话。医生说得匆忙,只告诉她,席川野病危,再不动手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她心里一惊,再次询问,才知道原来是江舒月不顾席川野的身体情况,强行将他带离了医院。而后,居然还给他喝了掺杂着酒精的饮料!席川野心脏难以负荷,当场病发!听完,阮秋澜心脏好像漏掉了半拍,但只是一瞬,她便立马冷静的挂断电话,而后出门打车赶到了医院。到了医院,医生在准备手术,门外只有席川野的特助焦急的等候,并没有看到江舒月。阮秋澜上前询问,才知道,原来江舒月怕担责,竟直接慌张逃跑,估计是想等着席川野清醒之后,才敢出现。阮秋澜一阵心寒,她居然把席川野交给了这样的人。...

章节试读


阮秋澜离开了席宅,本想就近在医院随便找个旅馆,好准备之后的移植手术。
可行李还没放下,却在一个小时后接到了医生电话。
医生说得匆忙,只告诉她,席川野病危,再不动手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她心里一惊,再次询问,才知道原来是江舒月不顾席川野的身体情况,强行将他带离了医院。
而后,居然还给他喝了掺杂着酒精的饮料!
席川野心脏难以负荷,当场病发!
听完,阮秋澜心脏好像漏掉了半拍,但只是一瞬,她便立马冷静的挂断电话,而后出门打车赶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在准备手术,门外只有席川野的特助焦急的等候,并没有看到江舒月。
阮秋澜上前询问,才知道,原来江舒月怕担责,竟直接慌张逃跑,估计是想等着席川野清醒之后,才敢出现。
阮秋澜一阵心寒,她居然把席川野交给了这样的人。
“阮小姐!”看到阮秋澜,特助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焦急的上前,“席总他……这次必须要移植了,可是移植的那个人还没来!”
阮秋澜并没有立马回答特助的问题,而是先给秦烟打了一通电话。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所以她需要一个能妥善给她收尸的人。
匆匆说了几句之后,手术室里冲出来一个医生,同样焦急的左顾右盼的一会儿,看到阮秋澜立马眼前一亮,立马招呼一旁的护士。
“捐赠人来了,赶紧带她去换手术服!”
护士快步走到阮秋澜面前,她同样没有推辞,直接快步跟护士朝手术室走去。
唯独特助站在一旁,震惊得心脏都像是陡然停滞了一瞬。
他一直都知道有个自愿捐赠心脏给席总的人,可那人一直不愿透露姓名,所以,那人……竟是阮小姐吗?!
阮秋澜很快便换好了手术服,她躺在担架上,旁边则是闭着眼睛,早已面无血色的席川野。
她听到医生低语,议论着手术开始。
与此同时,手术灯猛然照亮,四周也随之传来手术仪器嗡嗡响动的声音,
可她什么都听不见,她的眼里只有那个人。
我珍爱的人,我远远的看过他一眼,他在远方,还在光芒的中央,那么耀眼那么完整。
可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他被打碎过,没人知道,他在深夜里,是怎样的痛过,又是怎样将自己一片片的找回来,拼成完整耀眼的样子。
现在我走近了,终于看到了他,满身的裂痕。
我想修补这些裂痕,哪怕我会付出一切。
可我最爱的那个人,我只想他光芒万丈。
仿佛做了十分漫长的一个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席川野感觉自己慢慢有了意识。
耳畔传来医生的声音。
“手术成功,捐赠人于七点五十二分离世。”


在阮秋澜很小的时候,席川野就是她的全世界。
她见过意气风发的席川野;
见过光芒万丈的席川野;
见过温柔深情的席川野;
却唯独没见过,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的席川野。
不该是这样的,她爱的这个人,不该是这样的。
她愿意将心脏捐给她最爱的这个人,只是心底还存了一丝愿望,想以他妻子的身份死去,可如果这个身份于他而言成了负担,那她,死攥着又有何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自己低得几乎可以听不见的声音,“好,我走。”
领离婚证的这一天,阳光很好。
席川野和阮秋澜从民政局走出来,两人并肩无言。
席宅的东西她早就已经休息好,但她却没有急着走,反而是再次去了一趟医院,交代好江舒月一切看护席川野的注意事项。
阮秋澜讲的东西过于多过于冗杂,江舒月早就听不下去,神色中满是不耐烦,借口出去打电话逃了出去。
阮秋澜也知道她不会仔细听,好在她早就把这些东西印成了册子,她放好册子,刚要提着行李离开,却发现席川野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在了她身后,手里还拿着她前几天检查出的怀孕报告!
“这是什么?谁怀孕了!”
阮秋澜心一惊,眼疾手快的将那份报告抢了回来,“是……是秦烟,她怀孕了,报告落在了我这儿了,我准备去送给她的。”
她素来不会撒谎,谎话说得磕磕巴巴,好在席川野并未深究,只是嗯了一声,再也没说什么。
阮秋澜心中一痛,还想再嘱咐些什么,但转念一想,估计此刻他最想要的,并不是她的嘱咐,而是,想要她尽快离开。
于是她低着头,将怀孕报告着急放好,推着行李就准备离开。
忽然,席川野却叫住了她。
“阮秋澜。”
阮秋澜并没有回头。
她听到他在身后说:“从今往后,不要再回来了。”
“以前的事,我会忘了,你也,忘了吧。”
这是五年来的第一次,他用如此心平气和的语气和他说话,就像是回到了当年。
她喉头忽然觉得有些哽咽,哑着嗓子嗯了一声,便飞快的走出了病房。
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席川野站在身后,一直注视着她的背影,哪怕人已经消失,也久久未曾挪开视线。
应该开心的。
五年来改变他整个人生的人走了,他应该开心才对。
可为什么,他并没有喜悦的感觉,心脏却还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连呼吸都有些喘不过来。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病房门已经被推开。
他猛地抬头,却看见江舒月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
“川野,我看见她走了。”
“为了庆祝你逃离苦海,我们今天回席宅吃饭吧,我好久没去过席宅了,正好我还可以下厨,做一顿饭给你,你不是好久都没吃过我亲手做的菜了嘛。”
席川野竭力压住心头的不适,揽住江舒月的腰,点了点头。
两人一同回到席宅。
刚打开门,江舒月就快步走了进去,感概道:“川野,你们有重新装修过吗?感觉和我出国前差别好大哦。”
这几年,席川野一直住在公司,要么住在医院,鲜少回来席宅。
所以,就连他也没有注意,席宅,竟然变成了这样。
是阮秋澜布置的。
沙发换成了软皮质的,因为担心他经常办公会坐着不舒服;
桌子换成了圆角的,因为担心他晚上出来倒水会磕碰到;
四周更是贴满了便利贴,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他多夹了哪样菜,哪样菜他一口都没碰。
席川野随手摘下一块便利贴,在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他立马将那块便利贴扔进了垃圾桶,可哪怕扔得再快,便利贴的粘胶仍然残留在他手心。
像极了某个人。
席川野闭了闭眼,只觉心脏处有块地方,疼得愈发厉害了。
直到江舒月做好饭,将所有饭菜都端了上来,他仍在不自觉的摩梭着指尖处那块便利贴的残胶。
她做饭做了一个小时,的确色香味俱全,摆盘也极佳,看样子学了很久。
可,桌面上那五样菜,却没有一样是他喜欢吃的。
没有看出他的异样,江舒月笑着倒了一杯饮料给他。
“川野,我回来了,从今往后,我们重新开始。”


“阮小姐,你确定要把心脏捐给你丈夫吗?活人捐献心脏史无前例,更何况你还这么年轻……”
“是的,医生,我非常确定。”
阮秋澜神色平静,甚至唇角还带着点点微笑,毫不犹豫的在捐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医生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迫不及待捐献心脏的,怔了怔还要开口,阮秋澜怀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刚接起,席川野清冷的嗓音就传了出来。
“你去哪儿了,我的心脏又疼了。”
听到这句话,阮秋澜声音带了几分颤抖,“你忍一忍,我马上过来帮你揉。”
话落,她连忙挂断电话,和医生要了几瓶止疼药,快步朝外走去。
好在席川野的病房就在楼上,她能很快赶到。
五分钟的路程,她只花了一分钟就飞快跑了进去。
“川野!”
匆忙来到病房前,她刚推门要进去,突然脚下绊住一根高高悬起的粗绳,随即整个人飞出去几米远,额头重重的砸到地板上,顷刻间头破血流。
下一秒,耳边就传来一阵闪光灯拍照的声音,随之便是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你看她,好像一只癞蛤蟆啊。”
阮秋澜趴在地上缓缓抬头,发现病房里站的全是席川野的那群好兄弟。
而她正心心念念挂念着的那个人,正众星捧月的坐在不远处,满脸漠然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饶是再迟钝,阮秋澜也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席川野是席家少爷,而她是管家的女儿。
可他不仅没有大少爷做派,反而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爱护。
八岁,她的父母意外去世,席川野心疼她,自此将她养在身边,将她捧在手心宠。
直到后来,她在席爷爷的指派下爬上他的床。
席爷爷逼着他娶她,他的白月光也因为伤心出国。
自此,他不再宠她,每次看她的眼神,只剩恨意。
像今天这样的捉弄,已经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
此刻他众星捧月的坐在中间,饶是他再竭力掩饰,她也能看出他唇角的苍白。
他的身体已经愈发不好了。
海城近日最大的新闻,无疑是龙头企业席氏集团总裁席川野因心脏病突发住院,才堪堪二十六岁,生命却已经快要走到了尽头。
医院外满是守着等他离世好拿一手新闻的记者,医院内各种看望,巴结的人络绎不绝。
只有她在心疼,她爱的人,正在因病痛的折磨一点点磨灭了光芒。
她强忍着疼痛从地上慢慢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席川野面前,“你的心脏还疼吗?”
席川野目光掠过她无比狼狈的一身,冷冷低笑:“阮秋澜,你没有自尊的吗?”
阮秋澜摇头,“不是没有自尊,只是……”
你生病了。
看着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席川野眸中的冷笑愈浓,“我还没死,犯不着你同情。”
“你不会死,有……个人做了配型,和你的心脏非常匹配,那个人愿意捐赠,你不会有事的。
席川野怔了一瞬,瞬即目光更冷,“阮秋澜,天还没黑,你就开始做梦了?”
席家何其大的势力,动用所有力量寻求心源却都遍寻无果,怎么会是一个小小的医院能找到的?
更何况,谁会还没死就去做配型,一命换一命?简直连谎都不会撒!
阮秋澜很想解释不是这样,但看到席川野的脸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场闹剧最后依旧以阮秋澜的委曲求全而结束。
圈子里的人乐于捉弄她,却每每都会被她的忍气吞声而弄得败兴而归。
他们更乐于看到,他们捉弄阮秋澜后,阮秋澜气急败坏反抗的样子,可无论他们怎么对她,她都像没脾气一样,真是无趣至极。
病房内渐渐趋于平静,直到那群人都走光了,阮秋澜才打扫着地上的狼藉。
他冷眼看着她忙上忙下。
先是倒了一杯水,用两个杯子将水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的倒凉,确定温度适宜后,才从药瓶里到处两片药,和温水一起放在他床头;
而后拿出等会要洗澡的换洗衣服,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床上;
拖鞋给他备好,各种各样的水果一片片的给他切好;
甚至,竟然还在床头给他摆上了江舒月的相册。
她知道,自从江舒月负气出国后,他想她到发疯,每天晚上不看她,便难以入眠。
她忙得起劲,这些琐碎事做得驾轻就熟,却连自己伤口处的血染红了膝盖都浑然不知。
做好一切之后,她像往常那样关上门,说了句有需要随时叫她后,便走了出去。
席川野不想和她待在同一个空间,于是自从他生病的这半年,她只能每天躺在外面的躺椅,寒来暑往,没日没夜的偷偷守着。
她孤零零的坐在长椅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走廊处传来一阵哭声。
那哭声悲悲切切,抓人得紧,她循着哭声走过去,发现一个很小的女孩正蹲在地上哭,她刚要上前问怎么了,那女孩抬起头,竟长得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
她来不及震愕,下一秒,走廊再次传来脚步声,是一个长相俊朗的小男孩。
他走到女孩面前蹲下,温柔的擦干她的眼泪,低声哄道:“阿澜,乖,别哭。阮伯父阮伯母去世了没关系,你还有我,我跟爷爷说过了,以后席家养你,川野哥哥养你。”
“以后有川野哥哥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好不好。”
她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迟迟无法回神,直到一段手机铃声彻底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她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累得昏睡了过去。
方才,不过是一场梦。
兴许是太过怀念,近日,她总是会梦到十五年前在医院走廊,梦到曾对她如此温柔的席川野。
手机还在响个不停,她揉了揉眼睛按下接听。
“阮秋澜!你是不是疯了!你签什么心脏自愿捐献协议!”
来电的人,是她唯一的朋友,也是这栋医院的医生,秦烟。
阮秋澜垂下眼眸,知道她果然是为了这件事情来问罪,“只有我的心脏匹配,他已经等不了多长时间了。”
“他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他死就让他去死啊,就算席川野养你到大,你也不至于把你的心脏捐出去,更何况这些年他还对你态度那么恶劣,就之前的那么一点好,值得你用一条命去报答他吗,阮秋澜,你才二十三岁啊!”
吼到最后,秦烟声音含了哭腔。
电话那头很久都没有声音,很久之后,才传来阮秋澜很轻的声音,
“烟烟,我不像你,从小父母双全,家庭幸福,我……很苦。所以,有些人,是可以靠这么一丁点的爱,过一生的。”
秦烟一怔,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知道,只要阮秋澜决定的事情,便没有回旋的余地。
“什么时候动手术?”她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阮秋澜眼眶也微微泛红,“一个月后,到时候,麻烦你帮我收尸啦。”


江舒月看着那张支票,冷冷地笑了。
“阮秋澜,当初我走的原因,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你用了那么肮脏的手段逼川野娶了你,而我,是有感情洁癖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用一张支票,逼我回去?是席川野让你来找我的?”
阮秋澜摇了摇头。
“是我自己来找你的,江小姐,这里没有别人,你又何必跟我演戏?”
“当初你走的原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发现川野哥哥的心脏病病史,你担心他命不久矣,以后会守活寡,恰好那时,席爷爷给了你一笔钱让你离开川野哥哥,你顺手推舟,收了钱,也出了国。”
她的声音很轻,说出来的话却几近让江舒月脸色霎那间白了起来。
“谁告诉你的!你不要在这里信口胡言!”
阮秋澜面色平静,“我是不是信口胡言,我想,你比我清楚。”
“江小姐,在国外的这三年,应该不是很好过吧,不然你也不会突然回国,并且在席家门口徘徊,我知道你依旧担心他的心脏情况,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一个月后,他就会完全治愈,而席爷爷也已经去世了,当年你离开的真正原因,只要我不说,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
这场谈判,从头到尾,阮秋澜都没有表现出过多激动的情绪,却让江舒月直出一身冷汗。
因为,她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
“你究竟想要什么!”她咬着牙道。
“我要你爱他。”阮秋澜一字一句道,“一辈子待在他身边,好好的爱他。”
……
阮秋澜回医院的时候,回去得晚了点。
她路过一个精品店,看到橱窗摆出了一对戒指,她鬼使神差的盯着看了很久,又鬼使神差的将它买了回来。
当初和席川野结婚的时候,没有婚礼,没有戒指,除了一个结婚证,什么都没有,所以阮秋澜本能的对这种象征着婚姻庄重感的东西保有十足的敬畏。
虽然这并不是钻戒,做工也很廉价,但阮秋澜将它套进无名指的时候,十指连心,她的心脏也仿佛颤动了一下。
有了它,她也可以时不时的欺骗自己。
她也算嫁过人了,嫁给了她最爱的,川野哥哥。
兴许是买了戒指的缘故,阮秋澜的心情也轻快了许多,一路过来脸上都是带着笑意的。
从出租车上下来,她提着饭菜正要送进去,可就在刚走进医院大门的时候,忽然觉得前方的路变得有些模糊,她强撑着想要继续走,却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感觉耳边有人在窃窃私语。
“宋医生,都已经两个小时了,她怎么还没醒啊。”
“劳累过度,再加上怀孕两周了,醒来得会比较晚点,你去倒一杯温水过来,等她醒来给她喝。”
怀孕?
谁怀孕了!
这两个字过于可怕,乃至于阮秋澜就这样被吓醒了过来,她强撑着虚弱从床上坐起来,却看见面前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宋临听到身后响动,立马回过头,果不其然看到阮秋澜正从病床上坐起身。
正好护士倒了温水过来,他接过水杯,递给阮秋澜,“你现在身体还比较虚弱,葡萄糖也还没吊完,最好不要下床。”
他顿了一下,语气欲言又止,“就算你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他才两周大,正是需要注意的时候。”
再次见到阮秋澜,宋临的情绪是十分复杂的。
上次他任由席川野把阮秋澜带走之后,裴妄回来见人没了,差点把整个会所都给掀了,还派了一堆人去找阮秋澜的下落。
好在全都被他拦了下来。
这个阮秋澜很明显是席川野的人,身为裴妄最好的哥们,他并不想他去自找麻烦,更何况,她现在还怀了孕。
是谁的,再清楚不过。
只是他这一句话一出,他并没从她脸上看出多少欣喜的神色,反倒是一脸震惊,“医生,您是说,我怀孕了?”
宋临点了点头,“对,两周了。”
两周!
那不正是上次和席川野……
她竟然有了和他的骨肉,可是,竟然会是在这个时候。
她准备以自己的命,去换席川野一命的时候。


席川野?!
宋临还在想,这个席川野,该不会是他知道的那个席川野吧。
裴妄就已经将手机拿过来,摁了接通键,“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而后十分果断的挂断了电话,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等到宋临反应过来,手机已经彻底黑了。
宋临:“你干嘛?!就这样把别人电话挂了,万一找她有什么急事呢。”
“有急事也得等着,她现在还躺着,怎么接电话?”
裴妄语气自然,俨然已经把这女人当成了自己的人。
宋临都给气笑了,直朝裴妄竖起了大拇指。
本以为整场接风宴,裴妄就要守着这女人过活了,好在中途老爷子给他打了个电话,非让他回老宅一趟,他没办法把这女人也带过去,只好先把她交给宋临,并再三叮嘱,他撑死一个小时后就会来接人,一定要给看住了。
走之前,竟然还有种一步三回头的意味。
宋临从小和裴妄玩到大,哪里见过他何时这么宝贝过一个女人,震惊的同时又觉得稀奇,迫不及待的就在圈子里发消息。
快出来快出来,劲爆大消息,裴妄竟也栽在一个女人身上了……
消息一发,立马就有无数人响应追问,宋临对着沙发上随意拍了一张照片,正准备发出去,突然,包厢大门轰然打开。
以为是裴妄又放心不下去而复返,宋临心不在焉的站起身来,“放心吧,你的女人我正给你看得好好……”
声音在看到站在包厢门口那个清冷英俊的男人时,戛然而至。
席川野眸色冰冷,一字一句像是咬着牙齿说出来,“你说,谁的女人?”
在发现陌生男人接了她电话的那一刻,他愤怒至极,此刻听见这种话,再看见阮秋澜毫无防备的躺在沙发上,愤怒值便更是达到了顶点。
久久等不到回医院的她,他竟然还以为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谁曾想,竟是和别的男人厮混在了一起。
这么嘈杂的坏境,这样一群纨绔子弟,她干了什么!
太阳穴忽然突突直跳,他强压住眼神里的戾气,快步走到沙发前,先是将人上下扫视一眼,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后,才猛地将人抱起。
而一直怔愣着的宋临,此刻才总算回过神来。
靠!
这人真是席川野!
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看着这女人觉得眼熟了,席川野此刻正在他们医院就诊,而这女人,不正是没日没夜陪护在他身边,被科室的人戏称为痴情种的女人吗?
眼看着人就要被他抱走了,担心裴妄回来跟他拼命,宋临连忙冲上前,“等等,席总,你不能把人带走,这是裴妄要的人!"
“他要的人?”席川野冷笑一声,他身居高位多年,哪怕此刻生病了,也丝毫不损他眉眼间流露出的强大气势,“他确定,他真要抢我的人?”
宋临怔住了。
海城向来流传着一句话,南席北裴。
南边的席家,和北边的裴家,是海城最庞大的两大世家,而席川野和裴妄身为家族继承人,两大天之骄子,脾性一个风流,一个清冷,谁都瞧不上谁,圈子里戏称,王不见王。
届时若真是为了一个女人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