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植曹丕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小说》,由网络作家“敬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曹植身形矮小,在混乱的战场上,如同游鱼一般,曹军和西凉军都没注意到他。他瞅准时机,猛地从毛驴背上跳下,几个箭步闪到曹彰近前。捉拿曹彰的西凉兵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喉咙一凉,便纷纷倒地不起。曹植手起刀落,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三哥,没事吧?”曹植一刀挑开大网,将曹彰救了出来。曹彰咧嘴一笑:“没事,张绣老儿真不是好汉,打不过我用玩阴招。”曹植嘿嘿一笑:“那就让他们阴沟里翻船吧。”兄弟二人背靠背,面对着蜂拥而上的西凉兵。曹植的匕首虽短,但在他手中却如同灵蛇一般,快如闪电,招招致命。曹彰则如同一头猛虎,抡起大戟,将靠近的西凉兵打得骨断筋折。张绣和胡车儿正与曹仁、许褚等人激战,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发生的事情。他们正准备号令士...
捉拿曹彰的西凉兵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喉咙一凉,便纷纷倒地不起。
曹植手起刀落,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三哥,没事吧?”曹植一刀挑开大网,将曹彰救了出来。
曹彰咧嘴一笑:“没事,张绣老儿真不是好汉,打不过我用玩阴招。”
曹植嘿嘿一笑:“那就让他们阴沟里翻船吧。”
兄弟二人背靠背,面对着蜂拥而上的西凉兵。
曹植的匕首虽短,但在他手中却如同灵蛇一般,快如闪电,招招致命。
曹彰则如同一头猛虎,抡起大戟,将靠近的西凉兵打得骨断筋折。
张绣和胡车儿正与曹仁、许褚等人激战,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发生的事情。
他们正准备号令士兵发起冲锋,一回头却傻了眼:原本跟随他们出城迎战的几百名士兵,死的死逃的逃,竟然一个都不剩了!只剩下曹彰牵着小毛驴,曹植骑在毛驴上,兄弟俩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张绣顿时懵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仗是怎么败的。明明自己这边人多势众,怎么转眼间就全军覆没了?
他呆呆地望着曹彰和曹植,半天说不出话来。
胡车儿也愣住了,他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可是号称“飞天虎”啊,怎么连这两个小毛孩都对付不了?
“这…这…”张绣张口结舌,半天憋不出一个字。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败了,而且败得莫名其妙,败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只好无奈地放下手中的长枪,冲着还在与曹仁酣战的胡车儿大喊道:“胡车儿,别打了!投降吧!”
胡车儿听到张绣的喊声,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脸茫然地看向张绣。
“投降!我们投降!”张绣再次大喊。
胡车儿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也知道,大势已去,只好跟着张绣一起缴械投降。
曹操远远地望见这一幕,也是一头雾水。
他根本没看清曹植和曹彰是如何从敌营里逃出来的,只看到原本密密麻麻的西凉兵,转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曹彰和曹植兄弟俩,以及投降的张绣和胡车儿。
他心中暗自震惊:这两个孩子,竟然杀退了跟随张绣出城迎战的几百兵士!这…这简直骇人听闻!
曹操连忙催马赶到阵前,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曹彰和曹植面前,上下打量着两人,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你…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曹操指着张绣和胡车儿,以及满地的西凉兵尸体,结结巴巴地问道。
曹彰嘿嘿一笑,挠了挠头:“俺也不知道啊,俺就和四弟并肩子上,一顿乱打,就把他们都打趴下了。”
曹植则是一脸的无辜,“爹,我…我就是帮三哥解开了绳子…”
曹操看着曹植那天真无邪的表情,心中更加疑惑了。
这小子,难道真是个天生的武学奇才?
曹操看着满地西凉兵的尸体,又看看眼前两个毫发无损的儿子,心中又是震惊又是欣喜。
他原本以为这仗要打上好几天,没想到刚到宛城,营寨还没扎稳,就被这两个小子把张绣给收拾了,这简直是天大的惊喜!
他仰天大笑,声如洪钟:“好!好!我的儿子果然都是好样的!彰儿勇猛,植儿机智,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曹丕骑着马,气喘吁吁地赶到阵前,一脸焦急地问道:“三弟,四弟,你们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他翻身下马,跑到曹彰和曹植面前,仔细地打量着两人,眼中满是关切。
曹彰拍了拍曹丕的肩膀,笑道:“二哥,我们没事。你看,张绣和胡车儿都投降了!”
曹丕这才注意到被五花大绑的张绣和胡车儿,以及满地的西凉兵尸体,顿时愣住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张绣和胡车儿会是被曹植和曹彰给打败的,还以为是曹操率领部将一举打败了对方。
他先前在营帐中,可是听到了曹彰擅自出营的消息,心里盘算着战场凶险,曹彰此去凶多吉少,便故意迟些才赶出来。
现在,他要在曹操面前,展现做兄长的懂事与担当。
“你们…你们…”
曹丕指着曹彰和曹植,脸色铁青:“你们两个真是不懂事!谁让你们擅自出营的?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们让爹爹怎么办?”
接着,曹丕转身对曹操道:“父亲,都是我这个做兄长的失职,没有看住两个顽劣的弟弟,待会我就罚他们每人二十军棍。”
曹操原本得知曹彰擅自出营与敌方对战,也是想责罚曹彰的。
现在曹植和曹彰给他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欣喜还来不及,因此面对曹丕的挑拨,顿时有些不悦。
他瞪了曹丕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丕儿,你这是什么话?彰儿和植儿虽然擅自出营,但却立下了大功,你身为兄长,不夸奖他们也就罢了,怎么还反倒责怪起他们来了?”
“立功?”
曹丕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他上下打量着曹彰和曹植,就好像在看两只沾了泥的脏兮兮小狗。
“这两个小屁孩,毛都没长齐,能立什么功?”
曹仁作为宗亲,从小也是看着几个侄儿长大的,见曹丕如此刻薄,眉头微皱。
他走到曹丕身边,压低声音道:“子桓,你有所不知啊。适才彰儿一人力战胡车儿,打得那厮毫无还手之力!与张绣交手,也是不分伯仲。后来被敌军用大网所捕,幸得植儿出手解救,二人并肩作战,于敌军后方杀得片甲不留,这才逼得张绣投降。”
曹丕听得一愣一愣的,曹仁的话在他听来,简直比酒肆里说书先生编的故事还要离谱。
他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这…这怎么可能?他们两个加起来还没典韦一个胳膊粗呢!”
他脑中浮现出曹彰挥舞小木棍,曹植跟在后面摇旗呐喊的滑稽画面,差点笑出声来。
几百西凉军?怕是几百只蚂蚁还差不多!
可当他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张绣和胡车儿,以及周围将士们敬畏的眼神时,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看到张绣的盔甲上满是刀痕,胡车儿更是鼻青脸肿,一副吃了死苍蝇的表情。
而曹操和一众将领看向曹彰和曹植的眼神,分明充满了赞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张绣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案几。“曹操老贼,欺人太甚!”
贾诩慢悠悠地捋着胡须,平静地说道:“将军息怒,此事早在意料之中。如此,我们正好按照原先的计划行事啊。”
“先生的意思是......还按最初的计划,明投暗反?”
张绣明白了贾诩的意图。
先前,贾诩的确建议张绣以美人计,引诱曹操睡了自己的婶娘,然后再趁着其麻痹大意之时,连夜起兵攻打曹军,必能大胜。
只要打败了曹操,张绣就可以直取许昌,挟天子以令诸侯。
可是今日一战,张绣被曹植和曹彰打怕了,已经打算真心归顺曹操,求个安稳活命。
只是今日在酒桌上,先是被曹丕酒后无端辱骂,后又被曹操公开索要婶娘陪睡,实在欺人太甚。
泥人尚有三分血性,张绣也是一方诸侯,绝非软柿子。
贾诩凑近张绣,低声耳语一番。张绣听后,脸上阴晴不定,最终咬了咬牙,“好,就依先生之计!”
另一边,曹丕和曹植二人溜进了张绣的府邸。月色朦胧,园中景致影影绰绰,更添几分神秘。
“二哥,你看那边的亭子,建得倒是精致。”曹植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六角亭说道。
曹丕顺着曹植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亭子掩映在花木之间,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幽静。
“走,我们过去看看。”曹丕提议道。
两人来到亭子前,只见亭子中央摆放着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一壶酒和几个酒杯。
“咦,这里竟然还有酒?”曹丕有些惊讶。
曹植走上前,拿起酒壶闻了闻,说道:“这酒…似乎有些古怪。”
就在这时,一阵香风飘过,一个身穿轻纱的女子从亭子后走了出来。那女子容貌娇美,体态婀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生姿,让人不禁心神荡漾。
“两位公子深夜到访,小女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女子轻启朱唇,声音甜美动人。
曹丕和曹植顿时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在这深夜的园林中,竟然会遇到如此美丽的女子。
“敢问姑娘是…”曹丕率先开口问道。
女子微微一笑,答道:“小女子乃张将婶娘,名叫邹芸。刚刚和张将军的妻子焦氏在此饮酒聊天。”
正说着,张绣的妻子焦氏也走了过来。
焦氏一听来人是曹操的儿子,立刻热情起来,脸上的笑容像是要绽放开来。
“哎呀,原来是两位公子!真是稀客啊!快快请坐,莫要客气!”
她一把拉过曹丕的手,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石凳上,又招呼丫环:“快去再拿些酒菜来,好好招待两位公子!”
曹丕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邹氏,仿佛丢了魂儿似的。
曹植则显得有些拘谨,他规规矩矩地向两位夫人行了个礼,“见过两位婶婶。”
“哎呦,植儿真乖!”
焦氏笑眯眯地捏了捏曹植的脸:“小小年纪就这么懂礼数,将来必成大器!”
曹丕早被邹氏迷得神魂颠倒,拿起酒壶就往杯子里倒酒。
“来来来,今日能与两位美人共饮,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焦氏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举杯道:“两位公子,请!”
曹植年纪尚小,自然不能喝酒,便以茶代酒,也举起了茶杯。
“两位婶婶,植儿以茶代酒,敬两位一杯!”
酒过三巡,曹丕感觉有些浑身发热。
难道是喝酒过多引起的反应?
还是那邹氏太过妩媚动人,焦氏也别有风韵,勾得自己有了想法?
曹操心里暗自思索着,身体却越发感觉有种难以控制的冲动,身体不自觉的向邹氏靠近,已经紧紧的贴在了对方身上。
曹植见状,故意打了个哈欠,小手揉了揉眼睛,奶声奶气道:“二兄,植儿困了,想先回去睡觉了。”
曹丕正醉眼朦胧地盯着邹氏,闻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困了就回去睡吧,我再陪二位婶婶畅饮一会。”
曹植却没动,反而可怜巴巴地扯了扯焦氏的衣袖,怯生生道:“婶婶,天黑了,植儿怕,您送我回去好不好?”
曹丕原本想让两个美人儿都留下陪他,但转念一想,焦氏毕竟是张绣的妻子,留下她恐有不妥。况
且有邹氏这尤物在,也足够让他销魂一夜了。
于是他装出一副兄长关爱幼弟的模样,对焦氏说道:“既如此,有劳婶婶送植儿回去吧,这孩子胆小。”
焦氏见曹丕同意,便牵起曹植的小手,柔声道:“植儿乖,婶婶这就送你回去。”
出了亭子,曹植立刻换上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拉着焦氏的手晃来晃去。“婶婶,天太黑了,植儿忘记自己和二兄住哪儿了,您陪我找找嘛。”
焦氏哪里知道这小鬼头在打什么主意,只当他真的迷路了,便耐心地陪着他一间间地找。
曹植故意带着焦氏绕来绕去,专挑偏僻的院子走,最后“误打误撞”地来到了曹操的卧房前。
“婶婶,这间…好像就是我和二兄的房间了。”曹植指着曹操的卧房,煞有介事地说道。
焦氏不疑有他,便跟着曹植一起走了进去。
门口当值的护卫头正是典韦,曹植给典韦使了个眼神,典韦做出一副我懂的表情,没有说什么。
曹操喝了醒酒茶,只觉得神清气爽,先前那股子燥热也消退了不少。
他暗自思忖:今夜去邹氏房里,直接把她法办了?怕是有些不妥,万一传出去,说我曹操贪恋美色,岂不坏了大事?不如等明日,光明正大地把她纳入房中,也显得我体面些。
正盘算着,忽听得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曹操心中一惊,猛地坐起身,厉声喝道:“谁?”
焦氏不知屋中有人,吓得浑身一颤。她结结巴巴地答道:“妾身......妾身焦氏......”
曹植连忙从焦氏身后闪出来,一把抱住曹操的胳膊,撒娇道:“父亲,是植儿和婶婶。您一路劳累,又喝了那么多酒,身边也没个侍女伺候,那些粗心的兵士哪里懂得照顾人。植儿担心您,特意请婶婶来照顾您。”
曹操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着焦氏,只见她身姿婀娜,容貌秀丽,虽不及邹氏那般妩媚,却也别有一番风韵。
他心中暗喜,这曹植倒是孝顺,知道心疼老子。
他哈哈一笑,一把将曹植抱起来,放在腿上,说道:“植儿真乖,知道心疼你爹。不过,这大半夜的,你怎么和焦氏......咳咳,和你婶婶跑到我房里来了?”
曹植眼珠子一转,装出一副天真的模样,说道:“父亲,植儿和二兄刚才在花园里玩耍,不小心迷了路,正巧碰见婶婶,便请婶婶带我们回来。二兄困了,先去睡觉了,植儿不放心父亲,就请婶婶陪我一起来看您。”
曹操闻言,心中疑惑更甚。这曹植和曹丕的住处离他的卧房并不远,怎会迷路?况且,这焦氏是张绣的妻子,怎会与他们兄弟二人在一起?他狐疑地看了焦氏一眼,问道:“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绣偷偷瞄了眼贾诩,见贾诩面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他添油加醋地对贾诩描绘曹军的勇猛,又将曹操夸成爱才如命的明主,只差没说曹操是天上掉下来的文曲星下凡了。
贾诩不动声色地听着,时不时点头称是,仿佛真被张绣的这番说辞打动了一般。
末了,他拱手对张绣说道:“主公既已投效曹司空,诩自当追随主公左右,尽心竭力,一如既往!”
张绣闻言大喜,连忙拉着贾诩的手,感动地道:“文和此言,深得我心!待我向曹司空引荐,必能得司空重用!”
曹仁在一旁冷眼旁观,起初他还对张绣这出戏码嗤之以鼻,觉得这西凉小儿忒也滑稽,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可贾诩一开口,曹仁便觉察出不同来。寥寥数语,既圆了张绣的谎,又顺势表达了忠心,滴水不漏,进退有度。
曹仁心中暗忖:此人虽是降将谋士,却是个玲珑剔透的人物,曹操正缺这样的人才。回去定要向主公举荐一番,说不定还能落个识人之慧的美名。
三人率领五千西凉兵浩浩荡荡地返回宛城。
曹操听闻心中大喜,竟亲自出城迎接。
他远远望见张绣和贾诩,便翻身下马,快步上前,一把握住张绣的手,热情地说道:“张将军果然颇有军威,操得将军之助,如虎添翼啊!”
张绣受宠若惊,连忙跪地叩首:“司空大人谬赞!绣愿为司空效犬马之劳!”
曹操又转向贾诩,拱手施礼:“久闻先生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先生之才,世所罕见,操得先生相助,何愁天下不定!”
贾诩不慌不忙地回礼,语气谦逊:“司空过誉了,诩不过一介书生,略懂些兵法韬略,愿为司空效绵薄之力。”
曹操哈哈大笑,对身后的将士们说道:“张将军和贾先生乃国之栋梁,尔等当以他们为榜样,为朝廷效力,建功立业!”
西凉兵们原本还有些忐忑不安,此刻见曹操如此礼遇张绣和贾诩,心中也安定下来。他们纷纷跪地叩首,高呼:“愿为司空效死!”
曹操哈哈大笑,上前扶着张绣,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将军,今日你我化干戈为玉帛,实乃天大的喜事!来人,速速设宴,为张将军和贾先生接风洗尘!”
宛城官衙内,张灯结彩,酒香四溢。曹操高坐主位,张绣和贾诩分列左右,其余将领则按次序落座。
曹丕因为已经是大孩子了,也被曹操允许坐在主桌,曹彰、曹植两兄弟年龄尚小不能饮酒,则在一旁单设一桌。
酒过三巡,曹操举起酒杯,对着张绣说道:“张将军,之前你我之间有些误会,如今将军弃暗投明,操甚是欣慰!来,我敬将军一杯!”
张绣受宠若惊,连忙举杯回敬:“司空大人言重了!先前是绣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司空大人海涵!”说罢,一饮而尽。
曹操放下酒杯,又转向贾诩,拱手道:“久闻贾先生大名,先生之才,世所罕见,操敬佩不已!”
贾诩谦逊地回礼道:“司空大人过誉了,诩愧不敢当。”
张绣在一旁插话道:“司空大人有所不知,贾先生当年可是吕布帐下的首席谋士,若非贾先生妙计,吕布焉能雄踞徐州多年?就连温侯都对贾先生敬重三分啊!”
贾诩闻言,老脸一红,轻咳一声,心想:张绣这小子,真是添油加醋,也不怕闪了舌头。当年在吕布帐下,自己不过是众多谋士中的一个,何来“首席”之说?
曹操却信以为真,对贾诩更加敬重,说道:“先生真乃大才!不知先生可愿助操一臂之力,共创大业?”
贾诩见推脱不掉,便顺水推舟道:“既蒙司空大人赏识,诩自当尽力而为。”
曹操哈哈大笑,接着又指着曹彰和曹植说道:“张将军,我儿曹彰和曹植的勇猛,你也是见识过的。你虽败于他们之手,却也虽败犹荣啊!”
张绣脸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笑容,说道:“司空大人说的是,两位公子年少有为,武艺超群,绣佩服之至!”
他心里却暗骂:两个小兔崽子,下手忒狠,害老子差点丢了性命!
曹操这番话,看似夸赞儿子,实则绵里藏针,敲打着张绣。
他心里清楚,张绣虽然表面恭顺,但败于曹植、曹彰两个小儿之手,心中难免不服。
今日这番话,既抬高了儿子,又暗中警告张绣:你们西凉军连我儿子都打不过,日后最好安分守己。
贾诩何等精明,立刻明白了曹操的用意。他笑呵呵地举起酒杯,对着曹丕、曹彰和曹植三人说道:“三位公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今日一见,更胜闻名啊!老夫敬三位一杯!”
曹丕在家中早已被允许饮酒。他起身接过贾诩的酒杯,一饮而尽,豪迈地说道:“贾先生过奖了!我等兄弟三人,定当竭力辅佐父亲,为朝廷效力!”
曹彰在一旁早就眼馋了,看着曹丕喝酒,他也想尝尝这酒的滋味。他伸手就要去拿曹丕的酒杯,却被曹植一把拦住。
“三哥,你还小,不能喝酒。”
曹植一本正经地说道,将一杯茶递给曹彰,“喝茶吧。”
曹彰有些不满地嘟囔道:“我已经十岁了,怎么就不能喝酒了?二哥都能喝!”
曹植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曹彰说道:“二哥已经是大孩子了,自然可以喝酒。你要是真想喝酒,等以后长大了再喝也不迟。”
张绣见此情景,也举起酒杯,对曹丕说道:“二公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绣敬你一杯!”
有了张绣开头,胡车儿等西凉将领,以及曹操的部将们,纷纷举杯向曹丕、曹彰和曹植三人敬酒,口中夸赞着“虎父无犬子”、“少年英才”之类的话。
曹丕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很快就有些醉意了。他脸色酡红,说话也开始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诸位将军,我…我敬你们!”
曹丕摇摇晃晃地举起酒杯,对着众人说道,“我…我们兄弟三人,一定会…一定会好好辅佐父亲,为…为朝廷效力!”
曹彰和曹植在一旁看着,都有些担心。曹植轻轻拉了拉曹彰的衣袖,小声说道:“三哥,二哥好像喝多了,我们还是把他扶回去休息吧。”
曹彰点了点头,正准备上前扶住曹丕,却见曹丕突然起身,指着张绣大声说道:“张…张绣!你…你个反复无常的叛徒!你…你以为投降了就能…就能逃过惩罚吗?我…我告诉你,你…你休想!”
建安二年正月,许都司空府中弥漫着烤羊肉的焦香。
八岁的曹植,并没有像往日那样,拿着竹简之乎者也,而是不停翻动着炉子上的竹签。
一旁的曹彰麻利地串着肉串,就连六岁的小曹熊,也蹲在一旁打下手。
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曹丕,看见眼前的一幕,心里盘算着,怎么哄骗曹植给自己几串这传说中的羊肉串。
“子建,你这用药材煨过的羊肉,想必对身体大有裨益吧。”
曹丕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跟曹植打了个招呼后,眼睛便直勾勾地盯着炉火上,那些滋滋冒油的羊肉串。
“没有什么用,只是单纯为了好吃。”
曹植一边给肉串翻面,一边熟练地撒上烧烤料,并没有看蹲在身旁的曹丕。
“噢?那二哥倒要尝尝,究竟能有多好吃?”
曹丕说着,手很自然地伸向几串已经烤得焦黄的羊肉串。
曹植手疾眼快,先一步拿起肉串,自己留下五串,剩下全部递给曹彰和曹熊。
三个小家伙你一串我一串,吃得满嘴流油。
“嗯!真香!”
曹彰一口撸下三根签子,嘴角沾满了油脂和作料,憨笑着说道:“四弟,你这手艺比府里的厨子强多了!”
小曹熊年纪最小,吃得最欢,两只小胖手紧紧攥着肉串,吧唧着小嘴,含糊不清地说:“好吃!四哥我还要!”
曹植笑着又递给他一串,自己也吃了起来。
“这里面有两味药材,名叫孜然和辣椒粉,是我托人专门从西域商人那里买的,味道自然不一般。”
曹彰大口吃着烤串,含糊不清地继续夸赞道:“怪不得这么香!四弟,你真是个天才,做什么都厉害!”
曹丕在一旁看得口水直流,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吃得津津有味,肚子里的馋虫早就被勾了出来。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可怜兮兮地说:“子建,好弟弟,也给二哥尝尝吧。”
曹植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吃着手中的肉串,故意说道:“二哥身份尊贵,整天想的都是如何替父亲分忧,又怎么会跟我们这些小孩一样,整天就知道吃呢?”
曹彰和曹熊好像担心曹丕硬抢似的,默契地朝着曹植又坐近了些,将火炉挡的死死地。
小曹熊一边吃还故意吧唧嘴,惹得曹丕又气又馋。
曹丕知道,自己这三个弟弟,是还生自己的气呢。
前几天,曹植向曹操讨要做烤羊肉串的食材时,曹丕曾经斥责过他们,身为曹家子弟,应当每日勤学苦读,同时习练武艺,好在这乱世之中为父亲分忧。
曹丕主动解释道:“子建,二哥先前说你们,也是希望你们能懂事,做出点样子来给父亲看。我们本就是庶出,如果自己再不争气,父亲怎能喜欢我们?”
曹丕说得冠冕堂皇,可曹植却是嗤之以鼻。
身为穿越者,他怎么会看不出,曹丕故意在曹操面前,拉高自己踩低别人的小心机。
曹植又吃了一口肉串,不经意地说道:“二哥说得有理,我听说父亲即将发兵攻打张绣,二哥正好跟着去建功立业,别和我们仨小孩一样,整天就知道馋嘴。”
曹丕听到曹操要攻打西凉张绣的消息,先是兴奋,继而心生怀疑。
如此军机,自己每天跟在长公子曹昂身后,尚且没有听说。曹植一个学童如何知道?
是曹植信口胡说,还是曹昂故意瞒着自己?
“四弟别开玩笑了,我刚从大哥那回来,他都没听说要打仗,你哪里来的消息?”
曹植语气依然平静,眼神里却有一丝轻蔑:“大哥没听说?还是大哥没跟二哥说?反正我提醒你了,想在父亲面前表现,我劝二哥还是好好准备,他计划这次带着你跟大哥一起去历练的,大哥现在应该已经在偷偷准备了。”
“植儿,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父亲真的要带你大哥、二哥去打仗?”
还不等曹丕有所反应,原本在屋中做活的卞夫人,急冲冲走了出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曹植点点头,轻声安慰道:“是的母亲,恶来师父和奉孝师父都跟孩儿透露过,不会错的。不过母亲不必担心,这对二哥来说是好事,他每日勤学苦练,为的就是上战场建功立业。”
曹丕知道曹植的话里带着几分挖苦,不过他也没太在意,因为他的确等上战场的机会已经等了太久了。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平日里给曹昂当小跟班,没少为他办事,他知道这么重要的消息,竟然故意瞒着自己,难道是担心自己的功劳高于他不成。
卞夫人当然知道大儿子的心思,她的心里却更加不安,她紧紧地抓住曹丕的手,说道:“不行,我得去求你父亲,不能让他带你去!你还小,万一......”
她说着,眼眶便红了,声音也哽咽起来。
曹植虽然是穿越而来,可对卞夫人的母子情却是真的,他能理解母亲此刻的心情。
这位可怜的女人,把全部心思都花在了四个儿子身上,又怎么舍得自己的儿子小小年纪就上战场呢。
曹丕没有注意到卞夫人眼中的泪水,一脸兴奋地说道:“母亲,这是好事啊,我每日苦练,终于也能上战场建功立业了!”
卞夫人急得直跺脚:“你还小,怎么能上战场呢?那可是玩命的地方!”
说着,她转身冲了出去,要去找曹操理论。
曹植快步走到母亲身边,扶住她:“母亲,莫要冲动。父亲的决定,岂是轻易能改变的?”
就在这时,曹操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典韦等一众护卫。
他一眼便看到了卞夫人和拦着她的曹植,眉头微微皱起。
“夫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曹操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不悦。
卞夫人连忙对着曹操行了一礼,恳求道:“夫君,妾身求您,不要带丕儿去打仗!他还小,战场上刀剑无眼,妾身实在放心不下!”
曹操的目光落在曹植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这小子六岁便能作诗,如今已经在许都有神童之名,给曹操大大长脸。
朝中多少名士都争着想收曹植为徒,可他偏偏看中了郭嘉,整天跟着郭嘉学兵法谋略。
这还说得过去,一年前不知怎么的,从小身子骨孱弱的曹植,硬是缠着典韦教他习武,这细皮嫩肉的,哪里是练武的材料。
曹操怎么可能想到,曹植之所以发生这样的变化,是因为此刻盘踞在他幼小身体里的,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一个拥有着超凡杀人技巧和战略头脑的雇佣兵王。
刚来到这个世界,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投错胎了,在这个名将云集的乱世三国,自己却偏偏重生成了曹植——一个在历史上以文采著称的悲情王子。
不过重生一年多来,他已经发现了重生后带给他的特殊加持。
虽然没有获得穿越小说中所说的各种奇怪系统,但他根骨奇佳,跑得比马还快,跳得比兔子还远,稍一用力能把牛摔个大跟头。能不能七步成诗不知道,七步杀人倒是没什么问题。
曹操没有回卞夫人的话,而是径直朝着曹植走去:“子建,这就是你说的烤羊肉串?为父在前殿之中就闻到香味了,这不,特意带着你两位师父和几个叔叔过来讨要几串。”
曹植拿起一把烤串,递到曹操手里,接着又递给典韦和不远处的郭嘉一把。
“父亲,二位师父,你们尽管吃,不够的话植儿再给你们烤。”
曹操尝了一口,眼睛一亮,赞叹道:“嗯!鲜香麻辣,回味无穷!子建,你这烤肉的技艺,竟比宫中御厨还要高超!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典韦更是吃得满嘴流油,一边大口咀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吃!俺老典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四公子,你这手艺,不去当厨子真是可惜了!”
郭嘉细细品味着手中的烤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妙哉!这肉串不仅味道鲜美,而且似乎还蕴含着一股奇特的能量,令人精神振奋,疲惫尽消。四公子,你这莫非是什么仙家秘方?”
曹植上前一步,对着曹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父亲,孩儿知错。孩儿不该失手杀人,更不该冲撞丁夫人。只是,孩儿也是一时情急,为了保护母亲,才不得已出手。还请父亲明察!”
曹操看着曹植,心中五味杂陈。
他正犯难,看见郭嘉急冲冲地赶来,正好将这个难题交给他。
“奉孝,你来得正好,你的好徒弟今日失手杀人,你这个当师父的难辞其咎,该怎么责罚,我听你的。”
郭嘉本来正和荀彧等人研究攻打宛城的细节,听说曹植杀了人,这才急冲冲地赶来,立即跪倒在地说道:“主公,既然三公子和四公子有如此本领,不如让他们随军出征,戴罪立功如何?”
郭嘉见曹操没反应,看来是对自己的提议感兴趣,于是继续说道:“战场上刀剑无眼,生死有命。若是两位公子能平安归来,便是他的造化;若是......那也是天意如此,算是上天对他们的惩罚。”
典韦也跟着附和道:“主公,奉孝说得对!两位公子年纪虽小,却有勇有谋,与其受家法惩治,不如让他们到战场上去,戴罪立功!”
郭嘉和典韦都清楚,曹植毕竟杀了人,若是按照国法和家法处置,就算不死也好不了。
可到了战场上,曹操又怎会真的让自己儿子冒险,何况还有他们这些武将保着,不会有什么闪失,因此才这样建议。
曹操闻言,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
既能平息丁夫人的怒火,又能让曹植和曹彰远离后院的是非,还能让他们在战场上磨炼一番,何乐而不为?
他看向曹植,问道:“植儿,你愿意随军出征吗?”
曹植毫不犹豫地答道:“孩儿愿意!”
“彰儿呢?”
曹彰也坚定地回答道:孩儿愿往!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
曹操一锤定音:“你们准备准备,不日即将随大军出征。”
卞夫人听闻曹操要带曹植和曹彰也去战场,还想跪下求情,却被曹植和曹丕双双劝住,叫她千万莫要再顶撞曹操。
曹植冲着丁夫人似有意似无意地笑了笑,立即点燃了对方的怒火。
丁夫人跳了起来,指着曹植的鼻子尖声叫骂:“好你个小畜生!杀人凶手!你以为你装模作样就能逃过惩罚吗?我告诉你,没门!”
她扭头看向曹操,声泪俱下:“夫君,这小畜生如此狠毒,今日不严惩,日后必成大患!他连府中侍卫都敢杀,将来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曹操眉头紧锁,他原本打算借坡下驴,让曹植随军出征,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谁知丁夫人如此不依不饶。他沉声说道:“夫人,植儿年纪尚幼,只是一时糊涂,况且......”
“一时糊涂?老爷,您可别被他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给骗了!”
丁夫人尖声打断曹操的话:“他小小年纪就如此心狠手辣,长大后还得了?今日他敢杀侍卫,明日就敢杀我,后天就敢杀您!”
曹操的脸色也阴沉下来,丁夫人这番话,无疑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他冷冷地瞥了丁夫人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夫人,此事我已经有了决断,你不必再插手。植儿文武双全,是我曹家未来的希望,岂是你能随意贬低的?”
丁夫人被曹操的语气吓了一跳,但她仍然不甘心:“夫君,您不能偏袒卞氏母子!我才是您的正妻,昂儿才是您的嫡长子!”
曹操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够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家之主?植儿虽然年幼,但他的才智和胆识,远超常人!就连奉孝和恶来也对他赞赏有加,你却一味地贬低他,你究竟是何居心?”
曹操的怒火,让丁夫人噤若寒蝉。她从未见过曹操如此生气,心中也有些害怕。但她仍然不服气,只是不敢再大声嚷嚷。
曹昂见状,连忙上前劝说道:“母亲,父亲已经做了决定,您就不要再说了。”
他凑到丁夫人耳边,低声说道:“母亲,您先忍耐一下,等到了战场上,孩儿自有办法对付他们,为您报仇!”
丁夫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她紧紧地握住曹昂的手,点了点头。
曹操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冷笑一声。他如何不知丁夫人和曹昂的心思?
但他现在更看重的是曹植的潜力。曹植小小年纪,就敢于杀人,这份狠辣和果决,正是乱世之中生存所必需的优秀品质。
他再次看向曹植,语气缓和了许多:“植儿,你既已决定随军出征,便要好好表现,莫要辜负为父的期望。”
曹植恭恭敬敬地答道:“孩儿谨遵父亲教诲。”
曹操点了点头,心中暗想:这小子,果然是块璞玉,只要稍加雕琢,日后必成大器!
就在这时,曹植突然捂着肚子,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父亲,我......我肚子疼......”曹植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随时都要昏倒过去。
曹操见状,大惊失色:“来人!快传医官!”
卞夫人也吓得脸色苍白,连忙上前扶住曹植:“植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曹植虚弱地靠在卞夫人怀里,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好像......吃坏肚子了......”
众人:“......”
就在众人手忙脚乱之际,曹植突然放了一个响亮的屁,一股难以言喻的臭气瞬间弥漫开来,熏得众人纷纷掩鼻后退。
曹植则一脸无辜地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问道:“母亲,我是不是......放屁了?”
不等卞夫人回答,曹操先开口道:“放了,放了大大的臭屁。比你老子这几十年放过最响最臭的屁还要大。”
曹操接着对众人说道:“都不走,留在这闻臭屁吗?”
众人闻言,纷纷大笑起来,接着纷纷退去。
卞夫人也赶紧带着孩子们回了自己的住处。
典韦眼看众人作鸟兽散,心中暗喜,正要脚底抹油开溜,却被丁夫人一声尖利的“典韦将军留步”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