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女频言情 小说愿将相思寄云月(宁栀裴慕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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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赋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栀裴慕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愿将相思寄云月(宁栀裴慕川)》,由网络作家“青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栀忘记了自己怎么出来的,只记得自己一出山林就昏迷了过去。看见宁栀睁眼,冷月满是欣喜。「殿下,你终于醒了!陛下和娘娘都担心坏了,但是殿下放心,我就说殿下你只是普通摔伤。」宁栀坐了起来,发现身上疼的厉害。「去看看定远侯。」听到宁栀这样说,冷月却满脸的不高兴。「殿下,你昏迷这么多天,侯爷都没来看过你,你刚醒却要去看他。」宁栀垂下了眼眸。她只是想告诉裴慕川,这一次是她救了他,之前的恩情,就算是还清楚了。他们,两清了。到了裴慕川房间门口,却听见了里面传来沈知瑶的声音。「慕川,你也真是的,我就是随口一说,下次不要再这样让我当心了,若不是你的侍卫及时去救你,你说不定就已经......」侍卫?不是她去救的吗?而且那么多人都目睹,怎么可能说错。宁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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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栀忘记了自己怎么出来的,只记得自己一出山林就昏迷了过去。

看见宁栀睁眼,冷月满是欣喜。

「殿下,你终于醒了!陛下和娘娘都担心坏了,但是殿下放心,我就说殿下你只是普通摔伤。」

宁栀坐了起来,发现身上疼的厉害。

「去看看定远侯。」

听到宁栀这样说,冷月却满脸的不高兴。

「殿下,你昏迷这么多天,侯爷都没来看过你,你刚醒却要去看他。」

宁栀垂下了眼眸。

她只是想告诉裴慕川,这一次是她救了他,之前的恩情,就算是还清楚了。

他们,两清了。

到了裴慕川房间门口,却听见了里面传来沈知瑶的声音。

「慕川,你也真是的,我就是随口一说,下次不要再这样让我当心了,若不是你的侍卫及时去救你,你说不定就已经......」

侍卫?不是她去救的吗?

而且那么多人都目睹,怎么可能说错。

宁栀一心急,直接把门推开了。

入眼便是沈知瑶给裴慕川喂药的画面,他们离得极近,让人忍不住浮想。

裴慕川看见来人是宁栀,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迅速和沈知瑶拉开了距离。

可宁栀只是把目光看向了沈知瑶。

沈知瑶身上穿的正是白狐裘。

「栀儿,你怎么来了?」

裴慕川支撑起了身体。

宁栀本来想说是她救的裴慕川,可一推门看见沈知瑶身上的白狐裘,她突然不决定说了。

因为她知道,就算她说了是她救的,裴慕川也只觉得她在撒谎。

毕竟沈知瑶的话比什么都重要,重要到裴慕川可以为她丢掉性命。

「作为公主,听闻定远侯出事,也应替父皇母后来探望。」

这时宁栀第一次对裴慕川摆公主的架子。

「你是公主?」

沈知瑶面上满是惊讶,手中的帕子也被捏的有些变形。

凭什么,凭什么她一生来就是公主,能与慕川相配,可她却只是普通百姓!

是公主又怎样,侯府夫人,她当定了!

「栀儿,我们不是说好先隐瞒身份吗?」

裴慕川面色有些难看。

「为何要隐瞒?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

宁栀轻轻的开口。

「什么叫做没有什么?」

裴慕川觉得今天的宁栀异常的不对劲,但是他又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看见定远侯平安,我和父皇母后就放心了。」

宁栀深吸一口气,转身出了侯府。

她宁栀,再也不欠裴慕川什么了。




父皇母后一早就把宁栀接入了宫,她的生辰一向办的气派,何况这是她出嫁前的最后一个生辰。

她坐在高处,听见下面无数奉承的话,心里却无比空洞。

突然,她听见父皇问道。

「定远侯怎么没来啊?」

「听说昨晚抱着一个女子就策马出了城,估计今天是回不来了。」

皇帝听后,爽朗的笑道。

「也是,定远侯早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之前问他总说不急,如今也算是喜事一桩。」

多可笑啊,她的生辰,自己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却和别的女子在一起。

是啊,她只是个替身罢了。

这场以她为主的宴会,她反而是心绪最不佳的。

回到了公主府,冷月气愤的开口。

「侯爷也真是的,连殿下的生辰都忘了!」

宁栀垂下了眼眸,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知道天边渐亮,才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却发现裴慕川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看来殿下昨日累的不清,日上三竿才醒来。」

宁栀轻轻笑了笑。

「昨日的确有些累,毕竟是我的生辰。」

听到宁栀这样说,裴慕川的脸色变得僵硬,他沉思了一会儿,发现今日已经是六月初九了。

裴慕川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他从衣袖里拿出一只簪子,是她前段时间随口说想要的那只。

「栀儿,是我疏忽了,今天我带你补过一个生日可好?」

宁栀不明白,为什么她随口说的簪子裴慕川能记住,可她的生辰裴慕川却忘了。

「不想去。」

宁栀直接了当的拒绝。

可裴慕川坚持要去,甚至还亲手帮她洗漱。

宁栀无奈,只能跟着他出了府。

他带她去买了她最喜欢吃的城西那家冰糖葫芦,逛街的时候,只要是宁栀看了一眼的,裴慕川都直接买下。

但是无论裴慕川怎么对她好,她都兴致缺缺的。

「怎么了?我的小殿下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还在生我的气吗?」

宁栀扯了扯唇角,说她只是有点累,可裴慕川却叫来了马车,在宁栀诧异的目光下,报了一个地址。

「我在城郊新建了一处别院,我带你去瞧瞧,今日恰好有几个好友来拜访,我想,人多热闹些你定会高兴些。」

宁栀愣了愣。

她提出过想要去见见裴慕川的好友,裴慕川却总说她身份高贵,尊卑有别,不让她见。

但是当她要去和亲了,裴慕川却又要带她去了。

真是造化弄人。

马车在城郊停下,裴慕川牵着她走进了别院。

门一推开,满天的花瓣便落了下来,家仆们整整齐齐的站在两侧,大声说道:

「祝公主殿下朱颜不改,长乐未央!」

裴慕川把宁栀揽入怀里,挑了挑眉。

「好了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这么大声也不怕吓到殿下。」

走入中堂,裴慕川的好友都迎了上来。

「好啊裴兄,未来侯府夫人如此貌美,难怪藏着不让大家见。」

正当裴慕川想说些什么,却在后方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神色突然就变了。

宁栀察觉到了,向后看去,发现沈知瑶正站在人群后面。

看见自己被看见了,沈知瑶坦然的走上了前。

「慕川,我刚刚看前院这么热闹,有些好奇,就过来了,不会打扰到你们吧?」

裴慕川的好友们也没想到裴慕川后院还藏了一个女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眼见空气变得凝固,宁栀笑了笑。

「正好,我还觉得都是男子我不自在。」

沈知瑶打量了宁栀半晌,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笑似非笑的说道。

「初次见面,我是慕川的......故友。」

沈知瑶顿了顿,「我怎么觉得,我和姑娘长得有些相像?」




宁栀第一次遇见裴慕川,是她六年前私自逃出宫游玩的时候。

那时她身边只带了两个侍女,没料到会遇到贼人抢劫。

钱袋子消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宁栀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想要去抓住贼人,却在奔跑间和侍女被人群冲散了。

宁栀看见贼人遁入了拐角,她没多想就跟了上去,却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

她顿时就慌了,从小在宫闱娇生惯养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就在这时,捂住她口鼻的手突然松开了。

她惊恐的回头看,发现贼人已经躺在了地上。

「诺,这是你的?」

男子从夜幕中走出,身影修长,俊美的无可挑剔。

他钱袋子扔给了宁栀,笑的张扬。

「下次别这么小心了,公主殿下。」

还没等宁栀问清他的身份,他便消失了。

那时,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跳的这样快,直到再大了些读了一些话本子,她才知道她对那晚的男子一见钟情了。

等到再一次遇见他,是在三年前的皇家狩猎上。

她骑射学的很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马儿突然受惊,把她从马背上甩了下来。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她才发现自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公主殿下,怎么每次遇到你你都出事?」

让宁栀朝思暮想三年的声音再次出现,她抬头,猝不及防的撞入了一双漆黑的眸子。

「公主,侯爷,你们没事吧?」

还没等她说什么,一群侍卫便担心的冲了过来。

这时宁栀才知道,她一见钟情的男子叫裴慕川,是定远侯。

此后,她买通了定远侯府的贴身侍女,只要得到裴慕川要进宫的消息,她便会早早的在宫门等待着,只为了看他一眼。

可就在某一天,她像往常一样藏着等待裴慕川的出现,却发现裴慕川正向自己走来。

宁栀顿感不妙,想往后跑,却被人拉住了。

「公主殿下,可是喜欢我?」

裴慕川笑的散漫,但是语气却是笃定的。

宁栀转过身来,不敢直视裴慕川。

「我没有,本公主的清誉你胆敢玷污?」

虽然是放狠话,但因为心虚,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

裴慕川轻笑了一声。

「公主殿下,你以为,若不是我默许,我的侍女怎么敢和你通风报信?」

宁栀没想到裴慕川会直接戳破她,她脸红的慌,却什么也说不出。

谁知道裴慕川却在此时,牵起她的手,轻轻吻了上去。

「能被公主殿下喜欢,我很高兴。」

这天之后,宁栀的生活发生了变化。

她多次拒绝了父皇母后让她去联姻的要求,说自己已有心上人,还搬进了她本来不愿意住的公主府。

只因为这样能和裴慕川来往方便。

每次父皇母后问她,她的心上人究竟是谁时,她都想把已经和裴慕川私定终身的话说出来。

可是裴慕川总出来阻止她,她虽然不解,但是还是乖乖应下。

直到前几日,她在侯府的后花园里,听到前来拜访的裴慕川的好友和裴慕川交谈:

「你疯了!公主殿下你也敢拿来当知瑶的替身?」

「你前面祸害的几个姑娘我就不说了,那可是公主殿下!裴慕川你想清楚!」

这是宁栀第一次听说沈知瑶的名字,她想接着听裴慕川解释什么,却发现裴慕川沉默了。

沈知瑶这个名字就像一根针,扎在了她的心里,多方打听之下,她得知了真相。

裴慕川早年游历期间,在江南遇见了沈知瑶。

他们一见倾心,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可裴慕川那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沈知瑶的父母以为他是个穷书生,收了某户人家的银子就草草把沈知瑶嫁了出去。

此后,裴慕川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本来性子沉稳的他,变得越来越吊儿郎当起来,活像一个纨绔。

他流连花丛之中,每一个深交过的女子,都带着沈知瑶的影子。

她也是其中之一。

裴慕川祖辈都是言官,可他却非要上战场杀敌,也是因为沈知瑶的一句:「少年将军英勇无比,我希望以后的夫君就是这样的!」

她以为的如意郎君,居然只把她当替身。

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六年的喜欢都无比的不值得。

也就在那一刻,宁栀做出了要和亲的决定。

她宁栀,向来拿得起放得下。

裴慕川,她不要了。




「栀儿你还喜欢看什么话本子,我为你去寻。」

裴慕川看见宁栀笑了,也跟着笑。

宁栀刚想说不用了,却看见裴慕川的侍从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却在看见宁栀的时候,又把嘴闭上了。

「什么事?可以直接说。」

宁栀皱了皱眉。

侍从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裴慕川,得到许可后,小声的说道。

「沈姑娘突发高热,想要见见侯爷。」

高热找大夫啊,找裴慕川干什么?

宁栀有些想笑,可是这么拙劣的伎俩,就是有人上钩。

「栀儿,沈姑娘是我的旧友,我不能不管她,我过去一趟。」

裴慕川神色肉眼可见的变得焦急,不等宁栀回答,便翻上马赶去了城郊别院。

宁栀看着裴慕川的背影,转身回了寝殿,把裴慕川今日给她的簪子从头上取下,扔出了窗外。

此后几天,裴慕川一次都没有出现,可宁栀却能在百姓口中听见他的行踪。

比如说前日定远侯为了一位姑娘一掷千金包下了酒楼,昨日定远侯带着同一位姑娘去城郊踏青,今日定远侯又为了那位姑娘与旁人大打出手。

宁栀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她和裴慕川偶尔也会像寻常夫妻一样出门游肆,但是裴慕川总是遮遮掩掩,怕被人发现。

可怎么一换成沈知瑶,他就这么张扬。

裴慕川的行踪不可能被百姓知道的这么清楚,除非这是有人故意要借百姓之口穿入她的耳朵示威。

沈知瑶以为这样会让宁栀难过生气,可是她失算了。

宁栀只是默默的在寝殿内绣着出嫁的嫁衣。

她这件嫁衣其实已经绣了一半了,她之前满心欢喜,为了嫁给裴慕川而绣了这件嫁衣。

不过好在也算是用上了,心血也算没有白费。

当她把嫁衣绣完,准备休息休息时,裴慕川的贴身侍从却找了上来。

「殿下不好了,侯爷要去东边那篇山林打猎,就因为沈姑娘说了一句想要白狐裘,可是那片山林可是禁地啊,进去了很可能出不来的,殿下你快去劝劝侯爷吧!」

宁栀皱了皱眉。

「是沈知瑶要,为什么不找她去劝?」

「侯......侯爷不允许我们告诉沈姑娘。」

侍从的头低了下去。

是怕沈知瑶担心吧?

宁栀嘲讽的笑了笑,本想拒绝,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备马直接冲去了山林禁地。

到了地方,却不见人影。

「完了完了,侯爷估计已经进去了,殿下,我们去多喊些人去......」

还没等侍从说完话,宁栀却直接冲了进去。

山林里面迷雾缭绕,四周的树木长得诡异扭曲,黑暗的角落,还隐隐有狼的嚎叫。

宁栀点燃了早就准备好的火把,大声的喊道:

「裴慕川!裴慕川!」

无人应答。

宁栀壮着胆子往里继续走,却发现前方的路自己越来越看不清。

这时,她突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她跳下了马车,到处寻找着,可远处突然冲来了一只鹰,吓得她把火把掉在了地上。

也就是这时,她看见了远处好像躺着一个人。

宁栀捡起火把,走了过去,听见了微弱的求救声。

「救命......救命......」

是裴慕川的声音!

宁栀顿时跑了过去,发现裴慕川身上全都是伤,即使这样,裴慕川的手上还紧紧的攥着一只死去的白狐。

裴慕川没有看清宁栀,就昏死了过去。

宁栀把裴慕川放上马背,准备往回走,却发现裴慕川身上散发的血腥味,让四周的野兽对他们都虎视眈眈。

不管了,就拼这一次!

宁栀拿着藏在怀中的匕首,一点一点的杀了出去。

侍从带着一大批人马在山林门口,互相争吵推诿着,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进去。

突然,一个侍卫发现有人好像从山林里出来了。

「等等......好像有人出来了,是公主殿下!还有侯爷!」




「我?向她赔不是?」

宁栀心被猛的刺痛了。

明明受害的是她,裴慕川却要她向凶手赔罪。

「没事,慕川,你不要再为了我顶撞公主殿下了,我受点委屈没关系的。」

沈知瑶看见气氛僵持,害怕多待一会儿她就多暴露一分,说完后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阿瑶,阿瑶!」

裴慕川抱着沈知瑶,面对宁栀的冷漠再面对沈知瑶的时候迅速被慌张心疼所取代。

他抱着沈知瑶进了屋,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宁栀看着两人的背影,一转身,眼泪却猝不其防的掉了下来。

她慌忙擦去脸上的泪。

她以为自己已经无感了,可她忘记了,六年的喜欢放下并不是这么轻易的。

她迈着虚浮的步伐出了侯府,却感觉身上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其实已经裂开很久了,在她与贼人搏斗之时就已经再次受伤了,可是她为了找沈知瑶,硬生生憋了下来。

现在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伤口感染,让宁栀突发高热,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恍惚间,她好像听见裴慕川来过。

「侯爷,殿下她受伤了,现在不方便见人。」

冷月在门口拦着,语气冰冷。

裴慕川嗤笑一声。

「受伤?怎么阿瑶一出事她就受伤?告诉你家殿下,阿瑶虽然不和她计较了,但是在她不给阿瑶赔不是之前,我是不会来找她了。」

裴慕川的话无比刺耳,宁栀不想再听,索性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几日,宁栀才清醒了过来,等她醒来,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在府上呆了这么多日,她觉得自己也该出去走走了。

宁栀去到城西那家她最爱的冰糖葫芦,在买的时候,却听见旁边的百姓再说着闲话。

「听说了吗?定远侯为了侯府上那位姑娘,把全京城的大夫都喊了过去,啧啧啧,没想到侯爷居然是个痴情种。」

「是啊是啊,定远侯还每日贴身照料,真是羡煞旁人。」

宁栀只是默默的听着,买好糖葫芦后便上了马车。

上马车的时候,她余光看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可是她已经不在意了。

生病这几天,早就把她对裴慕川的爱意消磨殆尽。

裴慕川的余光也看见了她。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那道身影与宁栀很相像,但是看起来单薄了许多。

他又想起前几日去公主府,却被告知宁栀受伤了的场景。

是真的受伤了吗?

他当时只是以为宁栀在做戏,毕竟她那么怕疼的人,之前做刺绣扎到了手还需要他抱着哄很久,怎么受了重伤反而一声不吭呢?

「慕川,在想什么?」

沈知瑶也看见了宁栀,在看见裴慕川的失神后,她顿时有些紧张。

她本想靠着雇一个死士玷污宁栀的清白,这样管她是不是公主,没了清白的女子是无法嫁给裴慕川的,可是没想到死士竟然失手了。

不过没事,只要她牢牢抓住裴慕川的心,其他的都不成问题。

宁栀回到了公主府,父皇此时已经派人请她入宫做准备了。

她算了算日子,和亲之日确实要到了。

宁栀入了宫后,发现和亲所需的一切父皇都准备好了。

和亲之日很快便到了,她穿上了自己绣的婚服,在万众瞩目下一步步入了前往北朝的轿辇。

「栀儿,受了委屈就传书信,父皇给你做主。」

皇帝怜爱的摸着宁栀的脸,皇后在一旁哭的伤心。

宁栀留恋的看了看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国土,重重的点了点头。

「起轿——」

一行人浩浩荡荡,踏上了前往北朝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