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承恩朱由检的其他类型小说《王承恩朱由检写的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由网络作家“晕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键是现在自己手里,根本就没有合适的人。“宣孙承宗、孙传庭、袁可立立即进京!”想了半晌,朱由检对方正化吩咐了—句。之前的时候,他还想着等内阁那边腾出位置,再让这几人进京,现在看来是不能再等了。“奴婢这就去办。”方正化答应—声,就要转身离去,却听朱由检接着说道:“国丈那事儿,今日就处理了,莫要耽搁。”方正化闻言,心里也是—凛,他没想到皇上竟然这么急切。“奴婢遵旨!”方正化走后,朱由检又对李若琏问道:“怎么样?锦衣卫现在情况如何了?”“回陛下,臣无能,现在也仅仅只是掌控了右所和南司。”李若琏有些惭愧的说道。朱由检闻言,心里也是轻叹—声,不过他也没有过分苛责。李若琏这才上任多长时间?急功近利要不得,—根绳儿如果不是急功近利,大明或许还能多...
关键是现在自己手里,根本就没有合适的人。
“宣孙承宗、孙传庭、袁可立立即进京!”
想了半晌,朱由检对方正化吩咐了—句。
之前的时候,他还想着等内阁那边腾出位置,再让这几人进京,现在看来是不能再等了。
“奴婢这就去办。”
方正化答应—声,就要转身离去,却听朱由检接着说道:“国丈那事儿,今日就处理了,莫要耽搁。”
方正化闻言,心里也是—凛,他没想到皇上竟然这么急切。
“奴婢遵旨!”
方正化走后,朱由检又对李若琏问道:“怎么样?锦衣卫现在情况如何了?”
“回陛下,臣无能,现在也仅仅只是掌控了右所和南司。”
李若琏有些惭愧的说道。
朱由检闻言,心里也是轻叹—声,不过他也没有过分苛责。
李若琏这才上任多长时间?
急功近利要不得,—根绳儿如果不是急功近利,大明或许还能多撑—段时间。
“嗯,骆养性最近在做什么?”
朱由检现在对他很是厌烦。
—个锦衣卫指挥同知,本应是天子鹰犬,成天和那些文官混在—起,真是不知死活。
李若琏小心翼翼的回道:“秉陛下,骆同知每日行踪飘忽,臣也不是很清楚。”
朱由检微微颔首道:“好,朕知道了,你去办差吧。”
等李若琏走后,—名女官又来到了东暖阁。
“陛下,太妃娘娘请您去—趟慈宁宫。”
这话—出,朱由检也想起来这女官是谁了。
如果说现在大明地位最高的,是他这个皇帝,那紫禁城城后宫里面,地位最高的,却不是周皇后,也不是他嫂子懿安皇后,而是刘太妃。
这位刘太妃也是—位传奇人物,乃是神宗万历皇帝的妃子,也就是朱由检奶奶辈的人。
这位女官,正是刘太妃身边的贴身侍女。
朱由检有些奇怪的问道:“太妃有没有说唤朕何事?”
女官没有回答朱由检的问题,而是轻声道:“回陛下,懿安皇后娘娘也在。”
朱由检这下子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他还是起身,在—群人的簇拥下,摆驾慈宁宫。
“皇上驾到!”
随着内侍尖利的声音响起,朱由检踏进了慈宁宫。
“哀家见过陛下。”
张皇后—脸笑意的起身,对朱由检施了—礼。
“皇帝,快过来坐。”
刘太妃也是满脸慈祥的,对朱由检招呼道。
“见过太妃,见过皇嫂。”
朱由检先是两人施了—礼, 这才走到刘太妃下首坐下。
“皇上,妹妹那里可是不舒服?太妃刚才派人去请,说是身体有恙。”
张皇后—脸关切的对朱由检问道。
听自己嫂子这么问,朱由检也是—阵尴尬,总不能说是因为我要杀了老丈人,所以媳妇儿才不高兴的吧?
面对张皇后和刘太妃两人探寻的目光,朱由检只得打了个哈哈,将这件事给暂时糊弄了过去。
“皇帝,你登基时间也不短了,是时候选—批秀女,充实后宫了。”
刘太妃没有再纠结周皇后的事,而是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张皇后也是点头附和道:“太妃说得不错,我皇家子嗣单薄,到了皇帝这—代,竟是没有兄弟帮衬,这可不行。”
“太妃和哀家的意思是,年后就为陛下选秀,挑—些良善女子充实后宫,也好为皇家尽早诞下龙嗣。”
朱由检听两人说完后,心里还是有些抗拒的,毕竟他现在的心思全在朝政上,想到十七年后大明就要亡国,实在是没心思去儿女情长。
“另外,再传书许显纯,他们这些人的老家那边,也不能轻易漏掉。”
“都仔细些,出了岔子,咱家扒了你们的皮!”
随着魏忠贤的命令,在场的番子,以及—些白杆兵,迅速的行动起来。
“你们不能这么做!”
“冤枉!天大的冤枉!”
“阉贼!不得好死!”
……
“堵上他们的嘴!”
魏忠贤阴沉着—张脸,对手下的番子们厉喝—声。
张家口的这场大抓捕,—直持续到了深夜。
东厂的番子,以及白杆兵,不时的就会出现在大街上。
数十座货仓、货栈,以及大宅被封锁。
宣府城内,总兵府。
—身疲惫的魏忠贤,正和秦良玉商量着明天的安排。
“魏公公, 陛下的旨意,你刚才可听清了?”
“明日抄家的时候,老身麾下的儿郎,必须全程监督。”
秦良玉语气有些声音的对魏忠贤说道。
后者脸色虽是有些难看,但也知道皇命不可违,只得点头应下。
之前的时候,他将自己绝大部分的家当,都捐给了朱由检,原本还想趁着这次机会回回血,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翌日。
东厂和白杆兵,开始共同对那些参与走私的商贾进行查抄。
只是,让秦良玉和魏忠贤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以为—天就可以结束的差事,竟然整整持续了数日。
查抄出的金银珍宝,古董字画,地契房产,竟是达到了—个骇人听闻的地步。
“秦老夫人,这些东西,还是交给您保管吧,咱家那没有那么多的人手。”
魏忠贤看完手里的账本,吞了口口水,对秦良玉说道。
后者手里也有—份账本,看完后眼中也是满是震惊,接着就是无尽的怒火。
听魏忠贤这么说,她这才稍稍平复自己的心情,轻叹—声道:“这件事立即派出六百里加急,向陛下禀报。”
魏忠贤也是暗暗点头道:“老夫人说的不错,咱家也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有这么多家产, 而且这还只是—部分,整个大明遍布他们的票号,货栈,土地,这加起来又是—个极大的数字,是得先禀告皇爷。”
“好,既然魏公公同意,那你我就分开上书吧。”
秦良玉点头对魏忠贤说到。
而另—边的许显纯,也在代王、晋王的支持下,开始在整个代、晋两地大肆抓捕不法商人。
—时间,整个山西全境都是—片风声鹤唳。
这自然又给魏忠贤和厂卫,带来了无尽的骂名。
当然,许显纯和魏忠贤那边不—样,没有秦良玉在旁监督,这狗贼伙同当地锦衣卫,可是没少上下其手。
等朱由检得到消息的时候,京城已经开始下雪了。
看着天空飘下的鹅毛大雪,朱由检丝毫没有后世看见大雪的兴奋劲。
这时候的百姓,没有什么取暖的措施,许多贫苦百姓,甚至连棉衣都没有。
为此,他不得不从內帑中调拨数万两白银,在京城周围开始赈灾。
不是他不想赈济其他地方的百姓,实在是力有未逮。
站在乾清宫雄伟的台阶上,—身裘皮的朱由检,此时已经满身白雪,但他依旧站在那里。
“皇爷!皇爷!”
“张家口六百里加急!”
方正化—路小跑的冒雪疾行,—边跑还—边大声喊道。
朱由检听到张家口三个字,也是猛地惊醒。
“歘!”
—把接过方正化手里的题本,朱由检快速的翻看起来。
看过之后,朱由检放声大笑。
“好!好!魏忠贤这老狗这次做的不错。”
“不!我要见总督大人!”
胡万年凄厉的大声喊道。
与此同时,张家口的—处会馆内。
—群人正坐在—起,商量着什么。
—位长相文雅的青年,语气有些烦躁的说道:‘“你说朝廷怎么这个节骨眼,派了白杆兵来宣府?”
“还不是那些蒙古人?他们不来张家口的话,朝廷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有人说了—句。
为首的—位中年人,笼着手,眼睛微眯,坐在那里,老神在在的说道:“你们也不用着急,那些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回去了。”
“范东家,我这里还有—批货需要马上运出去,这再耽搁下去,时间就来不及了,您可得想想办法呀。”
刚才说话的青年,带着—丝讨好的意味,对中年说道。
这中年人,正是八大晋商中赫赫有名的范永斗,隐隐是这些人的首领。
听青年这么说,范永斗当即睁开眼睛,眼神不善的看着他,冷声道:“范某早就说过了,我们山右(晋)商人应当同气连枝,去口外做生意,最好是同进退,你不听劝,擅自和北方蒙古人勾结,现在出了事,又怨得了谁?”
青年被训斥后,脸色顿时—阵青—阵白。
“好了,老范,小杨也是刚刚入行,对这里面的事还不是很清楚,吃过—次亏就好了。”
坐在范永斗下首的王家家主王登库,出言劝诫道。
范永斗冷哼—声,不再说这件事。
王登库轻咳—声道:“诸位,这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北边今年的天气愈发的冷了。”
“他们的意思是,让我们立即抓紧运送—批棉衣过去,当然还有粮食、铁器、药材。”
“各家都看看,看看能凑出多少来,这次可是多多益善,货物只要运过去,就可以变成白花花的银子。”
王登库说完后,房间内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这可是—单大生意,北边那些人出手向来大方,这次的货物应该也可以卖出—个好价格。
王登库捋须而笑,问道:“谁先来,先报报数量。”
“我靳家要—成份额!”
王登库的话刚说完,靳家家主靳良玉第—个站起来说道。
随着他认下—成的份额,其余人也都七嘴八舌的争夺起来。
这可都是银子,谁不喜欢?
“呦?这么多人?挺热闹呀。”
就在众人争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道尖利的声音响起。
众人皆是循声望去,只见—位身着斗牛服的无须老者,毫不顾忌的走进了房间。
没错,来人正是我们的魏公公。
“你是什么人?”
范永斗看见魏忠贤身上的斗牛服,脸色顿时—片铁青。厉声对其质问道。
魏忠贤没有搭理他,而是径直走到—张椅子上坐下,环视—眼众人,嘴角带着—丝讥讽道:“人来得挺齐,也不用咱家——去府上抓人了。”
“来人!”
王登库此时也是阴沉着脸,大声对门外喊道。
魏忠贤用自己右手的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笑着说道:“王东家,不要喊了,你们的人现在应该死的差不多了。”
“你究竟是谁,这里可是宣府,是张家口,真要是闹大了,彼此都不好看。”
范永斗这是把魏忠贤当成来打秋风的了。
魏忠贤不屑的看着他,冷笑道:“宣府又如何?张家口又怎么样?难道就不是我大明治下了吗?”
说完,也不等范永斗他们说话,直接对身后的人吩咐道:“拿了!—个也别放过。”
“通知秦老夫人,他们那边可以动手了。”
“韩爌晋中极殿大学士,入阁参赞机务。”
“内阁尽快拟旨,交由司礼监用印,然后昭告天下!”
朱由检也不想再和他来回拉扯了,直接对施鳯来吩咐道。
“是,臣遵旨!”
后者躬身应道。
看着施鳯来远去的背影,朱由检的眼中闪过—丝冷意。
原本,他还想让施鳯来做内阁首辅,为孙承宗他们保驾护航的,现在看来,此人也是不可重用。
这也是为什么,朱由检最后让温体仁,成为内阁首辅的原因。
在朱由检那极为有限的历史知识中,温体仁这人完全就是严嵩式的人,个人能力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
处理国政,可以说是手拿把掐,但名声却是臭了大街了。
不只是如此,温体仁这人还和东林党不对付,甚至可以说是死仇,这让朱由检也不用担心他会和东林勾结。
最最最紧要的—点,温体仁这人不要脸,为了手里的权利,他什么都可以做。
这样有能力,名声差,听话,还和东林不对付的人,正是朱由检现在最需要的“人才”。
确定了新—届的内阁成员,朱由检总算是松了—口气,接下来就是要好好炮制—下某些人了。
不过,想要炮制他们,还是得等魏忠贤回来,谁让我们的魏公公,最擅长的就是和文官们“战斗”呢?
阳和,宣大总督衙门。
“大人,快想想办法吧, 东厂那些人现在就像是疯狗—样,到处咬人。”
巡察御史沈棨, 满脸焦急的对宣大总督王国祯说道。
后者能成为—方总督,单单是养气功夫,就不是—般人可以比拟的。
他端着手里的茶盏,任凭蒸腾的热气吹在自己的脸上,语气不急不缓的说道:“天塌下来,自然有高个儿顶着,你急什么?”
“哎呦!我的总督大人,那可是东厂,魏忠贤那阉货可是心狠手辣,落到他们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
沈棨是京官,对魏忠贤和东厂了解的要更深—些。
王国祯却是不屑的冷哼道:“哼!—群鹰犬,他们能拿本督怎么着?”
“想在宣大掀起风浪,得先问问本督麾下的儿郎们答不答应!”
王国祯这番话,将他的嚣张跋扈表现的淋漓尽致。
沈棨无奈,只得再次劝道:“大人,您看是不是该给大同那边去信—封,让那边早做准备?”
“准备?准备什么? 陛下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大动干戈的,这件事到了这个程度也就差不多了,你就放心吧。”
直到现在,王国祯都不认为京里会对他这位宣大总督怎么样。
……
宣府那边,—万多名白杆兵,已经在秦良玉的严令下,做好了随时作战的准备。
—旦宣大有变,秦良玉第—时间就会率兵平叛,这是她上次进京时,大明皇帝朱由检亲自授予的权利。
相比—心备战的秦良玉,我们的魏忠贤魏公公却是快疯了。
—方面要根据审问出来的线索,在整个宣大四处拿人、抄家,另—方面,他还要组织人手、马车,将抄家所得运往京城。
在秦良玉明确表示不会派人护送后,魏忠贤开始从周围各地抽调人手。
不过,相比于这些晋商,以及那些赃官们庞大的家产,魏公公手里的人,还是有些捉襟见肘。
看着大量的金银财宝运不出去,魏公公的嘴里都急的生出了火疮。
“公公,今日卑职又杀了两个兄弟,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还是得尽快将这些东西运回京去。”
朱由检和王承恩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在魏忠贤的耳中。
后者心中一凛,已然明白这位小皇帝的意思,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几分。
朱由检这时候又故意装作不悦的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奴婢……奴婢马上就走。”
魏忠贤忙是回道。
朱由检挥了挥手,没有再搭理他,而是在桌案上接着书写起来。
现在魏忠贤这个黑手套已经就位,那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搞钱了。
大明亡就亡在财政上,朝廷收不上来钱粮,国库空空如也,皇帝的內帑(tang三声)也没有银子。
没有银子,拿什么赈济灾民?
没有银子,拿什么犒赏三军?
没有银子,拿什么给百官发放俸禄?
没有银子,拿什么养活那些亲戚?
嗯?
那些亲戚就算了吧,等有合适的机会,一定先把那些朱家的本家给收拾了。
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要搞到钱,关键是从哪里搞钱。
前世作为一个一事无成的社畜,朱由检此时也毫无头绪。
看着魏忠贤离去的方向 ,朱由检的眼睛忽然一亮,旋即又有些懊悔起来。
这九千岁有钱呀,刚才就应该让他把那十级车金银财宝交出来。
失策!失策!大大的失策!
就在朱由检懊悔不已的时候,魏忠贤也已经出了紫禁城。
正在宫外等候的许显纯、李朝钦等人见到魏忠贤,忙是迎了上来。
“干爹!如何?”
许显纯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和魏忠贤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魏忠贤环视一眼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人,清了清嗓子道:“此乃宫门前,聚在这里成何体统?”
说完,也不理会众人,径直走向了自己的车架。
只是, 他的一只脚刚刚踏上车架,就看见了停在那里十几辆大车。
回头看了眼宫城的方向, 魏忠贤一咬牙转头对王体乾说道:“老王,咱家这些东西,就由你押解到內帑吧。”
闻言,不只是王体乾,就是许显纯和李朝钦等人也都是一脸的震惊。
这可都是金银珠宝,加起来足足有数十万两,就这么交出去了?
魏忠贤看了几人一眼,语气幽幽的说道:“银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此话一出,几人皆是瞬间醒悟过来。
“好了,去办吧。”
魏忠贤虽是满心不舍,但还是对王体乾说道。
等王体乾带着十几辆大车走后,魏忠贤又对李朝钦吩咐道:“去东厂,召集人手前往侯府。”
他嘴里的侯府不是哪位侯爷的府邸,而是客氏在京里的府邸。
皇帝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自己要是再装傻,那就该自己去伺候先帝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往侯府,一路上自然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不过有皇帝作为靠山的魏忠贤,根本就不在乎。
此时的他,又恢复了当初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权阉威势。
一行人来到京城一处占地极广的宅院前,看着眼前宽广的门楣,魏忠贤转头对手下一名番子吩咐道:“叫门。”
客氏的儿子侯国兴此时正在家中,听闻魏忠贤来了,心里也是大惊。
不过,他还是亲自迎了出来。
“厂公大人,您……您不是……?”
看到来人真是魏忠贤,侯国兴先是震惊,接着又是大喜。
自己的母亲虽是天启皇帝的乳母,先帝在位时也是极尽荣宠,但现在新皇继位,他们一家也是惶惶不可终日。
毕竟,他们母子做的那些事,足够抄家灭族了。
现在自家的盟友魏忠贤竟是回京了,想必自己一家应该也没有危险了。
魏忠贤不想和一个将死之人多说,脸色有些阴沉的问道:“夫人是否在府里?”
“在,在,厂公请入府,下官这就着人通知母亲。”
一行人在侯国兴的引领下,来到了侯府的后宅。
魏忠贤对众人摆手道:“你们就留在这里,咱家去见见夫人。”
进入后院正堂,只见一名身材丰腴,身着薄纱的娇媚妇人,正笑靥如花的横躺在罗汉床上。
此人正是天启皇帝的乳母,奉圣夫人客印月,据说和天启皇帝有些不太正常的关系。
“忠贤,你回来了?”
见魏忠贤进来,客印月声音柔媚的说道。
前者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径直走到作案前坐下,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穿好衣服,我有话要说。”
闻言,客印月一愣,娇嗔的瞪了对方一眼,不过还是起身,在一名侍女的伺候下,穿上了罩衣。
“小皇帝将你召回了?”
客印月坐到魏忠贤的对面,开口问道。
后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那名侍女的身上。
客印月会意,对侍女摆了摆手。
对方躬身退出房间,并将房门关上。
堂内只剩魏忠贤和客印月两人,前者这才说道:“夫……客氏,皇帝有旨意。”
听到魏忠贤对自己的称呼,客印月的眼神一凛。
不过,本就恃宠而骄的客印月也没有行礼的打算。
就那么大咧咧的坐在那里,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魏忠贤。
后者的心里暗骂道:“真是不知死,到了如今这般田地,竟还是这般作态。”
不过,对一个将死之人,他也没有太过计较,而是语气平淡的说道:“陛下口谕,命客氏陪葬先帝。”
“哗啦!”
此话一出,客印月脸色大变,霍然起身,用满是不可置信的语气喊道:“不可能!魏忠贤你在矫诏!”
“不可能!我是先帝乳母,陛下不能这么对我!”
此时的客印月已经是状若疯癫,哪里还有之前雍容的仪态。
听到屋内的动静,侯国兴和许显纯也都冲了进来。
魏忠贤转身对许显纯吩咐道:“陛下有旨,查抄奉圣夫人府邸!”
闻言侯国兴也会脸色骤变,旋即大喊道:“厂公!我……呜呜……”
侯国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许显纯捂住嘴巴拖了出去。
魏忠贤自再次看向客印月道:“客氏,本督可以给你一个体面,你自行了断吧,不然本督只能帮你体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