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姜莱沈危止的女频言情小说《程姜莱沈危止的小说为你不道云海深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糊涂书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外面的雨真的很大。小区的排水系统好像出了问题,雨水险险没过她的脚背。程姜莱刚推开门,便被暴雨吹湿了裤脚,她这才想起自己没拿伞,于是又匆忙上楼取。沈危止的房间,肆无忌惮地敞开来。两人调笑打闹的声音毫无遮掩地进入程姜莱的耳里。“这个赌约,看来你是输定了。”“哎呀,真没趣。”夏时悦轻哼着,像只小猫一样嘟囔,“外面下那么大的雨,她居然都不拒绝!还真是你指哪她打哪,她怎么这么听话啊?无聊,无聊透顶了!”沈危止大笑出声:“早跟你说了,她就是条没骨气的狗,打了她再多的巴掌,我稍微哄一哄,立马就晕头转向来舔我了。”“哼,讨厌!”“怎么样,认输了吧?那你答应我的......”声音逐渐变得暧昧起来,夏时悦边撒着娇,边轻轻呼吸,她极低声地开口:“危止哥哥...
外面的雨真的很大。
小区的排水系统好像出了问题,雨水险险没过她的脚背。
程姜莱刚推开门,便被暴雨吹湿了裤脚,她这才想起自己没拿伞,于是又匆忙上楼取。
沈危止的房间,肆无忌惮地敞开来。
两人调笑打闹的声音毫无遮掩地进入程姜莱的耳里。
“这个赌约,看来你是输定了。”
“哎呀,真没趣。”夏时悦轻哼着,像只小猫一样嘟囔,“外面下那么大的雨,她居然都不拒绝!还真是你指哪她打哪,她怎么这么听话啊?无聊,无聊透顶了!”
沈危止大笑出声:“早跟你说了,她就是条没骨气的狗,打了她再多的巴掌,我稍微哄一哄,立马就晕头转向来舔我了。”
“哼,讨厌!”
“怎么样,认输了吧?那你答应我的......”
声音逐渐变得暧昧起来,夏时悦边撒着娇,边轻轻呼吸,她极低声地开口:“危止哥哥,人家输了,今天晚上,任你为所欲为......”
程姜莱僵站在门口,浑身血液逆流,双眼猩红,差一点,就要冲进去直接坏了两人的好事。
可她没有动。
玻璃上倒着两人之间荒唐的身影。
沈危止将黑色的手铐“咔”地一声,搭在夏时悦的双手上。
她娇嗔:“嫂子能配合你这些吗?”
“她在床上跟死人没什么两样。”沈危止挑眉,“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小妖精......”
夏时悦笑出声:“那人家都这样了,你不如娶了人家算了!”
程姜莱再也听不进去任何声音。
她连伞都不敢拿了,几乎落荒而逃地冲入了这场今夏最大的暴雨里,全身瞬间被淋得透湿。
她踏在没过脚背的水坑里,溅起一身的泥点子。
保安看到她,急得冲过来:“沈夫人,你怎么没带伞?这把拿去用吧!”
程姜莱根本没听到,她像个疯子似地任大雨倾盆将她淋湿。
踉跄蹚过泥泞的路,手机铃声大作,沈危止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不就一公里,需要去这么久?”
“怎么还不回来!”
“别生气嘛,外面下这么大的雨。”夏时悦安抚着沈危止的情绪,“大不了,人家让你在里面......”
话音未落,路过的小车溅起无数泥巴点子,朝程姜莱打来。
她吓得松开手。
袋子里的东西撒了一地。
零零散散的小雨伞,扎入眼中。
程姜莱全身的血液瞬间逆流!他们居然让她来拿他们要用的小雨伞!
程姜莱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冲回别墅的。
她如同鬼一般推开卧室房门,让夏时悦和沈危止的情事戛然而止。
夏时悦尖叫着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你干什么?!”
沈危止的眼神更是危险得可怕:“程姜莱,你大半夜的发什么疯?”
“砰”的一声,程姜莱将十几盒小雨伞往两人脸上砸去!
尖锐的边角划破夏时悦的脸颊。
“不是说夏时悦生病了吗?”
程姜莱听到自己的声音近乎崩溃地吼道。
“沈危止,这就是你所谓的,她生病了?!”
沈危止猛然起身,抓住程姜莱的手掌,滚烫的温度灼伤他的掌心,狠戾的眼神陡然一变:“你怎么这么烫?不是吃药了吗......”
夏时悦痛哭出声:“危止哥哥,我好痛啊......”
沈危止眼瞳微缩,回头看向夏时悦。
额角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她号啕大哭:“我会不会毁容啊?怎么办?人家不想活了——”
夏时悦赤着身子往窗口冲,闹着要自杀。
程姜莱的手再次被他松开了。
他将夏时悦搂入怀中,死死抱着,怒目对程姜莱吩咐道:
“程姜莱,你太过分了。”
“给时悦道歉!”
“噼里啪啦”的,沈危止当即将身边的所有东西都扫至地面,当场暴怒。
“好啊你!程姜莱,你这是想威胁我是吗?”
程姜莱咳嗽着,面部涌上一股红色。
她又疼起来,但还是坚持着,没有露怯。
她说:“你可以这么理解。”
“好,好,好!”沈危止冷笑,“程姜莱,你有本事,你有骨气!那你赶紧给我滚出去,再也别回来!”
他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拖下床。
程姜莱愣是没说一句软话。
她踉跄着往门外冲,正好撞上夏时悦。
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夏时悦捂住自己的嘴唇,一脸震惊:
“呀,这不是嫂子吗?”
“你这是怎么了?这是要离家出走?”
夏时悦委屈起来:“是不是又是因为我?嫂子你别怪危止哥哥,我们只是玩游戏,又不当真的,危止哥哥也只是担心我......”
“你别走!要走也是我走......”
她说着,转过身,放肆地号啕大哭。
可就在她扭头的那一刻,“轰隆”一声!夏时悦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楼下摔去!
“嫂子!”她惨叫道,“我已经道歉了!你为什么还要推我?”
沈危止甚至顾不上穿鞋。
他赤着脚从屋里冲了出来。
“不是我......”
程姜莱慌了神,着急解释。
“啪”的一声巨响!没等她说完,沈危止的巴掌已经落在她的脸上。
程姜莱捂着自己的脸,眼神中只剩下震惊与难以置信。
“你太让我失望了。”
沈危止摇着头,往楼下冲去。
他飞速地将夏时悦打横抱起。
却对着程姜莱厉声喝道:“程姜莱,你这是在杀人害命!你知不知道?”
“不是我!”程姜莱只觉浑身气血逆流,隐忍不发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彻底爆发,“沈危止,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她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人?”
程姜莱歇斯底里,眼中只剩猩红!
腹部的绞痛席卷而来,一个猜测骤然升上心头。
程姜莱低下头,看到自己的白色睡裙缓慢地被染红了。
她猛然抬头:“沈危止,不闹了,我们不闹了......”
“我要去医院,你快送我去医院......”
她近乎哀求:“我求你带我去医院,好不好?”
夏时悦却也哀嚎着:“危止哥哥,我好痛啊......”
沈危止抱着她往外冲。
程姜莱看到两人亲密的身影逐渐消失不见,心中的最后一丝奢求也被彻底掐灭......
他没有回头,哪怕一瞬。
她低低地惨笑一声,用手肘支撑着自己,往卧室爬去。
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程姜莱知道,陆舒昂有这个本事。
他是港城大佬,随便动一动手指头就能掀起那个地方的风雨,不过区区一个结婚证上的名字,他有他自己的办法来进行暗箱操作。
所以她才会找他。
和陆舒昂在一起的这些年,她众叛亲离,早和家人没了联系,所以能想得起救她于水火的人,竟只剩下陆舒昂。
但其实她并没抱太大的希望。
直到陆舒昂发出一声轻笑,淡淡开口:“好啊。”
她愣住:“你答应了?”
“程小姐,你不是在求我吗?”陆舒昂淡淡开口,“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我是在跟你做交易。”程姜莱咬牙切齿。
陆舒昂发出轻笑:“我和时悦不是夫妻关系,所以这个交易不成立。”
程姜莱如遭雷击:“什么?”
“夏时悦只是我的表妹,闲来无事帮她个忙而已,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陆舒昂坦然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只留程姜莱自己呆站原地,如坠冰窖。
原来这场所谓的交换游戏......彻头彻尾,真只是个把戏!
沈危止拿准了她不可能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瓜葛牵连,才会故作大度地说什么他也不在意她在外面玩。
他们各玩各的,才叫公平。
狗屁的公平!
程姜莱突然觉得自己嫁给沈危止的这七年,像是做了一场黄粱大梦。
如今梦,终于醒了。
程姜莱刚回卧室,沈危止就突然发来信息:
睡了吗。
她像一具早已被设定好程序的AI,瞬间秒回:
还没有。
下一秒,敲门声响起,赤着上半身的沈危止出现在门口。
他的胸膛上、颈部,大片的青紫色吻痕,暧昧至极。
程姜莱仰头看他:“怎么了?”滚烫的额头在昏黄的灯光下,红得十分醒目。
沈危止皱起眉头,手掌放在她的额头上:“你发烧了?”
“还好。”程姜莱说,“已经吃过药了。”
沈危止“哦”了一声,穿着性感睡衣的夏时悦从他的身后探出来半个脑袋,笑嘻嘻的,让沈危止的关心止步于此。
她撒娇:“嫂子,我不舒服,能不能拜托你帮我去买药?”
程姜莱没说话。
沈危止握住夏时悦的手掌,眉梢拧着,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夏时悦继续道:“人家本来喊了外卖小哥,可惜外面大雨,没人接单,没这药我会死的——”
程姜莱下意识去看沈危止的表情。
他知道的,她还在发烧——
夏时悦柔弱无骨地手缠上沈危止结实的胳膊,似有似无地撩拨着他:“危止哥哥,你说是吧?”
“嗯。”沈危止顿了顿,终于回应,“你去拿一下,不远,就在小区门口。”
程姜莱的心像是被瞬间捏皱、爆炸。
原来,她还是有期待,所以才会在听到这句话时,这样的痛彻心扉。
是啊!怎么可能会没有期待?眼前这个男人,她喜欢了、爱了整整十八年!
从纯粹的青葱岁月,再到人生已过大半的如今,她的人生中,似乎只剩下沈危止一个人,满心满眼,都是他啊......
程姜莱咬紧下唇:“沈危止,我还在发烧。”
夏时悦用肩膀轻撞了一下沈危止的胳膊。
他立刻开口:“不是已经吃过药了吗?”
那一瞬间,程姜莱知道,只能是这样了。
也就这样了。
等待沈危止,就像是在机场等一艘永远都不会抵达的轮船。
她对他的爱,也只能止步于此。
程姜莱站在那里,脑海一阵嗡鸣。
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都烧起来了,脑袋晕晕乎乎,宛如置身梦中。
沈危止的嘴一张一合,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直到沈危止突然冲过来,厉声喝道:
“程姜莱,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程姜莱茫然开口:“你说什么?”
“我让你给时悦道歉!”沈危止吼着,一把拽过她的胳膊。
程姜莱没有力气!她被沈危止一推,直接撞上了桌角。
一股剧痛袭来。
程姜莱疼得全身发抖,脸上血色尽失。
“我好痛......”
程姜莱沙哑着嗓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这句话。
“沈危止,我要去医......”
“别装了!”沈危止甩开他的手,满眼厌弃,“程姜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听话了?”
“我愿意让你做这个沈夫人,就是因为你听话懂事乖巧,可你看看,你现在都做了些什么?”
“你什么时候也变成了满眼妒嫉的怨妇?”
怨妇?程姜莱瘫倒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个居高临下,把她当成是一条狗的男人,心中的怅惘烟消云散,只剩可笑。
她笑曾经的自己,居然爱了这样的一个男人这么多年!
她笑自己竟然为了他,前途不要家人不要!
是,她是疯子!她跟个得了失心疯的疯子有什么区别?
程姜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声音阴沉发冷:
“你做梦!我这辈子我不可能给她道歉......”
“算了吧!”夏时悦哭哭啼啼地委屈开口,“危止哥哥,嫂子应该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
“嫂子刚刚好像受伤了,你还是先带她去看看吧。”
她的善良懂事,却让沈危止觉得自己丢了面子。
一向听话的程姜莱居然忤逆他!
“程姜莱,你这是在胡搅蛮缠!”
沈危止气得呼吸微顿,拽着她的胳膊强硬将她拉起。
正要强迫她开口,却发现程姜莱双眸紧闭,呼吸急促。
像是已经晕了过去......
沈危止神色微变:“程姜莱!?”
这是程姜莱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程姜莱浑身酸痛,像是被人生生打了一通。
睁开眼,手往旁边一搭,竟然碰到一具温热的身体。
她吓得猛然起身,沈危止忙将她揽入怀中。
“不是说吃了药吗?”沈危止低声问道,“你烧了一天一夜,才刚刚退下去......”
程姜莱侧了侧身,避开他的动作。
沈危止一顿,落下的手显得有些空落落的。
他有些意外:“怎么了?”
程姜莱垂下眼,语气平静:“没什么。”
她连看也没看他一脸,只是闭紧双眼,满脸抗拒。
沈危止皱起眉头,心中升起一抹异样。
程姜莱从来不会抗拒他的接触......
她这是怎么了?
沈危止压下心头的汹涌澎湃,耐着性子:“好了,别闹了。”
“昨天是我不对,我想着你吃了药,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谁能想到你这么笨?下这么大的雨出门,居然不知道带把伞!”
程姜莱背对着她,小腹处疼得她直冒冷汗。
偏偏沈危止仍在身后喋喋不休。
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甚至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程姜莱!”
沈危止耐心告罄,直接将她的双手拽开:
“你伤害时悦的事情我没跟你继续计较,你反而还任性上了?”
“说你胖你真喘啊?”他按着她的下巴,强迫性地将她的脑袋撇过来,眼神幽深,“从今天开始,时悦搬进家里和我们一起住,你好好照顾她,直到她的伤口痊愈,就算是你跟她道歉了!”
程姜莱冷笑:“不。”
“你——”沈危止深吸一口气,语气威胁,“这沈夫人,你还做不做了?”
程姜莱轻轻一笑,声音平静:
“那就不做了吧。”
“我们离婚。”
夜晚的医院很冷清,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
程姜莱没穿鞋,光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一点一点地朝夏时悦的病房靠近。
房门虚掩着,足够她听清楚里面的对话。
沈母真的在,只是她满脸嫌弃:“她怀孕了?怎么会!危止,妈跟你说了多少遍,绝不同意你和程姜莱之间的这桩婚事,你非要和她结婚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连孩子也搞出来。”
沈危止不耐烦道:“那你想怎么样?”
沈母长叹一声:“既然都怀了,那当然要让她生下来,不然还能怎样?”
“只是我心里,还是只认时悦这一个儿媳妇!”沈母冷哼道,“当初让你们相亲你不同意,如今你都和别人结婚了,反倒喜欢上了时悦,你说说你这脑子里一天都想的是什么?”
“伯母,你别这样说......”夏时悦低着头,抿唇道,“没关系的,我可以等危止哥哥,哪怕等一辈子也可以。”
沈危止低下头,没说话。
“离了算了!”沈母说,“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你们就离婚,然后和时悦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让整个燕城都羡慕的那种......”
沈危止却猝然抬头拒绝:“不可能!那是我的孩子......”
沈母冷笑:“你们俩这次闹得这么厉害,她肯不肯留下这个孩子都是个未知数......说不定等你回去,看到的就是一张离婚协议书。”
沈危止却嗤笑:“怎么可能?”
“程姜莱跟我那么多年,一向都很乖,哪里敢给我递什么离婚协议书?”
“我说一句离婚,她都能吓破了胆儿。能为我生儿育女,她求之不得。”
“那可不一定!”沈母冷嘲热讽,“她要是生下这个孩子,那就是我们沈家这一代的长子,到那时候挟天子以令诸侯,她提什么要求你不得同意?还离婚呢!”
沈危止点了一支烟,叼在嘴角,烟雾将他的面容遮盖。
程姜莱只能听到他薄凉的声音:
“是吗?可你们信不信,只要我一勾手指头,她程姜莱天大的本事,也要跪在我面前求我别离开我。”
“不信,我们就打一个赌——”
天际炸开一道惊雷。
轰隆的声响,刺眼的白光,将沈危止瞬间吞没。
“我现在给她打电话,让她滚上来。”
“她如果来了,就算你们输。”
“赌约呢?她如果没来,你怎么样?”夏时悦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就像那一日在沈家别墅。
她又一次激动起来。
“如果她没来,就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后,你赶她沈家门,然后八抬大轿轰轰烈烈地迎我进门,让我来做这个沈夫人,而且从此以后,除了我之外,再无别人!”
“怎么样?”
暴雨滴答滴答的落下来。
夹着沈危止轻飘飘地一句“好”,让程姜莱的世界彻底颠倒倾塌。
下一秒,她的手机屏幕亮起来。
幸好,她设了静音。
她一边接通,一边急促地往楼下走去。
“姜莱。”沈危止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时悦醒了。”
“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是你做错了。”
“我答应你那么多事,你也答应我一件,好吗?”
程姜莱冷静至极:“好。”
沈危止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
他愣了愣,才继续道:“上来跟时悦道个歉。乖,听话,嗯?”
程姜莱又说:“好。”
“真的?”沈危止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你怎么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在心里升起。
沈危止继续问道:“你要是介意的话......”
“我不介意,你们等我,我做完检查就上来。”
程姜莱挂断电话。
她踉踉跄跄地跑到护士站,找对方要了流产药。
护士有些意外:“孩子不是已经保住了......”
“可我不想要她了。”程姜莱说。
摇来值班医生,签了一堆字,折腾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程姜莱平静至极地将药用温水吞服,给陆舒昂发去短信:
能不能提前来接我?
可以。什么时候?
看着手机里的三四个来自沈危止的未接电话。
程姜莱回复:现在。
程姜莱只等了十分钟。
期间,沈危止给她发来了无数信息,却没下来多看她一眼。
十分钟后,她什么都没拿,什么都没要,坐上了陆舒昂那辆低调的帕萨特。
车身涌入如潮的车流里,朝着港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她没有回头。
连一句道别,都没有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