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其他类型 孙微司马隽写的小说蓦回鸾
孙微司马隽写的小说蓦回鸾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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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青拿天鹅

    男女主角分别是孙微司马隽的其他类型小说《孙微司马隽写的小说蓦回鸾》,由网络作家“海青拿天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早的天,天边一丝亮光也没有,她为何出现在此?鲁氏见了他,却没有丝毫诧异,走上前来,行了个礼。“这么早的时辰,世子要出门么?”司马隽没有回答,反问:“这么早的时辰,夫人要去何处?”“昨日见太后时,她令妾每日卯时起身抄经。卯时将至。妾再不去就要迟了。”鲁氏说罢,望着他,“世子又是要去何处?”司马隽不答话,只微微一颔首,径直往外走。邓廉跟在他身后,好奇道:“世子,她可是王妃,世子怎还称她夫人?”“谁说她是王妃。”司马隽头也不回。邓廉愣了愣:“可宫里的太后和太子都......”“他们说是,她便是了?”司马隽淡淡道,说罢,走到马前,翻身而上。东宫的大火烧得着实凶猛,司马隽赶到的时候,已经虽然已经扑灭,却看得出来,那整个大殿已经毁了。“太子...

章节试读

这么早的天,天边一丝亮光也没有,她为何出现在此?
鲁氏见了他,却没有丝毫诧异,走上前来,行了个礼。
“这么早的时辰,世子要出门么?”
司马隽没有回答,反问:“这么早的时辰,夫人要去何处?”
“昨日见太后时,她令妾每日卯时起身抄经。卯时将至。妾再不去就要迟了。”鲁氏说罢,望着他,“世子又是要去何处?”
司马隽不答话,只微微一颔首,径直往外走。
邓廉跟在他身后,好奇道:“世子,她可是王妃,世子怎还称她夫人?”
“谁说她是王妃。”司马隽头也不回。
邓廉愣了愣:“可宫里的太后和太子都......”
“他们说是,她便是了?”司马隽淡淡道,说罢,走到马前,翻身而上。
东宫的大火烧得着实凶猛,司马隽赶到的时候,已经虽然已经扑灭,却看得出来,那整个大殿已经毁了。
“太子何在?”他问内侍。
内侍指了个方向,道:“世子快劝太子出宫避一避,方才又降了个旱雷,就打在了世子站着的地方!有两人被击中,当时就没了!”
邓廉唬了一下,忙拉着司马隽走开。
他忍不住嘀咕道:“世子,如此说来,幸而方才遇到王妃,与世子说了一会话。不然早来几步,还真危险。”
又是鲁氏。
司马隽皱眉道:“勿胡言乱语。”
说罢,他绕过宫中的廊道,在另一处大殿之中找到了太子。
出乎意料,太子并无惊惧之色,反而颇为兴奋。
见司马隽前来,太子目露欣喜:“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寻你。”
他说罢,将司马隽领入内殿,道:“难怪你父亲定要远赴苍梧去娶那鲁氏,她真乃神人!有她相助,何愁成不了大事?”
——
鲁氏自卯时起,一直待在佛堂里。
晌午时候,曹松领了个女子来到。
“王妃说想找个南岭一带的同乡来当婢女,府里宫里都没有这样来历的,小人又到人市里寻,只有这女子过得去。王妃瞧着是否合眼缘。若是不合,小人明日再去找找。”
鲁氏搁下笔,抬头打量跟前的女子。
她身形小巧,皮肤有些黑,不过全身上下收拾的干干净净,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得出来知道些讲究。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鲁氏问。
女子回答:“婢子名唤阿茹,十七岁。”
鲁氏莞尔,对曹松道:“这口音叫人好生怀念。就留下她吧,有劳常侍。”
曹松留下阿茹,退了下去。
鲁氏再度打量跟前的阿茹,道:“你还是来了。”
阿茹面颊微红,看向别处:“你说你会替我报仇,还算数么?”
“自当算数,可我也说过,你至少要给我三年。”
阿茹隔着案台坐下,道:“莫说三年,就是一辈子我也等的,只要能替父亲报仇。”
阿茹姓宁,她父亲是广州刺史宁修。建阳九年,宁修被陷害斩首,而阿茹则沦为官婢。鲁氏以一千钱将她买了过来。当时鲁氏给了她选择,她可以忘记仇恨、四海为家;也可以依附与她,可是只能再度为婢。
经过一番思量,阿茹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她低头看案上高叠着的佛经,问:“你足不出户,怎能知晓这么多?你说今日让我去人市,我去了,果真就遇见了豫章王府的管事。”
“我说过,我会开天眼,这下你还不信么?”
“自是信自是信。”阿茹连声道,睁大眼睛,“阿弥陀佛,原来世间真有那通天达地之术?”
鲁氏笑了笑,看向门外,目光渺远。
世间自是没有那通天达地之术。
于她而言,鲁娴这个名字,只是暂时的。
总有一日,她会离开,仍叫孙微。

尚书府。
案上摆着上百盒胭脂,长公主一盒盒地试,颇具耐心。
她抬眸看了一眼孙微。想这女子年纪轻轻的,倒是沉得住气。都三炷香了,不催促也不焦躁,只安静地候着,确实有几分能耐。
“你来找本宫,所为何事?”长公主终于开口问。
孙微婉声道:“不知殿下是否记得,上回与殿下见面时,妾曾言说,待到下回见面之时,就是事成之日?”
长公主顿了顿,面露诧异地问:“你竟然办成了?”
孙微笑着轻轻颔首:“办成了。崔家昨日已经退回彩礼,殿下可派人打探。”
长公主当即令人撤走案几,又让人呈上茶和点心。
“如何办成的?速速与本宫说来。”
孙微欲毁掉司马隽与崔宓的婚事,长公主早就知晓,
一切还需得从长公主的生辰宴说起。
当时为了撮合王昱的婚事,长公主就找过孙微。她希望孙微识大局,不再与王昱往来。
孙微知道自己和王昱已经没有可能,于是当下就答应了长公主,并向她示好。在长公主面前,她很是谦卑,说自己是长公主的人。
“妾愿替长公主分忧。”孙微那时说。
说这话的人很多,长公主当时并未放在眼里,颇为戏谑地问:“你可知本宫的忧虑为何?”
“妾愚钝。”孙微恭敬地说,“豫章王殿下辞却了王氏女,执意娶崔宓,不知算不算其中一桩?”
孙微看长公主的脸色,便知自己赌对了。
她明白长公主的野心,或者说王氏的野心。
长公主司马嫣的丈夫是尚书仆射王磡,出自太原王氏,亦是太后王氏的同宗。王氏如今正是权势滔天之时。为了巩固王氏的地位,太后和长公主努力撮合司马氏和王氏的联姻。
司马氏家的亲王无不迎娶王氏女,其中只有一个例外,那便是司马隽。
听闻王磡的侄女王璇玑从小就喜欢司马隽,太后和长公主亦乐见其成,可司马隽死活不依,不仅变着法子拒绝与王氏联姻,还定下了和崔家的婚事,叫长公主下不来台面。
没有人比长公主更想毁了这门婚事。
“你是个聪明人,”长公主那时听罢,道,“冒着得罪豫章王和崔氏的风险为本宫分忧,不会无所求。你想要什么?”
孙微道:“妾请为豫章王妃,请殿下成全。”
长公主听罢,忽而笑了起来,“你想当豫章王妃?凭什么?”
孙微面对讥讽已经十分习惯,进而从容地说:“若这门婚事当真毁了,殿下希望豫章王殿下迎娶谁?只要殿下还盼着将这门婚事握在手里,妾就是殿下不二之选。”
孙微已经想的十分透彻。司马隽即便不娶崔宓,也绝不会娶王氏女。长公主唯有退而求其次——找个信得过的异姓女子嫁给司马隽,亦是另一种方式的联姻。
她道,“妾出自吴郡孙氏。孙氏与王氏随有天壤之别,却也是学问出众的官宦世家,不至于辱没了豫章王殿下。然而妾是旁支,与长房关系甚远,说是同族,却与外人无异。妾无依无靠,只有长公主可为倚恃,长公主但凡有命,妾绝无违逆之心。”
长公主被说服了,可她不相信孙微能毁了这门亲事,只道:“你若有那个能耐,本宫理当应你。一切等你办成再说。”
两个月过去,长公主早已将孙微的妄言忘在脑后,岂料孙微果真办成了。
去打探消息的侍从很快回府复命,崔家确实退了彩礼。
孙微郑重拜道:“当时的允诺,妾已经办成。妾要的婚事,还请殿下成全。”
长公主静静打量她片刻,而后道:“此事本宫说的不算,还得问太后和豫章王的意思,你且先回去等候消息。”
等消息的时间里,孙微度日如年。
孙微以为自己给的理由无可挑剔,当很快收到定论才是。
直到三日后,孙微才等到请帖。只是那帖子不是出自长公主府,而是来自豫章王府。
一向对聚宴兴致平淡的司马隽,竟是要召雅会。

王母确实在替王昱议亲,只是王昱的父亲早亡,王昱在家中说话作数。只要王昱有这个意思,这门婚事就不难办。至于王昱两头议亲,她并不关心。只要婚事最后落在她身上,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孙微向司马隽道谢。
司马隽凝视她片刻,问:“你毫不讶异,看来是知晓的。既然知晓,仍旧喜欢王昱么?”
孙微听了这话,有些不是滋味。
她敬重司马隽,所以不想在他心中留下不三不四的印象,不过如今看来,似乎在所难免了。
“妾的婚事,有许多不得已,不好跟殿下明说。”
司马隽颔首:“既如此,是孤多事了,你去吧。”
说罢,他继续饮酒。
孙微知道司马隽待人清冷的名声,他能与自己说这么多,已经是和蔼了。
她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解释,更不知为何解释。
心里挣扎着,她终于起身作辞。
离开花园,她遇见匆匆找来的孙郅,听闻了一个坏消息。
方才长公主做主,当着王昱母亲的面,撮合了王昱和庐陵郡主家的婚事,王昱已经应下。
“我已经替你将王昱带到了西厢,你速速前去,劝他回心转意。”
孙郅给孙微指了西厢的方向,可孙微却无动于衷。
“还不快去?”孙郅催促道,“这婚事若黄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兄长允我片刻,待我好好想想。”孙微终于开口。
“想什么?”孙郅斥了一声,“你我花了这么多心血,岂能临阵松懈?”
孙微看向他,目光锐利。
孙郅到了嘴边的话也不由打住。
“我说想想便想想。”孙微冷声道,“兄长若着急,可自行去找王昱说道。若等得,便等我三炷香。”
她说完就走。孙郅头一回见识孙微的脾气,竟有几分不敢惹。
孙微说到做到,三炷香后,准时出现在他跟前。
“我改变主意了。”她说,“我不想嫁王昱。”
孙郅颇有些生气:“不嫁岂不是功亏一篑?当下你配得上的人就那么些,不嫁他你还想嫁谁?”
孙微看向水榭的方向,道:“兄长以为,豫章王殿下如何?”
孙郅对孙微的决定很是吃惊,但随后,他变得兴致勃勃。
“哦?豫章王?”他双目放光,“你有把握?”
在孙微的眼里,这是唯一的选择。
王昱背弃了她,她去哀求,本身已是失了身段。也许她能求来王昱的回头,可是既然有长公主的介入,前路必定障碍重重。
她渴望一门好亲事,而这门婚事到了今日,显然不好了。
既然不好,她宁愿不要。
至于司马隽,她是出于私心。
方才的三炷香,她反复质问自己,为何司马隽的话让她心慌意乱?那慌乱的感觉,甚至使得王昱的背弃都显得微不足道。
答案是因为在意,因为她动了心。
她喜欢司马隽。
既然要择一良胥,为何不选自己喜欢的人呢?再者,司马隽身为亲王,不比王昱强上千百倍么?
其中唯一的问题,也是最大的问题:要司马隽娶她,很难。
惊喜只有片刻,孙郅很快泼来冷水。
司马隽欲与北府兵将领崔泮联姻,娶其妹崔宓为妻,听闻已经在筹备六礼。
“无碍。”孙微平静道,“兄长以为我这一路有什么事是轻而易举的么?尽人事便是,其余的,便交给老天吧。”
孙郅困惑:“那你作何打算?”
“毁了这门婚事。”

到了建康,孙念一家才知道,孙修早已过世,如今当家的是孙修的长子孙括。
孙括继承了怀安县侯的爵位,而次子孙容则在太常任主簿。
孙家的衰落显而易见,孙括和孙容不愿将家财分给孙念,却也不愿背负忘恩负义的坏名声。权衡之下,孙括将一处下人居住的偏院腾给孙念一家。
孙念随遇而安,对长房的苛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向来要强的孙微却难以承受这番落寞。在祖父的描述里,建康好似天上人间,而孙家则是天上的星星,地位尊崇,受人景仰。
她以为只要乘上孙家这艘快船,他们一家就能改天换命,过上人上人的日子。
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在长房众人的眼里,他们不过是蹭吃蹭喝的穷亲戚,连下人都不如。她甚至听堂姐孙婵形容他们一家都散发着鱼臭味,叫人作呕。
她将这话告诉孙念,求孙念带他们回去安宁。可孙念却斥她不知感恩。
孙微明白,父亲为了五斗米,连自尊也不要了。
她彷徨而无助,却不甘心如此。
就在内心饱受折磨之际,她的弟弟孙乔出事了。
孙括好面子,不许孙家子弟不学无术。尽管他苛待孙念一家,却允许孙乔到书院念书。
孙念对此颇为感激,每日不忘勉力孙乔好好用功。
孙乔的性子随了孙念,生性懦弱,有话不敢直言。孙微只觉得他每日闷闷不乐,问其缘由,亦支支吾吾,左右言他。
直到有一日,孙乔被打断了腿,孙微才知道,孙乔在书院饱受欺凌。
眼看弟弟受辱,崩溃大哭;而父亲一边斥孙乔无用,一边对长房唯唯诺诺,敢怒不敢言,孙微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她夺门而出,来到了清溪边。
那日秋高气爽,几个世家子弟正在溪边玩耍,她看见了吴冲。他是孙家的表亲,同在书院读书,亦是欺负孙乔的罪魁祸首。
孙微心里头堵着一团火,拣起一块石头,打算朝他砸去。
可就在此时,她听到一阵马蹄声传来。
有人惊呼:“那是豫章王殿下!”
孙微闻声朝远处望去。只见一骑枣红色的骏马飞驰过金黄的杏林。
她自是听说过这豫章王的。
当朝天子,平生爱好访仙问道,政事多交与太子和大臣们处置。
本朝起于罹乱,为躲避外族侵蚀,衣冠南渡,在建康设立新朝。皇权羸弱,士族大家们轮流把持朝政,朝堂上的争斗从来不曾少。
司马氏身为皇族,几乎如傀儡一般,就连太子也时常感到地位不稳。
而司马氏的宗室之中,唯一能撑起场面的,就只有豫章王司马隽。
他年少是即以军功出头,自从去年击退了南侵的胡人,声势大盛,成了朝廷肱股重臣。甚至有人说,若是太子没有了,皇帝说不定要传位与他。
张眼望去,只见马上的豫章王司马隽英姿勃发。他左手握弓,右手搭箭,只一瞬间,飞矢直指苍穹,射落天边的大雁。
观者欢呼雀跃,孙微也看呆了。
就在这时,身旁有个声音问:“这不是孙微妹妹么?手里拿着块石头作甚?想替你弟弟报仇么?”
孙微回过神来,见吴冲众人正朝她走来。

这个消息,孙微是从孙郅信里知道的。
那年中秋之后,孙郅便调离京城,去了寿春。
孙微知道,这是司马隽安排的。他不喜欢此人,行事也一向直接。
孙郅信中说,崔宓和戒空私奔后,生活仍挥霍无度。戒空在寺中敛下的财,二人很快就花光了。
戒空起初托着高僧的名头,游走四方,还能骗些施主油水。后来被人撞破了他有家室,惹了豪强,被毫不留情地打了一顿,成了残废。
崔宓不愿一辈子照顾身残的戒空,更不愿过苦日子,于是离开了戒空,逃回家中。
崔泮找回了妹妹,却没有放过戒空。
他着人去将戒空找到,预备将其送去官府。戒空不甘,反说自己当年带着崔宓私奔其实是遭人陷害。
崔家的权势不小,一面惩罚戒空,一面追查此事。
很快,他们顺藤摸瓜,查到了孙郅的头上。
此事,崔泮也告知了司马隽。
没多久,孙微在家中接到了孙郅的信。
孙郅在信中说,司马隽突然出现,向他询问此事。他十分害怕,遂将事情首末全都招了。他能做的只有知会孙微一声,让她自求多福。
看完信之后,孙微觉得,一切都完了。
司马隽虽曾容忍了她的小手段,在她坦诚之后,再不曾追究过。但她知道,这样的事不会有第二次。
他痛恨被算计,即便来自于他的妻子。
更何况,崔泮手握北府兵,并不好惹。
他所在的京口距离建康不过百里,若是闹起来,十万兵马一日之内便可兵临城下。这一层绝不能小觑。
孙微坐立不安,等了几日,司马隽没有一点消息。信也断了,派去的人也没再回来。她知道,自己的处境愈发不利了。
孙微在京中浸淫各路内眷纷繁之事,也是见识过些的。
除了这等丑事,最能保全大家体面的办法,就是孙微自请出妇。如此,错全是她的,司马隽则可与崔泮继续维持和气。
可出妇之后,等着她的是什么,她一清二楚。
祖父说过,谋定而后动。
自来到建康,孙微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成为那名符其实的人中龙凤。她不愿意放弃当下所拥有之物,更不愿意全家人再回到从前那等委屈的日子。
为此,她亦可继续尝试一切挽回的手段。
她深知,此事的症结,一在于崔泮,一在司马隽。
只有崔泮不追究,她才能与司马隽周旋。
而要解决崔泮,只有一个人能帮她,长公主。
一直以来,孙微在长公主面前奉承讨好,颇得其欢心。偶尔帮她一次自然也不在话下。她随即安排了一次家宴,将崔泮一家请来与孙微会面,由长公主做和事佬,让两边澄清误会。
事发之后,孙郅已经借故到了益州去避祸,崔泮的人不曾找着他,从他那里得了口实的人,只有司马隽。而在此之前,那个受他们指使举报戒空的僧人已经失足落水而亡,死无对证。
崔家这边除了一份死人的口供,什么凭据也没有。倒是孙微拿出好些借据来,证明那死去的僧人道德败坏,因在寺外赌钱欠了债,曾找孙郅借钱。孙郅是个清官,手中无钱财,借不出,那僧人怀恨在心,就扯出这般事端,意图借刀杀人。
孙微倒是不在乎崔家的人信不信这些。她赌的是崔家人敢不敢驳了长公主的面子。
只要他们肯息事宁人,一切好办。
如她所料,她赌赢了。
在长公主面前,崔泮夫妇大度地表示一切都是坏人作恶,险些让他们误会了好人。除此之外,孙微和崔泮的夫人张氏相谈甚欢,当场义结金兰。
剩下的,就是司马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