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滕浩阮软的女频言情小说《男友的青梅滕浩阮软全文》,由网络作家“胡周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尔,你带止疼药和姨妈巾了吗?软软来内个了,肚子疼。”又是阮软。和滕浩恋爱半年,阮软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比晚安和想你的频率还高。起初我以为她和滕浩只是普普通通的青梅,但时间久了我发现这个阮软是个绿茶汉子婊,还是段位极高的那种。一口一个兄弟,把滕浩拿捏的死死的。这次社团组织活动,按理说外校的学生没资格参加,可滕浩愣是动用学生会主席的职权,让阮软也来了。我正在生理期,止疼药和姨妈巾都有,但我不想给他。于是假装没听到,不说话。滕浩在我的行李箱胡乱翻找了半天,未果。“明尔,你肯定带了吧,放在哪儿的?”他的语气里夹着一丝不悦和不耐烦。我捂着肚子,蜷缩在被子里。“社团这么多女同学,非得找你一个男的要这种东西?她问过了,别人没有。那不能自己去买么...
“明尔,你带止疼药和姨妈巾了吗?软软来内个了,肚子疼。”又是阮软。和滕浩恋爱半年,阮软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比晚安和想你的频率还高。起初我以为她和滕浩只是普普通通的青梅,但时间久了我发现这个阮软是个绿茶汉子婊,还是段位极高的那种。一口一个兄弟,把滕浩拿捏的死死的。这次社团组织活动,按理说外校的学生没资格参加,可滕浩愣是动用学生会主席的职权,让阮软也来了。我正在生理期,止疼药和姨妈巾都有,但我不想给他。于是假装没听到,不说话。滕浩在我的行李箱胡乱翻找了半天,未果。“明尔,你肯定带了吧,放在哪儿的?”他的语气里夹着一丝不悦和不耐烦。我捂着肚子,蜷缩在被子里。“社团这么多女同学,非得找你一个男的要这种东西?她问过了,别人没有。那不能自己去买么,你又不是哆啦A梦。”滕浩两条眉毛拧在一起,严肃脸看我:“这个点儿了有没有商店营业不说,大晚上的你让阮软一个弱女子出去买姨妈巾和止疼药?申明尔,你有没有同理心?”你有同理心,你心疼阮软,却看不出来你女朋友此刻也在姨妈疼。我垂下眼皮,沉默地指了指书包。滕浩在我书包里一通翻找,拿了药和姨妈巾:“我去送药,一会儿回来哈。”不待我回答,人已经飞了出去。门咚一声关上。
男友的青梅是个汉子婊。二人同吃同住不设防,说是兄弟情深。背着我乱搞,说是完成大冒险任务。为了报复男友,我找上校霸,请他假扮我的新欢。我逢场作戏,他假戏真做。后来校霸将我抵在床头,嗓音暗哑:“认识你之前,我想知道你叫什么。认识你之后,我只想知道你怎么叫的。”
可乐叭叭叭骂了十几分钟。
我喝了热水蜷在被子里,听着她的狮吼行将睡着。
“滕浩还没回来啊?”可乐问。
我猛地睁开眼睛。
是啊,他怎么还没回来?
整个渔村只有这一家民宿,阮软就住在楼上。
滕浩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
看了下时间,他已经去了快半小时了。
我把视频窗口切到最小,准备给滕浩发消息问问。
刚退出去就看到阮软发来一段视频。
静止的封面是民宿客房,好大一张床。
滕浩和阮软都在床上,姿势和表情都暧昧至极。
我的脑子突然就一片空白。
颤抖着声音跟可乐道:“宝,有点事儿我先挂了啊。”
挂断通话,点开视频。
靡靡之音,不堪入耳。
“老子就知道你根本没来大姨妈,找借口让我过来,是吧?”
“是呀,我不找借口,你怎么舍得丢下申明尔?”
“别提了,在一起半年不让我碰。好不容易骗出来,结果来大姨妈,真TN的晦气。”
“那你今晚别回去了,就在我这儿......”
滕浩的动作和表情突然一滞,修长的手掐上了阮软的脖子。
“我暂时还不想分手,你别胡来。”
阮软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转瞬又媚眼如丝:“叫爸爸,我就答应你。”
滕浩哼笑一声,拍了她一巴掌:“谁叫谁爸爸?嗯?”
视频到此结束。
我浑身颤抖,四肢发软。
脑中好似有烟花炸开,乱成一团浆糊。
而后一阵反胃,抱着垃圾桶狂吐。
恶心,真恶心!
吐了半晌,我终于找回自己的神志。
反手抹了把眼泪,忍着肚子疼开始收东西。
这间屋子里有滕浩的气息,多待一秒我都想吐。
我要回家,现在就要回!
我给可乐发消息说了这事儿,她直接视频打了过来。“申明尔,你是不是剑呐,男人死绝了吗你非得跟他在一起?别骂了别骂了,他除了在阮软那里拎不清,别的都挺好的。”可乐声音都高了八度:“都踏马这样了你还替他找补呢?脑子进水了还是被他PUA了啊?咋滴你从古代穿越来的啊,这么理解他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回头是不是还要给他纳个妾,跟他的骈头姐妹相称?哎呀我这暴脾气,申明尔你就说吧,到底啥时候跟他分?不分手姐妹没得做了我跟你说!要他还是要我,你最好给我个准话!”话糙理不糙,我知道可乐是为我好。她从小就这样,脾气暴躁性子耿直。也是滕浩和阮软前科太多,我一次次找可乐诉苦,她才会这么炸。偏偏我又是个温吞隐忍的,耳根子软性子也不刚。每每可乐diss我,都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真不知道我们两这水火一般的性格,是怎么成铁闺蜜的。我知道此时不宜跟可乐对着说,得顺毛捋。哼哼唧唧:“好可乐,我肚子疼。”可乐啧了一声,放软了声音:“带药了没?带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去翻书包,却发现一整盒布洛芬都被滕浩拿走了。草。我又生气又无奈,肚子疼夹杂着心疼,没忍住鼻子一酸,眼眶一热,忽然就有点想哭。可乐听见我吸鼻子,以为是自己语气太重把我骂哭了,赶紧找补:“诶你别哭啊,我,我是怕你吃亏。我知道。知道你还哭?哎算了,你先喝点热水。”我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弓着腰去烧水。可乐消停了几分钟又开始骂骂咧咧:“谁家好人谈了对象还跟异性朋友纠缠不清啊?还踏马同吃同住不设防,咋滴连体婴啊?“她阮软不知道滕浩有对象啊?傻杯玩意儿。这就是典型的汉子婊你知道吗?人前喊兄弟人后喊老公。滕浩那个垃圾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左手女友右手兄弟,八爪鱼啊这么能抓。明尔你就是太单纯了才会被他骗,你要是不跟他分手,迟早吃亏我跟你说。”我不是没想过分手。可滕浩是我的初恋,斯文白净,成绩又好,是我的理想型。而且,阮软不在的时候,我们相处得很好。一起上课,一起泡图书馆,一起旅行。我们有相同的爱好,相近的三观,各种契合。更何况他追我的时候,真的很用心。我舍不得就此放手,想再努力一下试试。
拖着行李下楼。
站在民宿大堂我却犯了懵。
外面海风阵阵,漆黑一片,我怎么回去呢?
前台阿姨问我:“妹妹,你要去哪儿啊?”
“我想回城里,这会儿能找到船吗?我可以加钱。”
阿姨摇摇头:“夜里风浪大,视线又不好,没有渔民肯出船的。”
她打量了我一会儿:“跟男朋友吵架了?”
我吸吸鼻子,没说话。
“阿姨,你这儿还有房吗,我想开个单间。”
“没有了哦,都被你们同学订完了。”
......
腹部的剧痛再次袭来,好似有只手抓着我的子宫狠狠揉搓。
妈的,更委屈了。
看了眼大堂的沙发——大不了在这儿睡一晚,天一亮就回家。
将箱子往墙角一放,找了条宽阔的沙发躺下。
肚子好疼,缩成一团才能好受点。
“喂,要不去我屋里?”
低沉又慵懒的嗓音,陌生又熟悉。
我抬起头,男生双手插兜,嘴里叼着烟,一头扎眼的栗色卷发。
啊,唐有川。
他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混子校霸,吊儿郎当,经常打架。
这几天在团体活动上我们混了个脸熟,
但也仅仅是个脸熟,更何况他还是个男的,怎么可能去他屋里睡。
无力地挥了挥手:“不了。”
他灭了烟,在我面前蹲下。
“生理期?”
“嗯......”
“嘴都白了,逞什么强。你在这儿睡一宿明天指定发烧。上我屋。”
他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说完就去拉我的箱子。
我急了,拽着他的衬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达咩!”
唐有川嗤笑一声:“就你这分不清前后的身材,有啥好担心的?”
“再说了,老子再怎么禽兽也不可能现在对你怎么样。走不走?”
一阵冷风吹过,身着短袖的我打了个冷噤。
“走。”
我捂着肚子起身,弓着腰好似一只虾米。
“疼得走不动道了?”
他问这话的时候,声音放得很轻柔。
我忽然有些难过。
正牌男友在楼上和「青梅」酿酿酱酱,并不熟悉的同学却对我嘘寒问暖。
滕浩到底是个什么垃圾啊!
我点点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唐有川叹了口气,一把把我扛了起来。
嗯,没错,是扛。
“还得给你推箱子,只能这个姿势了,你将个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