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其他类型 唯怕我来不逢春结局+番外小说
唯怕我来不逢春结局+番外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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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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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字报,播大喇叭,把某些人虐待护厂英雄遗孤,某些人婚前钻小树林的事迹好好宣传宣传!”
话音未落,我胸口剧痛,整个人被一脚踹飞。
“孽障,我江建国没有这样的女儿!”
我赤红着眼爬起来,飞快掏出磨得无比锋利的剪刀:“都说宁愿跟着要饭的娘也别跟着当官的爹,我总算信了。”
“今天有本事打死我,不然休想白占我妈用命留给我的东西!”
江建国还要打,被我胡乱挥舞的剪刀刺伤了胳膊,殷红的血迅速染红了衣袖。
他眼里闪过一丝惊惧,忍不住后退几步。
果然是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都住手,伤人是犯法的!”身后一个熟悉的冷淡声音传来,我愣住了。
那人拄着拐杖温柔地扶起江初夏,扭头没有一丝温度地冲我道:“大姐,我跟初夏两情相悦,就算你不下乡,我也不会娶你的。”
“看在初夏的面子上,聘金可以给你,但你要保证不能再败坏她名声。”
“否则哪怕我两条腿都断了,爬着也要找你算账。”
狗东西,谁是你大姐?
这次江初夏没有抛弃你下乡,是提前知道了你的身份。
我也很期待,等她见了你妈,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你非要同家里断绝关系,没有我呕尽心血,靠自己强撑又能坚持多久?
再等你断腿恶化,她是会心疼地给你擦满身的褥疮,还是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
“别说得这么义正言辞,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我耸了耸肩,将周鸣华霜冻般的视线抖落:“他们才是小偷和强盗。”
上一世,起初他同家里闹翻,强撑着不接受任何帮助。
为了给他治腿,我省吃俭用受尽白眼,就为了给他补一口营养。
明明是我从午饭里省出来的,他却一脸清高:“我就算病死,也不会吃你借职务之便偷来的鸡蛋!”
明明我冒险倒卖鸡蛋是为了凑医药费,他却满身正气:“你这资本主义尾巴必须割掉”,反手一个举报,我丢了食堂临时工的工作。
再后来,江初夏离婚打胎回城,他把人接回家里,命我日夜守在床边伺候小月子,丝毫不顾那时我也有了身孕。
我挺着
周鸣华,我十次里只能看上一两次,但它让我看到外面世界的精彩,是我绝望生活里唯一的光。
这次,我要让这光照亮更多的人。
拿好推荐信和报名表,我踏进了电影公司。
曾经无数个睁着眼的黑夜,《多瑙河之波》照进我的梦,也照亮我的心。
感谢上一世的我,想方设法跟来大院放电影的女兵,学了不少电影放映和设备维修的知识。
果然,这次我很顺利地通过了电影放映员的面试。
只要再经过简单的培训,就能将梦想的种子送进广袤的农村大地。
可江初夏如附骨之蛆,又一次捏碎了我的梦。
她匿名电影公司举报我作风不正,说我在乡下乱搞怀孕了,不配参与“万场电影送下乡”的光荣任务。
真是可笑,我下农村以后,每天围着猪圈转,除了那几只公猪,都没见过一个男人,竟然也能被造黄谣。
那几日暴雨泥石流,不仅山路被埋,连电报都断了。
任务急迫不等人,加上我父母含糊不清地出面作证,等我知道时,电影公司已经将我从录取名单上拿了下来。
“我姐那熊样,还想去放电影?字都不认识几个,别是想把放映机当榔头使吧!”
“江迎春尾巴一翘,老子就知道她要拉什么屎,还不是记恨老子把工作给了你弟,想报复?门都没有,还敢拿剪刀,看老子不把她一辈子按死在农村!”
“多亏女婿主意好,一下就打在她七寸上了。也不撒泡尿照照,她也配?”
我怀揣着杀猪刀进门时,我爸正大放厥词。
周鸣华坐在轮椅上,宠溺地看着江初夏得意洋洋。
上一世,他也是这样微笑着吩咐我打水给做小月子的江初夏洗脚,在她嫌烫故意将洗脚水打翻在我隆起的肚子上时,宠溺地安慰哭泣的她。
想到这,我胳膊一甩,杀猪刀擦着江初夏鬓角嵌进了门板里。
“狗东西,你她妈是嘴里插了开塞露吧,一张口就知道拉!”
“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臭不要脸呢,还没结婚就拉着瘸子钻小树林,天那么黑也不怕折了他第三条腿!”
趁她吓得两眼发直,我“啪啪”给了两耳光:“你妈没教好你,我这个做大姐的来教!”

五个月的肚子,在盛夏蒸笼一般的灶台前给江初夏熬她非要的鸡汤,活活热晕了过去。
醒过来还要一夜一夜给她打扇子赶蚊虫。
待要诉说,周鸣华却冷着脸道:“反正你也总起夜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给初夏扇会儿扇子怎么了?”
这么一夜一夜地熬下去,最后孩子没保住。
我哭得眼都快瞎了,江初夏却满意地痊愈了。
婆婆骂我丧门星不下蛋的鸡,彼时周鸣华怎么说的:“你是怎么当妈的,连个孩子都保不住,真是连那抱窝的母鸡都不如!”
想到这,我一手推了他一个趔趄:“你又算什么东西,敢来我家指手画脚?”
“是我妹的姘头?”
周鸣华八爪鱼般四处借力,还是摔在地上。
他涨红了脸不悦道:“荒唐,我,我是初夏的工友!”
“什么公,老公的公吗?”我嗤笑一声。
周鸣华恼羞成怒,却拿我毫无办法。
我从来不知道,那个冷战起来半年不同我说一句话的男人,竟然这么轻易就被怼的哑口无言。
为了心爱小女儿的名声和婚事,后妈最终还是给了钱,但让我写了一份断绝关系的承诺书。
真是可笑,我巴不得能跟这堆垃圾一刀两断。
就怕他们还要跪着求我。
我分到了远郊的驮岭村。
农村的生活并不像城里人想象的那么轻松。
虽说地里田里山里都是能吃的,不会饿着肚子,但每时每刻都有数不清的农活要干也是真的。
插秧抢时一干就是一天,日头从东到西,虾米般弯折的影子也从白日摇到深夜。
水田柔软的淤泥里,藏着无数扭捏的水蛭,趁人不注意一头扎进血肉,很快吸满鲜血的软体就像血囊一般鼓胀充盈起来。
上一世,江初夏来这不到半年就受不了了,找了个能干的男人嫁了,才终于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有了一口喘息之气。
后来为了能回城,她抛夫弃子,连肚子里的小娃娃也流掉了。
我也看到了前世那个阴差阳错见过一次的“前妹夫”。
一条寸长的伤疤将男人锋利的眉眼劈成了两半,一半是冷漠,另一半是沉默。
我瞥开眼去,埋头干活。
男人只是生活的调味品,事业

周鸣华气得推着轮椅拦在我身前:“大姐,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爸妈也是听人说的,就算弄错了什么,那也不能怪初夏呀!”
“再说了,苍蝇也不叮无缝的蛋,你也得好好反思反思自己!”
呵,没想到上一世经常几个月不说话同我冷战的寡言男人,替人狡辩时竟然也能这般伶牙俐齿。
我抬起手就要抽他,却被我爸一拳锤到了门板上:“死丫头,反了天了敢上老子家撒野。”
雨点般的拳头砸了下来:“不要脸的赔钱货,你知道他是谁吗就敢瞎动手,鸣华要是掉了一根汗毛,老子要了你的命!”
江初夏也爬起来骑在我身上猛扇耳光。
我额头上的伤口像决堤的洪水,殷红的血源源不断流下,胸口很快染红一片。
眼前慢慢黑了下去,最后一丝光亮闪过,一个高大的身影如沉默的山,挡在我身前:“住手!”

才我应该一生追逐的东西。
摆脱了周鸣华的阴影,我虽然身体很累,但心里无比轻松。
每天一睁眼就是干活,累得两眼一黑就是睡,连思考的时间和精力都没了。
可我爱上了这种简单的生活。
跟在周家多夹一筷子白菜帮子都要看人眼色比起来,那迎风插秧腿上爬满的水蛭都显得肥美可爱起来。
可我没想到,即使已经下了乡,他们还不放过我。
江初夏以父母的名义给村里写了一封信,历数我不孝不悌的罪行。
村里给我分配了最脏最臭的活计--养猪。
我除了要下地干活,每天还要打猪草、煮猪食、清猪粪,还要帮忙接生猪崽。
每天比生产队的驴还忙,身边全是屎尿屁,没两个月人晒成了黑炭不说,还瘦得脱了相。
去城里买兽药时碰到了江初夏,被好一顿嘲弄。
她笑容满面地推着轮椅从照相馆出来,亲昵地搂住了周鸣华的肩,将我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
末了啧啧两声:“姐姐,你看你,啧啧,好不容易进趟城,也不收拾收拾自己,这又脏又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掉粪坑里了呢!”
我扫了她一眼:“粪坑都没你嘴臭。”
她脸色一变,又强笑道:“我和鸣华后天结婚,姐有空回家吃顿饭吧。”
我摆了摆手,扭头就走:“绿茶配狗,长长久久。”
感谢江初夏,要不是她使坏害得我去养猪,我还拿不到手中这份报名表呢。
上一世,我被推着走进了噩梦深渊。
这一次,我要坚定地走自己的路。
江初夏做梦也不会想到,我敲开梦想大门的第一粒石子儿,就是她。
下乡之前,我特意去黑市淘了一本养猪技术手册。
这些日子我凭着书里的养猪妙招,人虽然越晒越黑,猪却越养越壮,在年底养殖能手比拼中勇夺第一。
村长乐得合不拢嘴,一高兴就答应了我的苦苦哀求,同意推荐我报名参加电影放映员招录。
上一世后来,腿部持续恶化让周鸣华无法继续与家里相抗衡,妥协回了部队大院。
我也自此被困家中,唯一的看外面世界的机会,就是大院里节庆时放的电影。
虽然寸步不离地伺候瘫痪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