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女频言情 尽是生死离别处贺书瑶北慕尘无删减全文
尽是生死离别处贺书瑶北慕尘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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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漫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书瑶北慕尘的女频言情小说《尽是生死离别处贺书瑶北慕尘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玄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书瑶一怔,不明白北慕尘到底什么意思。北慕尘嫌恶地撒开了手,居高临下睥睨着她:“有朝一日,本王会让你后悔生在贺家。”这句狠话让贺书瑶猛地一震。她此刻才知道,北慕尘竟对自己厌恶至此。“滚下去!”北慕尘给了她一个冷眼后转身坐回了椅子上。贺书瑶忍着身上的痛起身行了礼,哑着嗓子道:“臣妾告退。”回到东院,紫玉急忙找来药膏给她抹在烫伤处。紫玉一边流泪一边呢喃着:“王爷这心莫不是真是石头做的......”贺书瑶摇摇头:“是我做错了,不怪他。”次日。贺书瑶知道北慕尘今日未上早朝,已过午时也不见他传膳。她犹豫了许久才决定做几个菜给北慕尘送去。书房中,北慕尘正低头看着书,贺书瑶脚步轻缓的走了进去。“王爷。”她唤了一声,将菜拿出摆在桌上,“您还未用膳,...

章节试读




贺书瑶一怔,不明白北慕尘到底什么意思。

北慕尘嫌恶地撒开了手,居高临下睥睨着她:“有朝一日,本王会让你后悔生在贺家。”

这句狠话让贺书瑶猛地一震。

她此刻才知道,北慕尘竟对自己厌恶至此。

“滚下去!”北慕尘给了她一个冷眼后转身坐回了椅子上。

贺书瑶忍着身上的痛起身行了礼,哑着嗓子道:“臣妾告退。”

回到东院,紫玉急忙找来药膏给她抹在烫伤处。

紫玉一边流泪一边呢喃着:“王爷这心莫不是真是石头做的......”

贺书瑶摇摇头:“是我做错了,不怪他。”

次日。

贺书瑶知道北慕尘今日未上早朝,已过午时也不见他传膳。

她犹豫了许久才决定做几个菜给北慕尘送去。

书房中,北慕尘正低头看着书,贺书瑶脚步轻缓的走了进去。

“王爷。”她唤了一声,将菜拿出摆在桌上,“您还未用膳,臣妾特地做了几个小菜给您。”

打从贺书瑶进门,北慕尘眉头便紧蹙着。

“你想做什么?”他冷冷道。

贺书瑶局促的站在原地,半响才说:“臣妾,臣妾今天想再去看看爹爹,望王爷......”

话未说完,北慕尘就直接打断了她:“你那双手做出来的东西也能入口?”

贺书瑶张口难言,心里泛起一阵阵苦涩。

北慕尘放下手中的书,几步便走到了贺书瑶面前。

迎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她顿觉呼吸都甚是困难,只听北慕尘轻淡道:“来人,把这些腌臜之物扔了。”

几个小厮从门外走了来,尽数将菜端了出去。

贺书瑶下唇轻颤着,却只能承受着这种羞辱。

“你的一切,都让本王恶心。”不比昨日那般冷厉,此时的北慕尘很淡漠。

但这份淡漠却如千斤之石压在贺书瑶的心上。

“滚出去,别站脏了本王的地。”

又一句冷语砸向贺书瑶。

她提着已经空荡荡的食盒麻木的走了出去,随着身后“嘭”的关门声,眼泪盈满了眼眶,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北慕尘的冷热对她来说都是一把刀,刀刀都割在她心口上。

贺书瑶垂下头,回了东院。

紫玉见她回来了,满脸着急的跑到她面前。

“王妃,府衙好像出事了!”

贺书瑶闻言神色一紧:“何事?”

“奴婢刚刚回来前儿路过府衙,看见外边儿都是侍卫,还听见有人说贺大人被锁到刑部去了!”

“哐当!”食盒砸在地上。

贺书瑶扭头就往府门跑,任紫玉怎么喊都未停下。

怎么会?明明五日期限未到,刑部怎能将爹抓了去?

贺书瑶一路奔至府衙,此时府衙却已被封,门外还有侍卫看守。

百姓们层层围住府门,指指点点的说着话。

“听说贺大人要被治失职之罪了。”

“那此刻刺杀皇上不成暴毙在西辰门,又查不出幕后主使,皇上能不怒吗?”

贺书瑶心急如焚又懊悔不已,若她昨日坚持留下查清真相,或许爹就不会......

贺书瑶望了眼被封的府衙,转身跑回了王府。

而北慕尘却不在府中,寒风中,贺书瑶站在厅外,翘首以盼着北慕尘回来。

直到夜幕,北慕尘才回来。

“王爷!”贺书瑶顾不得冻僵了的双手,上前就扯住他的衣袖祈求着,“臣妾可以查出真凶,请王爷......”

北慕尘却将她手甩开,冷声打断她:“皇上圣旨已下,贺显赟死罪难逃。”




紫玉瞪了一眼那丫鬟扭头就走的背影,骂道:“狗仗人势!”

见贺书瑶要下床,她紧张起来:“王妃,您才受了凉,奴婢去回太妃说您身子不适吧。”

贺书瑶撑着床沿,眼底透着无奈:“太妃并非来问我意愿的,替我更衣梳妆吧。”

承香院。

贺书瑶在门外已站了近一个时辰,直到太妃午睡醒来,她才被带进去。

等她见过礼,太妃却没叫她起身。

一个丫鬟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站到贺书瑶面前,本就有些晕眩的贺书瑶被这刺鼻的苦涩熏得一恍惚。

见贺书瑶没有立即接过,太妃本来不屑的神色一下凌厉起来。

“以你那卑贱的身份坐上王妃的位置已是乌鸦变凤凰了,还妄想给慕尘绵延子嗣?”

贺书瑶伸出手接过汤药,心中压抑无比。与北慕尘成婚两年,他们仍未圆房,又何来子嗣。

两年中她日日向太妃请安,太妃也日日赏她一碗避子汤。

直至今日,她恐早已无生育的能力了。

在太妃的怒视下,贺书瑶凄楚一笑,仰头将药饮尽。

苦涩的感觉自嘴中蔓延到了心里,贺书瑶抹开嘴角残药汁,恭敬跪下叩了个头:“谢太妃。”

见她喝完,太妃才露出满意的表情。

出了承香院,贺书瑶吸了吸酸涩的鼻子,将眼泪逼了回去。

半晌,她抬起头望了望天色,算着北慕尘此刻应该不在王府中,她迈着僵硬的腿,往王府角门去了。

自西角门走了出去,贺书瑶顶着将黑的天色直奔府衙。

贺书瑶不知道,她刚刚离开,就有人将她的行踪告诉了北慕尘。

刚从御书房中出来的北慕尘余怒未消,听着侍卫的话,脸色霎时一黑。

贺书瑶,你可真是顽固不化!

府衙中。

贺书瑶收了东西净了手,对一筹莫展的贺显赟道:“爹,此人并非自尽,而是中毒。”

“何出此言?”贺显赟一脸错愕。

“毒并非从他口入,而是从指甲处,故探喉银针未发黑。”

顺着贺书瑶的视线,贺显赟果然看见那人右手拇指指甲下有一浅浅黑痕,若不细看,完全看不出。

贺书瑶又将一个东西递到他面前:“此物是在他喉口发现的。”

那是一个玉扳指,其内壁还刻有一个奇怪的符号。

贺显赟接了过来,端详片刻后脸色一变,忽然道:“爹知道了,你快些回去吧。”

“爹?”贺书瑶一脸不解。

“回去吧。”贺显赟摆摆手,而后语重心长又道:“以后莫要来了。”

接着,贺书瑶便被他强行送走。

回到王府,贺书瑶已经疲累无比,本想偷偷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她一踏进正厅就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可还尽兴?”

北慕尘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一般,却又极具威慑。

既已被发现的,贺书瑶自知瞒不过他,干脆跪下来,闷声道:“臣妾知罪。”

“哐——!”

桌上的茶杯被猛地掀翻,热茶泼在贺书瑶的身上,烫的她痛苦的闷哼一声。

北慕尘忽的上前捏住贺书瑶的下巴,目光狠戾:“你们贺家倒是效忠皇上,效忠到肯把女儿送出来。”

贺书瑶不解,却也能听出他语中怨怼之意。

“王,王爷,皇上赐婚,臣妾......”

“住口!你们不过一丘之貉!”




十二月初五,京城晋亲王府。

冬雪凛凛,贺书瑶只着一件薄衫跪在东院的皑皑白雪中。

身披织锦裘的北慕尘坐在房门外,眼神冷冽如冰刃。

“本王还未离府,你就急于回到尸堆里了?”北慕尘微眯的凤眸中迸着嗜血的危险,“贺仵作。”

贺书瑶强忍着刺骨的寒意,隐隐发紫的唇瓣颤抖着:“活人尚能抱屈衔冤,含冤的死人却张口莫白,臣妾只是想替他们讨个公道。”

听到这话,北慕尘眼中戾气丛生:“抬过来。”

话音一落,几个小厮抬着一个木桶走了进来,桶内竟是浮着冰块的水。

北慕尘声音却更冷:“替王妃好好洗洗。”

贺书瑶被两个嬷嬷架起来扔进桶中,被冻得牙在打战,只觉喘出的气都无一丝热意。

望着渐渐逼近的北慕尘,她红了眼:“王,王爷......臣妾......”

北慕尘突然扼住贺书瑶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巴,然后一把将薄荷叶塞入她的嘴中。

“别说话,本王觉得你吐出来的气都有股尸臭味。”

北慕尘的力道极重,贺书瑶噙着泪呜咽着,但却未得到他一丝怜悯。

贺书瑶知道北慕尘恨她。

恨她占了晋亲王正妻之位,恨她断了先皇赐他的世袭王位。

因为仵作之后,不得参加科举,更无袭位资格。

而她幽州知府之女贺书瑶,就是这全天下的唯一的女仵作!

“贺书瑶,别妄想倚靠王妃身份去粉饰你骨子里的卑贱。”北慕尘居高临下的看着贺书瑶,眼底的恨意毫不掩饰。

贺书瑶跟着贺知府查案验尸,到了十八岁也无人上门说亲,全因晦气二字。

可两年前,当今皇上为扼住北慕尘的权势,一道赐婚圣旨,将贺书瑶赐给北慕尘做正妃。

见贺书瑶似要晕过去,北慕尘才命人将她扯出来。

贺书瑶呕吐着嘴中的薄荷叶,蜷缩的身子跟着颤抖的呼吸抽搐着。

她强起沉重的眼皮,望这北慕尘凉薄的眸子,顿觉依旧置身在冰窟之中。

天再冷,也冷不过他的心。

因为北慕尘恨不得将本就卑微的她踩进泥中,让她低贱至死!

“再有下次,本王就让你尝尝真正冰刑的滋味。”

北慕尘丢下一句冰冷的警告便走了。

直到那玄色身影消失了,贺书瑶眼中隐忍了多时的热泪才落下来

她五年的爱慕,换来北慕尘两年的厌恶。

她这一生,都因皇上寥寥几字而改变了。

“王妃!”唯一的贴身丫鬟紫玉着急的跑了进来,将贺书瑶扶起来半搂着进了房间。

褪下几乎结了冰的薄衫,紫玉给贺书瑶换完衣服,又将所有被褥都盖在她身上。

看着贺书瑶苍白的脸,紫玉心疼的哭了:“王妃,您这是何苦呢?”

明知王爷最忌她回母家,却偏偏逆了王爷的意。

“巡抚,限爹......五日破悬案。”贺书瑶强睁着疲倦的双眼,“我得去帮爹。”

紫玉还想再劝她两句,一丫鬟施施然走了进来,也不行礼,径直通知:“王妃,太妃命您现在就过去。”




贺书瑶瞳孔紧缩,腿一软踉跄了几步。

未待她站稳,北慕尘却只留给她一个决绝背影。

贺书瑶捏紧了拳头,转身回了东院拿出她所有的钱就跑去了刑部大牢。

用钱打点之后,贺书瑶终于见到了贺显赟。

只见他一身囚服倚墙而坐,鬓角白发凌乱,全无从前神采。

贺书瑶心顿时一窒:“爹!”

贺显赟一惊,诧异的看着扑到铁栏前泪眼婆娑的贺书瑶。

“书瑶?”他眼眶一湿,却又强压下不舍,“你快走,以你的身份怎可踏足这种地方。”

贺书瑶闻言,心更如锥刺。

到了这个时候,爹爹还在担心给自己带来不好的影响。

她是王妃,更是爹爹的女儿啊。

“爹,自那尸中取出的证物还不足查清背后主使吗?”贺书瑶忍痛问道。

贺显赟神色一怔,那玉扳指内壁的图案乃先帝为北慕尘亲手绘制,这证据

直指晋王府。

一旦他说出这一点的,皇上就有了借口将北慕尘治罪,身为王妃的贺书瑶又怎会不被连累。

为了保全贺书瑶,他只能全然将此责揽下。

贺显赟含泪:“是爹办案不力才有此下场。”

他心中又悔又幸。

悔不该让贺书瑶入了仵作的门,以至于让她成为皇上的棋子,断了一生的幸福。

幸她不在贺家,此时不会被拖累,皇上为了牵制北慕尘,暂时也不会动她。

贺书瑶摇摇头,难掩哀痛却语气坚决:“爹,女儿一定会救您的!”

“不可!”贺显赟心中一惧,忙厉声道,“此事就此了结,爹爹罪有应得,你快些回去吧,往后也莫再涉仵作之事!”

贺书瑶眼泪薮然而落,望着贺显赟苍老的脸心如刀割。

牢头此时催促贺书瑶快些走,她握着贺显赟的手,不愿撒开。

贺显赟心一狠,掰开她的手:“回去吧,记住爹的话......”

“爹......”贺书瑶咬着下唇,依依难舍最后望了贺显赟一眼。

出了刑部大牢,贺书瑶迈着沉重的脚步往王府走去。

她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那是生她养她,与她相依为命十几年的爹爹,她唯一的亲人了!

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不能放弃。

风雪未停,贺书瑶擦去眼角的泪,跌跌撞撞的寻至北慕尘书房门外。

她的肩头与黑发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雪,伸手欲敲门,却又收了回来,转而退了一步跪了下来。

“王爷,臣妾请王爷救父亲一命。”

贺书瑶哑着嗓子朝里头喊道。

她不求爹官复原职,只求免去死罪,哪怕是流放也好过天人两隔......

这一跪,就是半夜。

紧闭的门终于缓缓打开,北慕尘见她可怜狼狈的模样,眉头不由一蹙。

“圣旨已下,你跪多久都无用。”他眼神冰冷,似在嘲她的愚昧。

贺书瑶噙泪仰望着他,声声哀诉:“臣妾父亲罪不至死啊。”

这本该由大理寺受理的案子落在了爹身上,巡抚又只给五日期限,爹凭一人之力如何去彻查一个刺杀皇上的重悬案。

她可怜的模样并未得到北慕尘的同情,反而惹来他一句讽语:“你该求的是你们贺家的皇上主子。”

贺书瑶哑口无言,此刻才终于明白,贺家似乎变成了皇帝和北慕尘博弈的棋子!

她如何能打动得了北慕尘!

北慕尘见她怔怔看着自己,不耐的愠怒斥道:“要哭别在本王面前哭。”

随着他转身离去,贺书瑶瘫软下来。

她双臂撑着地,唇齿颤抖,通红满是泪水的眼中浸满了悲痛。

她蹒跚的回到东院,找出自己的王妃朝服。

紫玉惊讶不已,忙问她要做什么。

贺书瑶紧攥着衣襟,面色苍白凝重:“我要进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