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女频言情 永别巴黎的夜小说纪临琛沈于心
永别巴黎的夜小说纪临琛沈于心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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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a太妃糖

    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临琛沈于心的女频言情小说《永别巴黎的夜小说纪临琛沈于心》,由网络作家“aaa太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睁开酸涩的眼睛,沈于心看见病房白花花的天花板,一切都跟梦一般,记忆里有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抱着她,雪松的味道仿佛现在还能闻到。“妈妈......”刺眼的阳光照进来,沈于心心一沉,顾不上身上刚刚包扎好的伤和吊针,立刻掀开被子下床,但是双腿无力,一下子跪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推开门走进来,想将她扶到床上,但是她死死扯着他的衣服哭声哀求:“我求求你让我见一眼我的母亲,她在哪。”助理沉默许久,虽然纪少叮嘱他一切要以沈于心的身体情绪优先,但是看见她落泪的样子,他还是于心不忍:“沈小姐,你的母亲她因为大出血去世了。”“昨晚一个小时内医院给你打了三通电话通知你去献血,你和你母亲的血型很特殊,如果当时能赶上的话,或许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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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酸涩的眼睛,沈于心看见病房白花花的天花板,一切都跟梦一般,记忆里有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抱着她,雪松的味道仿佛现在还能闻到。
“妈妈......”
刺眼的阳光照进来,沈于心心一沉,顾不上身上刚刚包扎好的伤和吊针,立刻掀开被子下床,但是双腿无力,一下子跪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推开门走进来,想将她扶到床上,但是她死死扯着他的衣服哭声哀求:
“我求求你让我见一眼我的母亲,她在哪。”
助理沉默许久,虽然纪少叮嘱他一切要以沈于心的身体情绪优先,但是看见她落泪的样子,他还是于心不忍:
“沈小姐,你的母亲她因为大出血去世了。”
“昨晚一个小时内医院给你打了三通电话通知你去献血,你和你母亲的血型很特殊,如果当时能赶上的话,或许还有救。”
“大家都已经尽力了,请你节哀。”
沈于心紧紧抓着他的手渐渐无力地松开,双眼无神呆呆地看向前方一动不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脑袋轰鸣一声。
母亲走了?
怎么会,明明自己还答应了带她去巴黎,她们会一直幸福地过下去。
她只有妈妈了。
是她害死了妈妈,如果她早点逃出来,如果她没有晕过去,如果但凡有一次能赶上输血,妈妈都会活下来。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助理叫了她几声,那晚的犯人已经抓到了,但是他死活不承认有人指示她,只说是看到沈于心一个人走在路上,见她漂亮起了贼心。
看她丢了魂的样子,助理叹息一声,离开回到病房门口给她腾出一个空间。
温热的液体打湿手背,沈于心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她甚至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送走了自己的孩子,如今又亲手送走自己的母亲。
直直走到窗户前,她麻木地看着阴沉的天空。
如果现在跳下去,就可以一直陪着母亲了。
手刚碰到窗檐, 她的脑海里浮现最后一次见到母亲的场景:
“妞啊,是妈妈不好,连累了你。“
“等妈走了,你要连着妈的那一份一起活下去。”
哪怕行尸走肉的活下去,也是完成了妈妈的遗愿。
她留下的遗物不多,自己也算一件。
另一边,坐在办公室的纪临琛交叉着双手皱眉死死盯着手机屏幕。
沈于心打电话给他时,他还在气头上。
现在回想起来,应该要听听她想说什么,如果真的是为了挽留他,为什么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电话?
家也没回,公司也不见她,完全没有音讯。
出院的那一天,沈于心没有麻烦纪淮安的助理送她回来,而是自己打了个车。
她知道对方也有很多事情做,离开的日子到了,索性让助理先回巴黎,自己随后就会登机。
庭院前她为纪临琛亲手种下的茉莉花也因为无人照看而渐渐凋谢,她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行程,淡淡地在心里默念一句:
是时候离开了。


到场的时候,沈于心见到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个好友。
“听说今天的聚会纪临琛也会来,真是奇了个怪,明明他之前都不屑参加啊。”
“哎于心,你的戒指呢?”
朋友看着她小拇指上深深的痕迹惊讶道。
他们几个人算是看着沈于心和纪临琛一路走过来的,当然知道二人定情的戒指对于她来说有多么重要。
她可是戴了整整七年都没有摘下来过!
“我们准备分开了。”
沈于心举起茶杯抿了一口,语气平淡。
可这平淡的话像是一枚鱼类炸得众人惊讶万分。
“你真的打算跟他分手了?这可是七年感情啊,你真的放下了吗......”
话还没说完,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纪临琛带着季逐月进场。
朋友咽了咽口水,偷偷看了沈于心一眼,却发现她什么表情都没有。
仿佛带着一个女人公然打她脸的人不是她男朋友。
“七年又如何,比不过一个刚刚认识的女人。”
“这么脏的男人,我也不要了。”
她说的轻松淡然,但是朋友知道她藏在心底的苦涩和麻木。
纪临琛是她的初恋,一句分开谈何容易。
“你可是为他怀过孩子啊,他怎么能说分开就分开,况且你不是还跟他求婚了吗,他这是什么态度!”
“就是啊,人生能有几个七年,当时他在学校为了你打架的事情闹得那么轰动,没有男生愿意接近你,现在说玩腻就分掉了,这还是人吗!”
季逐月见沈于心坐在几人中间,立刻挤过来。
“这不是学姐吗,今天不用当服务员了?难道是换了个方式赚钱,去卖身了?”
“不过乘着现在年轻,样子还看得过去能多赚几个钱,等年老色衰就没人要咯。”
“听说你妈病重在床急需用钱?靠你这点积蓄指不定那天就......!”
啪的一声,沈于心颤抖着身子俯身看着被一巴掌打在地的季逐月,手掌通红发疼。
她几乎是用尽全力,季逐月的脸一下子肿起来,眼泪断线般落下。
母亲就是她的软肋,谁都不可以辱骂!
“哥哥,我就是跟学姐打了个招呼,或许是她见我们一起进来所以生气了。“
纪临琛皱眉,一下子捏住沈于心的手腕厉声道:
“给逐月道歉。”
她当然不会道歉,拼命挣扎,纪临琛却不肯松手,推搡中她不慎摔倒磕破了额头,鲜血顺着脸颊滑落。
周围的兄弟见她出糗开始跟着起哄:
“一个打过胎的烂货,真把自己当作正宫了?欺负了季逐月,看纪哥怎么教训你。”
“就这种风度,还想让纪哥娶你?做梦去吧。”
纪临琛沉下脸,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他只是想让她道歉,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意思。
伸手想要将她扶起来,沈于心却随意地擦了擦额头的血,声音冷冽:
“堂堂纪家我高攀不起,纪临琛,我也不要了。”
听到她的话,他先是一愣,然后气极而笑:
“你算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见沈于心真的没有任何留恋地离开,纪临琛有些急了,心里颤抖了一下,声音焦躁不安:
“你现在赶踏出这个会场一步,以后就别求我原谅你!”
可是已经离开的沈于心听不到他气急败坏的话了。
下定决心离开,就要断个干净才对。
拿着早早准备好的离职信,沈于心独自一人前往纪氏。
这个办公室,她来了七年,纪临琛送过无数次海鲜粥,他因为忙于应酬肠胃不好,一句想吃她做的粥,她风雨无阻地送了七年。
这种日子应该结束了。
晚上母亲还有手术,沈于心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
在经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突然间一双大手伸出来死死捂住她的嘴巴将她往巷子里扯!


最爱纪临琛的那一年,沈于心甚至想过用怀孕来留住他。
但是在楼梯上摔了一跤,看着身下汩汩流出的鲜血,她知道自己的依靠没了。
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等纪临琛收到消息顶着满身的酒气和吻痕赶到病房时,看见她瘪下的肚子轻蔑一笑:
“女人会为了所谓的爱情做出惊天动地的蠢事。”
沈于心脸色苍白抿紧唇线坐在床上一言不发,七年恋爱,甚至不惜婚前为他怀上孩子,到头来只落得个借子逼宫的罪名。
一连好几天,纪临琛都没有再来病房看望过她。
出院的那一天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在看见几个月前就准备好的婴儿服后眼角泛红,将衣服送给了照顾她的护士。
护士有些疑惑:
“小姐,你以后不打算要孩子了吗?”
沈于心摇摇头,声音沙哑:
“是孩子他爸不想要了。”
割腕、跳楼、怀孕,所有她能想象到的方法都用上了,但是纪临琛却始终不愿意娶她。
他说自己还年轻,还没有玩够。
兜里只剩下两千块钱,给自己交了一千五的住院费,沈于心拿着剩下的五百,犹豫再三还是没舍得花钱打车回家。
她拖着疼痛疲倦的身子一步步走回家,刚到门口,就闻到了菜粥的香味。
透过窗户,沈于心看见男人穿着围裙站在厨房里笨拙的摆弄着刀具,锅里的粥已经煮好了。
她心里暖暖的,鼻头泛酸,其实纪临琛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不爱自己,至少在她生病的时候,还会为她熬上一碗热粥。
但是下一秒,沈于心的笑容僵脸上,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飞奔扑到他怀里,嘟起嘴撒娇:
“还没好吗,我饿了。”
纪临琛立刻小心翼翼地给她盛了一碗粥,怕烫,还吹了几下才喂到她嘴边。
二十岁出头的年纪,白嫩的脸蛋,清纯的气质,从上到下都像极了二十岁的自己。
心脏剧烈的撕扯感让沈于心痛苦到弯下腰,肚子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蔓延到五脏六腑。
她深呼吸一口气踏进客厅,迎面和坐在客厅的季逐月眼里的戏谑厌恶对视上。
“哥哥,这不是那个为你流产的女人嘛,我怎么不知道你换口味了?”
“这么随便下贱的女人,玩玩就得了,难道你真的打算娶回家?”
闻声而来的纪临琛冷哼一声,抱着季逐月冷冰冰地看着眼前浑身颤抖的沈于心。
“这种随便的烂货我怎么可能看得上?我这辈子想娶的人只有你,宝贝。”
仿佛有一把刀插进她身体里,搅动她五脏六腑生疼,沈于心呆呆地站在原地,眼角泛红。
任凭二人讥讽,她默然地擦过纪临琛的肩头走回房间,一关上房门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忍不住放声痛哭。
回忆着过往的种种,心里再也没有当初的甜蜜,只剩下无尽的委屈和酸涩。
二人在巴黎大学相识,她对纪临琛一见钟情,虽然是公费留学身上没有什么资产,靠着日夜打工攒下来的钱,她终于买下了一块昂贵的手表作为纪临琛的生日礼物。
在一起的那晚,巴黎下起大雨,他们坐在摩天轮上俯瞰着城市,在升顶的那一刻,纪临琛吻上了她的唇。
纪临琛对她无微不至,小到生理期,大到她的生日,他都全部记得。
那时候圈子里的人都戏称他是她的专属恋爱脑。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两年前母亲确诊癌症,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着自己成家,有一个爱自己的人。
为此沈于心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却逼不了纪临琛娶她。
七年,她的爱依旧,纪临琛却已经变了,只留她一个人还未能走出巴黎的那个雨夜。
不知道哭了多久,声音沙哑,眼睛肿起,沈于心听到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两声。
是母亲的主治医生发来的消息:
“沈小姐,你母亲的病情加重,必须尽快进行手术。”


沈于心把纪临琛送给她的东西都打包了出来。
昂贵的衣服、首饰她全部原封不动地打包还给他。
属于她自己的东西不多,几件破旧的衣服,护照,还有母亲留下来的日记本,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足够装下。
这七年来,为了哄他开心,她做过汽车模型,也缝过兔子娃娃,所有跟她有关的一切,都被她丢进垃圾桶里。
纪临琛不配得到她的爱。
收拾好一切后,她重新跑到院子里跪下,用手抠挖着泥土。
在一株茉莉花下,埋葬着她孩子的骨灰。
所有的一切,她都要带走。
无数个夜晚里,她都会做噩梦后惊醒,梦到一男一女两个娃娃趴在她床边哭泣,问她为什么妈妈要抛弃自己,为什么爸爸不爱他们。
沈于心在心痛的同时,也有一丝欣慰。
自己的孩子,不应该出生在这种没爱的家庭里。
拉着行李箱离开的时候,沈于心转身看着自己生活了七年的别墅。
心里没有任何波澜,空荡荡没有实感,她知道自己已经放下了。
坐在计程车上,她接到了纪临琛的电话。
“想通了没有?”
“嗯。”
沈于心她打开窗户,听着呼啸的风声,淡淡回应了一句。
她只觉得自己的人生跟自己的名字一样可笑。
于心于心,于天地之间可见我心,唯独纪临琛对她最不屑一顾。
她问自己,难道不恨他吗?
但是恨来恨去,只不过恨你不爱我,更恨你爱过我。
爱她不要,也不恨了。
两个孩子,七年时光,算她喂了狗。
这辈子,只愿二人再不相见。
“那就好,等我回去你好好道歉,我自然会原谅你。”
纪临琛挂断电话,脑子里回想起刚刚校友跟他说过的话。
沈于心出去打工,是为了病重在床的母亲。
这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她从来没有跟自己开口讲过?
两年前,纪临琛得知沈于心第一次接近他其实是为了一百美元的赌约。
只要自己对她产生了兴趣,她就能获得一百美元。
他以为她是为了钱才接近自己。这个事实彻底激怒了他,才转变态度,想要测试一下沈于心的真实想法。
但是这几天她跟人间蒸发一样完全没有音讯,加上她母亲的事情也让他的顾虑打消了。
从弟弟的婚礼回来后,他会和沈于心好好谈谈结婚的事情。
他知道这段时间自己做了很多的错事,但是他会好好弥补她的,况且她一个无权无势的落魄女人,离开他能去哪?
三天后,纪临琛落地巴黎。
多年故地重游,他蓦然想起沈于心为他在巴黎和京都来回奔波的事情。
二人毕业后她选择回国,而他选择留在巴黎一年熟悉纪家在海外的业务。
最艰苦的那年异地恋,沈于心一凑够钱就会飞往巴黎来见他。
或许等回去之后,他也应该带她回巴黎玩一次。
想到她脸上惊喜的笑容,纪临琛心情愉悦,嘴角也勾起一个弧度。
纪淮安婚宴的酒楼选在巴黎中心的那一间,光光是场地费就达到惊人的一个亿。
听说他回巴黎后遇到了自己的爱人,不过是确定关系一个半月就准备结婚。
纪临琛心里不屑,一个半月就能认清一个人?
指不定是奔着纪淮安的钱去的,他还跟一个傻大头一样乐呵。
同时,他也对新娘产生了好奇,听说是一个贫穷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天仙能拿下自己那古板的弟弟?
坐在离门口最远的那一桌,伴随着音乐声进场,纪临琛散漫的眼神在看见盖着白纱进场的人时后瞬间褪去,脸色煞白,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死死盯着她。
这不可能......
朝他走过来的新娘,正是这几天他朝思暮想的人。
沈于心,成了他的弟妹!?


沈于心拼尽全力想要推开他,无奈醉酒的纪临琛力气太大,她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
“不要,放开我!”
眼流顺着脸颊滑落,男人炽热的唇吻上来,她一口咬下去,血腥味蔓延在津液间交换,也分不清是睡的,只是刺激着纪临琛体内的暴虐因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沈于心歇斯底里地喊他的名字,他才稍稍清醒。
动作一滞,眸色越来越暗,看清楚身下的人后他止不住颤抖。
撕破的衣裳、绝望的神情、被泪水打湿的枕头,寂静的房间里只传来女人痛苦如小兽般的呜咽声。
“我以为是她。”
只留下一句话,纪临琛匆匆披上一件衣服离开。
眼泪快流干,沈于心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麻木,霎那间,疼痛在从心底蔓延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快要喘不上气。
她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支撑身体,一步一步走进浴室打开淋浴。
热水从头上倾泻而下将她的身体打湿,但沈于心还是觉得无比冰冷,不断揉搓着纪临琛触碰过的皮肤,直到发红,她才泄力般瘫坐在地上放声痛哭。
恍惚间她想起纪临琛对她的承诺,少年紧紧抱着她,就连一个简单的亲吻都会红了脸,看向她时眼睛亮晶晶的,认真道:
“我纪临琛这辈子最爱你了,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强迫你!”
“你真好看,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于心,快来看,这是我亲手给你折的千纸鹤。”
......
原来承诺只有她记得,爱也只会在回忆里完整。
可是现在现实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将她的自尊心踩在脚底下狠狠碾碎。
凭什么,凭什么是她在遭受这一切!
沈于心从来没有那么后悔过遇见纪临琛。
如果那一天没有见到他,或许自己现在会和母亲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纪临琛,我从来没有那么后悔遇到过你。
那一刻,沈于心也想过一死了之,但是清醒过后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如果她死了,那么母亲绝对也会步了她的后尘,就算为了母亲,她也要坚强的活下去。
一连好几天,纪临琛都没有回来过别墅,也没有在她的面前出现过。
沈于心在纪氏其实还有职务,纪临琛离开的当晚她就收到了放假的通知,人事部特地给她批了几天假在家好好休息。
至于是谁要求的,她一目了然。
日子也落得清闲,在休假的第二天,她收到了校友聚会的邀约。
犹豫再三,她还是答应了下来。
毕竟等她回到巴黎,最重要的就是人脉。
她的左手小拇指上戴着一枚七年都没有摘下来过的尾戒,那是二人当初在一起的时候沈于心用尽自己的积蓄买下来的。
纪临琛从来没有戴过,他说出席公众场合如果被人发现,有损纪氏的名声。
而她戴了七年没有摘下来过,手指上留着深深地痕迹。
没有片刻犹豫,沈于心摘下戒指,随意地丢在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