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其他类型 她葬在回忆结局+番外
她葬在回忆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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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圈

    男女主角分别是崔云庭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她葬在回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绕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电话质问私家侦探,那头再三保证,这是我最后出现的地方。“徐清菡,你以为能躲一辈子?你不是向我要钱吗?怎么没胆子当面见我!”我平静地看着他气到通红的双眼。崔云庭,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可惜你看不到我。也永远都见不到我了。天色已晚,崔云庭依旧不甘心地等在家里。终于,门外传来的动静让他猛地站了起来。进门的孟斯南看到他后,神色一滞,不由握紧了双拳。“你来这里做什么?”崔云庭冷笑一声。“我来找我老婆和女儿需要通知你?你算什么东西。”孟斯南眸中闪过一丝痛苦,扯起嘴角道。“你认真的?”“你的老婆女儿都死了,拜你所赐!你连赎金都不愿意交,这会装什么好丈夫和父亲呢?”“你们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还找别人的尸体来糊弄我!急着拿到我的钱,好让你们私奔吗?”“别...

章节试读

电话质问私家侦探,那头再三保证,这是我最后出现的地方。
“徐清菡,你以为能躲一辈子?你不是向我要钱吗?怎么没胆子当面见我!”
我平静地看着他气到通红的双眼。
崔云庭,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可惜你看不到我。
也永远都见不到我了。
天色已晚,崔云庭依旧不甘心地等在家里。
终于,门外传来的动静让他猛地站了起来。
进门的孟斯南看到他后,神色一滞,不由握紧了双拳。
“你来这里做什么?”
崔云庭冷笑一声。
“我来找我老婆和女儿需要通知你?你算什么东西。”
孟斯南眸中闪过一丝痛苦,扯起嘴角道。
“你认真的?”
“你的老婆女儿都死了,拜你所赐!你连赎金都不愿意交,这会装什么好丈夫和父亲呢?”
“你们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还找别人的尸体来糊弄我!急着拿到我的钱,好让你们私奔吗?”
“别痴心妄想了,赶紧告诉我她们在哪!”
孟斯南强压下眼底的痛苦,一双桃花眼冷冷地盯着崔云庭。
“你听不懂人话?你老婆和女儿已经死了!思思的尸体你不是已经见到了?”
崔云庭一拳挥了上去。
“耍我有意思?”
“你赶紧告诉我她们在哪!这都是她们欠我的!”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崔云庭冷哼一声,挑衅地盯着孟斯南,故意点开了免提。
“就算没有你,我也能找到她。”
可传来的却是私家侦探带着遗憾的声音。
“崔先生,很不幸地告诉您。”
“徐清菡,三年前就死了......”

眉眼像极了崔云庭。
他温柔地看着婴儿,将她珍重地抱在怀里,口中哼着熟悉的摇篮曲。
我的记忆和从前重合,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思思刚出生的时候。
可现实总是残忍,他的女儿才刚死,他就成为了别人的爸爸。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一刻的静谧。
助理的声音焦急地从电话中传来。
“崔总,公司现在有急事要处理,麻烦您尽快过来。”
挂断电话后,崔云庭小心翼翼地放下怀中的婴儿,安慰着宋子瑜。
“我忙完就回来看你们,谢谢你子瑜,这个小天使是我此生最好的礼物。”
我被他的话震到浑身都在颤抖。
宋子瑜的孩子真的是崔云庭的。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宋子瑜?
她可是害死他父亲的凶手啊!
崔云庭,你不要被她骗了!
我拼命地诉说着心里多年的委屈。
可他根本就听不到。
看着他依旧平静的脸,我逐渐冷静了下来。
崔云庭刚要离开的时候,主治医生叫住了他,神色凝重道。
“崔先生,很遗憾地告诉您,您的孩子患有罕见的先天性血液病,如果不能全身大换血,很难活到一岁。”
“换血不难,只是您孩子的血型特殊,血源......。”
医生的话让气氛沉重了起来。
可崔云庭听完医生的话,反而松了口气。
“血源?我这就有个现成的。”
医生走后,他才打电话给保镖。
“把那小畜生带到医院来,她也算是还债了。”
我瞬间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他竟然想把思思的血换给他和宋子瑜的孩子!
挂断电话后,崔云庭的面色彻底冷了下来。
“徐清菡,你怨不得我,这都是你们母女二人欠我的。”
我不由苦笑,活着的时候,我几次发毒誓说自己没有杀他的父亲,可他不信我。
到现在,就算我死了。
他也不信我。
毕竟种种证据都指向了我。
他怎么能不信?
崔云庭父亲的葬礼上,他不顾众人的目光将我扯到棺材前,说尽了狠话羞辱我,按着我的头发狠狠磕向地面。
后来,他抱着他父亲的骨灰,看向我的眼中满是恨意。
几次三番,我
救她的爸爸。
却放弃了她,甚至恨不得她早点死。
想到他的残忍手段,我忽然有些庆幸。
思思离开了这个世界,她再也不用听到崔云庭冰冷无情的话,也不用独自面对无心的父亲。
保安还没来得及开口,崔云庭就开车离去。
我不受控制地跟上他,眼睁睁看着思思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他的车停在市中心的别墅区,门口早早就等着一个挺着肚子的女人。
他刚一下车,她就迫不及待地扑进崔云庭的怀里与他拥吻。
看清她的五官后,我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是崔云庭的白月光,宋子瑜。
我和崔云庭在一起的那几年,她没少出言讥讽我,让我趁早离开崔云庭,甚至在我们的订婚宴上扯烂了我的礼裙,说我配不上他,他对我不过是玩玩。
我不理会她,她就隔三岔五来剧院,散布谣言说我手段不干净才拿到了主演取代别人,甚至多次安排舞台事故,最严重的那次,我险些半身瘫痪。
崔云庭知道后,公开在网上为我澄清谣言,不顾股东的劝慰撤去了和宋家所有的合作,险些让宋家破产。
宋父不得已才把宋子瑜送出了国。
可现在的崔云庭,看着宋子瑜的眼神却满是柔情。
像极了我初识他时他看着我的样子。
提起思思时,他上扬的唇角又沉了下来。
“那小畜生怎么可能死?一定是徐清菡找来的演员想糊弄我。”
宋子瑜心虚一笑,低下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如果......她真的死了呢?”
我心中猛地一痛,却也不死心地想听他的回答。
从前的崔云庭是最宠思思的人,不愿让她受一点委屈,说要让她成为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小孩。
他说过,拥有思思是此生最大的幸事。
可现在,他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那我一定会感谢老天有眼,把我惩罚了那个小畜生。”
夜里,宋子瑜忽然痛苦地捂住肚子,崔云庭忙放下手中所有事,把她送去了医院。
医生说羊水破了,比预产期早了一周。
崔云庭神色焦急地在产房外等了一整晚,天刚刚亮,婴儿的啼哭从产房传了出来。
宋子瑜生了一个女孩儿,
他不顾从远处跑来的保安,蹲下身打量着地上的思思。
“你妈都不管你,还指望我会管你?博同情的把戏我早就受够了。”
我的心尖一阵刺痛。
崔云庭,不是我不想管,而是我死了没法管。
三年前就已经出车祸死了......
崔云庭回头看着气喘吁吁的保安,“这是我女儿没错,我可以带走她吧?”
思思死状凄惨,连保安小哥都不忍直视。
崔云庭随意扛起思思残缺的尸体,径直走向了烂尾楼附近的土坑。
“死了也是浪费土地。”
他啧啧两声,从旁边顺手取来了生锈的铁锹,却是朝着思思的尸体挥去。
我睁大双眼,他竟然连女儿的尸体都不愿放过!
我想阻止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的身体穿过他,崔云庭用铁锹劈向思思的身体,直到尸体彻底没有人样,他才喘着气停了下来。
崔云庭讽刺地笑了,眼中带着几丝疯狂。
“死了才好,死了就彻底安稳了。”
“徐清菡,我巴不得你们消失!就算你们死上千百遍,那也是你们的报应。”
我浑身上下浸满凉意,对着他几近怒吼道。
“崔云庭,你连思思都不肯放过?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如你所愿,我们都死了!”
崔云庭一脚将思思的尸体踹入土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保安小哥听到动静赶了出来,看到这一幕,瞪大双眼愣在了原地。
他看着崔云庭衣服上的血,颤抖着声音道。
“你......”
崔云庭只是冷漠一笑,用手帕嫌弃地擦拭着手上的血渍。
“徐清菡给了你多少钱?你演技是挺不错,可惜骗不了我。”
“她从我手里骗走了那么多钱,才三年就败光了?她到底把我当什么,提款机吗?”
“你告诉她,想要钱就亲自来找我,她要是再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着不出来,我不介意让她的女儿真死。”
他咬牙切齿地说着每个字,眼中的杀意毫不遮掩。
我心中无力,却也无法反驳他。
他给我的钱,全都被他的白月光骗走了。
她骗我思思被绑架,我心急掏出了所有家当。
现在,思思真的被绑架了,而原本有机会能
都险些被他掐死,那些侮辱人的不堪话,我早就听到麻木了。
“徐清菡,我到死都不会原谅你。”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娶了你还生下那个小畜生!”
他父亲死后,我从他最爱的妻子,变成了他此生最恨的人。
他百般羞辱刁难我,连无辜的思思都不放过。
思思才刚学会说话,就被他用胶布缠住嘴扔到家门外。
思思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全都拜他所赐。
我无数次提过离婚,求他放过我,放过我们的女儿,可他始终不同意。
“徐清菡,你再敢提离婚二字,我不介意现在就杀了这个小畜生。”
看到我双眼无神绝望地跪在地上时,他又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我的绝望。
“徐清菡,这都是你活该!我早就说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害他的父亲,尽管他父亲不止一次羞辱过我。
他觉得我配不上他儿子。
无论是买通媒体造谣差点毁了我的事业。
还是在我怀孕时害得我险些流产。
我都没有真的恨过他,只因为他是我深爱之人的父亲。
崔云庭最敬佩的人就是他父亲,为了和我在一起却不惜与父亲决裂,放弃了原本属于他的家产。
可他付出一切也要厮守的爱人,却杀了他最敬爱的父亲,他怎么能不恨?
直到深夜,保镖才回来。
崔云庭见他没带回思思,气得当场大发雷霆。
“废物!连这么点小事都干不好!”
“可是先生,思思小姐早就被徐清菡带走了......”
我死死地盯着谎话连篇的保镖。
之前向崔云庭提供证据诬陷我的人是他,如今更是迫不及待想害死我的人也是他。
宋子瑜坐月子这段时间,崔云庭找到口碑最好的私家侦探打听我的下落。
在收到消息后,他忙开着车赶到我的住所。
他让人毁掉了锁,径直推门进来。
“徐清菡,你能躲到哪里去?识相的话就把那小畜生交出来!”
“你不是想赎罪吗?我给你机会。”
见没人回应他,他不耐烦地让保镖去找人。
可几个保镖搜遍了屋子,也没发现我和思思的身影。
他的面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