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聿知聿的其他类型小说《林知聿知聿写的小说三月春暖不见冬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冬瓜才是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站在门外,地上倒映出两道交叠的身影。他们坐在我的设计稿上,黏腻的喘息声断断续续挤进我的耳朵。我手脚冰凉地站在门口,直到小腹开始疼痛。低头看着隆起的肚子,我慢慢挪回了卧室。这个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我仍然想生下来。医生说了,我最近胎像不稳,如果这个孩子保不住,我大概率不会再孕了。“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我将自己环抱住,听着门外时不时传进来的欢好之声,一夜无眠。接下来的两天,每到晚上林知聿都会在以为我熟睡后离开卧室。家里处处都留下了他们交缠的身影,我断断续续地睡着又醒来。每次醒来都能听到卧室外旖旎的声音,直到后半夜才渐渐安静。我以为自己已经麻木,每次醒来却都满脸泪痕。下一个产检日很快就到了,这天早晨林知聿和温言看起来都非常开心。吃...
他们坐在我的设计稿上,黏腻的喘息声断断续续挤进我的耳朵。
我手脚冰凉地站在门口,直到小腹开始疼痛。
低头看着隆起的肚子,我慢慢挪回了卧室。
这个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我仍然想生下来。
医生说了,我最近胎像不稳,如果这个孩子保不住,我大概率不会再孕了。
“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
我将自己环抱住,听着门外时不时传进来的欢好之声,一夜无眠。
接下来的两天,每到晚上林知聿都会在以为我熟睡后离开卧室。
家里处处都留下了他们交缠的身影,我断断续续地睡着又醒来。
每次醒来都能听到卧室外旖旎的声音,直到后半夜才渐渐安静。
我以为自己已经麻木,每次醒来却都满脸泪痕。
下一个产检日很快就到了,这天早晨林知聿和温言看起来都非常开心。
吃早餐时林知聿说:“愿愿,今天是温言的生日,产检就推到明天吧,今天我们一起庆祝一下。”
我愣了一下,他轻吻我的额头,温声劝说我。
“不过是晚一天,不会有影响的。
但温言的生日一年就那么一次,你怎么能缺席呢?”
他的眼神里透着欣喜和期待,却不是为我。
他们演得乐在其中,我反而不好意思扫兴了。
我点头,任由他将我搂在怀中。
一整天,我都在工作间,楼下他们兴奋准备的声音时不时传来。
下楼倒水时,温言正骑在林知聿脖子上粘气球。
我环顾一圈房里的新布置,感觉这里好像更像他们的家。
看到我下来,林知聿赶紧解释:“愿愿你怎么下来了?
我怕温言摔下来才…”我打断他的话转身上楼:“我知道的,没关系,你们继续布置吧。”
傍晚,从客厅响起林知聿在楼下叫我吃饭的声音。
我感到奇怪,以往他都会亲自上楼叫我。
站在楼梯口,我远远看见林知聿正在给温言佩戴的项链。
那是父亲从缅国拍回的羊脂玉,妈妈亲手雕成了一把玉锁,说是将来送给外孙的满月礼。
我急着下楼想看个清楚,没留神楼梯上莫名出现的水渍。
才走两步整个人就失去重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我尖叫出声,小腹瞬间传来阵阵坠痛。
林知聿站起来,脚步迈向我的瞬间,温言突然碰倒了桌上的烛台。
“知聿哥,好痛!”
烛火灼伤了她的手指,眼泪一下就浸满了她的眼眶。
林知聿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收回了脚,心疼地握住了温言的手。
我感觉到羊水浸透了裙子,颤抖着声音叫着林知聿的名字。
他只是回头看了看我,不耐道:“温言的手烫伤了,我先给她拿烫伤药,你坐着等一下,我给她涂好药再过来扶你。”
这个孩子的死活,远没有温言手上的一个小水泡重要。
我的手抖得不成样子,怎么都够不到掉在不远处的手机。
“知聿…林知聿…求你了…救救这个孩子…”我一边小心挪着身体试图捡回手机,一边哭着求林知聿。
结果到头来都是假的,捅向我的刀原来一直握在他手里。
但眼下我只在乎一个问题,“爸爸为什么…为什么?”
林知聿握着我颤抖的手,坐到床边把我揽进怀里。
“有矿工出来指控,说两年前的矿难是爸为赶工期强行开采导致的。”
“不可能的!”
我抓紧了他的手反驳。
“愿愿,冷静一点…”他将我搂紧,“我也不愿意相信,可如果不是真的爸怎么会自杀?”
我听不进去,突然起身嚷着要亲眼看到爸爸。
林知聿将我死死按在床上,叫护士进来给我注射了镇静剂。
挣扎间我手上一直戴着的佛珠突然断了,地上弹跳的翡翠闪着寒光。
意识消散之前,我想起新婚之夜林知聿将它送我时对我说的话。
“一百零八颗,代表烦恼断尽。”
爸爸的葬礼办得十分简单,他那么要面子,不会想别人看到他的不堪。
一切结束后,我已经瘦弱苍白得仿佛随时会消失,林知聿立刻带我回了家。
开门的人却是温言,林知聿说刚接手公司,事情太多,便让温言过来照顾我。
我看向他,“刘姨呢?”
他蹲下来帮我换上拖鞋,声音温柔,“刘姨说老家有点事,已经辞工了。”
他在撒谎。
我努力撑起微笑,“那再请一个阿姨吧,怎么好麻烦温言呢。”
“不麻烦的愿愿姐!”
温言亲昵地靠在我肩上,看着林知聿的方向声音甜腻。
“再找个阿姨怎么会有我了解你呢?
就让我照顾你吧。”
我还想说什么,林知聿却先开口打断了我。
“愿愿,温言也是担心你,再拒绝就是你不懂事了。
就这样决定吧,我也放心。”
我只能点头,一吃过晚饭就躲进了工作间。
这些年我仍然每天都到工作间,林知聿只当我是放不下过去,在里面静心。
他不知道的是,这些静坐的时间,我也一直在学着用左手雕刻。
直到睡觉的时间我才回到卧室,林知聿照常给我拿来了牛奶。
我找借口支开他将牛奶倒掉,他回来后如往常一样抱着我哄我入睡。
感觉我的呼吸平稳之后,他轻轻放开我离开了卧室。
我过了一会儿才跟出去,工作间里透出昏黄的光。
轻轻走到门边,里面传来温言和林知聿的声音。
“言言,怎么来这里了?
你在找什么?”
“知聿哥,我想找一下玉矿的线索会不会被藏在这里,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也想帮你做点什么…我早就找过了,什么都没发现。”
话的尾音消失在唇瓣相交的水啧声中。
温言突然担心道:“刘姨上次撞见了我们的事,她会不会想办法告诉愿愿姐?”
“放心吧…”似乎是不满吻的中断,林知聿的声音透着一丝不耐。
“除非她不怕自己的孙子变成一个残废。”
我捂住嘴,不知道林知聿怎么忍心对从小照顾我们起居的刘姨下手。
衣服布料的摩挲声紧接着传出。
“知聿,不行…这里是愿愿姐的工作间…我在牛奶里加了安眠药,明早之前她都不会醒来的。”
他终于给温言涂好了药,又轻言安抚几声之后才向我走来。
羊水掺杂着血液,已经顺着楼梯流淌了好几阶。
他这才正色,拿出手机拨打了120。
救护车上,林知聿还在拿着手机不断安慰着另一头的温言。
“没事的言言,我保证在十二点前赶回去陪你吹蜡烛。”
我顾不上他,害怕失去孩子的恐惧大过了所有情绪。
我抓住医护人员的衣角,求她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
林知聿仍然在旁边讲着电话,我瞥见医护人员诧异看向他的眼神。
然后她转头面对我,眼神带了浓浓的同情和心疼。
她开口,语气里都是悲切:“对不起…江小姐…”我绷紧的神经终于断裂,虚脱晕了过去。
孩子没有保住,过程中我大出血导致子宫感染,医生已经为我做了全切手术。
意识再次恢复的时候,我眼皮沉重得睁不开,耳朵却能清楚听见两个护士的交谈声。
“其实不需要整个子宫。”
一个护士调试呼吸机时小声嘀咕,“但林总说彻底清除病灶…那林总还问唐医生,孕周不足的死胎脐带血能不能用来给他表妹治病呢。”
另一个护士的语气里带着同情。
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想不到他们连死胎都要物尽其用。
醒来后的几天,我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娃娃,林知聿则继续扮演他的模范丈夫。
“能不能有孩子不重要,只要愿愿好好地在我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对每一个安慰他的人说。
我配合地笑了,原来我这颗心脏这么珍贵。
珍贵到能让他忍辱负重在我身边演这么多年。
我想起他和温言为寻求刺激,深夜在我病床前交合的身影,只想为他精湛的演技鼓掌。
真是辛苦了,那我就成全你们吧。
……出院的前一天,我收到一封邮件。
这是巴黎最负盛名的珠宝公司第三次向我发出邀请,附件里董事的亲笔信还在闪烁。
我编辑内容点击发送,这次终于接受了他们抛来的橄榄枝。
回到家后,我打开电脑登录了林知聿的账号。
当初他怕我出事,在家中几处安装了摄像头,现在想来恐怕是想得到玉矿图的蛛丝马迹吧。
我把流产那天客厅的监控视频拷到U盘里,连同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一起装进了礼物盒。
然后我回了一趟江家老宅,在母亲工作间的暗格里拿出了一枚血玉印章。
对着台灯转动角度,玉石中间的机关打开,弹出一张小小的矿脉图。
右下角用朱砂写着四个字——“宁为玉碎”。
看着这四个字,我咬破舌尖忍住眼泪,把图纸重新藏进印章里,放进了行李箱。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拨通了林知聿的电话,邀请他在求婚的餐厅共度晚餐,他随口答应下来。
然而我在餐厅等到十一点,也没有等到他的身影。
我拿出手机拨过去,快被告知无人接听时终于听到他的声音。
“愿愿,温言心脏突然有点不舒服,我就先不过去了。”
“但我…”话没说完,温言的声音在那头响起。
生日那天,被誉为天才非遗玉雕师的我,在一场车祸后留下了右手震颤的后遗症。
家里新开的玉矿因事故坍塌,视察工作的母亲也葬身其间。
人生的至暗时刻,从小被父亲收养的义兄向我表白,始终陪伴在我左右。
两年后,他为我准备了一场世纪求婚,我们成了大家眼中的模范夫妻。
去医院产检那天,我却收到父亲站在公司天台边缘的视频。
“愿愿,是爸爸对不起你…”我疯了一样要离开医院,激动之下晕死过去。
再醒来时,我听见病房外丈夫与表妹的对话。
“知聿,现在江氏已经到手,要不就放过愿愿姐吧…放过她?
放过她你的心脏怎么办?”
“可是当年你设计车祸,她的手就已经废了,我不忍心…当年算她命大,只废了一只手而已,否则两年前你就应该换心成功了。
不用再说了,言言,现在只需要找到江氏祖传的百年玉矿,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可是当年姨妈宁可死也不说出位置,姨夫也已经…”护士走近的脚步声终止了门口的对话。
我像坠入冰窟,原来我以为的救赎才是把我推入深渊的罪魁祸首。
......我闭上眼睛装作还没醒的样子,护士换完药和林知聿简单交代几句之后就离开了。
温言的声音又传来,“知聿,为什么不同意停药?
护士刚刚说了,继续吃药会影响到你和愿愿姐的孩子。”
“停药会影响到她的心脏健康,至于孩子…”林知聿的声音透着让我陌生的冰冷。
“我怎么可能让她怀上我的孩子?
除了你我不会碰别的女人。”
“那愿愿姐肚子里的孩子是…易孕期我在牛奶里放上一些安眠药,然后叫两个人…”他说着语气变得嫌恶起来。
“本来还担心长久下去会让她起疑,幸好不过两次她就怀孕了,但孩子的父亲,连我都不知道是哪一个。”
听到这里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下意识摸向小腹的手牵动输液管,不小心将床头的杯子带到了地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中止了门外的交谈,林知聿立刻冲进了房间。
“愿愿,怎么了?”
他迅速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语气里透着让我熟悉的关怀,眼睛里的冷漠却还未全部退去。
“爸爸…爸爸他…”我装作刚醒,声音沙哑,颤抖得不成样子。
“二十八楼,爸爸已经…”眼泪夺眶而出,早就猜到的结果得到印证时我还是觉得眼前一黑。
林知聿把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愿愿,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以后我们就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爸爸走前知道你身体不好,已经把公司交给我了,以后你只需要做好林太太就行了,好吗?
别担心,对孩子不好的。”
他温柔注视我,语气里都是心疼。
我想起最黑暗的那两年,他昼夜不分地陪在我身边。
每一个做噩梦的夜晚,我惊醒时他已经先一步把我抱在怀里安抚。
是他给了我一场最浪漫的求婚,向所有人承诺会永远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