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其他类型 无情甩了前任后,我被逼去求他办事小说江晚黎霍铭礼
无情甩了前任后,我被逼去求他办事小说江晚黎霍铭礼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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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之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黎霍铭礼的其他类型小说《无情甩了前任后,我被逼去求他办事小说江晚黎霍铭礼》,由网络作家“林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峪:“医疗科技都属主流,有投的价值。”两人说话间,上了菜。“看上哪家医疗机构了?”周峪问。霍铭礼夹着菜,吃了一口“还在观望。”两人饭吃的差不多,周峪朝着斜前方看了一眼。“不去打个招呼?”霍铭礼视线下压,放下了茶杯,起身离开。餐厅是进出口两个门。出口在另一边。进门到离开,霍铭礼没正面看过江晚黎。江晚黎看着英姿笔挺的两人出了餐厅,不知为何,感觉空落落的。“对了,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陆谦一脸笑的摸了摸后脑勺。“江阿姨本来是把你微信推荐给我了。”“可我觉得还是征求你的意见再加,会比较好。”陆谦挺正人君子的。难怪江母会喜欢他,他礼貌又懂尊重。“当然。”江晚黎拿出手机,互加了微信。“这些天,我爸爸在医院麻烦你了。”江晚黎说完,起身去了服务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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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峪:“医疗科技都属主流,有投的价值。”

两人说话间,上了菜。

“看上哪家医疗机构了?”周峪问。

霍铭礼夹着菜,吃了一口“还在观望。”

两人饭吃的差不多,周峪朝着斜前方看了一眼。

“不去打个招呼?”

霍铭礼视线下压,放下了茶杯,起身离开。

餐厅是进出口两个门。出口在另一边。

进门到离开,霍铭礼没正面看过江晚黎。

江晚黎看着英姿笔挺的两人出了餐厅,不知为何,感觉空落落的。

“对了,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陆谦一脸笑的摸了摸后脑勺。

“江阿姨本来是把你微信推荐给我了。”

“可我觉得还是征求你的意见再加,会比较好。”

陆谦挺正人君子的。

难怪江母会喜欢他,他礼貌又懂尊重。

“当然。”江晚黎拿出手机,互加了微信。

“这些天,我爸爸在医院麻烦你了。”江晚黎说完,起身去了服务台买单。

陆谦加完微信,点开了江晚黎的朋友圈。

院里的那些小姑娘朋友圈里,吃喝玩乐自拍照什么都有。

她不同,朋友圈只有工作,很简单,很干净。

两人出了餐厅,并肩走着。

“江伯伯的身体恢复得挺好的,如果各项数值稳定,下周就能出院。”

虽然这事儿江母告诉过江晚黎了,但陆谦主动提及,她还是礼貌的道了声。

“谢谢。”

“下周有场音乐会,你有空吗?” 陆谦突然问。

江晚黎看了看他,有这种雅兴的医生,少见。

陆谦手放进兜里一笑“虽然那种高雅的东西我听不太懂。”

“但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两人是高中同学,虽然读书时接触的不多,但江晚黎在学校是名人,她的家境没人不知道。

从小在上流社会长大的她,兴趣爱好要比他高雅许多。

“最近工作比较忙,可能没有空。”

“不好意思。”江晚黎拒绝了陆谦。

“没事,工作要紧嘛。”陆谦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两人一同走向停车场。

陆谦的是一辆银灰色的宝马四系,江晚黎是一辆白色的奥迪TT。

相比霍铭礼那辆奢贵的阿斯顿马丁,这两辆车更像同一个世界的人。

两人各自走向车边,打了招呼,拉开了车门。

陆谦驱车离开。

江晚黎收拾了一下车内的东西,启动了车子。

她想公司的事儿想出了神,车头一出来,习惯的左转。没走几米,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转弯驶进车道。

狭窄的过道里,两车面对面的停住。

江晚黎没想到会这么巧的和霍铭礼再次遇上。

就在她怀疑是不是他走错了的时候,一眼看到了旁边的禁行标志。

走错的是她。

她把这当成了公司楼下的停车场了。

意识到自己错了,她赶紧挂了倒挡,一路往后倒。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车内,周峪看了一眼后视镜。

虽然江晚黎是走错了。但他们刚拐进来,论倒车距离,他们短,倒起来轻松。

他看了一眼霍铭礼。

霍铭礼目视前方,单手扶在方向盘,单手搭在扶手,没半点退让的意思。

反而,江晚黎的车子退一段,他就前进一段。步步紧逼。

周峪挠了挠眼角,看向窗外,不敢出声。

几十米的距离,江晚黎一点一点的倒完,最后退到了顺行的过道里。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不急不慢的越过她车头。高傲冷漠。

江晚黎坐在车内,也不知道是倒车紧张的,还是走错车道心慌的。总之,白皙的脸颊泛着红。

周峪按下车窗,冲着江晚黎礼貌的道了声“谢……”

第二个“谢”字还没说出口,一阵轰鸣的引擎声响起,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干净利落的转弯离开。

“……”周峪看着霍铭礼,小声劝道“江小姐是迷糊了点,但她也退了这么久……”

“通道上聊什么天?”

“公德心没有?”

霍铭礼目视前方,淡漠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周峪抬手摸了摸鼻尖,不再多言。

黑色的车子没做停顿的驶离停车场。

江晚黎跟在车后,看着车尾灯,心绪混乱。

周峪按下车窗的时候,她看到了霍铭礼。

他扭头看着窗外,连视线都不愿和她有交集。冷漠和厌恶肉眼可见。

从停车场出来,江晚黎先回了公寓,换了套干净利落的职业装后去了公司。

刚到办公室坐下,江母的电话来了。

“晚晚啊,和陆医生聊的怎么样?”

江晚黎看着桌上的报表,顿了一下。

“挺好的,感谢的话说了。”

“哎哟,晚晚啊,这哪是让你单纯感谢人家啊。”

“陆医生说和你是同学,你们就没叙叙旧?”

“陆医生人不错,性格好,人品也正,又懂照顾人,比起霍家……”

“妈,我还有事,我忙完再打给你哈,拜拜。”

江母的话没说完,江晚黎匆匆挂了电话。

高中时,她和霍铭礼那段闹得挺热闹的,两家的家长虽然没有言明,但多少知道一些。

就在她看着手机屏幕发呆的时候,手机微信响了,一条信息弹了出来。

陆谦发的“到公司了吗?”

江晚黎顿了一下,拿起了手机。

“谢谢关心,到了。”

“这么客气?”

江晚黎没有回复,将手机放在了一边。

她和陆谦会有交集,无非是江父住院。

只要下周江父出院了,她们之间也就没了联系的话题。这样也不折人面子。

江晚黎把陆谦先放在了一边。

她现在一堆头疼的事,下游的公司,到目前为止,才摆平了一家。

今天晚上还得继续。

晚上酒店的包厢内。

江晚黎赔着笑脸道着歉。

吴总开始明目张胆的欺压。知道江晚黎生理期不能喝酒,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劝酒。

明明穿着西装,但语言粗鄙,举止冒犯。

和真正的绅士相比,他更像流氓。

看着面前的一排白酒,江晚黎面色平淡的端起了酒杯。

不喝,就是将近一亿的赔偿,她除了妥协,没有选择。

酒局过半,江晚黎蹲在洗手间吐个不停。

为了能让自己更快的清醒,她用凉水洗了脸。稍作整理后,出了洗手间。

刚一出来,看到了正在洗手的霍铭礼。


那时的江晚黎,是江家的独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她傲娇任性,嚣张跋扈。字典里从来没有服软,只有不服就干。

学校里,哪怕是高年级的同学,见了她都得乖乖的叫一声姐。

那时的她,的确不会这么客气。

江晚黎的视线落在他衣领的皱褶。

没想到,她刚刚的手劲儿这么大。

“抱歉,不是故意的。”她指着他的领口道“如果你不介意,我把衣服洗好了再还给你。”

“哥,洗手间上这么久,躲酒呢?”

一道声音划破走道,打断两人。

林放从包厢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霍铭礼站在走道。

只不过他人影挡着,看不到江晚黎。

霍铭礼扫了江晚黎一眼,将外套丢给了她。

江晚黎眼疾接住。

柔软的布料残留着他的体温,夹带着淡淡的木质香,淡雅好闻。

她将外套抱在胸前。

“哟,黎姐?真巧啊。”

林放走近了些,看到了江晚黎,打了招呼。

江晚黎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林放,局促的低头。

读书时,江晚黎为了帮人出气,把林放堵在校门口硬逼着他叫姐,好一顿欺负。

那时的林放个子小,满是委屈的痛诉她欺负人。

一晃多年过去了。

“林总。”

林放看到了她手里的外套,“嘿嘿”一笑。

“叫什么林总啊,叫我小林子就行。”

当初江晚黎逼着他叫姐的时候,就是这么叫他的。

“小林子,今儿叫了黎姐,以后就是姐的人,姐罩着你。”

回想昔日的骄纵,江晚黎低着头,不再接话。

林放手一抬,引向不远处的私人包厢。

“今儿我哥回国,晚上的飞机,刚落地。”

“大伙儿都给他接风洗尘呢,一起?”

原来,他才回来。

江晚黎在听到“大伙儿”几个字后,客气的拒绝“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没等林放再开口,江晚黎抱着外套,消失在了拐角。

倒不是她不愿给霍铭礼接风洗尘,只是林放口中的“大伙儿”都是老同学,旧圈子里的熟人。

如今的她,已经不属于那个圈子了。

酒店的电梯里,江晚黎理了理手里的外套,抬头。

金属镜面折射了她的模样。

丝质的白衬衣,领口的扣子掉了两颗,低洼的V领一直延伸到胸口。

她抬手,一把拉紧了领口。

扣子应该是在包厢和张总对抗时太激烈,扯掉的。

她忽然想到刚刚借霍铭礼的势时,凑在他面前的动作。

贴的那么近,会不会让他觉得她是故意?

江晚黎的耳畔一片绯红。

还好,林放出来的时候,她抱着外套,没那么尴尬。

等等……

难道他是在给她遮羞?

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她否定了。

一想到多年前的那个雪夜。天寒地冻,霍铭礼一件大衣,肩头是雪的站在她宿舍楼下。

江晚黎的心,莫名下沉。

她早看到了他,但她却选择了无视他。

与他擦肩而过的一瞬,他一把拉住了她。

他的手冰的冻骨头。

“晚晚,我们和好吧。”他说。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她答。

他松开了她。自此后,两人再无联系。

江晚黎看着外套出神。

她当初那么对他。他能这么帮她一次,她已经很感谢了。哪里敢想其他?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一楼。

江晚黎迈步离开。

……

市中心的繁华地段,高级公寓楼下。

江晚黎看了一眼路边的干洗店。

灯还亮着。

“老板,高级干洗。”

江晚黎是这里的常客。

老板娘四十来岁,很和善。一见是她,笑着将外套接了过来。

知道她粗心大意,老板娘替她搜了一下口袋。

果然,西服外套的内侧里有张名片。

“这个你收好,明天下午过来拿。”老板娘将衣服整理好,放在了旁边记录。

江晚黎看着台面上那张镶金名片,愣了一下。

名片是霍铭礼的。

“我开了十多年的干洗店,贵衣服见了不少,这镶金的名片,还是第一次见呢。”

“这位老板身份一定很尊贵吧。”

干洗店的老板娘一边聊着天,一边收拾衣服。

江晚黎看着名片上的名字和联系方式。他的介绍,名字就够了,连头衔都不需要。

她将名片收进兜里,点了点头“是挺尊贵的。”

……

次日下午,江晚黎拎着外套去了华储投行的前台。

“您好!”前台小姐礼貌打招呼。

“霍董的衣服洗好了,麻烦帮忙转交给霍董。”

江晚黎说完,转身离开。

如今的他们一个天一个地,她不想让他误会她是想以送衣服之名,巴结他。

前台小姐朝着衣袋里瞄了一眼,确定是霍铭礼的外套后,收进了专用柜。

“现在干洗店的员工都这么有气质了?”

“难怪我们不好找工作了。”

两个前台小姐正相互调侃。

电梯门打开。霍铭礼走了出来。

“霍董,您的衣服,干洗店送过来了。”前台小姐赶紧拎着衣袋跑了过去。

“衣服?”霍铭礼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衣袋。

在看到是他昨天穿的那件外套后,他了然的点了点头。

“干洗店送来的?”

“是的,霍董。”前台小姐恭敬的弯腰颔首。

“重洗。”

霍铭礼丢了一句,迈步离开。

前台小姐看了看手里的洗衣袋。

这才意识到,洗衣店的名字不是老板常去的店。

“真讲究。”

……

霍铭礼的这段插曲,江晚黎很快就放下了。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新项目的投资刻不容缓。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她四处奔波,跑断了腿。

全樊城的资本都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一提及她就通通避让。

就在她有些猜疑的时候,这天的她,收到了更糟糕的消息。

她花了一个多月谈下来的项目合作,被苏家旗下的一家小公司截胡了。

江晚黎看着桌上的合同,合同上乙方签字都已经整理就绪,只差甲方签字了。

她愤怒的一扔,A4纸散了一地。

江家落魄后,苏家以极快的速度顶替了江家的位置,如今风光一时无两。

江晚黎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果然又是苏家。但现在不是气愤的时候。

融资没谈成,又丢了项目合作。这样下去,她的资金链很快就会断掉。

企业的资金链一旦断裂,就像人没了血液。只有死路一条。

江晚黎手撑着额头,靠在桌边。

她被逼到了绝境,急缺钱。

晃神间,她脑海里突然闪现了一张脸。

霍铭礼!

他的华储可是全球知名的投行……


“喝点茶?”江晚黎问。

陆谦回神,将东西放在了桌上。

“我都可以。”

“我去烧水。”江晚黎说完去了厨房。

陆谦环顾着屋子,在看到零散混乱的摆件后,笑了笑。

是真的有点乱。

楼下,霍铭礼站在车边,刚要开门。

一眼看到了前方那辆银灰色的宝马。

开门的动作停住,他抬头朝着楼上的阳台看了一眼。

迟疑了一会后,他拉开了车门上了车。

车内,他看着楼道,静坐着。

刚好楼下一对情侣。男人搂着女人的腰,深情拥吻。

他视线收回,靠着扶手,指腹摩挲着唇瓣……

不久后的公寓门口。

霍铭礼抬手输了密码。

“咔”的一声,门开了。

江晚黎正拉着陆谦的手轻吹着,看得出很担心。

但这不是重点。

霍铭礼的视线落在两人身上。

两人满身是水。江晚黎身上的开衫被水淋湿,既薄又透。湿哒哒的长发还滴着水,水珠顺着发尾将衣服一点一点的浸湿。

陆谦的衬衣外套丢在椅背,身上的短袖T恤湿了大半,发尾滴着水。他任由江晚黎吹着手指,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霍铭礼眉心微蹙。

他来的还真是时候!

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两人。

江晚黎在看到霍铭礼的一瞬,先是一愣。他怎么来了?

在看到他的视线盯着她的手看后,她立马松开了陆谦。

陆谦看向了霍铭礼,礼貌的打了招呼。

“霍董。”

霍铭礼没理睬两人,垂眼扫了一眼玄关,男士拖鞋被人穿了。

她说的男客人,还真是陆谦。

他没换鞋,迈步进了屋。

客厅里,他解了西装外套,丢在了沙发,而后扯了领带,随意一扔“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说话间,他摘着袖扣,侧头看着两人。

江晚黎听出了他话里带着味儿,没做理睬的低头。

这一低头才发现她满身水,衣着清凉。

“我去换身衣服。”她说完去了卧室。

房门关上的同时,陆谦抬手吹了吹手上的伤,拿起了衬衣。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陆谦跟霍铭礼打完招呼后,离开。

霍铭礼将袖扣丢在桌上,沉闷的很。

房门打开,江晚黎换了身干净的睡衣出来。

出来才发现陆谦离开了。

她看向桌边的霍铭礼。

“你怎么来了?”她问。

霍铭礼没说话,摘着另一只袖扣。

“他怎么来了?”

江晚黎瞄了一眼沙发,将他的外套和领带拿起,整理了一下。

“来给我送东西。”她答。

“送什么东西能湿成这样?”他转身看向她,言语轻浮。

江晚黎听出了他话里的侮辱和嘲讽。

整理衣服的动作停住,她转身走了过去。将衣服和领带丢在了桌上,顺手打开了桌上的食品袋。

“我妈做的肉干,零食。”

“要吗?”她拿着一份肉干伸到了霍铭礼的面前,盯着他问。

霍铭礼:……

看着霍铭礼被怼的没话说。

江晚黎的思绪猛然清醒,她整理的资料,明天还得送去华储集团。

她将肉干放在了桌面,软了语气。

“厨房的水管裂了,我又修不好,他就帮忙弄了一下。”

气氛变的缓和。

霍铭礼看了一眼厨房,厨房的地板上一层水渍,还没来得及收拾。

江晚黎想到他刚进门时,她拉着陆谦手的画面,另作解释道。

“管道裂口锋利,他没留意,把手划伤了。”

霍铭礼点了点头,回头看向了江晚黎。

“心疼了?”他问。

“……”

江晚黎感觉他今天像是有毛病,不想多生是非。

“你找我有事?”她将江母送来的零食和肉干整理出来,收拾起了桌子。


清澈的杏眼水汪汪的,干净明亮。

霍铭礼挪开了视线。

“谈生意。”他答。

江晚黎片刻清醒。

昨天还在美国,今天就闪现国内。挺能飞的。

她“哦”了一声后,低头越过他。

“去哪儿?”他一把拉住了她。

“去平复甲方爸爸的心情。”江晚黎酒劲儿上头,吐槽了一句。

“……”霍铭礼眉心紧皱。

江家是真没落了。昔日的心高气傲的大小姐,竟然沦落到了要陪酒。

“送你。”他话说完,将她捞回了身边。

“哪个包厢?”

刘总正在包厢里倒着酒。一脸期待的等着江晚黎回来。

包厢门被推开,他正要招呼江晚黎继续喝酒。

“刘总,真是不好意思,我好像喝多了。”

江晚黎是回来了,只不过,她是靠在霍铭礼的怀里说的这话。

刘总在看到霍铭礼的一瞬,不自觉的起身,自行带入下位者的姿态。

他这种小老板,要不是机缘巧合,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见上豪门大亨一面。

他可没有上前迎接的资格。

“霍董!”他站在原地,双手垂在两侧,毕恭毕敬的低头打招呼。

尊卑立见分晓。

霍铭礼不认识刘总这种小老板。

他视线朝着桌上的酒杯扫了一眼,两杯白的倒的满满的。

“喝酒?”他问。

刘总一听这话,立刻将桌上的两杯酒泼到了地上。尽管包厢内空调开的很低,但他额间密汗涔涔。

“这,真不知道小江总是霍董的人,是我不懂规矩了。”

刘总小心翼翼的解释。

霍铭礼眉心微敛,看了一眼地毯上的酒。

即便是他身份压人一筹,也不至于吓到酒都泼了……

他再次看向桌面。果然,红色的桌布边沿有一层少量的白色粉末。

肮脏的手段,他见得多了。只是没想到,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会用在江晚黎的身上。

不敢想,他如果没来,江晚黎喝了这酒会怎么样。

“哪个公司?”他看向刘总。

刘总一愣,有些摸不透霍铭礼话里的意思。

好在江晚黎手一抬,单手抚在了霍铭礼的西装领口,语气娇嗔“你别吓坏我客户,这可是我们破晓科技的大客户。”

“你要吓坏他,我得赔不少钱。”

江晚黎话一出口,刘总吓得赶紧上前摆手“小江总这话言重了。”

“难得小江总给我们这次合作的机会,这订单的事儿,小江总怎么说怎么好。”

“我们没有任何异议。”

“真的吗?”江晚黎在听到刘总这话后,高兴的笑出了声儿。

“真是感谢刘总的体谅……”

“以表谢意,我敬您!”江晚黎说着,就要从霍铭礼的怀里抽身出来。

温热的胳膊将她再次拉了回来,贴靠在了他胸膛。

“既然事情谈完了,我就带她先走了。”

霍铭礼言辞客套,淡漠有礼。

刘总一听,赶紧上前给霍铭礼开门。

“霍董,您请便!”

原本江晚黎劳心费神解决不了的事情,霍铭礼只露了个脸,就解决了。

走道,江晚黎靠在霍铭礼的怀里,回味借他之势带来的便利。

像这样的饭局,她还有7场……

“霍董!”

一道陌生的声音在走道响起。

江晚黎思绪打断,抬头就看到一个身穿西装衣着得体的中年男人,冲着霍铭礼打招呼。

外人在场,江晚黎立刻从霍铭礼的怀里抽离出来,站正了身体。

微醺之意,烟消云散。她这才想起来,霍铭礼刚才说过,他是来这里谈生意的。

霍铭礼朝着中年男子走了过去。

“不好意思,有点事。”

“投资的事,改天约。”

中年男子看的明白情况。

英雄爱美人,人之常情。

“听霍董的。”

两人改约了时间,霍铭礼带着江晚黎离开。

酒店门口,江晚黎靠在霍铭礼的怀里,夜风袭来,酒意散去了大半。

“醉的厉害,上楼开房?”头顶传来霍铭礼的声音。

江晚黎一愣,立刻从他怀里抽离出来。

“不好意思,喝多了。”她低头抬手,长发撩于耳畔,小声道歉。

红润的脸颊显露,霍铭礼深看了她一眼,走向了车边。

“上车。”

江晚黎这才发现,他换了车,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one77。静停在那儿,沉稳霸气。

他这一辆,够买她那个小TT几个停车场了。

真是有钱。

车上,江晚黎靠在窗边,短暂的放空。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江母打来的。

“晚晚啊,你这段时间忙,就别来医院了,我找了护工,加上福嫂也能搭把手。”

“你安心工作。”

江晚黎听着江母的安排,心里是赞同的。请个护工目前很合适。

“妈,护工的工资多少?我把钱打过去。”

“哎哟,那没几个钱,你安心工作吧,啊,我先挂了。”

江母说完挂了电话。

江晚黎看着黑了的屏幕,变得沉默。

上次回家,江母的穿着就很朴素。

两老的养老钱都给她了,再贴,就只能卖家里的物件首饰了。

这些年,她怎么被人刁难都无所谓。但她见不得父母受苦。

从小父母都是把最好的给她,可她现在不但无力回馈父母什么,反而还在继续啃食父母。

看着手机的视线逐渐变的模糊,江晚黎扭头看向窗外。

一行眼泪从眼角滑落。

车子停在红绿灯,霍铭礼侧头看了看她。

看到她抬起的手放在脸颊。他收回视线,看向了窗外。

不谈论窥视别人的悲伤,是基本的教养。

一路安静。

车子停在了公寓楼下。

江晚黎冲着霍铭礼道谢完,拉开了车门。

霍铭礼看了一眼公寓,突然开口。

“不请我上去坐坐?”

“……”江晚黎推车门的动作顿住。

她侧头看着霍铭礼。他先是帮她平了刘总的索赔,后又送她回家。

想上去喝杯茶不过分。

一想到上次卧室的内衣,江晚黎有些尴尬的说道“就是房子有些乱。”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上去坐坐?”她问。

两人下了车,霍铭礼径直进了走道。

江晚黎跟在他身后,有种他是主人的错觉。

直到到了门口,需要指纹开锁的时候,江晚黎才有了主人的既视感。

“密码锁?”霍铭礼看着门锁问了一句。

“嗯。”江晚黎应了一声,突然想到了什么……


临海市私人码头的专用泊位上,停靠着一艘豪华游艇。

一层甲板,陶然一套分离式的泳衣,外套一件衬衣,衣角随意的一系,太阳镜扬在额头,一头短卷发,时尚奔放。她一脸笑的上前迎接霍铭礼。

“霍董,好久不见……”

几人是高中同学,论旧情是有同学情在的。

霍铭礼一身深色的西装,戗驳领的款式配着烟灰色的衬衣,系着净色领带,一如既往的沉稳矜贵。

两人浅浅一握松开,霍铭礼扫了一眼旁边的江晚黎。

江晚黎一条系脖浅色长裙,荷叶花边的设计沿着胸口交叉而下,侧开叉的裙摆将她的身形衬的凹凸有致,长发散落,温婉静美。

陶然见霍铭礼的视线停在江晚黎的身上,笑着解释道“梨子最近心情不好,这里风景好,我就带她一起来散散心。”

“都是老同学,霍董不会介意吧?”

陶然提及了同学情。江晚黎赶紧上前伸手,主动打了招呼。

“好久不见。”

霍铭礼静看了她一会儿,伸手。

两人指尖相触,浅浅交会。霍铭礼手指微卷,轻握住了她的手指。

醇厚的声音温和淡然“不是刚见不久?”

本是一句场面话,陶然刚刚也是这么说的。可到了她这儿,他就变得较真。

江晚黎被他问的卡住,接不上话,尴尬的低头。

陶然赶紧上前圆场,她手一伸,引向游艇内舱。

“久不久的咱都别在外面聊,太晒。”

徐莫在一旁连声应和“是是是,茶水果盘点心的都备好了。”

“霍董里面请!”

徐莫本身不属于上流社会这个圈子里的人。霍铭礼这种资本大佬,要不是沾了陶然的光,他这辈子都没机会见上一面。对待霍铭礼,他除了小心,畏惧更多。

霍铭礼松开江晚黎,走向舱内。

几人进了舱内的会客厅。

霍铭礼靠坐在沙发,长腿交叠,和徐莫聊起了旅游开发的项目。

本就属于上位者的他,谈论工作时,气场十足,无形中一种压迫感,不是一般人能接得住的。

陶然见徐莫招架不住,时不时的帮徐莫几句。

江晚黎坐在霍铭礼的身边,不参与他们的谈话。她醒事的端茶倒水,切水果。原本服务生干的活,江晚黎做了一半。

正事聊的差不多的时候,陶然突然问起了霍铭礼。

“霍董这次回来是有事?”

江晚黎正要给霍铭礼斟茶。在听到这句话后,停住了动作,好奇的侧头。

自打大学出国后,这么多年,他很少回来。

霍铭礼的视线从茶杯侧移到了江晚黎的脸上。

四目相对。

江晚黎仓皇的低头,将斟好的茶递给了他。

“很好奇?”霍铭礼接过茶,问了一句。

“啊?老同学八卦一下嘛,霍董如果不方便透露,当我没问。”陶然嘿嘿一笑,岔开了话题。

“我们去安排下路线。霍董休息会。”

陶然轻撞了一下徐莫的胳膊,两人离开了内舱。

宽敞的会客厅内,只剩下了江晚黎和霍铭礼两人。

长久的安静让气氛有些尴尬。

“心情不好?”霍铭礼放下茶杯,侧目看着她,温声问。

他知道她心情不好,是因为资金。明知故问。

江晚黎双手交错的放在膝盖,低头“嗯”了一声。

霍铭礼点了点头。

“来这儿就心情好了?”

“不知道。”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帮她。

霍铭礼将她打量了一眼,视线下移落在了她腿上。

高开叉的裙摆,不故意遮挡,露腿是必然的。

“裙子不错。”他意味深长的夸了一句。

像是夸裙子,又像是夸她刚刚端茶倒水的奉承和主动。

江晚黎原本也没想穿这么露的裙子来,奈何陶然说穿的越少,事儿办得越好。

她这才穿了件既露又修身的裙子。

一想到自己的小心思全被他看透,江晚黎有些尴尬的侧头。

霍铭礼见她扭头不再愿意聊天,长腿放落,很自觉地起身,欲要出去。

“欸……”江晚黎伸手拉住了他。

她仰头看着他,开口道“我,想求你帮个忙……”

江晚黎吞吞吐吐的说了项目投资的事儿。拉着他的手不敢有半点松懈。说到最后,她手心微有汗意。

居高临下的视线落在那张白皙干净的脸上。

“说完了?”霍铭礼扫了一眼她的手。

江晚黎这才意识到她的冒犯。

“对不起。”她赶紧收回手,低下了头。

霍铭礼抽了纸巾,擦着手。

“求人要有关系。”

“你以什么身份?”

他丢了纸巾,看着江晚黎。

江晚黎静思了一下。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她懂。

只是,他说的关系和身份,她该怎么答?

“以同学的身份,可以吗?”

毕竟他对陶然看起来还算友善,陶然在他面前,充其量也就是高中同学。

这份情面,他能给陶然,应该也能给她。江晚黎心里这么想。

一声冷哼后,霍铭礼的嘴角泛起了一抹凉薄的弧度。

“你找不到投资,不是因为你的项目有问题,而是有人针对你。”

“树敌是风投大忌。这点,你应该清楚。”

“是的,我清楚。所以……”

“所以,同学在我这里,不值这个价。”

霍铭礼说完,转身离开。

江晚黎看着他的背影,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

他表面上看起来温和有礼,好说话。可实际上,孤傲又冷漠。

江晚黎失落的低头,她该怎么去争取机会?

会客厅的另一端,徐莫搂着陶然的腰,小声道。

“老婆,这霍董和你这闺蜜是不是有点啥?我总感觉霍董看她的眼神不太对……”

“哪里不对?”

“说不上来,就不像同学看同学,像男人看女人。”

“废话,不男人看女人还女人看女人呢?”陶然白了徐莫一眼,带着些气。

她没想到江晚黎都拉下面子求他了,霍铭礼居然以不值这个价的理由拒绝了。

太过分了。

可细想霍铭礼的话,又觉的他话有道理。他毕竟是生意人。

陶然心里憋着气,不敢冲着霍铭礼撒,便将这份气撒在了徐莫身上。

徐莫赶紧一笑,安慰她道“你瞧瞧,人家小俩口谈恋爱,把你气着了。”

“这不是刚出发嘛,老婆想撮合他们还不简单,咱给他们制造点机会不就好了?”

徐莫说话间,在陶然耳边蛐蛐了几句。

陶然听完,眼睛一亮,捧着徐莫的脸就亲了一口。

“还是你聪明。”

“只要老婆高兴,啥事我都愿意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