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时宴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要娶新寡表妹,我送他一份和离圣旨热门小说谢时宴婉儿》,由网络作家“甜桑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一如当年的承诺,对我疼爱有加,从未纳妾,我以为我嫁得了良人,谁知,在他的婉儿表妹出现后,这一切都打破了。婉儿两年前嫁了京郊一个富商,过得锦衣玉食的日子,不料夫君在上个月行商途中被水匪所伤,刚回到家,便重伤不治而亡。婉儿挺着大肚子回了京城,上门见表哥,谢时宴说怜她无处可去,便让她寄居在了客院里。从那天开始,谢时宴每天上朝前,下朝后都会去客院看婉儿,又说她孕期多思,常常陪她去逛街,去游湖。不到一个月,各种闲言碎语都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全京城都知道了,文远侯世子为了红颜一掷千金买了一套锦绣阁的衣裙,还有一只百宝簪,妒红了京中夫人小姐们的眼睛。大家都在猜,文远侯世子是不是要纳一个贵妾。谢时宴皱着眉和我解释:“表妹可怜,无人护着,我不过给她添...
婉儿两年前嫁了京郊一个富商,过得锦衣玉食的日子,不料夫君在上个月行商途中被水匪所伤,刚回到家,便重伤不治而亡。
婉儿挺着大肚子回了京城,上门见表哥,谢时宴说怜她无处可去,便让她寄居在了客院里。
从那天开始,谢时宴每天上朝前,下朝后都会去客院看婉儿,又说她孕期多思,常常陪她去逛街,去游湖。
不到一个月,各种闲言碎语都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全京城都知道了,文远侯世子为了红颜一掷千金买了一套锦绣阁的衣裙,还有一只百宝簪,妒红了京中夫人小姐们的眼睛。
大家都在猜,文远侯世子是不是要纳一个贵妾。
谢时宴皱着眉和我解释:“表妹可怜,无人护着,我不过给她添置几身行头,让别人不要瞧不起她罢了,这样的是非你也相信?
这样的醋你也吃?”
我不吭声,只看着他转身吩咐厨房给客院送血燕,我的手心掐出了血印,但是什么都没有说。
中秋节,我让人给各院送了糕点月饼,晚间正要就寝,便有人来拍门,语带哭音:“世子,不好了,快救救表姑娘吧,表姑娘动了胎气,正喊着肚子疼呢。”
谢时宴脸色大变,一把推开我,披上外袍便去了客院,我做为女主人,不能看着婉儿动了胎气而不顾,叫了大夫赶过去。
才一进门,便听到婉儿的哭声,正倚在谢时宴的怀里,煞白着脸扯着他的袖袍:“表哥,不要怪嫂嫂,她只是犯了所有女人会犯的错,只是爱吃醋罢了。”
谢时宴搂着她,心疼得要命,看见我进门,只恨不得剜我几刀:“顾芸儿,你真是好狠毒的心思,居知婉儿吃不了红豆,你偏给她送红豆馅的月饼,害她动了胎气。”
我怎么知道她不能吃什么,我才见她不过两日,哪里知道这般清楚,我的丫环愤愤不平:“世子,夫人怎么知道表小姐不能吃红豆,照理说,我们送来的时候说了是红豆馅的,难道能不能吃,她自己不知道吗?”
“现在做这般姿态是要给谁看?
装可怜吗?”
“真是听说过那些会哭会闹的小门小户的妾室会用计拿捏正室夫人的,原以为是话本子呢,今天见到,果真是长见识了。”
婉儿脸色发白,只咬着牙要下床:“原是我的不是,让表嫂不高兴了,所以身边侍侯的人才会这般说,表哥,我马上收拾东西走便是。”
谢时宴铁青着脸:“好大的胆子,一个丫环也敢在主子面前这样说话,来人,给我掌嘴。”
我挺直了背:“慢着,婉儿姑娘,我的丫环说的是不是真的,她送月饼来,明明白白说了红豆馅,你明知你不能吃,你为何还要这番作为?”
婉儿抹着眼泪:“我怀孕多思,常常忘事,我只不过是忘了,在赏月的时候一时伤感,没想那么多便吃了下去。”
“我知道表嫂不喜欢我,我没有怪表嫂的月饼,嫂嫂为何这样想我?”
京城里流言纷纭,但是从未有人敢这样当面羞辱。
他说完,感觉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描补道:“我的意思是,你操持我和婉儿的婚事,如今再买嫁衣已来不及,就把你的嫁衣拿出来给婉儿用吧。”
“不过一件嫁衣,有什么值得吵的。”
我的眼泪落了下来,虽然早已心灰意冷,但看着几年的夫妻情深,总抱着一丝希望,如今,终于心死了。
我把眼泪憋回了肚子里,哽着声音说:“放心,你们成亲那日,你的婉儿会穿上这件嫁衣。”
我打开侯府的库房,让管家按着京城最隆重的规格办理婉儿和谢时宴的婚礼。
而我也让丫环开始通知我所有嫁妆铺子的掌柜,开始清算铺子,以最快的速度结算并悄悄卖掉。
而我的嫁妆,能变现的,我也统统叫人变现换成了银两。
婉儿看着我的库房大开,嫁妆箱子抬进抬出,好奇地问:“姐姐这是在做什么?”
我淡淡一笑:“世子让我操持你们的婚事,有些金器我让金楼重新再炸一炸,到成亲那日戴着也更漂亮些,有些旧式样的缎子,也换成新式样。”
“想给你做嫁妆的东西多了些,所以这两日有些吵闹。”
婉儿一听,心下大喜,谢时宴也听说了,晚间到了我的房里,温柔小意地抚着我的肩:“芸娘,我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我为难,我有你这样的娘子,真是我的福气。”
谢时宴轻搂着我:“我还有一事相和你商量,我觉得现在京城有些流言,说得不好听,婉儿听说了伤心得不得了,我想,不如你明天进宫,求一下皇上,为我和婉儿赐婚可好?”
我愣了一下:“让皇上舅舅赐婚你和婉儿?
以何理由?”
他要娶平妻对公主府对我都已是极大的羞辱,他居然还想要赐婚?
谢时宴笑了一下:“你就说你嫁进谢家几年,一直未有生养,子嗣艰难,所以,赐婚我娶婉儿,婉儿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是我的骨肉。”
我手中的茶碗掉在了地上,他自顾自地说:“半年前我去看她,她说她夫君喜欢寻花问柳,向来不知疼惜她,我心疼她,又喝多了些,与她有了露水之欢,后来才知道她怀了我的骨肉。”
我一阵反胃,吐了出来,冷汗沁出额间,这便是我当时苦苦求母亲要嫁的白眼狼,恶心至极的一个伪君子。
我看着他:“我腹中已有你的骨肉,这怎么能说不能生养。”
谢时宴笑笑:“我刚送你的补汤里,有一味药,你喝下,今晚胎儿便会落下来,芸娘,它只是一小滩血水,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腹中一阵绞痛:“谢时宴,你居然如此狠心,我肚子里是你的骨肉。”
谢时宴看着我:“芸娘,你出身名门,如再得一子,你让婉娘如何是好?
她如何能在侯府站稳脚跟,你让让她,可好?”
我腹痛了半夜,终于在半夜,我腹中的孩儿没了。
我躺在床上,眼泪已经流尽,我哑着声音叫嬷嬷:“扶我起来,梳妆,我进宫见皇上。”
我出宫时,已是夜里,谢时宴迎上来:“怎么样?”
夫君谢时宴的表妹婉儿新寡,挺着六个月的孕肚来投奔他。
却在吃过我送的糕点后动了胎气哭天抢地,她煞白着脸抓着谢时宴:“表哥,不要怪嫂嫂,她只是犯了所有女人会犯的错,只是爱吃醋罢了。”
谢时安将刚有身孕的我关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
三天后,他高高在上看着我:“你可知错了,婉儿孤苦,只有我一个亲人了,我要娶她为平妻,让她有一个容身之所。”
“你放心,虽然她肚子里的孩子会比你的先出生,但是只要你好好对婉儿,我允诺日后文远侯世子之位一定是你腹中孩儿的。”
我看着那曾为求娶我,在公主府前跪求了三天三夜的谢时宴,我心灰意冷:“不必了,这正妻之位,我让给她。”
谢时宴缓了脸色:“看来,跪在祠堂几日你想通了,也会通情达理起来,你放心,婉儿性子柔弱,就算她做正妻,也不会薄待你。”
“你愿意自降为妾甚好,芸娘,你是公主的掌上明珠,妻妾之名对你不过是锦上添花,婉儿是个寡妇,又有了身孕,如若我不娶她,你让她如何活下去?”
“这世间对女人诸多苛责,你是女人,也该知道婉儿的为难处境,你竟然能这样想,我很欣慰。”
我看着一脸欣慰的谢时宴,嗓子里像堵了团麻,他知道这世道对女子的苛责,但是他要娶一个寡妇为平妻,却没想过我的为难处境,听说我把正妻之位让出,他没有多想,只以为我自降为妾,更让他心满意足。
有心爱的表妹为妻,有公主的嫡女做妾,他的人生简直不要太完美。
他想着这般,脸上带出了笑来:“那我和婉儿的婚事就由你来操持一下,她挺着大肚子也不方便,你反正刚有孕,行动方便,就交给你了。”
“你库房里的那些首饰不如挑一些出来给婉儿,她刚回来,也没来得及添置东西,成亲的时候怕没有嫁妆不好看,你多体谅她一些,不如从你嫁妆里选挑个几十抬给她撑个脸面。”
“她现在大着肚子也不好侍侯我,就算我娶她,我也是在你屋里呆的时间多,你就别吃醋了。”
他说完,温柔地看着我,想看我感动落泪的模样。
我不由得一阵恶心,他连我的嫁妆都打起了主意,让我从嫁妆里给他的婉儿表妹挑个几十抬撑脸面。
我是平阳公主的嫡女,当初下嫁,母亲为我准备了整整一百二十抬嫁妆,每一抬都是母亲精心挑选,件件都价值连城。
谢时宴当时不过是落魄的文远侯世子,京中上门求娶的才俊无数,文远侯府压根不在母亲为我选婿的范围。
只因在我去进香的路上,因为碰到了劫匪,我差点被人抓走,幸亏谢时宴经过,将人打跑,救下了我,还因此受了重伤,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我见他文武双全,又像一个盖世英雄般救我,不免对他有了好感。
他为了求娶我,在公主府门前跪了三天三夜,母亲终于被他打动,同意将我下嫁。
因为我的关系,母亲少不得在皇上面前为他争取机会,成亲几年,他俨然已成为京城炙手可热的权贵,达官贵人都争着奉承他。
谢时宴咬牙看着我:“顾芸儿,婉儿被你害成这样,你还不道歉,如今反正在怪她,你如何做一个世子夫人,文远侯府的当家主母这样的作为,说出去不怕人笑话吗?”
“你既然不知错,那就是去祠堂跪着,跪到什么时候知错了再起来。”
婉儿的嬷嬷抹着眼泪:“可怜我们姑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苦,早知道,不知当初自己买个院子,也好过寄人篱下受这个罪。”
谢时安轻哄着婉儿:“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欺了你去。”
婉儿低泣:“表哥,毕竟我一个弱女子,住在侯府名不正言不顺,我明日便出府去吧,我不想表哥为我担忧难过。”
我就谢时宴罚跪在了祠堂,三日后,他便是这样告诉我,他要护着婉儿,要娶她为平妻。
我坐在屋子里,只到天黑下来,丫环过来:“夫人,要不要通知公主?”
我摇头:“母亲在边关战事紧急,分身乏术,不可因为这种小事去惊扰母亲,我自会处理。”
我的母亲是公主,但是她也是一位女将军,长年守在边关,平时不是能轻易回京的,我岂能因为这样的事而吵攘母亲。
亲事是我自己挑的,夫君是我自己选的,自当由我自己来解决。
谢时宴与婉儿成亲的日子订在了三日后。
第二天,锦绣阁,百宝楼的掌柜亲自来了侯府,说是接了世子的话,要来为新夫人量衣订做首饰。
流水一样的锦缎和首饰抬到了婉儿的院子里,她喜笑颜开地挑了一堆的东西。
傍晚,她挺着肚子出现在主院,看着我一脸巧笑嫣然:“表嫂,哦,不,要改口叫姐姐了,我听说姐姐当年的嫁衣是京城独一无二的,我现在订做嫁衣也来不及,姐姐能不能把嫁衣给我出嫁时穿一日,我和表哥成亲了便还你。”
我怔住了:“你说什么?
借嫁衣?
不可能。”
那套嫁衣是母亲用她陪嫁的宝石让绣娘绣在上面,九十九颗宝石全是母亲对我的祝福和爱,怎么能借给她。
婉儿红了眼睛:“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不想让我进门,我知道我不讨姐姐喜欢,可是我真的找不到合适的嫁衣,姐姐,只是借一日也不行吗?
我会还你的。”
我斩钉截铁地说:“那是母亲给我的嫁衣,岂能外借。”
到了晚间,谢时宴气势汹汹,一脚踹开我的房门:“顾芸儿,一件嫁衣,也值得你这般耀武扬威吗?
婉儿低声下气来问你,却被你羞辱,我与她成亲后,你自降为妾,这件嫁衣你也不能穿,你既已嫁进侯府,你的所有东西也是侯府的,现在,把嫁衣交出来。”
我红着眼睛看着他:“谢时宴,你忘记了当初你求娶我时在母亲面前是如何说的?
如今,连一件嫁衣你也不放过,为了一个表妹,要逼我是吗?”
谢时宴静静地看着我,突然冷笑:“难怪你母亲不得附马喜欢,拼死也要和小妾私奔,你的性格和你母亲简直一模一样,让人生厌。”
我的血全涌上了头顶。
我出生时便没见过爹爹,听说他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与母亲闹得不可开交,母亲忙于边关的战事,不想再与他多纠缠,与他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