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柏屿郁漫的女频言情小说《季柏屿郁漫写的小说庸俗爱情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吃了你的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像我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儿总是很容易被小混混盯上。这一点,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所以,每次只要单独出门,我一定会随身携带一把小刀和一个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录音机。这两样东西,通常能很好地保护我免受无妄之灾。然而某天,我在经过巷口的时候,却无意中发现一群小混混正在殴打一个男生。男生瘦瘦小小的,被结实的拳脚打在身上,除了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呼喊,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唯独那双亮晶晶的眸子,仿佛能透过晦暗的巷道望向我的心底。我原本是不想多管闲事的。我甚至都已经走过了那个巷子。鬼使神差地,那双眼睛总在我眼前挥之不去。我低低咒骂了一声,把录音机放在了巷口。很快,尖锐的警笛声忽远忽近地响起,配合我在不远处的呐喊:“警察来了!”小混混们吓得连忙停下手,作鸟兽散。...
像我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儿总是很容易被小混混盯上。
这一点,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所以,每次只要单独出门,我一定会随身携带一把小刀和一个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录音机。
这两样东西,通常能很好地保护我免受无妄之灾。
然而某天,我在经过巷口的时候,却无意中发现一群小混混正在殴打一个男生。
男生瘦瘦小小的,被结实的拳脚打在身上,除了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呼喊,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唯独那双亮晶晶的眸子,仿佛能透过晦暗的巷道望向我的心底。
我原本是不想多管闲事的。
我甚至都已经走过了那个巷子。
鬼使神差地,那双眼睛总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我低低咒骂了一声,把录音机放在了巷口。
很快,尖锐的警笛声忽远忽近地响起,配合我在不远处的呐喊:
“警察来了!”
小混混们吓得连忙停下手,作鸟兽散。
直到确定危险已经解除,我才收回录音机,小心翼翼地踏进巷子里。
男生被打得鼻青脸肿,几乎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一只手却紧紧攥着我的裤脚。
我猛然回过神:
“所以,那个男生就是你?”
许璟南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
“是不是不太像?”
何止是不像!
我看着眼前这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怎么也没办法和那个躺在巷子里只会挨打的瘦小男生联系到一起。
“其实,我早上在医院就认出你了,可是你走得太快……对了,你丈夫呢?孕早期是会有比较强烈的妊娠反应,你要是不舒服可以让他……”
“我没有丈夫。”
我打断了他的话,随后又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说着,我起身就要离开。
没走几步,身后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许璟南跑到我跟前,昏黄的路灯在他脸上打下一圈朦胧的光影。
“不会有下次的吧?”
他问。
嘴角却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所以,就今天吧。”
说是我请客,全程吃下来却是许璟南付的钱。
他说第一次吃饭,怎么能让女孩子买单呢?
我愈发不好意思,只能主动提出交换联系方式。
许璟南愈发高兴,活像一只计划得逞的大狗狗,一连给我发了好几个表情包。
*狗狗打招呼*
*狗狗转圈圈*
*狗狗摇尾巴*
我忍不住笑了。
许璟南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一声响亮的快门声。
他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被抓现形的尴尬。然后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小心地把手机递过来,摸着鼻子向我道歉:
“我只是觉得你笑起来很好看。你应该多笑笑的。”
屏幕里的我虽然憔悴,却笑得开怀,一双眼睛眯起,里头像是堆了许多的光。
我有多久没见到这些光了呢?
大概是从季柏屿第一次和我争执开始,又或者从他彻夜不归开始,更或许,从他带我回到季家那天开始。
他学得很快,也学得很好。
他比我更能适应如何从一个普通人变成合格的豪门继承者,也比我更顺利地完成了对过往二十余年情感的抽离。
其实这样也不错。
明白我和季柏屿从来就不是一样的人这件事,对我来说,总归是好的。
许璟南担忧地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就像一根施与溺水者的绳索,令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捉住。
许璟南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却没有把手抽走,而是悄悄红了耳根。
我冲他笑笑:
“你说得对,我不应该为不值得的人难过了。”
许璟南绝对称得上是一个合格的食客。
不仅全程吃得津津有味,中途还会用极其真挚的眼神和语言将我夸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但我也不过就是从超市带回了一点剩菜,然后简单地炒了一下罢了。
许璟南却不赞同地摇摇头:
“你不知道,你做得有多好吃!我每天在单位吃外卖吃得都快吐了,很久没吃到像你做的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如果他有尾巴,现在大概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我的厨艺是后来学的。
我不被允许工作,只能整日在别墅里学做菜来打发时间。
我每天都会照着菜谱学习一道新菜,然后等季柏屿回来的时候做给他吃。
那时候,季柏屿已经开始接手公司的事务,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倨傲自负。
“这些事你交给保姆去做就可以,没必要亲自动手。”
我想要解释,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打断:
“难道你觉得你会比专业的保姆做得更好吗?”
我终于不再争辩。
我当然不会比她们做得更好。
那些菜是我都是照着菜谱做的,有时候会太咸,有时候会烧焦。每一道菜,我都需要做上好几遍,才能尝试出正确的配比。
但季柏屿通常连尝都不会尝一口就冷冷地拒绝。
看着许璟南一脸满足的表情,我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被人肯定带来的喜悦,于是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那以后,我可以每天提早做好,让你带到单位去吃。”
其实,说完我就后悔了。
我好像不应该这样理所应当地说出如此亲密的话语。
但许璟南没有给我丝毫反悔的机会:
“你可不能骗我!”
他无辜地望着我,好像但凡我说一个“不”字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敲定了。
许璟南负责接送我上下班。作为报答,我会提早做好便当让他带到单位吃。
他每天送我到超市的时候会额外嘱咐我注意身体。
超市里的其他人都很照顾我,我虽然不用搬太大件的东西,但上下货架也是常有的事,这些频繁弯腰起身的动作,有时候确实容易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
我虽然离开了季柏屿,却没有想过要打掉孩子。
我是一个孤儿,从我记事开始,就无比渴望能有亲人的陪伴。
而这个孩子,就像是冥冥中的安排,让我和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联系。
我舍不得,也不想断掉。
许璟南也会定时带我去医院产检。
一开始,他怕我会尴尬,只是将我送到产科门口,然后远远地看着我走进去。
但那天,我不知怎么的,听到叫号起身的时候,眼前猛地一黑,整个人直直地朝前倒去。
千钧一发之际,我脑子里却全是许璟南的名字,嘴巴也不自觉喊了出来。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我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了许璟南焦急的表情。
大概是因为后怕,我忍不住地攥紧许璟南的手,依靠他的力道才一点点走进医生的诊室。
好在我并没有什么大碍。
肚子里的孩子也发育得很健康。
许璟南的手干燥有力,握住我的时候像是能给我整个世界的安全感。
阳光落在他的发梢,像一根根金色的羽毛。
我看得有些恍惚,才发现我们两个的手一直都没有分开。
我羞赧极了,下意识想要抽回手。
这一次,许璟南却握得格外紧,一字一顿地问我:
“栩栩,是你主动叫了我的名字,也是你先握住了我的手。这是不是意味着,我被允许离你近一点了?”
听说季柏屿被送去了医院。
得益于此,我总算能经常出去走走。
别墅外有一块很大的草坪,冬天坐在这里晒太阳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坐着坐着,我隐隐有了睡意。
梦中,似乎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叫我:
“栩栩,栩栩……”
我猛地张开眼,果真看到了许璟南。
我高兴地伸手去抚摸眼前人的脸:
“真好,我又梦到你了。”
但这一次,许璟南却真切地回握住了我的手背,温热的触感恍若实质:
“栩栩,不是梦,我来接你了。”
我一时缓不过神,好一会儿,久到眼前又出现一另一个人,我才终于恢复理智。
郁漫站在我面前,头顶的阳光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这张脸我是认得的。
我曾经很多次在电视上看到过。
“是郁小姐帮我进来的。”
许璟南将我打横抱起,他的右手还没好全,尽管我很瘦,但他抱起来依旧不算轻松。
他的眼底充满着希冀的光芒:
“栩栩,我来带你离开。”
有了郁漫的帮忙,离开别墅变得简单了很多。
郁漫说三天后就是他们的婚礼了。这几天季柏屿很不对劲,甚至都好几次进了医院,她不希望婚礼再有任何变故,所以冒险让许璟南来带我走。
许璟南带我上车前,郁漫说:
“希望你们能离开这里,再也别回来。”
我感激地冲她道谢。
我以为这一次我和许璟南能成功的。
但是当季柏屿的车追上来的时候,我的内心只有恐惧和绝望。
季柏屿愤怒的声音仿佛就在我耳边:
“苏栩栩!你逃不了的!”
许璟南重伤未愈的手开始渗出血水,却始终牢牢握着方向盘。
他温柔地告诉我:
“栩栩,你别怕,我会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随着一声巨响,我看到许璟南猛地将方向盘打向我这一边。
车体开始剧烈晃动。
失去意识前,我看到许璟南的脸上满是鲜血。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我摸到自己的肚子已经瘪下去,还摸到身上插着许多软管。
季柏屿冲进来,他的面部淤青双目猩红,原本想要抱住我,却又怕碰伤我,所以只敢小心地摸摸我的头发。
“璟南呢?”
我问。
季柏屿愣住,目光似有闪躲。
我的心一揪:
“璟南在哪里!”
说着,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拔掉了身上的管子就要往外跑。
可惜还没等下床就被季柏屿牢牢压住。
十几个医护人员把我固定起来,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仪器重新插上。
但我还是不停地喊:
“璟南呢?我要找璟南!”
其中一个护士小姐姐看向我的眼神不乏悲悯与同情。
季柏屿背过身,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他在另外的病房,等你好了我再带你去见他。”
我这才终于停止挣扎,安静地躺回病床上。
季柏屿陪我坐到晚上才被一通电话叫走,临走前,他问我:
“如果我不结婚了,你还会回到我身边吗?”
我没有理会,只是小声地叫着许璟南的名字。
季柏屿站在原地,似乎做了一个抬手的动作,而后疲惫地离开。
等到换药的时候,我忽然抓住白天那个护士小姐姐的手,问:
“你知道许璟南去哪儿了吗?”
……
谁都想不到,我一个车祸重伤的人居然能爬得上那么高的天台。
我穿着单薄的病号服,迎着冬日的寒风却丝毫不觉得冷。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翻过护栏。
或许是我太慢了,季柏屿竟然追了上来。
漆黑的夜色中,他的悲怆却如此一目了然,仿佛一个即将痛失所爱的深情之人。
他朝我伸出手,却引得我更后退一步。
几粒砂石从我脚下滚落,发出窸窣声响,吓得他再不敢往前:
“栩栩!栩栩!你别做傻事好吗?我已经取消婚礼,我发誓,我这辈子只会和你在一起!你回来吧,回来我身边好吗?”
他的话被风一吹就散开了。
我摇摇头:
“我要去找璟南。”
季柏屿呼吸一滞,勉强稳住心神劝慰:
“你下来,我带你去找他好吗?”
我不再看他,而是转过身,面向广阔的天空。
许璟南说,他会带我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
现在,璟南,我来了。
季柏屿公开他与郁漫婚讯的那天,我声嘶力竭地质问,只得到他一句:
“栩栩,当一只安分的金丝雀不好吗?”
后来,我一无所有,站上了天台,季柏屿却发了疯似的当众下跪求我下来。
然而,我只是面无表情地望向他:
“季柏屿,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呢?”
……
得知季柏屿和郁漫婚讯的时候,我一个没站稳,险些从医院的楼梯上摔下来。
好在一个过路的年轻医生扶住了我,顺手接住了那张飘在半空的B超单。
多可笑,我在查出怀孕的当天,得知了孩子父亲与其他女人的婚讯。
年轻医生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出纸巾替我擦拭眼泪,英俊的五官写满了不知所措。
而我只是简单向他道了一声谢,便匆匆离开。
我要去找季柏屿,问一个明白。
尽管在这之前我就已经瞥见一些端倪。
譬如,季柏屿已经很久没有回来,给他发消息也总是得到敷衍的回复,就连我说自己接连两三天都吐得厉害,也只得到他一句“有空让司机带你去医院看看”的宽慰。
但我依旧心存侥幸。
或许新闻是假的呢?
我拼命给季柏屿打电话、发信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所以,我只能跑到季氏集团大楼。
前台看我的表情冷漠又不屑:
“季总最近很忙,您还是先回去吧。”
很忙?
是在忙着筹备婚礼吗?
我在门口等了整整一个下午,却始终没能见到季柏屿。
或许是孕期的激素飙升会让人失去理智,我直接抢了正要上电梯的一名员工的通行卡闯了进去。
我不知道季柏屿在哪间办公室,就只能一层一层地找,一个人一个人地问。
在又一个小姑娘被我的癫狂行迹和猩红发热的眼睛吓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我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终于看到了姗姗来迟的季柏屿。
季柏屿的身后跟着一群人,见到我的时候眼神中有惊讶,有恼怒,偏偏没有一丝关切。
直到将我带到一间独立会议厅里的时候依然是这样。
“你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来这里做什么?”
原来他也看得出,我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我原本有很多话想问他的,但此时此刻竟然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
我沉默了很久,久到好不容易见到的季柏屿彻底失去耐心、转身欲走,才终于把话问出口:
“你准备拿我当什么?”
季柏屿握在门把手的动作停了下来,甚至抽空理了理袖口:
“你可以继续住在那栋别墅里,每个月的生活费我也会按时给你打过来,你什么也不用担心。”
驴唇不对马嘴,却又如此不留情面地一语中的。
我的心脏彻底爆开,内里像是有无数双手在暴力撕扯,痛得我声嘶力竭:
“你要结婚了!”
“你是要让我当一个被人包养的情妇吗?”
我的声音太大,大到嗓子里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但这些远远比不上季柏屿看我的时候露出的不耐和愠怒让我难受。
“栩栩,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当一只安分的金丝雀不好吗?”
“你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好运的。”
我是一个孤儿,在哪里生活对我来说从来没有太多的影响。
可许璟南是在这座城市读的大学,毕业后进入这所全国最好的医院,梦想着能用自己的双手救治更多的病人。
我以为他会想要定居在这里。
大概是我眼中的疑惑太过明显,许璟南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嘱咐我晚上早些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许璟南车开走的方向,心头开始不安地跳动。
我意识到这可能只是我孕期激素不稳定的一点表现,并没有在意。直到我躺在床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急促地响起。
那通电话是急救中心打来的。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许璟南还在手术室里没有出来。
随行的警察告诉我,许璟南是被一群小混混盯上了,对方抢劫未遂就打了他一顿,期间还用上了管制刀具,所以他才会伤成这个样子。
只是那群小混混都还未满十八周岁,极有可能只会在派出所关上几天,很快又会放出来。
我坐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冬天的风透过一扇裂了一条小缝的窗户吹进来,激得我整个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终于等到许璟南被推出来,走在最后面的陈医生摘下口罩,神情疲惫地告诉我:
“你要劝璟南做好心理准备,他的右手,很难恢复到从前的水平。”
陈医生是许璟南的同事,从前我曾经见过。
听到他这样说,我几乎要喘不上气:
“可是……可是璟南是医生,他以后还要拿手术刀的!”
陈医生诧异地看着我:
“你不知道吗?璟南已经被停职了。”
我自然是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许璟南在一个礼拜前就被医院停职了,因为有病人举报他收受贿赂,证据是莫名打到他账上的三万块钱。
许璟南当然没有承认,就连和他同科室的同事都站出来为他作证。
但医院领导还是把他停职了。
说是停职,辞退也就是早晚的事。
难怪今晚他会忽然问我想不想回A县。
离开之前,陈医生好心提醒我:
“或许你可以问问璟南,他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陈医生的话就像在我心口扎下一根针。
疼痛难忍。
我在许璟南病床前守了一夜。
他由于麻药的原因一直没有醒来,只是时不时会发出几声慌乱的梦呓:
“栩栩……栩栩……栩栩别走!”
我立刻握住他的手。
我想告诉他我就在他身边,可是难以抑制的哽咽却压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清晨的时候,门外来了一个人。
季柏屿的助理将我带上车的时候,看向我的眼神总有些晦涩,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
“苏小姐,季总最近身体不太好,上次去医院开的药也都没好好吃……”
“你说这些做什么?”
我冷冷打断他。
助理幽幽叹了一口气:
“我只是希望您见到季总之后,可以和他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我被带回了那座别墅里。
真奇怪。
我不过离开了两个月,这里对我来说就已经陌生得厉害。
季柏屿坐在沙发上,嘴角在看到我的时候不自觉露出一抹笑:
“栩栩,你还是回来了。”
我仿佛能猜到他的下一句。
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居高临下,倨傲自得。
我却懒得和他虚与委蛇,只是问:
“璟南停职和小混混的事都是你安排的,对吗?”
季柏屿原本想站起身,却因为身上的疼痛没能动作,而是拿手抵着腹部,声音闷闷的:
“栩栩,我不想和你吵架。只要你回来,许璟南的一切都会照旧,我可以保证。”
我忽然笑了:
“拜你所赐,璟南拿手术刀的右手再也不能恢复了。”
季柏屿的表情未变,似乎有人断了一只手这样的事无法令他有任何动容:
“那只是意外,也是他不听教训的惩罚。”
那一刻,我甚至不能明白自己是怎么会曾经对这样的人有过心动的感觉。
他明明是比恶魔还要冷血的存在啊!
情绪瞬间溃堤。
我死死盯着眼前的季柏屿,靠着本能快步走近,然后在距离不过几公分的地方,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抽出了口袋里藏着的小刀,用力朝他胸口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