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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丫鬟绿蕊愤愤不平地说,“夫人这些年为了给少主喂心头血,不断地吃补药,身体早就被掏空了,每天一滴已经是极限了,哪里还能再喂!”
“能给绯儿喂血是她的荣幸,就算她死了也是自己命短,怪不得别人。”
我好笑地看着她,“可真是奇了怪了,你自己的女儿被你虐待的不成人样,反倒跑我这来指责我没照顾好绯儿。”
“锦棠,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当然知道她的目的,但我就是不拆穿。
锦棠被我说中也没有心虚,她冷嗤一声,“阿贱不过是最下贱的杂种,我能给她一口饭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
“绯儿可是整个狐族最尊贵的少主,未来可是有机会当选神女的,我对她好是应该的。”
说完她踹了阿贱一脚,随即拔出一把刀,“绯儿手上的伤一定是你这死杂碎搞得!
你怎么敢伤害绯儿!”
她毫不留情地砍掉了阿贱的一根手指。
鲜血喷涌而出,洒在地上,阿贱痛苦地在蜷缩成一团。
“阿娘,不是我,我没有伤害绯儿妹妹。”
阿贱哭喊着求锦棠饶过她。
“我的手脚都被锁链绑着,我根本不可能伤害绯儿妹妹啊!”
“绯儿妹妹也是你配叫的!”
“果然是最下贱的杂种,净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锦棠毫不留情地继续砍下去,阿贱的手指一根接一根地断裂,血肉模糊。
阿贱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她求救地看向我,“夫人,求求您救救我。”
到底是我的孩子,我警告瞪了锦棠一眼,“够了!
这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我的劝告似乎刺激到了锦棠地某根神经,她几近癫狂的看向我。
“姐姐替这杂种求情?
莫不是动了恻隐之心?”
说着,她直接剁掉阿贱的另一只手。
阿贱失去双手,惨叫着大哭。
“够了!”
绯儿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制止,“这伤口是我自己练功时不小心弄的,和阿贱没有关系!”
“她是你女儿!
你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女儿这么狠心!”
锦棠拽住阿贱的头发,“她不过是一个杂种,要不是我好心把她养大,她早死了千八百次。”
阿贱眼中流出血泪,双目痛苦地看着锦棠,“阿娘,既然你这么恨我,干脆把我杀了吧。”
“杀了你?
你想得美!”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锦棠的眼中无尽怨恨,仿佛阿贱是她的仇人一般。
“既然这么恨我!
当初为什么要生我!”
阿贱绝望地吼道。
锦棠忽然笑了,她的目光从我的身上扫过,“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生下来就是个杂种。”
我深吸一口气,“锦棠,我要用膳了!”
“马上带着你女儿离开!”
锦棠嗤笑出声,“姐姐,你莫不是心疼这个杂碎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指着门口,“滚!”
锦棠似是觉得自己打了胜仗,没再与我争论。
心满意足地拖着阿贱离开了,留下满地的血迹和一片狼藉。
绯儿跑到我面前,满脸困惑与不解,“母亲,为什么姨娘对自己的女儿如此狠毒?”
连我的婢女都忍不住低声嘀咕,“真是开了眼了,从没见过这么恶毒的毒妇。”
我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将真相告诉她们。
阿贱是我的孩子,锦棠对她百般折磨,无非就是为了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