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漫周鸿铭的其他类型小说《舒漫周鸿铭的小说七零美艳知青撩得糙汉心跳加速》,由网络作家“红尘易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舒漫左手小拇指上划过长长的一条血痕,很是心疼,“等会我去卫生所买点药给你涂上。”“周队长说撒些土就没事了。”舒漫用手帕沾了点水,小心翼翼将伤口边上的土擦掉。周鸿铭看了眼锅,问道,“今天你做饭?”“嗯,轮到我了。”舒漫叹气,“希望我做的饭他们不要嫌弃难吃。”周鸿铭没忍住笑了起来,拉着舒漫的手让她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你受伤了,我来替你。”说完,周鸿铭熟练的将火救着,然后洗红薯,等水开后先往锅里倒了些大碴子,滚起来后再将红薯倒进去,将火改小慢慢煮着,扭头问舒漫,“你们吃什么菜?”“没有菜,饭熟后放些猪油。”舒漫说道。周鸿铭蹙眉,看到灶膛火快烧完了,扔了两根柴进去,火焰就蹿了上来。“我回去跟我娘说一下,你到我家搭伙吃饭,不要在这吃了。”...
看着舒漫左手小拇指上划过长长的一条血痕,很是心疼,“等会我去卫生所买点药给你涂上。”
“周队长说撒些土就没事了。”舒漫用手帕沾了点水,小心翼翼将伤口边上的土擦掉。
周鸿铭看了眼锅,问道,“今天你做饭?”
“嗯,轮到我了。”舒漫叹气,“希望我做的饭他们不要嫌弃难吃。”
周鸿铭没忍住笑了起来,拉着舒漫的手让她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你受伤了,我来替你。”
说完,周鸿铭熟练的将火救着,然后洗红薯,等水开后先往锅里倒了些大碴子,滚起来后再将红薯倒进去,将火改小慢慢煮着,扭头问舒漫,“你们吃什么菜?”
“没有菜,饭熟后放些猪油。”舒漫说道。
周鸿铭蹙眉,看到灶膛火快烧完了,扔了两根柴进去,火焰就蹿了上来。
“我回去跟我娘说一下,你到我家搭伙吃饭,不要在这吃了。”人不吃菜咋能行,虽然他们家也不富裕,但每顿有个菜还是能保证的。
难怪舒漫上次去公社买那么多饼干和糖,要每天吃这,迟早能把人烤死,他舍不得他媳妇受这罪。
舒漫心思一动,在跟周鸿铭处对象之前,她也想过这事,目的是为了接近周鸿铭,如今他们都处对象了,她再去他家里搭伙,会不会让人说她利用周鸿铭啊。
“你是老子对象,别说搭伙了,就是不搭伙,我也供得起你吃饭,你怕啥。”一着急,周鸿铭的粗话出来了,跟舒漫认识以来,他说话前都会想想再说,就怕一些不雅的话从他嘴里蹦出来,吓着舒漫。
“看来处对象就能改善伙食啊。”成纵远回来,就听到周鸿铭的话,很是气愤,是他先看上舒漫的,没想到被周鸿铭撬走了。
他就说呢,这个人没事就围着舒漫转,根本没安好心。
周鸿铭看着成纵远,舌尖顶了顶后槽牙,痞笑道,“老子让我对象去我家里搭伙,跟你有关系吗?”
不等成纵远说话,周鸿铭继续说道,“要不,你也找个对象处处,也好有个由头去对方家蹭饭,不过,像你这德性,还是不要去祸害人小姑娘,那些老寡妇你倒可以试试给人家当个干儿子。”
“周鸿铭同志,请你自重!”成纵远气的脸铁青,咬牙切齿的说道。
看了眼站在一边若无其事的舒漫,真想不明白,她怎么就看上这么个泥腿子了,说话这么糙。
“要自重,你就少在那逼逼。”周鸿铭用小勺子在猪油罐子里挖了两大勺放进锅里,拿大勺子搅搅,看着一个菜叶也没有的饭,自责没有早点让舒漫去家里吃饭。
拿起带来装肉的饭盒,然后拉着舒漫就走,“走,去我家吃饭,这饭吃不成。”
成纵远,“……”难道他们一直吃的是猪食?
舒漫没有拒绝,本来开始她就想去周鸿铭家搭伙的,还没等她找到机会,他就向她表白了。
在有限的条件里,能让自己过的舒服点,为何要拧巴呢。
只有李春芳在家,其他人都去周海刚家了。
看到周鸿铭回来,李春芳忙说道,“你赶紧去你大伯家帮忙,估摸着要杀猪了。”
“老二老三老四不是去帮忙了嘛,我今年不去了。”
李春芳这才看到跟在周鸿铭身后的舒漫。
“娘,漫漫还没吃饭,我给她擀碗面条。”周鸿铭警告的看了眼他娘,拉着舒漫坐在火边,“你在这烤会火,我给你做饭。”
饭后,舒漫让周鸿铭将她买的毛线拿出来,她要理一理颜色。
周鸿铭就找了一张席子,用抹布擦干净,然后将蛇皮袋子里的毛线全部倒在上面,花花绿绿一大堆很是壮观。
舒漫就蹲在一边慢慢理着。
李春芳看到,震惊的瞪大眼睛,“咋买这么多毛线?”这要不少钱,还有票也不老少,看着舒漫的眼神就有些复杂了。
就算有钱也不能一次性买这么多毛线吧,这脑壳是不是有问题,而他们一家都没发现?
舒漫头也不抬的说道,“这些毛线都不要票,所以我买的多了些,其实也不是很多。”织东西也挺费毛线的。
李春芳眼睛瞪的更大了,敢情昨晚铭娃子提的是这玩意?
脑子有病吧?
周鸿飞跟周鸿云倒没感觉到未来的嫂子脑子有病,从小到大,他们就没见过毛线,看着花花绿绿的一大堆,俩人都还挺兴奋的。
周海柱也骇了一跳,但没李春芳表现的那么明显。
舒漫有钱,人家想买什么是人家的自由。
李春芳到底没忍住,拽着周鸿铭进屋,严肃的看着他,压低声音说道,“你明天带着舒漫去一趟县城。”
治脑子的医生公社不行,得去县里的大医院才行。
“去县城干啥?”周鸿铭不解的看着他娘。
李春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不觉得舒漫这里有问题吗?你带她去县里的医院瞧瞧,女子人不错,要是脑子有问题就可惜了,要是能治好就趁早治。”
周鸿铭哭笑不得,“娘,漫漫没事,我理解你的心情,虽然我不也明白她为啥要买这么多毛线,但我想她总有她买的理由,你就不要管了。”
她能不管吗?
老大是铁了心要娶舒漫进门,这要是娶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影响的可是祖祖辈辈的后代。
要是以后万一生几个小傻子,那周家岂不完了。
看出她娘的想法,周鸿铭认真的说道,“娘,漫漫聪明着呢,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可别在她面前胡说什么,你别忘了,刚吃了人家买的排骨。”
说完,周鸿铭就出去了,蹲在舒漫身边帮她理毛线。
李春芳摸了摸吃的饱饱的肚子,托舒漫的福,她很久没吃过这么饱还这么香的饭了,可她脑子要真是有问题,那可咋办?
李春芳看了眼认真理毛线的舒漫,抬脚去了隔壁老大家。
这事,她也只能给大嫂和大哥唠唠,别人她也不敢说啊。
朱春妮跟周海刚听了李春芳的话后,两人面面相觑,跟李春芳想的一样,这女子是不是脑壳有问题。
就算是有钱,也不能这样嚯嚯吧。
两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啥才好,舒漫那女子,还真是没话说。
看到他们都是先笑才搭话,村里很少有这样和气的娃娃,何况还是城里来的知青。
村里也有娶了知青媳妇的人家,那眼睛就跟长在头顶上一样,都等着他们先打招呼,要是他们没吭声,人家就当没看到,直直的就从你面前走过去了。
半晌,周海刚对李春芳说道,“既然铭娃子说漫漫那女子脑壳没问题,你就先不要吱声,慢慢观察着,要是看到她有不对劲的地方赶紧送她去医院瞧瞧。”
李春芳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她刚吃了人家的肉,还是全家都吃了,总不能转脸就说人家脑子有病。
舒漫根本不知道她买的毛线,会让周家人怀疑她脑子有问题。
高级VIP病房。
律师站在病床边,看着躺在病床上气息奄奄的女人,同情道,“舒总,你的遗嘱真的不用改了吗?”
一半捐给国家,一半捐给桃园村重建小学和中学,以及资助贫困家庭的孩子完成学业。
跟了舒总十年,大概也了解她一些情况,可她当真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吗?
舒漫微微扭头,看着律师轻轻摇头,“不-改-了!”
每说一个字,舒漫就气喘的厉害,氧气罩上面起了一层白雾,将她黑青的面容遮挡了些,显得气色也好了些。
律师不忍,再次问道,“那你还有没有什么想要达成的心愿,如果我能做到,我一定帮你做到!”
舒漫看向窗外漆黑如墨的夜空,夜真黑啊,像极了她刚到桃园村的那晚。
她嘴角隐隐有一丝笑意,“我想回桃园村。”可惜,回不去了。
如果有来生,她一定不会离开他,一定不会!
吡吡——
刺耳的声音划破病房,舒漫的手无力的垂在病床边,眼睛慢慢闭上。
正在这时,安静的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中年男人冲进病房,撕心裂肺的叫道,“漫漫。”
……
火车况且况且的响着,在这寂静的夜里,声音显的尤其的响亮。
火车车厢里,几十个青年男女都东倒西歪的瞌睡着。
“咚”的一声,坐在车窗边的一个年轻女孩头撞到了窗玻璃上,疼的龇牙咧嘴。
舒漫下意识伸手揉脑袋,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直接懵逼了!!
她不是死了吗?!
座位前面的小桌板上,放着一个白色的搪瓷缸子,上面印着“为人民服务”的字样。
再看到对面睡的正香的两男一女,舒漫猛的瞪大眼睛。
眼前的这一切,不正是她当年下乡坐的火车吗?
她侧身趴在车窗玻璃上,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外面,看着漆黑夜空下不断倒退的山峦,舒漫激动的想哭。
她这是重生了吗,重生到七零年代。
那年的这个时候,她也是跟着一群下乡的知青踏上了开往西部的火车,然后被分到了一个叫桃园公社的地方,然后再分到桃园大队桃园村。
对于一个从来没有干过农活的城里人来说,下地干活,简直要了老命,舒漫也不例外。
在她之前,有两个女知青熬不住嫁到了当地,因为有文化,一个当了村里的会计,一个当了小学老师,日子过的挺滋润的。
最重要的是,不需要下地争工分。
舒漫也动了这样的心思,谁知道会在这个鬼地方呆多久,能轻松些谁不想呢。
正在这时,村里的一个退伍军人看上了她,她毫不犹豫的跟他处对象。
那个男人对她很好,可她回城的心一直没死。
看到有的人回了城,她也蠢蠢欲动,一边吊着男人一边找回城的机会。
终于,等来了恢复高考的消息,她想也没想的报了名,并且说了许多绝情的话跟那个男人分手。
之后,她如愿以偿的考上大学回了城,大学毕业后分到政府单位,看到改革的浪潮吹遍全国大地,她的心思动摇了。
最终决定,辞掉工作,下海经商。
她运气不错,很快就赚到了第一桶金,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可她的感情生活却一言难尽,遇到了看上她钱的男人,最后被骗的人财两空。
之后,她不再碰触感情,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生意自然越做越大。
偶尔孤独的夜晚,她会想起那个在桃园村的他,不知道他可好?
是否也会在这样的夜晚想起她。
可人生哪有十全十美的,做任何选择都会有后悔的时候,可做了选择就要坚持到底,哪怕是后悔,也只能放在心底悄悄的后悔。
在她四十岁的时候,查出了胃癌,这是为了签合同一杯酒一杯酒喝出来的。
许多人惋惜,可舒漫却狠狠松了口气,这辈子终于过完了,下辈子,她还能遇到他吗?
或许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心声,真的让她死后重生了,重生到她下乡的时候。
舒漫看着漆黑的天空,抿嘴笑了笑。
这一辈子,她绝对不会再离开他!
火车到站,舒漫踮起脚尖从行李架上拽下自己的行李,一床被褥,一个蛇皮袋子装的她的衣服,还有一个背包,很沉,她像宝贝一样的背在身前,那是高中的课本。
当时,她就是不服气,凭什么不让继续往上念了呀,凭什么不让考大学了。
国家的政策或许会变呢,她就是存着这样的心思将高中的课本都带着,结果还真让她等到了恢复高考的消息。
一脚踩上月台,寒冷的风将身子打透,她哆嗦了下,早有公社的拖拉机在那等着接人。
踮起脚尖看了眼,当看到桃园村生产队长周建民时,激动的朝他挥手,“周队长,周队长。”
周建民正在跟开拖拉机的李朝民说话,听到一道悦耳清脆的声音喊他,他朝声音发源地瞅了眼,只瞅到一片人头,根本不知道是谁在叫他。
李朝民也听到有人叫周队长,瞅了半天不知道是谁,只听着声音怪好听的。
“周队长,刚才好像有人叫你。”
周建民看了眼李朝民,“你也听到了,可这么多人,不知道是谁么,管球,要是认识的人有事会再来找我的。”
李朝民点头,是这个理!
黎明前最冷,这个时候来接人,木乱的很,但不来不行。
城里这些娃娃们,娇生惯养的,不来接根本找不到地方,说不定到时候还要他们反过来要找这些娃娃们,划球不来。
舒漫想挤到周建民跟前,可个子太矮,只有158,人太多根本挤不过去,只好作罢。
桃园公社有八个生产队,这会都前来接人。
可生产队跟生产队也是有区别的,有好有坏,这就不好分了。
“我想分到桃园村。”舒漫大着胆子举手,对负责这次知青分派的公社干事说道。
公社干事瞅了眼舒漫,愣了下,实在是活了半辈子,还没见过长的这么好看的闺女,水灵灵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般一眨一眨的,一张脸也是嫩的跟豆腐一样。
还有好几天才过年,今天娘就摊了煎饼,想到什么,周鸿飞眼神黯淡,二哥要走了,这是娘给二哥特意做的。
“你二哥今天不是要走了嘛。”李春芳看了眼老三,叮嘱道,“呆会你只能吃两个煎饼知道不?让你二哥今天敞开肚子吃饱,回头娘再给你做。”
周鸿云应了声,从后锅舀了热水洗脸。
舒漫跟周鸿铭过来的时候,周家人都已经围在火盆边了,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摊好的一撂煎饼,散发着香味。
“漫漫,快坐到这里吃饭,就等你了。”李春芳拉着舒漫在自己身边坐下,舒漫旁边坐着郭鸿飞,他机灵的看了眼他大哥,往旁边挪了个位置。
周鸿铭伸手摸了把老四的脑袋,在他身边坐下。
李春芳给其他孩子分了两个煎饼,给舒漫也分了两个,她跟周海柱一人吃一个,其余的煎饼都放到周鸿辉面前,“辉娃子,这些都是你的,敞开肚皮吃。”
周鸿辉看着面前约莫六七个煎饼,眼眶一红,默默的将装煎饼的馍篮子往桌子中间一推,“我吃两个就够了。”
“哪里够了?以往你说吃两个跟没吃一样,今天娘特意给你做的多,你吃饱。”李春芳又将馍篮子推到周鸿辉面前。
“辉娃子,别推来推去了,煎饼凉了就不好吃了,这是娘的心意。”周鸿铭出声说道。
周鸿辉看了眼大哥,没再推让,默默的拿起一个煎饼卷了些炒鸡蛋和咸菜,咬了一口满嘴留香。
最终,他只吃了三个煎饼,将其他煎饼分给老三和老四了。
饭后,周家人一直把周鸿辉送到路口,车把式李朝民已经等在那里了。
看到周家人愁容满面,嘿嘿一笑,“辉娃子有出息哩,你们应该高兴才对,笑起来。”
周海柱跟周海刚都笑了起来,对于他们男人来说,没有女人感情那么细腻,看到儿子有别的路可走,说不定人生的命运就此会改变,只要不像他们每天在地里刨食,那条路都好。
李春芳眼皮包着一汪水,怕周鸿辉走的不安心,一直强忍着眼泪。
朱春妮眼眶也是红的,她家老二走的时候她很乐观,感觉娃娃有出息,可一走好几年回不来,当娘的心有一半在家里,一半就跟着老二飘在外面。
“爹,娘,大伯,大娘,清娃哥,翠兰嫂子,云娃子,飞娃子,我走了。”周鸿辉咧着嘴直笑,朝众人挥手爬上了拖拉机。
周鸿铭扶着舒漫也上了拖拉机,自己双手一撑就跳进了车厢,朝父母跟大伯大娘挥了挥手。
李朝民见都坐好了,用摇把使劲摇了几下,拖拉机就突突突的响了起来,他跳上驾驶座,双手扶着车把,拖拉机就开出去了。
这会天还没完全亮,灰蒙蒙的,不一会儿,就看不见拖拉机了。
周海柱双手背在身后,“走吧,都回,外面太冷了。”
“呜呜……辉娃子长这么大就没离开过家。”忍了许久的眼泪,这会流了下来,李春芳边哭边说道。
朱春妮劝道,“你要想开点,辉娃子是奔他前程去了,留在咱身边有啥出息,等过几年跟铭娃子一样退伍回来,再安排个工作,不就又回到你身边了吗?”
李春芳听了朱春妮的话,心里好受了些。
“娘,二哥虽然走了,但我跟三哥还在你身边呢。”周鸿飞看着他娘说道。
李春芳看了眼老四,跟着众人朝家走去。
她手上这个鞋底子是给舒漫纳的,天太冷,她脚上那硬绑绑的皮鞋哪里有这棉窝窝暖和。
等她再抬头时,看到舒漫手里织出的一截花色愣住了,蓝白相间,花色不复杂,但看着好看的不行。
她惊讶道,“漫漫,你手真巧。”
“婶儿,你手也很巧啊,我就不会做鞋子。”舒漫垂着头笑了笑,眼睛盯着毛线针,手上的动作很快,说话也不耽误她做事。
李春芳讪笑了下,会做鞋子有啥了不起的,是个女人都会,可织毛衣,满桃园公社也找不出几个人来,就是那几个,织的也没舒漫好看。
周海柱扛着一大捆柴回来,看到舒漫眼神有些复杂,有欣赏,有敬佩,也有些惋惜。
舒漫狐疑的看了眼周海柱,不明白他为何要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周海柱将柴放到柴棚下,又上山去了。
舒漫看了眼他的背影,也没在意,继续织手上的毛衣,小孩子的毛衣不大,织起来比较快,她想在年前织出来,说不定还能卖出去呢。
“漫漫,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鞋子?”李春芳将手里最后一针纳完,伸手拢了拢掉到额前的碎发,问道。
舒漫愣了下,惊喜的说道,“婶儿,你这是给我做的鞋?”
“是哩,天冷,我寻摸着你脚上的鞋不保暖就给你做了一双,鞋底子我纳好了,你喜欢啥颜色的布,我给你做鞋面。”
本来女孩子都喜欢红色的喜庆,可她就没见舒漫穿过红色的衣服,就拿不定主意,干脆问她。
舒漫抿嘴笑了下,“婶儿,谢谢你,你给我做双黑色的吧。”
李春芳点头,就起身去睡屋拿布去了。
舒漫有些感动,她知道李春芳有些嫌弃她,当然不是嫌弃她这个人,是嫌弃她是知青,害怕她将周鸿铭扔半路回城了。
上世的时候,她就猜到李春芳的意思,所以一直没答应周鸿铭的求婚,直到恢复高考的消息下来……
舒漫脸有些热,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渣女。
这世,她大学也会考,但不会再放开周鸿铭的手。
“漫漫姐,你在织什么,真好看。”周鸿飞和周鸿云背着柴从山上回来,看到舒漫手里的半成品毛衣,都惊喜的不行,想伸手摸摸,但自己的手脏的不成样子,怕将这么好看的东西摸脏了。
舒漫看了眼他们的手,手背上都冻的裂开了,手指头红彤彤的肿的像红萝卜。
看了眼手里的毛衣,舒漫打算抽空给他们织双手套。
“这是毛衣。”舒漫笑着说道。
两人蹲在舒漫身边,睁大眼睛看着她手里所谓的毛衣。
周鸿飞伸手比划了下,“漫漫姐,这是腿吗?”
舒漫愣了下,忍不住笑了声,“不是,这是给小孩子织的,这是腰这块,不是毛裤。”
毛裤是啥,周鸿飞没见过,但也知道自己闹了笑话,红着脸不敢再问了。
周鸿云吸了吸鼻子,鼻涕没吸进去,就用袖子擦了下,袖口被他擦的黑亮黑亮的。
李春芳看到,气的骂道,“给你说多少次了,不要用袖子擦鼻涕,洗个脸能死啊。”
周鸿飞朝三哥伸出他干干净净的袖子,做了个鬼脸,“羞人哩,以后我干脆当老三,你当老四好了。”
周鸿云就撵着周鸿飞满村跑。
下午的时候,周鸿铭回来了,看到舒漫在,朝他咧嘴笑了下。
每天下班回家,看到舒漫在家,他再多的疲惫也消失了。
走进灶房从后锅里舀了热水倒进盆子端到院子里洗脸,舒漫就跟了出去,小声问道,“呆会去山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