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成安温衡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正浓时,爱已散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稚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年前,温衡成为季成安母亲的移动血库。供血协议快到期时,季成安醉酒,他们有了一夜荒唐。她献出了所有,季成安转头就找了新女友。他强迫温衡给新女友输血,导致她失去了两个月的孩子!胳膊上是密密麻麻的针眼,耳边是季成安他们的柔情蜜语。温衡接到了老家打来的电话。“阿婶,我还有一个月就可以回家了。”一个月,是她跟季夫人供血协议到期的日子。第一章昨晚给夫人输完血后,温衡一直心悸不止,今天实在遭不住偷偷来了医院。检查时,宽松的衣袖不小心上卷,露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眼。医生满眼吃惊地看着她。温衡怕自己的事情暴露,匆匆说了一句“抱歉”,落荒而逃。温衡十四岁就做了季家夫人的移动血库,十年间,手臂上的针眼摞了一层又一层。这些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现在正是季...
供血协议快到期时,季成安醉酒,他们有了一夜荒唐。
她献出了所有,季成安转头就找了新女友。
他强迫温衡给新女友输血,导致她失去了两个月的孩子!
胳膊上是密密麻麻的针眼,耳边是季成安他们的柔情蜜语。
温衡接到了老家打来的电话。
“阿婶,我还有一个月就可以回家了。”
一个月,是她跟季夫人供血协议到期的日子。
第一章昨晚给夫人输完血后,温衡一直心悸不止,今天实在遭不住偷偷来了医院。
检查时,宽松的衣袖不小心上卷,露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眼。
医生满眼吃惊地看着她。
温衡怕自己的事情暴露,匆匆说了一句“抱歉”,落荒而逃。
温衡十四岁就做了季家夫人的移动血库,十年间,手臂上的针眼摞了一层又一层。
这些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尤其现在正是季家的关键时候,她更不敢惹出任何乱子。
所以,温衡只能逃。
她不停歇地跑到路上,才敢站定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突然,一辆跑车一个急刹停在了她身边,溅起的积水扑了她一身。
车窗放下,露出一张娇俏明媚的脸。
是荣诗诗,季成安刚刚交的女朋友。
两个人正如胶似漆。
女孩十分热情地打着招呼。
“阿衡姐姐,我跟成安哥哥正好要去餐厅吃饭,你跟我们一起吧!”
温衡弯下腰很慎重的婉拒,却被副驾上的季成安冷声打断。
“上车!”
“别扫诗诗的兴!”
温衡垂下眼眸,不敢再拉扯,打开车门坐进了后座。
“出发!”
荣诗诗一脚油门,车子箭一般飞了出去!
紧接着又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温衡被惯性带的前倾,情急之下伸出右手撑在了椅背上。
手腕处随之传来尖锐的疼痛。
温衡死死咬住下唇才将即将出口的痛呼压回去!
“诗诗,有没有受伤!”
季成安紧张的拉着荣诗诗上看下看,确定女孩毫发无损时,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接着就是宠溺的责备。
“开车一定要慢!
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真得改改!”
话音刚落,荣诗诗就娇嗔的挥拳拍打着季成安。
“不改不改就不改!”
“还是说成安哥哥现在就开始厌烦我了?”
男人的手温柔的扶上女孩的发顶。
“不烦不烦,季成安永远不会厌烦荣诗诗好了吧!”
温衡轻揉着手腕,尽量将自己缩在角落里。
听着季成安尽心尽力的娇宠着荣诗诗,不由心下惨然。
那时候十六岁的季成安也这样娇宠过十四岁的温衡。
温衡初入季家,陌生的环境和人,让她日日如履薄冰,季家人说话声音但凡大些都可以吓得温衡打个哆嗦。
是季成安陪着胆小的温衡。
“阿衡,不怕不怕,快快长大。”
男孩子还未遮天的手温柔的抚在温衡的发顶。
让她心安。
可是,现在这双手却抚在了别的女孩的头上。
季成安把这份温柔给别人了。
终于,浓情蜜意的人想起了后排的温衡。
“阿衡姐姐,我突然刹车是因为我临时想起来,这次吃饭主要是把成安哥哥介绍给我的朋友们认识。”
“所以,可能——”荣诗诗为难的咬紧下唇……任谁都能明白未尽的意思,可能你不适合参加。
季成安怎么舍得心爱的女孩为难。
“温衡,你先下——”这种时候难堪的只能是温衡。
不用等季成安把话说完,温衡就乖觉地打开了车门。
只得尴尬地给自己找借口。
“前面有家书店,我正好要去找一本资料书。”
“急用,就不跟你们一起——”话还没说完,车子就轰鸣着飞了出去。
“吃饭。”
最后两个字出口时,车子已经出去好远。
温衡呆呆的立在原地。
哪怕知道很快就可以离开季成安,可是心里还是像破了一个窟窿,冷的像冰。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是老家的邻居阿婶。
“阿衡啊,你何时回来,我跟你阿叔去码头接你!”
温衡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淡淡地回道,“快了,阿婶,我处理完这边的事,还有一个月就可以回家了。”
还有一个月,就是与季夫人供血协议到期的日子。
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包括离开季成安。
第五章很快,季成安和荣诗诗的恋情成了最近海市的热门话题。
俊男美女向来是人们喜欢的谈资。
两人的恋情,意味着季氏和荣成百货强强联合。
两人的亲密照陆续登上海市的财经杂志,荣诗诗成了海市最风光的贵女。
温衡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风起云涌,只慢慢的收拾着东西。
将这些年季成安送的礼物一件件收进行李箱。
临到那枚哨子时,温衡犹豫了好久,终究舍不得放进箱子。
将哨子单独收起来,温衡合上行李箱时,长叹一声,这段感情算是彻底封存了。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门外是季成安和荣诗诗。
“温衡,好端端的收拾行李箱干什么?”
男人的心里踹踹不安,总觉得最近的温衡变得太安静。
肯定是这段时间太忙了,忽略了她。
“用不到的东西,收起来送给别人。”
季成安还要细问,却被一边的荣诗诗打断。
“成安哥哥,阿衡姐姐都是大人了,不需要事事向你交代的。”
说着亲密的挎着温衡的胳膊,邀功般的笑道。
“阿衡姐姐,快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佣人们依次从门外进来。
高定的礼服、鞋子、首饰、手包。
“阿衡姐姐,成安哥哥今晚有工作不能陪我。
今晚的宴会你陪我去好不好?”
在季家十年,虽然对外宣称温衡是季夫人已故朋友的女儿,但是温衡从来没有出现在公众场合。
现在距离协议结束还有十五天,温衡想安安稳稳的度过,不想节外生枝。
她不想去。
想来季成安也不想她去,毕竟她的身份实在不适合张扬。
但是季成安终究架不住荣诗诗的讨好撒娇。
“温衡,诗诗好不容易有兴致,你就陪她去吧。”
一锥定音。
宴会地点选在海市最大的酒店。
倾国佳人,衣香鬓影。
温衡尽量将自己藏在暗影里。
却还是成为讨论的焦点。
“她就是一直养在季家的那个孤女,季家藏了十年这是终于舍得放出来了。”
“年龄到了,参加这些场合择婿呗。”
“哎,我可听说,她跟季成安年龄相仿,两人这些年可是不清不楚的。”
一群世家贵女纷纷掩口而笑。
温衡不想再听下去,起身想走。
却被找过来的荣诗诗拦住。
“阿衡姐姐,别走啊。”
“你做都做了,还怕她们说吗?”
温衡惊恐的抬头。
荣诗诗却诡异的平静。
“其实一早我就发现季成安太在意你了。
玉兰树我是故意刨了的,谁叫是季成安给你种的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女孩曼声道。
“我啊,我最恨别人跟我抢东西了。
何况跟我抢东西的还是个血库而已。”
“凭你也配!?”
听到血库两个字,温衡全身像过电一样发麻。
她伸手去拉荣诗诗,想告诉她那都不是真的。
可是荣诗诗却突然推开她,抬手扯断了手腕上的链子,并大声喊道。
“阿衡姐姐,这个手串真的不能送给你啊!
你快松手不要抢!”
玛瑙珠子落在地上,叮叮咚咚一片。
女孩声泪俱下的控诉。
“这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阿衡姐姐为什么你要把它扯坏啊?”
周围的人听到动静,陆陆续续向这边聚拢过来。
荣诗诗背对着众人,手指间夹着一枚迷你优盘,笑的像朵食人花。
“你奶奶十年前发生车祸,为了救她,你把自己卖给了季夫人。
这十年来,你一直作为季夫人的移动血库,这里面都是我搜集到的证据,你说我把它公布出去会怎样?”
“季夫人的名声,季氏的股票都会一落千丈的。”
“想要回去吗?”
第七章被扔进杂物间时,温衡徒劳的拍打的房门,一声一声的哀求着。
可是没有季成安的命令,没有人敢打开这扇门。
恰巧这时天上的滚雷一个个砸下来。
温衡恐惧的捂住耳朵,将自己缩在角落里,她甚至不敢挣开眼来。
因为杂物间里放置的物品在这暴雨夜仿佛成了张牙舞爪的怪物。
一个个张着血盆大口向自己扑过来。
恍惚间,温衡又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奶奶。
天上的雷也是这样一个个砸下来,她无助的抱着奶奶哭喊着,可是车子一辆辆疾驰而过,没有一辆为她们祖孙两停下。
时隔十年,那种绝望和窒息再一次向她袭来。
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丧失感知的温衡只抖着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哨子。
那是十六岁的季成安送给温衡的,少年拿着哨子信誓旦旦的承诺。
“阿衡,以后雷雨天你只要感到害怕,就吹响这个哨子,我在楼上就可以听到。”
男孩附耳说着悄悄话。
“一听到哨声,我就立马下来陪着你,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少年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温衡拼命的吹响了哨子。
一声,一声。
好像要通过这哨声将消失在时光的少年唤出来一般。
温衡,再用力一点。
吹的再久一点。
季成安,你快些来啊。
阿衡害怕了。
绝望一点点爬满全身时,那扇通往人间的门被打开了。
季成安出现在门外。
那一刻,温衡仿佛看到了少年时的季成安。
她流着泪,全身颤抖的站起来,踉跄着扑到少年的怀里。
如同少时一样,季成安稳稳的接住了她。
她的少年回来了。
“对不起,阿衡。”
“我不该把你一个人关在这里,我明明知道你最怕雷雨天的。”
温衡哽咽的摇头。
“季成安,你听到了我的哨声是吗?”
男人疑惑。
“什么哨声?”
温衡慢慢松开抱住季成安的手,不死心的又问了一次。
“真的没有听到哨声吗?”
“阿衡,我真的没有听到哨声!
我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有急事想跟你商量。”
“诗诗被瓷片割伤了手,出血太多!
下周她还要参加比赛,医生说要想尽快恢复,必须输血!”
男人讨好的看着温衡。
“巧的是你们是一样的稀有血型。
阿衡,医院血库缺血没有办法。”
温衡遍体生凉,四肢百骸像被绝望的水草缠住一般,动不得走不得。
“阿衡,你帮帮诗诗。
让医生抽你一点血好不好?
就一点。”
温衡失声了,只拼命的张着口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医生和护士涌进来,她被人死死的压制在一张废弃的沙发上。
她挣扎着,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针扎进手腕时,她终于叫了出来。
“季成安!
你不能抽我的血!
我已经——”说什么呢?
说那晚我们其实在一起了。
只是你故意忘记了。
可是季成安不想听。
“阿衡!
你不用吓唬我。
我妈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输血也起不了作用。
所以这个月你才抽过一次血而已!”
“你帮帮我,只要输了血诗诗就可以参加下周的比赛了,那个比赛对她很重要。
乖,阿衡,抽一点血而已,不会死人的!”
温衡死死的盯着季成安,突然就松了抵抗的力气。
凌乱的额发汗湿的黏在脸上,眼泪大颗大颗的滚下来,她却失了灵魂一样。
季成安没见过这样的温衡,他缓缓地抬手按在胸口,那里蹦蹦的跳的失序。
他试图说服自己。
“就一点血而已,很快就好了。
再说,阿衡,这些年给我妈妈输血你已经习惯了,没事的啊。”
像他说的一样,医生很快就抽好了血。
接过血放进保温箱,季成安甚至来不及看温衡一眼,就冲进了雨里。
第三章一阵风吹过。
吹醒了陷进回忆里温衡。
女孩苦笑着将手指放进嘴里狠狠咬下去,觉得疼的受不了才松口。
身上疼,心里就不觉得疼了。
温衡收拾好心情,面上再无异样后,就赶紧往老宅赶去。
季夫人的病要不定时输血。
所以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海市,甚至都不敢在外面停留太长时间。
到老宅时,佩姨正带着佣人上上下下的收拾。
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哎呀,阿衡,好消息。”
佩姨调皮的冲她眨眨眼。
“少爷突然来电话说荣小姐答应今晚在这留宿。
哎呀,夫人听了别提多高兴了,着我好好收拾房间呢。”
“好事将近好事将近啊!”
温衡压下心底的酸涩,勉强笑着,一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一般。
佩姨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顿时心疼。
“阿衡啊,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压着嗓子小声唠叨她。
“昨晚抽了好多血,今天不好好休息又跑到外面,你啊就是不爱惜自己!”
说着推着温衡向厨房走去。
“我给你煲了汤,赶紧喝了去睡觉!”
温衡不忍心辜负佩姨的好心,强迫自己喝了一碗汤后才回房间。
沾着床的那一刻就陷入了昏迷一般的睡眠。
直到被敲门声吵醒。
昏昏沉沉的打开门,荣诗诗像一朵玫瑰花一样站在那。
“阿衡姐姐,没有打扰你休息吧?”
“成安哥哥被一个电话叫到书房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好无聊想找你聊聊天可以吗?”
女孩倾身询问的时候,肩带恰巧滑落,露出纤白脖颈上面层层叠叠的吻痕,再上方的耳垂都变成了粉色。
温衡怔愣的看着,心里被苦涩填满。
季成安最喜欢在床上捏她的耳垂,唤她珍珠儿,说她是独一无二。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她并不是。
没有等温衡回答,荣诗诗就自顾自挤了进来。
并亲切的拉着温衡的手,像闺蜜一样。
分享的却是房中事。
“成安哥哥大半夜了还一直折腾我,要不是房间里的避孕套没有了。
我还不知道何时能逃出来了呢。”
荣诗诗半掩着嘴,娇笑着炫耀。
“你别看成安哥哥平时稳重的不得了,在床上可疯了,我有的时候都招架不住,真——”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凌迟着温衡。
她哑声打断。
“荣小姐,别说了……”荣诗诗却发出刺耳的取笑声。
“啊天啊,阿衡姐姐你不会害羞了吧?
男人和女人之间这些事情最正常不过啊。”
“还是说……”荣诗诗刻意的停顿着,扬声问道,“至今还没有男人碰过你?”
温衡抽出手,“荣小姐,太晚了,我累了要休息就不陪你聊天了,你回吧。”
说着轻推着荣诗诗向门边走去,女人娇笑着作势要躲。
扬起的手好巧不巧的碰到了书架上的相框。
“啪”的一声,相框摔的四分五裂。
碎裂的玻璃将照片中的两人泾渭分明的割裂开。
照片上是依偎在一起的十六岁的季成安和十四岁的温衡。
听到响动,季成安快步走进来。
荣诗诗听到脚步声,立马变了脸色,装作一副泫然泪下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道歉,“阿衡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是太笨了,不小心碰到了它。”
男人大步向前将荣诗诗带到了怀里,并伸手刮向女孩挺翘的鼻尖。
“有啥值当哭的啊,不过一张照片而已。”
说着拥着怀里的女孩走出了门外。
从始至终,季成安没有看温衡一眼。
温衡惨笑着将照片捡起,翻转过来。
上面是一行小字:季成安和温衡永远在一起。
落笔是:季成安。
手指翻转,温衡将照片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不过一张照片而已。
第六章温衡慌乱的摇头。
不行,不能被别人知道。
如果没有季夫人,可能奶奶十年前就已经因为没钱医治而去世了。
因为季夫人的慷慨,奶奶多活了七年。
季家是她的恩人。
“过来拿啊?”
温衡甚至来不及思考,如同被引诱了一般,伸手向前欲拿回优盘。
她的手堪堪碰到荣诗诗的时候。
女孩突然拉着她一起向后倒去,身后是宴会厅装饰用的落地花瓶。
两人撞碎了花瓶,倒在地上!
在一片惊呼声中,温衡感到胳膊像被火燎过一般的疼。
昏晕中,她听到荣诗诗如疯子一般的低笑声。
“温衡,你猜季成安会先救你还是我?”
而后,大片的脚步声涌来。
在糟乱的声音里,温衡听到了季成安的惊叫声。
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决然的抱起地上的荣诗诗,快步离开。
“诗诗,别怕,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女孩得意的回头,冲温衡做着夸张的口型。
“温衡,你输了。”
温衡低下头,奋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胳膊上流出的血染红了白色的礼服。
“季成安竟然把她一个人扔在了这里,好歹一起生活了十年啊!”
“哎,你没听见吗?
她刚才竟然抢诗诗妈妈留给诗诗的手串!
一看就是没有教养,没见过世面的!
丢人!”
“就是,要不是她,诗诗也不会受伤!
季成安不管她就对了。”
……温衡麻木的穿过人群,像一个小丑。
出了酒店后,她任由胳膊上的伤口流着血,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回了季家。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天边的惊雷突然一个个炸开。
透过玻璃映亮了温衡惨白的脸。
她像没有知觉一般,拿着纸巾随意的擦拭胳膊上面的血。
犹记得,第一次正式给夫人输血后,负责的家庭医生就叮嘱她。
“阿衡啊,对于别人来说,你身上最值钱的就是你的血,最不值钱的也是你身上的血。”
“所以,你要加倍爱惜自己啊。”
所以,她从来都很小心。
季成安更是小心的过分,刀具这些东西从来都不会让温衡碰。
少年紧张她。
“阿衡为我妈妈输血已经很辛苦了,绝对不能因为别的事情再流血!”
所以,这些年温衡磕破点皮的事情都少有发生。
现在,季成安却将受伤流血的自己扔在了宴会上。
温衡惨笑着将染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
宴会?
温衡突然愣住,荣诗诗已经知道了她真实的身份。
她必须把这件事情告诉季成安。
拿起手机,温衡拨出季成安的电话。
第一通,没人接。
第二通还是没人接……温衡不死心的打着,突然熟悉的手机铃声在门外响起。
紧接着房门被一脚踹开。
季成安携着一身怒火而来。
“季成安,荣诗诗已经知道——”话没说完,温衡就被男人钳住了下巴。
“为什么温衡?
我们季家哪一点亏待了你!”
“当年是你跪在我妈妈身前求她!
愿意用身上的血换你奶奶的命的!
也是我妈妈求医界圣手亲自给你奶奶动的手术,她才能活下来。”
“可是现在你竟然拿这件事报复季家!?”
季成安的眼里有狠厉一闪而过,扬起的手高高的举起,却终究没有落下来。
男人甩手将温衡摔在了地上。
受伤的胳膊又一次受到强烈的撞击,钻心的疼。
温衡却顾不得这些,只哽咽的问道。
“季成安,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这时,一部手机被摔在了温衡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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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夫人慈善人设崩塌##富人的移动血库##季氏的虚假慈善##穷人的血#……温衡看的全身颤抖。
“不是我不是我,是荣诗诗啊。”
“事到如今竟然还要诬陷诗诗!
诗诗那么单纯的人如何干这种无耻的事!
来人!
将温衡拖进杂物间,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将她放出来!”
季成安盯着她,咬牙一字一字道。
“温衡,这是惩罚!”
季成安太了解她,知道怎样让她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