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女频言情 极寒将至娇娇热门大结局
极寒将至娇娇热门大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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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奶

    男女主角分别是娇娇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极寒将至娇娇热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甜甜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上一世,我本有机会度过寒潮。当时,住在一楼的一对老夫妻在业主群里出售户外探险的取暖设备,因为他们受不了越来越冷的天气,举家搬到更温暖的地方住。而这些设备就成了他们搬家的累赘。因为我租的房子取暖不是很好,所以在群里看见消息的时候,本想捡漏买下的。但是一想到母亲要钱要得紧,心想着再冷能冷到哪去,扛一扛低温就过去了,便没再注意。这次,我一定要把握好这个机会。敲开了一楼邻居的门,我和他们说明了来意。他们很热心地把我迎进了门,并带我去了存放设备的地下室。地下室在小区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里面除了完善的取暖设备,还摆放了满足正常生活的家具,俨然是一个设施齐全的单人间。而这个地下室,除了一个换气扇同外界相连,在外面看根本发现不了这里还有一个空...

章节试读

其实,上一世,我本有机会度过寒潮。

当时,住在一楼的一对老夫妻在业主群里出售户外探险的取暖设备,因为他们受不了越来越冷的天气,举家搬到更温暖的地方住。

而这些设备就成了他们搬家的累赘。

因为我租的房子取暖不是很好,所以在群里看见消息的时候,本想捡漏买下的。

但是一想到母亲要钱要得紧,心想着再冷能冷到哪去,扛一扛低温就过去了,便没再注意。

这次,我一定要把握好这个机会。

敲开了一楼邻居的门,我和他们说明了来意。

他们很热心地把我迎进了门,并带我去了存放设备的地下室。

地下室在小区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里面除了完善的取暖设备,还摆放了满足正常生活的家具,俨然是一个设施齐全的单人间。

而这个地下室,除了一个换气扇同外界相连,在外面看根本发现不了这里还有一个空间,估计整个小区除了他们夫妻俩,没人知道这里吧。

这不正是我躲避严寒的好位置吗?

当我和邻居说要租下这个地下室时,他们欣然同意,顺便还把他们登雪山时穿的超厚棉衣一起送给了我。

拿了地下室的钥匙,告别了邻居,我回到了家中。

除了御寒的设备,我还得一些吃食,上一世我死的时候,寒潮还没有结束,谁也不知道这次寒潮究竟会持续多长时间。

我快速到周边的大型市场,了足够我和花花生活大半年的吃食,一起存在了地下室里。

接着,我把家里的一些日用品存货和厚衣服、厚被子都搬到了地下室去。

为了不让父母起疑心,一些常用的东西就被我留在了家中,表面看上去和平时毫无差别,但实际上家里的东西都已经被我搬空了。

我还买了大块的泡沫保温板用来保暖,寒潮来临之时贴在地下室的内壁,这样地下室就成了一个巨大的保温箱。

时间也在忙忙碌碌中流逝,很快就到了父母来的前一天。

这一世,为了保护花花,我决定提前就把花花送到地下室去,不让它和父母见面。

花花十分聪明听话,在和花花说明情况后,它安安静静地呆在我在地下室给他的小窝里,看向我的眼神中似乎在说:你去吧,我等你。

告别的花花,我便打算返回家中,好好休息一下迎接父母的到来。

可我打开电梯门的时候,赫然看见我家的房门正四敞大开,原本门把手的位置已经破了个大洞,坏掉的门把手被随意地扔在了角落里。

原本应该明天才到的父母和弟弟,此时此刻正坐在我家的沙发上。


虽然他们的提前到来,让我有些许慌张。

但还好前期工作已经准备完毕,一切也在计划的可控范围之内。

我走进房子,眼尖的弟弟一下子看见了我,穿着鞋在我的沙发上边蹦边叫:妈妈!

丑八怪姐姐回来了!

弟弟大声嚷嚷着,声音穿过破烂的门在整个走廊里回荡。

正在我家翻箱倒柜的母亲听见弟弟的声音,连忙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向我。

我冷冷地看着母亲,双手抱臂站在玄关。

母亲被我看的有些发毛,原本尴尬的神色逐渐变成了愤怒和不满。

娇娇,你怎么回事,不在家也不告诉我们一声,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让我们白白等了你这么久。

我看着毫无来电提示的手机,平静地朝一脸埋冤的妈妈说:我这里没有显示,妈妈,你真的打了吗?

让我看看你的通话记录。

妈妈听到我的反问之后,脸上闪过了一丝心虚,但瞬间变成了怒不可遏:怎么可能没有打?

明明是你自己没接到,你居然还不相信我?

吵吵吵,有什么可吵的?

老娘们就是话多。

一直沉默不语,在沙发上翘个二郎腿,嘴里叼着烟的爸爸突然喊出了声,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

妈妈一下子闭了嘴。

我来我自己女儿的家,还用的着通知她吗?

那不是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娇娇,你这个门锁太不结实了,踹两脚久坏了,记得赶紧叫人来修,这么冷的天,冻死老子了。

爸爸长着大嘴,满口都是被烟渍熏黑的牙,沙发上到处都是他掸的烟灰。

我看着他们在我的房子里胡作非为的样子,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堆起满脸的笑:好的,爸爸,我一会就找人来修。

原本对前世残留的最后意思温情,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外面的温度已经降至零下十几度,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已经在路上积了厚厚一层。

我特意在网上找了一家超厚铁门,没过多久就有维修人员来把新门更换好了。

娇娇,这么大的铁门,你得花多少钱?

老家那边的人催债催的厉害,你还这么大手大脚的。

妈妈不满地看着我,好像我花的不是我的而是她的钱一样。

妈妈,这话不能这么说。

这门是特意给爸爸换的,天气这么冷,换个铁门还能保暖。

爸爸大老远来一趟,可不能让爸爸冻感冒了。

再说了,妈妈,你不会连这点钱都舍不得给爸爸花吧。

爸爸被我一段话说的心花怒放,大笑了两声说:娇娇在外面几年学会疼人了啊,比你妈强多了!

你妈那个臭婊子,就见不得我好,我看是巴不得我赶紧没了她好改嫁呢。

弟弟也在一旁幸灾乐祸:妈妈,臭婊子!

妈妈,臭婊子!

妈妈在一旁脸红一阵白一阵,看向我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恶毒。

但是他又不敢向爸爸发脾气,只能死命地打了弟弟两巴掌。

什么你都说,什么你都学。

弟弟被打得一下子哇哇大哭起来:妈妈打人了,妈妈坏,妈妈坏。

爸爸把脚搭在茶几上,重新点了烟,一边抽,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着妈妈打弟弟。

我没兴趣看这一幅其乐融融的温馨画面。

家里还有一些收尾工作没有完成,我得抓紧时间了。


父母得知我在外工作攒了不少钱后,带着弟弟急匆匆地从老家赶来找我要钱,却遇到了百年难遇的寒潮。

为了抵御寒冷,母亲把我所有的厚衣服套在了弟弟身上,只给我留下了单薄的内衣;父亲把我的木板床当作柴火烧了取暖,让我直接睡在冰冷冷的地上。

大雪封路,食物短缺,母亲看着弟弟吃下冰箱里最后一块冻肉后,把目光瞄准了我的狗。

他们把我绑在角落里,当着我的面杀了我的狗,还以为了我好的名义,强迫我喝下狗肉汤。

我誓死不从,最后饿死在家中。

重活一世,看着父亲拿着斧头站在我的木板床前,我欣然让开了位置:既然你们这么快想下地狱,那我就成全你们。

..“滴滴!”

一阵铃声把我吵醒,我艰难的睁开双眼,看了眼手机,时间定格在了父母来的三天前。

上一世,因为自己的懦弱和恻隐之心,让父母有机可乘,最终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这一世,我定不能活得那样憋屈。

“汪汪!”

许是听见了我的声音,一团毛茸茸的物体从客厅朝我飞奔而来。

是花花,我养了三年的金毛!

我紧紧地抱住怀里的花花,激动地流下眼泪,心中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填满。

上一世,花花像个小勇士一样,在父母对我施暴的时候,总是冲在我的面前,用叫声警告父母。

当时的我还以为花花过于敏感,为了安抚受到惊吓的父母多次责备它。

甚至都没能阻止父母把刀伸向它的脖颈。

我低下头看着花花湿漉漉的眼睛,清澈的瞳仁里满是对我的忠心耿耿,心中顿时愧疚万分。

花花,这一世换我来保护你。

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唤回了我的思绪。

是母亲打来的。

我调整好情绪,按下了通话键。

娇娇,最近天气冷了,你自己一个人在大城市过的好不好啊?

要不要我和你爸爸带着弟弟去看你?

上一世的我,就是被母亲的关心感动,在母亲说要来看我的时候,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自小我便没体验过什么父母温情时刻。

奶奶的重男轻女让母亲自从生下我后,一直在家里被百般刁难。

母亲不敢反抗奶奶,就把一切罪过的源头都怪在我的头上。

奶奶刁难了母亲多少次,我便被母亲打了多少次。

数九严寒,奶奶因为饭里有一粒米没有脱壳,便让母亲重做一碗。

母亲唯唯诺诺地应着,转头把穿着单衣的我从房间里拽出来,扔到粮仓里,让我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粒粒检查还有没有没脱壳的米。

天气本就寒冷,再加上我衣着单薄,双手很快就被冻得没有知觉。

许久,母亲来粮仓看我,看见我在谷堆里瑟瑟发抖,一个巴掌就扇在了脸上。

我让你干点活,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做完?

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想让你奶奶骂我是不是?

说着说着,母亲突然蹲下来,掩面哭泣。

娇娇,你要理解妈妈,妈妈不是故意这么对你,都是你奶奶虐待我,我才这样的。

你爸爸一天到晚不在家,妈妈在这个家里只剩你了。

母亲割裂的行为和言语,让我对母亲一直又心疼又抱歉,并把一切罪过都怪在了奶奶的头上。

所以无论母亲如何打骂我,我仍然相信母亲是爱我的。

直到弟弟的出生。


很快母亲又怀孕了,这是小小的我度过的最快乐的一段时间。

奶奶不再挑母亲的刺,父亲回家的次数也多了,母亲心情也好了起来。

而我终于在高压的生活中得以喘息,心里也隐隐对即将到来的弟弟或者妹妹有些期待。

随着一声啼哭,弟弟出生了。

我看着父母和奶奶对弟弟的宠爱,以为一直阻碍家庭和睦的障碍终于被扫除,我即将迎来的幸福美好的生活。

可我没想到,接踵而来的是坠入深渊。

弟弟出生后,父亲以多个孩子多张嘴的理由,在外面赌博得更加卖力,家里本就不多的钱财也被挥霍殆尽。

奶奶气得急火攻心,突发脑梗,瘫痪在床上。

母亲除了要照顾年幼的弟弟,还要伺候没有自理能力的奶奶,而她唯一的发泄口就是我。

母亲安排我照料弟弟,每当弟弟的哭声响起,母亲总能第一时间听到并冲过来,不问原因,对我非打即骂。

家里的木条被母亲打断了三根,我常年穿着长袖校服,因为校服下的皮肤没有一块是完好。

可是每次母亲都会在我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时候,向我哭诉自己的不易,博取我的同情。

娇娇,你也看见了,你爸爸不在家,一回家就只会发酒疯。

你奶奶又那个死样,每天还得我给她翻身喂饭。

你弟弟又那么小,一家子都要靠我。

所以,娇娇,妈妈打你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理解妈妈,妈妈也是被逼无奈的。

娇娇,你能理解妈妈的,对不对?

你说的对,我亲爱的妈妈,上一辈子,我懵懂无知,在你的洗脑下,满足了你一切要求,甚至觉得我的存在就是错误的根源。

我得到了你的爱吗?

不,我只有死路一条。

而这一次,妈妈,不要怪我,我要活下去。

好的,妈妈,你来吧。

我听说你最近攒了不少钱,你弟弟要上高中了,正是用钱的时候,你记得换成现金,我们去的时候去拿。

一如往常,母亲向我要钱的口吻好像喝水吃饭一样稀疏平常,仿佛我只是替她存钱的保险柜,有需要的时候输入密码就可以畅通无阻的取到钱。

好的,妈妈我微笑地答应了母亲的要求,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想要钱,我看你是想得美。

挂掉电话,我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对着脚边摇尾巴的花花说:该了,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