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京溪傅景霄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蜜宠:老公是千亿财阀安京溪傅景霄全文》,由网络作家“慕芯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京溪的身体瞬间腾空了,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也在这一瞬间,仿佛要从胸腔之中跳出来。当她看到浴室的镜面里,展现出成双成对的人影时,她才知道,此刻的气氛有多暧昧。他将她抵在墙上,男人霸气的气息,强势地窜入她的耳根,撩得她的小耳朵红彤彤的。她发现,他特别喜欢将她摁在墙上吻。除了登记那一天,这才是见第二次面,他就这样摁了她两次。她的眼睛无处安放,无论她看哪儿,都能感觉到他野狼一样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他咬着她的耳朵,令她全身都在像蚂蚁爬来爬去似的燥热。刺耳的铃声从她的工裤兜里响起来,很及时的给她降了温。她赶忙伸手去摸时,哪知道慌乱之中,还摸到了他的大腿。他肌肉紧绷,硬得像是一块石头。她像是触了电一样,立即缩回了手。还是他沉着冷静地掏出手机...
安京溪的身体瞬间腾空了,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也在这一瞬间,仿佛要从胸腔之中跳出来。
当她看到浴室的镜面里,展现出成双成对的人影时,她才知道,此刻的气氛有多暧昧。
他将她抵在墙上,男人霸气的气息,强势地窜入她的耳根,撩得她的小耳朵红彤彤的。
她发现,他特别喜欢将她摁在墙上吻。
除了登记那一天,这才是见第二次面,他就这样摁了她两次。
她的眼睛无处安放,无论她看哪儿,都能感觉到他野狼一样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他咬着她的耳朵,令她全身都在像蚂蚁爬来爬去似的燥热。
刺耳的铃声从她的工裤兜里响起来,很及时的给她降了温。
她赶忙伸手去摸时,哪知道慌乱之中,还摸到了他的大腿。
他肌肉紧绷,硬得像是一块石头。
她像是触了电一样,立即缩回了手。
还是他沉着冷静地掏出手机给她,只是,他的指腹隔着工装裤时,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热度。
她顾不得那么多,赶紧抢过手机去看,是秦梅打来的。
秦梅是车行的员工,白天负责买菜煮饭阿姨秦梅,晚上也帮她带女儿。
“傅爷,我得接电话。”
根据以往惯例,秦梅一般在深夜打来,都是孩子生病了。
傅景霄自然是不悦的,调情的气氛好好的,就这样被打断了。
当然,她紧张着她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他就更不爽了。
安京溪顾不上他的情绪,立即接了电话。
“小溪,你忙完了吗?小贝发烧了,我刚才给她量温度,已经39.5度了,我现在抱她到医院......”
“秦姨,我马上回来。”
女儿大过天,安京溪挂了电话后,直接往外走。
“傅爷,今晚抱歉!我们下次再约!”
她直接把刚刚还陷入激情中的男人晾晒在一旁,风风火火地走了。
傅景霄胸腔有怒火,“站住!”
“我答应了会和你睡觉,就不会反悔,但现在我女儿生病,我必须过去。”安京溪拧着英气的眉毛,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傅景霄也没指望她会留下,“你把车开去,再试试性能如何,如果给我知道,你们修车行师傅技术不行,我一锅端了你们。”
他火气大,说话也难听。
“这是我亲自修的,怎么可能有问题?”
别人可以看不上安京溪的长相,但一定不可以贬低她的修车技术。
她在津海市的修车技术,老师傅看了都要甘拜下风。
有老板出百万年薪想挖走她,她却死守着安氏车行不放。
她在怼完他,转念一想,她从津海湾一号离开,这个点也不好打车。
莫非他是想让她以试车的名义,把车开走,这样去医院更快一些吗?
其实,这个男人也没有那么冷酷无情嘛。
只是他的心眼也太多了,换个人还不一定懂他的意思。
“好的,傅爷,我再试试。”她马上换了态度,拿了车钥匙,飞身跑掉。
傅景霄看着她开走迈巴赫时,好像是在开赛车的速度,她这是有多着急!
深夜车辆很少,安京溪比平时节约了一半的时间,她到了医院时,安小贝正在输液。
“小溪,医生查了血,说是病毒感染,可能是孩子刚上幼儿园,还不习惯集体生活,有一个小朋友生病,就会感染一大片。”秦梅安慰着她,“你也别担心,再大一点就会好了。”
“谢谢你,秦姨,你先回家休息,我来照顾小贝就是。”安京溪点头。
秦梅走后,安京溪将安小贝抱在怀里,看着药水一点一滴地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心也跟着揪紧。
孩子要一连输三天的液,都是安京溪带着她过来。
第三天时,她在医院碰到了傅泽烨。
他喝了酒,胃疼得厉害,来医院输液。
他见到安京溪正在照顾安小贝时,马上说道:“还没有想好吗?都开学好几天了,你真不让她读幼儿园?”
“你胃疼还能说话?哪儿需要输液?简直就是浪费医疗资源。”安京溪讽刺道。
傅泽烨吊儿郎当地靠在椅子上,“我们傅家有钱,那又怎么样?你当我的情人,要什么有什么......啊......疼......护士,快过来!”
他还没有说完时,安京溪突然移了一下椅子,椅子“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肘,直接把他的输液针撞歪了,他疼得嗷嗷直叫唤。
“我女儿已经读幼儿园了。”安京溪说完后,抱着吊完针的安小贝走了。
他别想利用孩子威胁她,只是,她惹上了傅景霄,他似乎更可怕一些。
傅泽烨愣在当场,然后满脸不相信,怎么可能?
那个半死不活的修车行,哪有能力让安小贝落户津海市?
当安京溪抱着安小贝离开大厅后,傅景霄过来医院取药,他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今晚有应酬,他喝了酒后,全身过敏,痒得难受时,正好经过医院,就进来了。
“千年铁树要开花?你看中那个女人了?”穿着白大褂的姜高朗是他高中同学。
傅景霄收回了视线,夺过他手中的药膏,“医生这么八卦,会失去病人的信任的。”
“我见她穿着工装,在上班时间还自己带孩子来看病,孩子的爸爸真是形同摆设,到处都是丧偶式育儿!”姜高朗感叹完,又向他眨了眼睛,“莫非你就是......”
“你药可以乱给病人开,话不能乱说。”傅景霄迈开长腿,大步离开。
傅景霄在生理上,不是安小贝的爸爸,但在法律上,他就是安小贝的爸爸!
安京溪要和他婚后划清界限,她女儿才不需要他这个爸爸吧!
傅景霄是在第二天在高尔夫球场时,再次见到了安京溪。
她本来是打电话给唐魏,问车子还去哪儿。
唐魏不敢作主,请示了傅景霄的意思。
他让她开到高尔夫球场来,安京溪一身深蓝色的工装出现,和他们格格不入。
傅景霄向她招了招手,她来到了他的身边,恭恭敬敬的唤他:“傅爷......”
今天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们一起来玩,傅泽烨也来了。
他见安京溪居然认识傅景霄,不由眯了眯狭长的桃花眼。
男人的劣根性还有可笑的占有欲,他不想放过她。
“京溪,过来!”
安京溪心想,今天还真是冤家路窄,渣渣前任和使坏的现任都在玩!
当然,他们都是傅家人,津海市是傅家的天下,他们爱在哪儿玩就在哪儿玩。
傅景霄看了一眼她,她老公就在面前,她还敢和前任卿卿我我?
眼看着雨水打湿了结婚证和户口簿,安京溪才又弯腰捡了起来。
她将这两样东西放进手袋里,心中惶恐不安,她对傅景霄一无所知。
关键是她不想和傅家的任何人,牵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她在网上查了一下,但网上对傅景霄这个人也没有一丁点报道。
她又安慰自己,城市这么大,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或者他和前未婚夫没有什么关系。
她去幼儿园报名后,赶紧回去了在马路边的一家修车行,这是安家父母留给他们的产业。
父母在一次车祸中双双丧生,大哥安兴嘉接手修车行,他那年才16岁。
他用稚嫩的肩膀,支撑着这个家,承担起长兄的责任,养大了两个妹妹,当时一个10岁,另一个7岁。
安霏凡传媒大学毕业,在电视台广告部上班,是出了名的金牌广告员。
安京溪是理工科计算机专业,但她选择了继承这家修车行,只因为哥哥为了她打架入狱了。
她回到修车行时,几个接待员正在聊天,一看到她,就不说话了。
但是,她还是听到了。
她的前男友傅泽烨要订婚了,订婚对象正是他当年出轨了她的闺蜜白澄澄。
白澄澄是他们修车行楼上的住户,和他们安氏三兄妹关系都很好。
安兴嘉心疼小妹,当时就打了傅泽烨一顿,他也被傅家的律师送进了监狱。
她当时去求傅泽烨放过她相依为命的哥哥,那天的狂风暴雨,比今天的还要凶猛。
傅泽烨的车不仅没有停下,还溅了她一身的水。
他无情地拒绝了她的请求,安兴嘉还判得比别人都要重。
如果她未曾与傅泽烨谈过恋爱,哥哥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只是人生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小溪,回来了!”车行的第二负责人张伟彦唤了她一声。
他是安父在世时收的小徒弟,一直感恩于安父的收留和传授,留在车行帮着安家兄妹打理。
“彦哥,我买了下午茶,请大家一起吃,今天天气不好,稍后修车的人会很多,大家辛苦了。”
安京溪提了两大袋甜品和奶茶、咖啡等等回来,放在了桌上。
张伟彦招呼大家一起吃,吃完了后,全都忙了起来。
差不多晚上十二点时,安京溪才准备关门,一辆超级豪跑停在了门口,她走出来。
副驾驶下来一个男人,他靠在了车头上,一说话酒气熏天:“安京溪,我要订婚了,我今天心情好,你想求我什么事,你说!”
自从四年前分手后,安京溪就很少见到傅泽烨。
她哥哥服刑都要满了,她还求他干什么?
“我没事求你。”
傅泽烨白皙的脸,因为酒精的作用有些红,“你不是求我放过你哥哥吗?当我的地下情人!”
一个标准的前任,虽然活着,但已经死了,从此之后不要再见。
但傅泽烨却是阴魂不散,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来。
“傅泽烨,你给我滚!”安京溪直接拿了门边的扫把,就扫向了他。
傅泽烨哪受过这等待遇,他让他的保镖兼司机出来,将安京溪制住,她被彪形大汉反剪着双手,不能再动手打人。
他看她的眼神也带着毫不掩饰赤裸裸的欲望:“你孩子都生了,还矜持什么?我让你当我的地下情人,都是给你面子了!”
“这个面子我不要,你给别人就是。”安京溪偏过头。
“你女儿要读幼儿园,她是黑户怎么读?你跟了我,我给你买房,让她落户。”傅泽烨总有拿捏她的办法。
安京溪冷笑了一声,咬着牙道:“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
傅泽烨的眼神闪过一丝狠辣的光芒,一手掐住她的精美的小下巴,“你舍得你女儿是个文盲?”
安京溪想摆脱他大手的桎梏,无奈他握得很紧,她只能是眼神冰冷而犀利地瞪着他。
他渣得如此彻底,还这般高高在上。
好在由远而近的警笛声传来,有巡逻的车经过时,傅泽烨和保镖才放开了她。
“马上就要开学了,记得来求我。”傅泽烨轻佻地在她耳边笑了,笃定她逃不开他的手掌心,他随后打开车门远去。
真是个混蛋!
安京溪骂完之后,看到了张伟彦匆匆而来。
“小溪,我出去一趟,刚接到了一个客户的电话,说他们的奇瑞旗云撞了一辆迈巴赫,叫我去处理一下,并拖旗云回来修理。”
“彦哥,我和你一起去。”安京溪立即道。
他们赶到时,就看到旗云撞得惨不忍睹,迈巴赫依然是很威武,只是后保险杠和车尾灯坏了,漆也掉了一大块。
迈巴赫的司机走下来时,安京溪愣住了。
他是唐魏,那么坐在车里的人,会不会是傅景霄?
唐魏见她穿着安氏车行的工作服,也没有想到,现在会碰到和傅爷结婚的女子。
他向安京溪微微一点头,立即朝车里小声说道:“傅爷,安小姐来了!”
傅景霄拿着平板在办公,他将国外的邮件回复后,才从车窗里探出头来。
她和下午咖啡厅时见的不一样,现在深蓝色的工装服,衬得她身姿纤瘦,一头短发显得英姿飒爽。
两人的目光,透过朦胧的雨雾,交织在了一起。
傅景霄的目光,饱含侵略,像是百兽之王,俯视着众生,狂野中又有着丝丝绕绕的撩人。
安京溪心里忐忑不安,她的闪婚对象,并不是个普通市民。
“老婆......”
车里的男人叫了一声时,安京溪吓得魂飞魄散。
正在给那辆旗云拍照的张伟彦自然也听到了,他皱着眉头,来到了安京溪的身边,“小溪,他叫谁呢?”
安京溪结婚的事情,她还没有告诉任何人。
她只想凭自己的努力,让孩子有户口上有书读,哪知道招惹到了傅景霄?
其实,自从哥哥入狱后,车行的生意就一落千丈,他们哪怕是用尽了一切办法,都一直在亏损。
他们都在苦苦支撑,等着哥哥出来,再重振雄风。
“彦哥,他叫车为老婆呢!”安京溪急中生智,“男人爱车,经常都会这么称呼的!”
她说完之后,生怕傅景霄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赶忙用眼神祈求着他,希望他不要乱说话。
她这么怕别人知道他们是夫妻?傅景霄的唇角微弯,讽刺意味极浓,他有那么拿不出手?
傅景霄先看了一眼唐魏:“你去试车,看他们车行修得怎么样?”
“是!傅爷。”唐魏马上接了安京溪手上的车钥匙就走了。
安京溪怎么可能和傅泽烨走?她立即有了主意:“傅爷,我跟着您等唐先生的试车结果。”
傅景霄似乎没有意见,他点了点头,“好。”
傅泽烨被晾在了一旁,心想安京溪是跑的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她一定会回安氏修车行的。
他生气地转身离开,在外人面前维持着叔侄关系,私底下时,跟傅景霄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安京溪虽然早就对他失望了,但他今天不仅是没有站出来指证杜松,还对她落井下石,也刷新了他是个渣渣的高度。
“安小姐......”傅景霄见她人都走了,还在望着,“你女儿病好了吗?”
这个话题,也让安京溪心中一暖,她点了点头,“她今天已经去上幼儿园了。”
她想起女儿有一天会长大,可能也会遇上职场性骚扰,她以身作则,让女儿也是零容忍。
“傅爷,刚才真是感谢你,让我们女性不被强权欺负。”
“我没你说的那么伟大,我只护过你。”
安京溪:“......”
傅景霄冷厉地拧眉,“拿起球杆。”
安京溪拿起了地上的球杆,左右看看并没有教练过来,是他教她吗?
他见她杵在原地不动,“你还想下次别人居心不良地教你挥杆?”
安京溪心想,他若是不叫她来高尔夫球场,这么高端的玩意,她根本不会去玩呀!
“我当然不想。”
“你不想还像是一个雕塑一样一动也不动。”
男人的眼睛毒,嘴也毒。
安京溪怀疑他全身都有毒。
她走到了他面前,他教她握杆、挥动,一气呵成。
他在外面时,冷静、克制、绅士,即使是教她,也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不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你今天做得很好,以后谁再敢碰你一下,直接打爆他的猪脑袋。”男人猛地一挥杆,球被抛向了空中。
他似乎在给她底气,让她以后都这样还击伤害她的人。
安京溪心里莫名的舒服了,他的气息,轻拂在她的耳畔。
明明有微风吹来,很凉爽。
安京溪却感觉了他的炙热,她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打爆脑袋这事,其中也包括他吗?
她只敢在心里腹诽,哪敢当面说出来?
她学东西很快,和他玩球,也渐入佳境,白天里,这个男人太过优秀,确实是令人仰慕。
她有点害怕夜晚来临,他像是狼一样可怕。
她看了看腕表,“傅爷,唐先生试车怎么还没有回来?这都几个钟了?”
傅景霄心想,他的助手是个有眼见的人,唐魏试车是真,让他们俩单独相处也是真的。
“他估计摸鱼去了,回头我扣他工资。”
“别别别,汽车的安全性能肯定重要,他多试一会也是应该的。”安京溪没想到她一句话,就害唐魏这样了。
小姑娘还挺好骗的!傅景霄从裤兜里摸出烟盒,焚上一支烟。
夕阳西下时,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修长的指尖缭绕着香烟,男人味十足。
安京溪看着他,就想起了安兴嘉。
哥哥也爱抽烟,他已经入狱四年,他也有四年没有抽过一支烟了。
她心里酸楚,眼角也在泛红,她答应哥哥,不和傅家人有牵扯,恐怕要失言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傅爷,我要去幼儿园接小贝了。”
“你记得答应了我什么事。”傅景霄提醒着她。
安京溪的脸一红,“我记得。只是......能不能别那么晚?我想陪小贝睡觉。”
傅景霄剑眉一挑:“你想选择白天?”
青天白日做那事?安京溪的脸像是火在烧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的双眸对上男人促狭的视线时,她才知道,被他捉弄了。
她一跺脚,转身就走。
“我这几天要出差,你在家好好养身体,乖乖地等我回来。”傅景霄只是没有直白的说,他回来会要她的。
安京溪一听他出差,心里一喜,“好。”
她恨不得他天天出差,这样一来,两人还不用交集。
她赶去幼儿园,接了女儿回去。
安小贝一路上给她唱幼儿园学会的歌,安京溪看着孩子脸上幸福的光芒,她也心里暖融融的。
还没有走到车行,傅泽烨已经在路上等她了。
“安京溪,你和他一下午在做什么?”他理直气壮的质问。
安小贝吓了一跳,躲在了安京溪的身后。
“你别吓到孩子。”她沉声道。
“她又不是我的种,你养来干嘛?”傅泽烨冷哼一声,“你就该把她丢给那个野男人。”
“啪”一声响!
安京溪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她双目猩红:“我不准你这么说她!”
傅泽烨还没有挨过女人的打,他的头偏向了一边,咬了咬后槽牙,“安京溪,我给你脸了吗?你敢打我?你特妈和我小叔是怎么回事?”
安京溪的俏脸一冷,“傅泽烨,前任就要有前任的觉悟,我和你早就分开了,我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和你无关,你都订婚了,还把我当备胎?你这么渣,是要去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吗?”
本来就是闹市街,她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开始喝彩。
傅泽烨只好灰溜溜的跑掉,但他眼神是暴戾和不甘的。
安京溪抱起瑟瑟发抖的女儿,“小贝,幼儿园有谁敢欺负你,你也要勇敢地还击,知道吗?”
安小贝瞪大乌溜溜的大眼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安京溪将孩子带回家后,陪她吃了晚餐,秦梅照看孩子后,她就去车行继续修理车。
一连几天,她都在车行加班到很晚。
之前代理安兴嘉的律师陈康超找上门来,“小溪,你哥又有新的麻烦了。”
安京溪泡了茶给他,“陈律师,是什么事?”
“有个女人去报案,说兴嘉在四年前猥亵她,对她进行性骚扰,她当时没报案,是因为害怕,怕有人说她是荡妇,现在见很多女人用法律的武器进行维权,她才站出来。”陈康超说道。
安京溪冷笑了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哥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她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哥骚扰过她?”
“有一段音频,对你哥极为不利,他今年可以出来的,如果骚扰的罪名成立,还得延期。”陈康超皱着眉头。
“这个女人在哪儿?”安京溪觉得背后肯定有人在推波助澜。
确实,成年男女,半夜见面,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安京溪想着,他们之间横竖都要有个了结,就跟他一起进来了。
门口放了一双崭新的女式拖鞋,她微微一怔,还是换上。
她将车钥匙放在桌上,不等他说话,就倒了一杯水,端到了他面前。
再见面时,谁处于上风?谁处于下风,一目了然。
傅景霄接过来,看着她穿着蓝色工装裤,双腿又细又长,他毫不寒暄,直奔主题:“你先去洗澡!”
安京溪瞪大了眼睛,“我今晚不是来和你......那个的。”
“你还有什么偿还方式?”傅景霄没有什么耐心。
“我可以用身体来偿还你,但是我有要求。”安京溪的眼里,满是戒备。
傅景霄不悦地扬眉,“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要求?我是个不做赔本买卖的生意人!”
安京溪被他讽刺得脸色发白,在他的眼里,婚姻就是一场买卖,他出钱,她出力。
“解除婚姻关系后,我愿意把身体给你。”
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没有了法律关系的束缚,她和他仅限于身体交流。
傅景霄放下水杯,坐在了沙发上。
他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安京溪以为他同意,走到了他跟前。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敞开的胸膛里,肌肉走势狂野而性感,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子放荡不羁的硬汉味道。
她的脑子“嗡”了一下,男色当前,她也会被迷惑了。
三十而立的成熟男人,自然有着问鼎世界的资本,和魅惑人心的本事。
傅景霄没有放过她脸上的细微变化,修长的指尖敲了敲他的大腿。
安京溪的身子不听脑子的话,明明脑子在警告她不能这么做,身子已经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傅景霄的冷眸危险的眯了眯,被男人教导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一个眼神一个指示,她瞬间领悟然后遵照执行。
“和我大侄子做过多少次了?”
“什么?”
当嗤笑声响在她的耳畔时,安京溪一下反应过来。
她从他的怀里跳起来就想逃,结果被男人的一只大手强势无比地拉回来,丢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她被撞得眼冒金星时,就对上了他冷酷的视线。
“我答应不了你的要求,我是个守法的好公民,我会在法律的保护之下,对你行使丈夫的权利,让你享受属于妻子的快乐。”
安京溪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看来想让他离婚,是不可能的了。
还有,一个杀伐决断的冷血资本家,跟她谈法律的正义,他不是在搞笑吗?
他钻了多少法律的漏洞,又做过多少的灰色地带的事情?
与虎谋皮,真是可笑之极。
关键是她丝毫看不出,他哪儿有深情丈夫的样子,他不过是对她的身体有了兴趣罢了。
又或者,他明知道她曾经是他大侄子的未婚妻,他也想玩玩罢了。
傅景霄看着怀里的女人以沉默来对抗他,只是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内心的慌张,他想要哪个女人,还需要强迫?
他有些烦躁:“你还想为我大侄子守身如玉?”
“我没有。”安京溪猛地睁开了眼睛,双眸里迸射出愤怒之火。
她不想和他发生关系,只是记住哥哥的话,不要和傅家人有任何牵扯。
“事实胜于雄辩。”傅景霄勾唇冷嘲。
安京溪想拼命忍住眼里的泪水,却怎么也忍不住,她也哭不出声来,只能像是小兽一样委屈地呜咽。
她时时刻刻都记得傅泽烨把她哥哥送进监狱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还为傅泽烨守身如玉?
她无论是自家人还是外人面前,从不暴露自己脆弱的这一面。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傅景霄这般斥骂时,她竟然哭了。
她不想在他面前这般脆弱不堪,她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她紧咬着牙关,用尽力气地说道:“我没有!我不会!他不配!”
女人的泪水,也没有打动男人那颗冷漠的心,他和她很近,几乎是鼻尖挨着鼻尖,看似很亲近,但却没有半分亲昵的味道。
“他不配?你还为他生孩子?”男人的逻辑很强大。
提到了安小贝,安京溪要把这个秘密带到坟墓里,自然是不能跟他说,那是她姐姐的女儿。
“傅爷这是跟我翻旧账吗?”她哽咽着看他。
傅景霄的指尖被她的泪水浸湿,落在了她的白玉一样的耳畔,耳垂被他湿润的指尖摩挲,平添几分暧昧。
“你在我怀里,为了前尘往事哭得这么伤心,还倒打我一钉耙?”
安京溪被他这话噎住了,她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情,确实和他无关。
“对不起,是我失控了!”
傅景霄看着她脸颊上泪水未干,眼睛和鼻尖都红彤彤的,犹如午后的夏雨打落在了池塘的荷花上,有几分脆弱,又有惊人的美丽。
与其使用强硬的手段,不如让她卸下心防,乖乖就范。
“小姑娘,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你懂的吧?”
安京溪赶紧点了点头,“傅爷,我当您是长辈......”
无论傅泽烨是个多渣的前任,但不可否认的是,傅景霄是他们的长辈。
她当他是长辈,他却只想睡她。
“今天再叫小叔,就不好使了。”傅景霄的指尖压住了她的唇。
他的气息无处不在地包裹着她,安京溪想偏过头都不能,她只能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瞪着他。
她像遗落人间的精灵一样纯美,却又有着让男人发狂的欲望。
傅景霄感觉到身体有些燥热,她真是又纯又欲,他大侄子好福气!
但从今以后,她只能是他的了。
“跟我睡?或者跟我谈情说爱?任选一样。”资本家天生就是谈判家。
安京溪的呼吸瞬间都变得急促起来,她一样都不想选。
她不愿意和他有任何的牵扯,现在彼此陷得都不深,分开是最好的选择。
“你很难回答,我帮你选,跟我谈情说爱。”傅景霄一幅好男人形象瞬间深入人心,婚后立即开始和小娇妻谈感情。
安京溪一听,仿佛是被毒蛇咬了一口,这一辈子她再也不要和任何男人谈情说爱了。
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我选择和你睡......”
“你亲口答应了,不能反悔。”傅景霄不等她说完,就一捶定音。
他的唇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腹黑资本家赢了。
他伸手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其实,无论她协议结婚的老公是不是傅景霄,她也不会再回到傅泽烨身边。
现在面对傅景霄,她更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生怕他把他们结婚的事情抖出来。
傅景霄见她没有要回应的意思,他意味深长地扬了扬剑眉。
“安京溪,你聋了吗?听不见我叫你!”
傅泽烨年轻气盛,又有商业圈子里的人在看着热闹,觉得他连一个修车行的女子都搞不定,他马上就发火了。
安京溪还气定神闲地掏了掏耳朵,“没听见。”
她这一举动,马上有人笑了起来。
傅泽烨的面子就更挂不住了。
有人在问她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傅泽烨见小叔一个字都没有说,但就是感觉安京溪有他当靠山,才敢对自己这么嚣张。
他当即就宣扬道:“安京溪,你是我的前任未婚妻,站在我小叔身边,是要做什么?”
豪门里的那些猫腻,没有人不想听八卦。
傅景霄神色坦然,一副家长的沉稳模样,仿佛在看一对分手的小情侣吵架究竟有多热闹似的。
安京溪很讨厌傅泽烨总是给她贴上傅家的标签,她当即淡淡一笑:“前任而已,人活在世上,谁还没有几个前任?我站在傅爷身边,送修好的车给他。”
她不卑不亢淡然如水,其他人想看八卦,也嗅不到蛛丝马迹。
傅泽烨哑口无言,却又很不甘心。
傅景霄见她在公众场所,和他划清一切界限,他冷眸微眯:“安小姐,一起打高尔夫。”
“傅爷,我不会。”安京溪见他也没有戳穿两人关系,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不会可以学。”傅景霄让球童去找教练过来。
安京溪见他是不能拒绝的语气,只能说是。
“安小姐是修车行的人,我是本田汽车的津海市分销商,我们也算是同行,我来教你。”一个头发稀松的男人,挺着啤酒肚,直接站在了她身后。
杜松的双手绕过安京溪的细腰,将肥硕的肚子,贴在她的后腰,球杆往她手上塞时,他的大手去摸她的大腿。
这哪儿是教她打高尔夫,分明就是利用职务之便,对她进行职场性骚扰!
安京溪握紧了球杆,手起杆落,毫不留情地敲在了杜松的手上。
他疼得直叫唤,后退了好几步,指着她道:“我好心教你,你却打人,你这么不知好歹,是不想在津海市混了吗?”
这就是利用职权骚扰别人的嘴脸,明明是他们居心不良,还倒打一钉耙?
安京溪打他的时候,明明是正当防卫,却要被迫离开这座城市?
“明明是你骚扰在先,我在正当还击,你还血口喷人!”
杜松继续上演他丑恶的嘴脸:“谁看到我骚扰你了?”
安京溪的呼吸一窒,她就是底层劳动人民,最没有话语权的小老百姓,在场的都是商业圈大佬,他们必定是互相包庇。
她将目光扫过去,望了一圈他们。
傅泽烨双手环胸,见安京溪被欺负,他是趾高气扬地挑眉,那意思是让她求他,他就帮她解决眼前的困境。
其他人假装什么都看不见,他们本就是一丘之貉。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傅景霄身上时,已经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了。
她一直守在津海市,就是为了要等哥哥出来,难道她真的要离开吗?
就在她不得不对现实低头时,有一只大手拿过了她手上的高尔夫球杆,犹如一把利箭般直直地插在了杜松的面前。
“我看到你骚扰她了,你向她道歉!”傅景霄不怒而威,掷地有声。
就在安京溪要绝望时,她万万想不到,竟然是他站出来为她主持了公道。
她惊讶无比地凝望着他,他身姿挺拔如松,他的形象瞬间就高大了起来,是不是大佬圈也有好人?
杜松被他震慑住了,似乎他敢再狡辩耍赖,下一刻时球杆打爆的就是他的头。
其他的人唯他是命,都是向傅景霄俯首称臣,此刻也看出了他对安京溪的重视。
他们不是第一次玩,以往傅景霄是不会出声的。
“傅爷,她就是个修车行的员工而已!”
后面的话,杜松没说出口,那意思是傅景霄和他们是同道中人,犯得着为她大动干戈吗?
傅景霄浑身都是冰冷的气息,霸气护妻:“她是傅家的人。”
他这话一说后,众人都是精英之中的精英,理解有二。
其一:安京溪是傅泽烨的前未婚妻,一对小情侣虽然分了手,但可能还有牵扯呢?
其二:她是傅景霄看上的女人,如果真是这样,谁也不敢再动一根毫毛!
杜松在江湖混久了,他不怕小辈傅泽烨,那就是个没什么真本事的二世祖。
但是,没人不怕令人闻风丧胆的傅景霄,他是人见人怕的活阎王。
“安小姐,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安京溪还在傅景霄说的话里,没有回过神来。
他当着众人宣布,她是傅家的人,她一点也不想当傅家的人,可是,她也不敢违抗他。
一是他确实帮了她,二是他是她法律上的老公。
那是被民政局盖了红戳的,她不认也得认。
她看了一眼杜松欺软怕硬的丑恶模样,“杜总,现在法制建设日趋完善,我们女性都会拿起法律武器,你的身份地位都不可能是性骚扰的保护伞,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安京溪说到这儿,看了一眼傅景霄。
他非常完美的接过话:“滚出津海市的人,就是你杜总了。”
太霸气了!安京溪暗中竖起大拇指。
“是!我一定谨记。”杜松连爬带滚的跑了。
傅泽烨也被小叔刚才的威望给震慑住了,他在缓过魂来后,越是觉得安京溪和小叔有一腿。
她不愿意当他的地下情人,就是要和小叔在一起?
她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
安京溪眼睛闪闪亮,她对傅景霄也了重新认识,“傅爷,刚才谢谢您!车行还有很多车要修,我能不能走了?”
傅景霄没有说话,只是沉下脸来看她。
众人都识趣,也没有了打高尔夫的兴趣,纷纷道别离开。
傅景霄也微微点头,等他们都离开,见只有傅泽烨不肯走。
“你还在这儿干什么?”他一出口就是长辈的威严。
虽然他大不了傅泽烨几岁,但傅泽烨从小就怕他,这会还是胆战心惊的提要求:“小叔,我想带京溪一起走!”